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時子瑗是給陸羽機會正名了,反正是時間問題,陸羽總歸是要出來見陽光的。舒骺豞曶不過這過程,可就要靠他自己了,反正時子瑗只看結果,而且這個結果也只有一個,因為她百分、千分的相信陸羽有了好計策,可能這苦頭吧是要吃一點滴。
不知姜之堯和夜闌風是怎麼兜兜轉轉的把聚會的時間改成了臘月二十八,離過年還有兩天的日子裡;又不知怎麼的,他們兩個竟然在時子瑗不知道的情況下住進了她家裡,而且還惹得時爸和時媽兩個人笑聲不斷。
時子瑗和陸羽是在臘月二十五回到縣城家裡的,當他們看到夜闌風和姜之堯兩個人正在舉著酒杯朝著時爸敬酒的時候,陸羽是不知道什麼感覺,但是時子瑗是風中凌亂了。
後來,時子瑗才知道,自她在元旦回來,然後夜闌風和姜之堯就在她走後時常一有空就拉著謝航辛同行到她的家裡,姜之堯負責在廚房幫襯著時媽煮飯菜,夜闌風負責在大廳和時爸下棋,可所謂『雙管齊下』。
這次夜闌風和姜之堯兩個人在時子瑗和陸羽走後,『一不小心』按了時媽的號碼,『一不小心』說出了他們兩個還在a縣,再『一不小心』說出了他們打算要在酒店住等著同學聚會。
所以,在怎麼多個不小心的情況下,在時媽熱情的邀約下,他們兩個人提著兩套衣服就住進了時子瑗的家裡,而且還沒有和時子瑗打招呼。
後來時子瑗問時媽,時媽對她說的一句話:看小闌和小堯兩個孩子在外面酒店住多費心,家裡反正有那麼多的客房,足夠讓人住了,而且你弟弟還喜歡和他們兩個玩,大家都方便。
而一向被時媽『捧』在天上的陸羽可就太淡定了,反正時子瑗沒有見他變過臉,還抿著笑容,像是好兄弟一般一起坐在了飯桌上。
時爸對陸羽倒是很熱情的,他簡直是把陸羽當成是自己的兒子一般對待,小時候陸羽照顧時子瑗的事情他是看在眼裡的,所以陸羽一坐下,還不等陸羽說話,時爸就開口了:「羽兒啊,好久都沒有好好的一起聊天了,這次應該不著急要走了吧,就在叔叔這裡多住幾天。」
瞧時爸這熱乎勁,只能證明了陸羽在他的心裡的形象可是相當的好,而且還對他特別的關照,夜闌風和姜之堯可沒有那麼好的命。
「叔叔,這次過年本來是打算在這裡陪瑗瑗過的,但是一想到家裡的爺爺、奶奶,所以還是回去過年得好,然後再過來。」
陸羽說得樣樣有理,而且還挑不出毛病,抓住了時爸的痛腳,他這是在盡孝道,時爸是最崇尚孝順的,所以他這一說,時爸微微讚賞的點頭,「你這孩子就是孝順,從小看到大都沒有變化。」
而時子瑗忍不住抽嘴,陸羽這廝,本來是說要在二十四回去,然後昨天不回去,今天還不回去,這會看到夜闌風和姜之堯,這還不打草稿的說打算在這過年,虧他說得出。
「呵呵,叔叔,這是從小到大都習慣了,本來一年到頭沒有幾次的機會去照顧他們,這過年是要回去的。」這簡直就是無形中給他抬高了一截形象。
夜闌風和姜之堯也不是吃素的。
夜闌風是沒有說什麼,但是他那輕敲著桌面凝視著陸羽的眼神也不知道他在打算著什麼。
姜之堯倒是溫和的笑了笑,對著時爸道:「叔叔,這紅燒魚可是今天我特地給您做的,您嘗嘗。」
時爸本來是想要緬懷一下的,被姜之堯一說倒是掃過了,拿起筷子就夾了下紅燒魚,吃了下去,讚道:「不錯,這紅燒魚味道正,還聞不到腥味,」又轉頭對著陸羽,「羽兒,還記得你當初做的紅燒魚可是和這有得一比,不容易啊,現在的孩子還有那麼多的會下廚。」
時子瑗可算知道陸羽怎麼那麼氣定神凝了,原來他以前做了那麼多的東西,都還讓時爸記著了,還真是不容易。
時媽不知道是在廚房裡搗鼓什麼東西,時子瑗看著這場『男人的硝煙』,這心是一上一下的,她前世到底是做了什麼好事了,有一個陸羽她就夠了,為什麼還要加上其他的人。
時子瑗看著看著不對勁啊,這夜闌風和姜之堯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她家?
