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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97章 分離在即 文 / 秋如水

    方才在樓上還在發愁如何找機會捲走夏家一大筆錢呢!

    現在可不是天大的好機會嗎?

    等房子一購入,她立即就轉手將房子賣出去,拿著幾千萬與肖伯堯離開這裡,雖然幾千萬與十個億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但如今已經沒有時間讓她可以慢慢地將夏家的一切占為已有了!

    再說了,幾千萬也足夠讓他們好好地享受一輩子了.

    這時,夏豪明笑著走了過來,問道:「一大早的,你們母女倆就摟著嘰嘰喳喳地在說什麼呢?」

    朱顏華笑著說:「我正跟小昕說房子的事呢!我想乘著今兒有空,待會就一起去看看吧!小昕看中了的話便買下來吧!」

    夏豪明點頭,「好啊!這房子剛開盤就賣得極其火爆,想要搶個好位置,的確越早下手越好!呆會我們吃過飯就開車過去吧!」

    「嗯。那就這樣說定了!」朱顏華笑著點頭。

    蔣盈從朱顏華懷裡直起身來,假裝有些為難地說:「今天就去嗎?可是今天有個例會呢!」

    夏豪明揮著手說:「不過是個例會而已,缺席一次沒什麼的。夏氏如今就算我們出國旅遊半年,也能正常進行工作的!你就不用擔心了!你這一年來,將重心完全放在了工作上,給自己留的空閒時間太少了,看得我和你媽都心疼死了!」

    蔣盈笑著搖頭,「我喜歡在夏氏工作啊!很充實的感覺。」

    夏豪明歎,「你啊!從前死活不願意回夏氏,我覺得很是遺憾,現在你全情投入,我又心疼你!小昕啊,我知道你現在乖了,可是凡事也要有個度,工作之餘一定要給自己留夠休閒的時間。等寒下次來,我也得說說他,他也是太忙碌了,天天飛來飛去的,一年下來,看不到你們有幾天在一起,這可不行!年輕人嘛,在結婚之前還是要多多享受一下戀愛的樂趣的!」

    蔣盈紅著臉沒吭聲。

    朱顏華便笑著說:「寒現在忙得腳不離地,可不也是為了徹底在這裡落腳麼?你這個老頭子別管太多,只要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質量高就行了!我每次看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粘在一起卿卿我我的,你啊,就別再瞎操心了!」

    夏豪明看著蔣盈哈哈大笑起來,「也是也是。年輕人的事,我還是別瞎操心了!」

    這時,林嬸出來說早餐準備好了。

    「哇!太好了!我肚子快要餓癟了!」蔣盈開心地笑著一手攙了一個走了進去。

    雖然事情沒有達到她一開始想像的那麼完美,但也算是不錯了。

    ………………………….

    夏小昕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等一覺醒來睜開眼緊張地抬頭去看墨子簫時,卻正好對上了他那冷漠得沒有一絲溫度的眸子。

    他的眉頭皺得緊緊的,用力地將自己被她一直緊緊握著的右手抽走了,一邊用力地抖著手一邊萬分嫌棄地說:「大嬸!你有沒有搞錯?不僅將我的手壓得發麻,還竟然一直對著我的手流口水?!簡直太太太噁心了!」

    「啊?!沒有吧?」她臉一紅,急忙去擦嘴角,果然感覺到嘴角濕濕的。

    暈!大概是她太累,所以才一時失控了吧!

    「呃。對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夏小昕急忙誠懇地道著歉。

    墨子簫煩悶地揮了揮手,將臉別到另一邊一副愛理不搭的模樣。

    她也沒有理會,抬頭向窗外一看,這才發現天都黑了……

    急忙站了起來,匆匆地走到衛生間簡單地洗了把臉,然後走出來,說道:「你一定餓了吧?我現在立即去買晚餐,你稍等一下,我去去就回。」

    說著拿起錢包就欲離開,可走到門口,想了想,卻又回轉身,到床頭櫃的抽屜裡將一開始向護士要的大口罩戴了起來,將口鼻全遮掩住了。

    一抬頭,見墨子簫神情古怪地看著她,便笑著解釋,「外面風大,戴著暖和點。」

    說完就轉身欲走。

    墨子簫忍無可忍地叫道:「等等!」

    「什麼?」她轉身看他。

    「你中午給我喝了很多湯湯水水……」墨子簫臉上飛過兩朵可疑的紅雲。

    「嗯。我知道。是不是覺得很膩?想換品味?可是我不同意喲!你的身體極其虛弱,必須要吃營養豐富而又極其容易消化的容易。所以,你沒得選。多忍幾天吧!等醫生說你能吃別的了,我再幫你買別的來吃!乖了!聽話啊!」她苦口婆心地說。

