時子瑗看著許陽被陸羽整得模樣,心裡可真的一大快活了,估計許陽這痞性,只有陸羽能治得了吧,要不然怎麼碰到陸羽倒像是小弟了。舒榒駑襻
可是陸羽看許陽這樣怎麼夠呢,那極品溫泉是紈褲子弟常去之所,而這許陽呢,也是偶爾去一次的,他雖然沒有去過那裡,但也聽說過裡面一些不堪的事情,這許陽拍須溜馬的到這地步,竟然想讓時子瑗去極品溫泉,簡直就不想活了。
「老四啊,我還記得你們在市中心有個專櫃需要有貨吧。」
許陽一聽,馬上提起萬分警惕,心神氣悶,臉上鎮定問道:「老五,你不是要和我說你要專櫃吧,你要去也沒用啊。」
話雖這麼說,但是許陽其實已經習慣了被陸羽敲竹竿,也多少瞭解了陸羽這做事的風格,從來就不說沒意義的話,所以,他這是等著被宰了。
時子瑗聽陸羽這一說,她就瞭解了,隨即就對著許陽笑瞇瞇道:「許陽大哥,你那專櫃可不可以給我兩個,當然,這租用的費用我可以出的。」
要說現在她的『雅麗』雖然風波過了,但是經過這次的打擊,許多專櫃都不能再讓『雅麗』上架了,這『楓葉』集團不管是信譽還是名氣都是一等一的好選,她竟然不知道陸羽竟認識許陽這個『楓葉』集團的富三代。
許陽愣了愣看向時子瑗,再看陸羽一副神情氣凝的模樣,他的右手習慣性的輕敲著桌面,心裡斟酌一番,這老五媳婦到底是幹什麼的?不是說現在還是在上大學麼?
陸羽似乎是看他太浪費時間了,直接就一個挑眉,「老四,這弟妹要你兩個專櫃不過分吧,而且還可以讓你賺錢,你還猶豫那麼久?」
許陽眨巴眨巴眼,什麼叫不過分,這都是來明強的。雖然有給錢,但是『楓葉』集團下的專櫃哪個不是高價所租讓出去的,但是我敢在你的面前收高價麼。
「弟妹啊,那你是要賣什麼的,你不是還在讀大學麼?」
他這句話其實就算是同意了,時子瑗也聽出來了,隨即誠心解釋道:「許陽大哥應該聽說了前段時間『雅麗』發生的事情吧,這『雅麗』裡面其實我有參一股,雖然前次的事件已經得到的解決,但是並非得到完全的解決,好幾個專櫃都被迫下架了,所以…」
『雅麗』事件鬧得也算是大了,許陽這個人看上去好吃懶做,但是他做生意可是一精明人,『雅麗』發生的事情他當然也是知曉的,但是沒想到這『雅麗』還和時子瑗又關係,真是出乎意料。
「弟妹的忙當然要幫啦,你看看什麼時候要,你給我打電話就行了,來,這是我的名片。」許陽很是乾脆的拿出自己金光閃閃的名片。
時子瑗拿起一看:『逍陽酒店』總經理:許陽。
陸羽終於對著許陽溫柔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時子瑗,「好了,收起來吧,」然後對許陽說道:「老四,什麼時候打算到軍區逛一圈,我看你這身子骨得練練。」這廝還在位剛才的事情介意中。
時子瑗小心的收起,她沒想到陸羽原來帶她到這裡竟然是解決她的麻煩來著,順便結實這富三代許陽,這對她可是有大大的好處。
許陽以為事情差不多完了,可沒想到陸羽還說這句話,他的心肝兒被這一上一下的給緊繃著,有苦難言啊。
這時,時子瑗出來做好人,「哥哥,許陽大哥幫了瑗瑗的忙,而且許陽大哥肯定很忙的,應該是沒空的,」又對著許陽道:「許陽大哥,你說是不是?」
許陽心裡清楚明瞭著,他這是被人賣了還要幫他數錢,但是他又不得不這樣,忙接口時子瑗的話,「是是是,弟妹說得對,以後要是有什麼可以幫忙的都可以來找我。」
陸羽這才點頭,「那算了,看在你那麼上道的份上。」
這個誇張還是鄙視?時子瑗簡直想要笑噴了,再加上許陽應景的如釋重負表情,不由得給陸羽的腹黑指數再加上那麼一分。
這氣氛終於歸為平靜,許陽說話也正常了起來,「老五,弟妹,你們想要吃什麼,有讓服務員點嗎?要不我們這的『剁椒魚頭』新來的師傅做得好吃。」
「真的啊,那趕緊上吧。」時子瑗被人一說吃的,肚子裡的餓癮被掀起。
陸羽不聲不響的穩住時子瑗,對著許陽道:「你怎麼還不走,你這麼個燈泡在這邊,你的那些紅顏知己呢?」
可憐的許陽,連一頓飯都吃不了。
「老五,你狠,做你兄弟你連一頓飯都不留我,你是當心弟妹會喜歡上我吧,其實你不用擔心,即使弟妹喜歡上我,我也不會搶的,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越說越離譜。
陸羽瞪眼,「難道你這是皮癢了?」
許陽苦悶,拉出椅子,「好,我走,你就是利用完我就讓我走,真是不夠意思。」說完,安分的開門、關門,走了。
時子瑗要笑翻了,這許陽真是太搞笑了,就一活寶啊。
陸羽這會溫柔淡笑著,雖然這許陽是他好兄弟,但是他和時子瑗難得有機會單獨出來吃一次,他可不想某人破壞氣氛。
許陽鑒定:陸羽這廝,其實就是一『重色輕友』的。
不過一會,服務員就上菜了,足足有六種菜色,看上去都色香味俱全,時子瑗二話不說便開吃,可真是餓死她了。
相反陸羽,他一直給時子瑗夾菜舀湯,只吃了一點點,一向來吃得就不多。
「瑗瑗,我們就訂婚吧,叔叔阿姨那裡我會說清楚的。」
時子瑗稍稍一愣,然後瞇眼笑對著陸羽道:「哥哥,我同意啊,只要你說服了老爸、老媽就行。」
她能不同意麼?她會拒絕麼?