「姜之堯,你們怎麼會到我家裡,你和夜闌風不要找地方住嗎?不是說同學聚會在臘月二十八嗎?」
夜闌風和姜之堯還沒有答話,時爸就說了:「瑗瑗,你這兩個同學都沒有地方住,我們家還很寬敞,所以你媽就主張騰出了兩個客房,然後讓他們住幾天了。」
時爸這話猶如一不定時炸彈,炸得時子瑗的心跳得老高老高,那動作也遲緩了下來,抿了抿嘴唇,不相信的問道:「爸,你說他們要住在我們家?」
陸羽則是淡定多了,他可是看出來了,原來他們兩個打的是這個旗號,竟然想要住在這裡了,看來他這段時間不在,他們兩個乘虛打入了這裡,還真是有計劃有謀略,不過這個計劃在他看來已經是小兒科了,因為他已經用過了。
時爸嘴一撅,眉毛上翹,可能是酒的後勁上來了,說話的聲調徒然增大,「瑗瑗,怎麼說話呢,小闌和小堯不是你的朋友嗎,住下有什麼關係。」
「叔叔,如果不方便,我看我和之堯還是到酒店裡住吧。」夜闌風『乖巧』說道。
「有什麼不方便的,你們兩個以前還不是在這裡住過了嘛。」時媽突然從廚房裡出來了。
時子瑗見此,心中苦笑不已,她不就是問了一句麼,倒是馬上就成為了左右都是她不對了。
「瑗瑗,他們都是你的朋友,不就是住幾天嗎,沒事的。」陸羽『好心』安慰時子瑗。
他面上含笑,一手倒了一杯果汁在時子瑗的面前,示意讓她喝喝水、解渴。
時子瑗抿著嘴唇看著他的眼睛,想看到他那如墨玉般亮澤的眼睛裡有什麼,但是明顯她是失望的,人家陸羽坦蕩蕩的,還很真誠,頓時,她就無話了,住就住吧。
所謂『三個女人一台戲』,那這三個男人又是什麼呢?
夜闌風和姜之堯兩人聯手,陸羽一人單獨應戰,這可謂是『楚河漢界』,各不相讓。
夜闌風和姜之堯兩人的對策也算是高超的了,就如同那幾年前陸羽那對策,但是他們現在再用,那就是多餘的了。
時子瑗戰戰兢兢的拉著陸羽在一旁解釋,說了好多遍『她什麼都不知道』,陸羽卻是對著她一副笑臉,完全就沒有生氣之說。
至於陸羽到底在想什麼呢,誰都不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
晚飯過後,陸羽清閒了,因為時爸和時媽那裡自有人逗樂,所以他呢,拿著衣服就輕車熟路的進衛生間洗澡去了,留著時子瑗一個人在房間裡糾結。
待陸羽出來後,時子瑗就被陸羽推進衛生間洗澡去了,說是早睡早起,對身體好。
接著時子瑗在衛生間裡納悶了半天,磨蹭了半天,終於覺得她這是在自尋煩惱了,洗完澡關上房門,一蒙被子,很快就睡著了。
陸羽這廝倒輕手輕腳的出來了,姜之堯在衛生間洗澡,把時媽空出來了。
時媽也是個敏感的人,這夜闌風和姜之堯的做法她可是心裡有底的,以前陸羽不就是這樣麼,所以她是看在眼裡,心也明鏡。不過她就是不說,說出來也不好,因為時爸一人都蒙在谷裡,什麼都不知道,她怎麼會說出來呢。
陸羽到大廳的時候,時媽就在磕著瓜子,悠閒的看著電視,誰也沒有她舒服。
陸羽『委委屈屈』的坐在了她的身旁的一張椅子上,朝著時媽就是一個舒心的笑容,但是眼裡卻是閃過了『擔憂』,然後就說道:「阿姨,羽兒有個想法?」
時媽本就無心看電視劇,在陸羽過來的時候她就在看著陸羽了,這陸羽一說話,她便坐直了身軀,鎮定問道:「什麼想法?」