    墨子簫見她完全沒有理會自己話裡隱藏的意思,只把自己當作小毛孩來哄著,不由得直翻白眼,當即煩躁地低吼,「住嘴!」

    夏小昕皺眉閉嘴,四下打量著他,見他氣呼呼地紅著臉瞪著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突然就明白了過來,當下舉手在他肩膀上重重一拍,笑道:「小樣!有話為什麼不直說?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哪裡知道你想要幹什麼啊!哎!你若一直這樣,就準備一直遭罪吧!我可不會讀心術!」彎腰到床底下取了便器塞進了被子裡,便又想像中午的時候一樣幫他###,墨子簫卻一手拍掉了她的手,低吼道:「你別動!我自己來!」

    「行行行!你自己來好了!」看著他滿臉通紅的模樣,她也禁不住臉紅了起來,便老老實實地將手縮了回來。

    不一會,他說道:「好了,拿走吧!」

    她小聲『嗯』了一聲,將便器小心翼翼地拿了出來,端著往衛生間走去。

    清洗乾淨了放回原處,又去洗了手,這才又拿著包走出了病房。

    晚上要了雞肉粥,再加了兩個開胃的小菜。

    提著食物回到病房的時候,他正坐在床上看電視,見她來了,只冷淡淡地瞄了一眼她便又將眼睛投注到電視屏幕之上。

    接下來,事情進行得很順利。

    他像認命了,不再衝她大吼大叫,只平靜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夏小昕見他乖了,自然也不會故意地去逗他生氣,雖然從內心深處來說,她真的很喜歡看他生氣時的模樣。

    餵他吃過飯,替他淨了手臉之後,自己這才坐下來隨便地吃了一點,然後收拾乾淨了,一看時間,竟然已經是近九點了。

    轉頭去看墨子簫,他又閉上了眼睛,發出輕微的鼾聲,竟又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她急忙從他手裡拿過電視遙控器,將電視給送了,然後打開櫃子,拿出一床被子鋪在了沙發上。

    鋪好了以後便熄滅了燈,僅餘沙發邊上的一盞檯燈,又將燈光調暗了,既不會影響他休息,也不至於看不清室內的狀態後,這才舒心地躺了下去。

    閉上眼睛,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突然記起一年前的某個夜晚,心不禁又柔又軟。

    他們之間,總是兜兜轉轉,諸多波折,可是無論如何,他們總是會相遇在一起。

    她愛他,哪怕他早就忘記了她,眼睛裡對她再也沒有愛戀。

    她不會氣餒,更不會放棄,因為她始終相信,他的心底深處仍然留存著她的影子。

    要不然的話,他這次就絕對不會回到這裡來尋找她了。

    只要那抹感覺還存在,他也不會否認,那麼她便已滿足,她會再接再厲,就算他現在把她看作是一個色大嬸,她也無所謂。

    想到白天他羞惱而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嘴角禁不住高高地挑了起來。

    墨子簫,你真可愛!

    如果你一輩子沒法回到從前,我夏小昕也不會怕的!

    大不了當一輩子的色大嬸好了!

    我會強逼你娶了我!

    哼哼!新婚之夜,我也會強吃了你,如果你敢反抗,我絕對不介意給你來一場s/m之秀!

    懷著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她甜甜地睡了過去。

    或許因為太過疲累了,她發出了一陣陣響亮的鼾聲,硬生生地將本就睡得不太深的墨子簫給吵醒了。

    他懊惱地睜開眼,隨手拿了一個枕頭就朝著發出那一陣陣響亮的鼾聲處用力扔去。

    枕頭重重地砸在了夏小昕的身上,再跌落在地上。

    鼾聲停頓了一兩秒,夏小昕翻了個聲,不出一分鐘,鼾聲再度響亮地響起!

    墨子簫極度無語地翻了翻白眼,轉眼四看,除了床頭櫃上的檯燈之外,也沒什麼好扔的了。

    一咬牙,單手握住了檯燈揚手就欲朝她擲過去,可手舉在半空,腦子裡突然間閃現出一副她跪在地上,雙眼滿含著晶瑩閃爍的淚水,嘴邊還有一抹殷紅的血跡的情景。

    心一痛,人就怔住了,不明白為什麼會心痛,更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腦子裡會出現那樣一副極其詭異的畫面。

    舉著檯燈愣了好一會,最後情感複雜地緩緩將檯燈放回了原處,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這天晚上,他就在夏小昕那響徹如雷的鼾聲裡時睡時醒……

    清晨,當金色的陽光暖暖地照進了病房,照在了夏小昕的臉上時,墨子簫無語地看到她嘴角邊那一線晶亮晶亮的口水。

    這個大嬸,總是流口水,該不是做夢都夢見吃他這個花樣美男子的豆腐吧?