都不會的。
一個男人在他的計劃裡事事都圍繞著你,事事為你考慮,事事都請求你的意見,有些事,他做了,他不說,她都能明白,這樣的男人她能拒絕得了,肯定拒絕不了,因為他的未來都有你的參與,這樣,她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你同意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都交給哥哥。」他其實就怕她不同意,畢竟,她才十八歲,是個青春洋溢的年齡,如花一般的年齡。如果她反對,他也是能理解的,但是他多少會有些失望。現在她沒反對,那麼他…真的很開心。
說到這,時子瑗不由關心起一個問題來,問道:「哥哥,估計爸爸那裡沒那麼容易說服呢,他可是捨不得我這個女兒的哦。」
陸羽淺笑點頭,伸手理了理時子瑗凌亂的髮絲,醇厚的聲音從她頭頂上響起,「放心吧,哥哥自有打算。」
陸羽這麼說,時子瑗就不擔心了,因為她瞭解的陸羽從來就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而他的承諾根本就不用口來說,用的是實際行動。
時子瑗這思考著,陸羽突然來一句,「明天,到哥哥軍營吧,讓你去參觀參觀。」
「真的可以嗎?真的可以進去嗎?」時子瑗的眼底閃閃發光,看著陸羽的眼眸有一股難以抑制的興奮。
陸羽雖然進軍隊一年了,但是時子瑗從來就沒有去過,她從前世就有一種想要到軍隊參觀的願望,這世雖然陸羽是軍隊的人,但是一般情況下是不准帶家屬參觀的,連探望都是難得的機會,這會陸羽說要帶她去參觀,能不讓她興奮麼,肯定是激動啊。
第二天,時子瑗由於一個晚上太興奮,壓根就睡不著,起來的時候已經和熊貓眼有得一比了,直把陸羽給無奈得心裡有些後悔。
後悔什麼呢?後悔提前和時子瑗說了,因為時子瑗以『明天運動消耗過大,所以晚上不宜有過多的運動』為由,直接讓他一個晚上『熱火難消』,不知道沖了幾次的冷水澡。
到陸羽所屬軍區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時子瑗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眼睛直溜溜的轉個不停,總之,她就是想要把這一切都記到腦海中。
陸羽所屬的軍區算是中央直屬區,這裡的一切都是嚴謹的,就連守門的兩個人都是一副嚴肅的樣子,似乎他們本來就是柱子一般…時子瑗看此現象,腳步都不由小心翼翼了起來,油然而生的一種佩服在她的心裡流竄,這裡的人,可都是為了國家奉獻的人,是第一線保衛國家的軍人。
軍人這個定義或許在大多數人來看是一種軍隊訓練出來的人才,他們為了國家是無私奉獻的。但是,誰的命不是命,誰的人生不是人生呢。軍人也是父母的心頭肉,也是一個軍嫂的依靠,同樣也是兒女的依托,有血有肉,他們的無私,其實就是一種對國家、對人民、對自己的一種責任。
陸羽直接帶著時子瑗進了家屬大區內,一開始的他是沒有單人房的,但是現在他有了。
時子瑗扯了扯陸羽的衣服,小聲問道:「哥哥,你這裡沒有一個女的誒,難道都沒有什麼文藝兵嗎?」
這裡只有公的,沒有母的。時子瑗一直以為軍隊會有那麼幾個女兵,而女兵就是來這採訪啊、文藝的…但是她就是沒有看到。
陸羽看時子瑗如一隻探頭的老鼠,說話也像蚊子一般,不由低低嗤笑,溫柔的摸著時子瑗的頭,「瑗瑗,你可以說大聲一點的,還有,我們這真的沒有女的。」
其實其他地方的軍區一般都是有女兵的,但是他這邊的不同,就是沒有一個女兵,就連上頭要來採訪,也是不被允許的,因為這樣有太多的機密文件。這次他可以帶時子瑗來,其實就是帶著時子瑗來參觀這片不在訓練的區域,要訓練的區域範圍不僅危險,而且還有專門把守,沒有出示進入證,是不被允許進入的。
時子瑗被陸羽這兒似調笑語氣一說,不由紅了臉,好吧,其實她只是疑問一下而已,況且也不是她要小聲說話,而是這裡真的好安靜的說,只聽得到走路的聲音。
陸羽不過一會就站在一門前,「到了。」
掏出鑰匙,熟練的解鎖,打開門。
兩人一同進去,陸羽把時子瑗安置到了床鋪上坐著,他去倒水,這一路走來,他們都口渴了。
時子瑗環視著這只有不過十多平方米的房間,房間內有一小小的方桌,桌上放著一些書籍,還有兩茶杯;她所坐的床鋪是硬板床,單人的,床上有一折疊成三角的被子…總之,這裡都表示出一種乾淨、簡單的樣子。
陸羽就是在這裡的環境裡休息,這裡的條件都比不上外面的五分…而陸羽卻是要在這住著,難道晚上冬天不冷麼?夏天不熱麼?