陸羽似是思忖了一刻,便道:「阿姨,我和瑗瑗想要公開關係,瑗瑗現在已經上了大學了,叔叔應該不會…」話說一半,意思明確。
時媽沉吟,一時沒有答話,她可是看出來了,她這未來女婿肯定是產生危機感了,所以才想要公開,只是現在自己的女兒還沒有成年,這個時候說出來,恐怕自己的老公還是會發火的,指不定連門都不讓這未來女婿進了,這危險可大了去了。
「羽兒,你就不怕叔叔把你掃地出門?」
陸羽笑笑,搖頭,「阿姨,只要您幫羽兒,這事情是不會出現的,何況,瑗瑗都答應了。」
其實撒嬌這一方法陸羽一般用不著,但是現在他在時媽這用卻是有大大的好處,這樣讓時媽高興啊,高興陸羽這麼一個務實的孩子連撒嬌都用上了,就是想要讓他正名。
時媽罷了罷手,噙著笑容,「羽兒,你就安心吧,瑗瑗這個女兒阿姨清楚,你叔叔呢只是沒有轉過彎,你應該不用那麼著急的。」
「阿姨,您看…」陸羽半嘟著嘴拉著時媽的一邊衣角搖晃。
時媽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伸手拍了拍陸羽的背脊,「好啦,好啦,阿姨會跟叔叔先通通氣,到時候你可要把握住了。」
陸羽目的達成,心滿意足的就回房了,想著過幾天的事情,真是半喜半憂。
夜闌風和姜之堯哪知道他們這上有政策,這邊陸羽就來個下有對策了呢。
晚上睡覺時,時媽就拿著這事開始說了。
「開民,你覺得羽兒怎麼樣?」動了動時爸手肘。
時爸不明所以,以為是時媽對陸羽有什麼意見,忙回道:「羽兒這孩子我還真是喜歡,不僅做事穩重,而且還有孝心,可真是不可多得的孩子,要我說啊,羽兒的父母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我有這樣的兒子,那就是做夢都會笑了。」
這長篇的讚賞,在時爸的嘴裡說出來還是難得的,時子瑗小的時候時爸還長誇她,但是比較大了之後,可就少了。
時媽不動聲色,在暗黑的房間裡那雙黑溜溜的眼珠轉個不停,嘴角浮起一抹笑容,但是勉強憋著,繼續道:「是啊,羽兒真的是很好,還真沒有見過那麼懂事的孩子,從小到大我們的女兒都是他在仔細好生的照顧,我們這做父母的都沒有他那麼用心。」
時爸思索了一會,正當時媽以為他睡著的時候,他突然來了一句,「要不我們認羽兒為我們的乾兒子?」
這話一出,差點讓時媽從被窩裡捲起,乾兒子?她要是認了,她那女兒還不怨恨死她。
幸好時媽這些年接觸的人也不少,面上還是保持不變的臉色,鎮定的回道:「開民,你看羽兒的模樣和行為舉止,肯定不是平常人家的孩子,我們怎麼能讓他做我們的乾兒子,羽兒的父母肯定是不同意的。」要是同意了,那兒媳婦就飛了。
時爸暗自點了點頭,哀聲歎了口氣,似乎是有些遺憾,懨懨道:「也是,羽兒的父母肯定不是平常人,恐怕是不行了。」
久久的,時媽不知道答什麼了,總不能直接說要陸羽來做女婿吧。
「恩…怎麼不說了?」時爸奇怪的問。
「我在想,不知道哪家的父母有這個福氣讓羽兒做他們家的女婿?」她這話說得夠清楚了吧。
時爸這會快速回了,「唉,我們也別想太多,既然羽兒的身世不一般,那羽兒肯定是有很多的女孩子喜歡的,羽兒父母能同意的肯定家境也是好的,」頓了頓,又道:「還是睡覺吧,明天還得早起呢,那麼幾個孩子在,不能讓那些孩子起來煮早餐吧。」
說完,很快便呼呼大睡了,留下時媽在納悶著,她怎麼就嫁了這麼個榆木腦袋?整天自己的女兒和羽兒兩個人『眉來眼去』的都看不到。
翌日一早,等到時子瑗起來的時候,大家都坐在了桌旁了,就等著她一個人。
她才剛剛坐下,時爸就『咦』了一聲,接著說道:「瑗瑗,你嘴唇怎麼回事?是吃得太熱了?」
昨晚時子瑗回來因為時爸可能喝了點酒,加上晚上的光線問題,倒是沒有發現時子瑗的上嘴唇上有些傷口,而姜之堯和夜闌風當然是不會提醒的,時媽就是不知道是真沒有看到呢,還是故意沒有看到。
時子瑗拿著筷子的手一顫,桌面上『嘩啦』一聲,筷子雙雙掉在了桌面上。
這會時子瑗傻了,面色一白,結巴道:「是…是…蚊子…咬的。」
時爸狐疑,「蚊子咬的?」接著又對著時媽道:「阿珍,等會去超市買一盒蚊香,現在冬天都有蚊子了。」
要是時爸這神經大條啊,連這個都信,其實這也是在時子瑗平常那麼懂事的基礎上他才沒有懷疑的,寧願壓住心裡的疑惑。
陸羽是黑了臉,因為他又成了次蚊子。
姜之堯和夜闌風緊繃著臉,臉色複雜,不知在想什麼事情。
時子徹倒是不會說謊,直直道:「爸爸,姐姐嘴唇不像是蚊子咬的耶,而且現在也沒有蚊子啊。」這就是小孩子的好處,單純的不會說謊,至於到底是單純、不單純還未分曉。
時子瑗剛鬆下來的心又被他這句話給緊繃了起來,正當在想用什麼話來敷衍過關,陸羽就來解圍了。
「小徹,你不是想要學習書法嗎?要買怎麼樣的墨水和毛筆?哥哥等會就帶你去買。」
時子徹笑,笑得很單純,睜著大大的眼珠『天真』的看著陸羽,稚嫩的聲音傳出,「哥哥,那你還會給小徹買紙嗎?」
陸羽一口氣答應,「買,要買多少就多少。」
「耶…我要買兩套。」時子徹放下手裡的筷子就在得意,還外加條件。
「好,兩套。」陸羽應承。
時子徹這才對著時爸道:「爸爸,我知道姐姐為什麼會這樣子了,那是因為昨天小徹放了幾隻蚊子在姐姐的房間裡。」
童言無忌啊童言無忌,這時子徹小朋友也不知道是遺傳了誰的古靈精怪,特別的聰明,簡直和時子瑗這個重生的姐姐有得一比,有時候時子瑗還真的懷疑她這個弟弟也是重生過來的。
時爸一板臉,輕呼,「下次可不許了啊,你看你姐姐,現在讓你姐姐怎麼出去。」
時子徹舉手『投降』,「不敢了,不敢了,小徹不敢了。」
這餐早飯又在時子瑗這一上一下的驚心中過了,由於嘴唇上還有一些未消的傷口,加上現在又冷,所以時爸下令:不可能出去玩,在家呆著。
他的這條命令對於時子瑗來說是大大的好啊,她可是很久都沒有睡回籠覺了,她這才吃完飯沒有半個小時,關上房門,又去睡覺了。
而陸羽他們三人,眼對眼,鼻對鼻,一起看著電視劇,但是都沒有找到好看的,或許他們是過了看電視劇的年齡了,於是,陸羽一揮手,得,打牌去。
打牌這活,其實在鄉下的時候,時子瑗的村子裡是特別盛行的,不管是押金花還是打鬥地主,就是連六歲的小孩子都玩得不亦樂乎,陸羽也多少會一些;至於夜闌風和姜之堯兩個人可是高手,這應該是因為他們兩個家裡的原因吧。