陸羽轉過身來的時候就看到時子瑗一副心疼的模樣,心知她是在想什麼,走上前去,「來,瑗瑗,先喝水。」
時子瑗吶吶的接過,嘴中不自覺的問出:「哥哥,你這裡吃得好嗎?」
她這是由住而想到吃了。
陸羽輕笑的坐在了時子瑗的身旁,雙手握住了她的,「瑗瑗,你是看著哥哥這裡條件沒有外面的好吧,其實在這裡吃的還真的不錯,天天都有葷有素,搭配均衡,完全就對應我們的情況來飲食的,可能這裡吃的還比你吃的好。」
這話陸羽說的是真的,因為這軍隊裡吃的還真是好料,這家屬院裡頭其實還是有人種菜什麼的,很方便,肉都是新鮮的;就是這住,其實也算是好的,只是不必外頭。
時子瑗嘟著嘴對看陸羽,眼眸裡閃著暗光,「哥哥,你就別騙我了,你看你現在長得那麼黑,都和黑人有得一比了;還有,你看看這房子裡,什麼都沒有,就連書籍也全都是軍事的…哥哥,你這樣子,我心疼。」
說著說著時子瑗的眼淚就毫無預兆的掉了下來,臉頰上立刻就佈滿了淚水…
陸羽見此,心裡急了,忙伸手抹去時子瑗的眼淚,可時子瑗的眼淚就像是水龍頭一般掉個不停,完全就沒有要停下來的趨勢。
「嗚嗚嗚~」
時子瑗出聲哭了,她不知道她是在哭什麼,或許是在哭陸羽真的活得好辛苦;或許在哭陸羽為了他們能夠在一起付出真的很多;又或許在哭為什麼她不能幫上陸羽一點忙,只能讓陸羽一個人那麼辛苦的奮鬥…
突然一種溫熱的觸感在時子瑗的臉頰上蔓延開來,原來,陸羽急中生智的用唇來一一吻去時子瑗的眼淚。
這眼淚,是鹹的,又是甜的…
一種幸福在他們之間漸漸籠罩…
陸羽帶著時子瑗來這裡,其實是想要時子瑗更加的瞭解他,也更加的走入他的生活,彼此互相照應,彼此互相的融合…這才是未來的保障。即使是時子瑗這會因為心疼他而哭得如此,他也不後悔,因為這正是證明了時子瑗對他的感情深厚,也因為他知道他的人生中不能沒有時子瑗這個人。
時子瑗哭著哭著呼吸愈發的沉了,吸著鼻子,眼睛裡透著氤氳的淚珠看著陸羽專注的吻著她,眼裡還帶著笑容,是一種幸福的笑容,她的腦中不由閃過一個念頭:這一生,她和他注定是分不開的。眼前的這個人,她要定了。
時子瑗停止了哭泣,眼淚也停了,陸羽這才放過了她,雙手捧起她的臉頰,促狹道:「瑗瑗,你變小花貓咯。」
時子瑗下意識的就回道:「你才小花貓,你全家都小花貓…」說完,她才意識到,她竟然連自己都算進去了,而後又意識到她竟然把自己歸為了是陸家人了。
陸羽聽到她這話,低笑不停,然後點著頭,「恩恩,都是小花貓。」
這一刻,兩人的心似乎從未如此貼近過。
這時候的時子瑗面如紅霞般紅潤,眼如碧波潭水般晶瑩,唇如薔薇花那般惹人心神蕩漾…
而陸羽就這麼緊緊的盯著,渾身一緊,嘴唇自然而然的附上了那張令他失神的小嘴,恩~果然還是那麼的香甜可口。
時子瑗沒想到陸羽來那麼一招,不過這次她很上道的就回應了過去,她的手自覺的把杯子放入一旁的桌子上,而後緊緊的禁錮住陸羽的脖頸,加深了這個吻。
得到時子瑗如此火熱的回應,作為昨晚被禁—欲一晚上的陸羽哪能做得了『柳下惠』,一個用力就把時子瑗給撲到在床,一隻手熟練的從時子瑗的衣下擺往上…這一刻,從未有過那麼想要一個人,想要將她緊緊的揉到自己的身體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