先前的時候,陸羽輸得慘,加上夜闌風和姜之堯兩個人算是強強聯手,竟然讓陸羽連輸了八次,終於在第九次的時候,陸羽開始就反敗為勝了,面子總算是找回來了些。
他們的賭約很明確,又不賭錢,誰輸了就喝三大杯的水,這幾個小時下來,三個人都喝了不少的水,緊接著就開始跑廁所,這動靜過多過大,時子瑗也被吵了起來。
時子瑗的起床氣是很重的,特別是在那麼好睡的天氣下被人這麼吵,她一打開房門,就不顧形象的大喝:「你們一個個給我安靜點!」
話落,全屋一陣寂靜,動作停滯。
等到時子瑗反應過來的時候,陸羽已經走在了她的面前,一把就攔腰抱起了她進房間,『彭』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瑗瑗,下次不許在那麼多男人面前就穿著睡衣從房間裡出來。」陸羽沉沉的聲音從時子瑗的頭頂上響起。
時子瑗一怔,忽然一驚,接著往自己的身上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原來她身上只穿著一件睡袍,開領的睡袍,這件睡袍只是在腰間繫了一條布,本來要她挺直站立是不會春光外洩的,但是她剛才可是兩手叉腰,而且因為睡覺將著睡袍往著身下移,這肩膀露就算了,差一點就要露胸部了,她的一世英明,真是毀了——
陸羽沉著臉將時子瑗的睡袍弄好,手上的動作有些重,想到剛才他家的丫頭就這麼被人看去了,心裡就氣不打一處來,想著想著,他的手就伸到了時子瑗的屁股,就這麼不重不輕的打了下去,『啪——』
時子瑗傻了,隨即屁股傳來了痛楚,忽地就哭了,「嗚嗚~哥哥,你打我…你打我…」
時子瑗這一哭,就把陸羽的神志給拉回來了,心也就慌了,但是面上還是保持不變,狠狠道:「下次還敢不敢就這樣出去了?」
他知道他下手也是掌握了力道的,不可能打成怎麼樣。
可時子瑗脾氣上來了,「嗚嗚嗚——」的哭著,就是不停,也不理陸羽,直接站起身,繞過了一邊,直挺的把被子一翻,人一躺,蒙頭大哭,「嗚嗚嗚——」
陸羽哪見過這種情況,心慌得不行,想著他剛才是不是真的打重了,沒有掌握好力道,早就將剛才心裡的氣悶拋之腦後了。
「瑗瑗,不要哭了…是哥哥不好,哥哥錯了,你不要哭了…」
邊安慰邊上前拉開時子瑗蒙頭的被子,接著將時子瑗的面對視著他,看到時子瑗面上鋪滿了淚水,心裡的愧疚更深了一層,嘴唇上前就將時子瑗臉上的眼淚一一吻去,吞沒在口中,嘴裡還不停的說,「是哥哥錯了,哥哥錯了…哥哥再也不打了,那現在讓哥哥看看是不是哥哥下手太重了?」
時子瑗本就不怎麼痛,只是她看著陸羽陰沉的臉心裡有些發麻,這人一緊張,隨即就哭了,哭著哭著就停不下來了,這會陸羽安慰安慰,她已經不哭了,只吸著鼻子,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無辜的看著陸羽…
「不要,不痛了。」一聽陸羽竟然想要檢查她的屁股,她立馬就反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