    想到昨天,她那驚天動地的一吻,臉莫名地紅了,心更是如小鹿般亂撞。

    這樣奇怪的感覺讓他自己嚇了一大跳,急忙別過頭,舉起手照著自己的臉上重重地了一耳光,低聲喝道:「墨子簫!你瘋了吧?你是朝氣蓬勃的美少年,而她是老得快要掉渣的大嬸,你們倆根本不可能!她是配不上你的!」

    夏小昕正好醒過來了,聽到他說的話,不由又好氣又好笑,「我還沒那麼老吧?再說了,即便我很老,配你也沒什麼不可以的!你沒看到這個世界上很多老少配了麼?被世人傳誦的愛情天梯的故事,你有沒有聽說過?」

    墨子簫一驚,轉頭見她意味深長地笑看著自己,不禁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躲起來。

    夏小昕也沒理會他,自掀被下床走到他身邊坐下,笑道:「反正時間還早,你精神也不錯,不如我給你講個真實而感人的浪漫愛情故事吧!」

    雖然醫生說過他這只是短暫的記憶失調,假以時日,一定會調整過來的,可是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決定給他打打預防針,讓他做好準備一輩子接受她要做他老婆的事實。

    即便在他眼裡,她是老得快要掉渣的大嬸,他也只能咬著牙硬著頭皮娶她不可!

    這一輩子,她是賴上他了!

    「我不聽!我要睡覺!」墨子簫冷哼一聲,將眼睛死死地閉上。

    「你睡你的,我講我的,你把它當作催眠曲就好了!」夏小昕笑笑,伸手替他掖被角,也不管他願不願意聽,就將自己前幾天看得感動得久久不能平復的故事慢慢地講了起來,「五十幾年前的某一天,鞭炮聲聲,嗩吶陣陣,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乘一座花轎來到村前,男孩正和一群頑童在村中嬉戲,見了花轎便尾隨其後,因為,幾天前,他磕斷了門牙。山村有個習俗,掉了門牙的孩子只要讓新娘子摸一摸嘴巴,新牙就會長出來,男孩便迫切希望這位新娘子能讓他的牙得以新生。一個大人拉著他到轎子前,新娘子從轎子裡一伸,如蔥如蘭的手指便放在他的嘴裡,他忍不住流了口水,緊張地一吸,卻咬住了她的手指,只見轎簾被她一掀,面如天仙的新娘子正含噥帶著目視著他。待轎子走遠,男孩還在那裡發呆……他只聽見噗噗的心跳聲,也聽見旁邊的大嫂戲謔:「發啥子癲,你長大了也要找這麼漂亮的媳婦。」從此,不管誰開玩笑問他長大要娶什麼樣的媳婦,他總是認真地說:「就想徐姑姑那樣的人兒!」徐姑姑從此便是那位印在他心上的新娘子。但直到他長成一個帥小伙,他也只敢用餘光看她,在他心中,她是那樣的尊貴只覺得只要稍微正眼看她一下就會髒了她。而她13歲歡喜,16歲交代,26歲卻因丈夫患急性腦膜炎去世而成了寡婦。婆家說她剋夫,於是她獨自帶著4個孩子,沒吃的,就背著孩子到山上拾野生菌,一斤3分錢的鹽買不起,她就編草鞋賣,一雙賣5分錢。16歲的他看在眼上急在心上,想幫她,又怕被拒絕,被別人笑話,直到那天,她和孩子掉進河裡,他跳進河裡救起了她們母子,才第一次正眼看她。之後就經常主動的幫她擔水,砍柴,照應家務。如此4年,互相的眼光漸漸有了別樣的情愫。然而,她不但比他大整整10歲,還是個帶著4個孩子的寡婦,閒言碎語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緊緊地籠罩在「大逆不道」的他們頭上。他們喘口氣的力氣都快沒有了。於是,1956年8月一天早上,村裡人發現她和4個孩子突然是失蹤了不得,同時失蹤的還有19歲的他。40多年後,2001年的中秋,一隊戶外旅行社在原始森林探險時發現罕無人跡的高山深處竟然住著兩位老人。他們彷彿生活在刀耕火種的原始社會,點的是他親手做的煤油燈,住的是簡陋的泥房。而以前沒有屋子時住的是山洞。在自己開墾的田地上耕種,自給自足。他們就是幾十年前失蹤的他和她。這幾十年來,他們添了孩子也添了更濃的愛情。然而他並不懂什麼叫愛情,他只是從上山那年起,每到農閒時,拿著鐵鎯頭帶著幾個煮熟的洋芋一早出門,懸崖峭壁上鑿路——他怕她出門摔跟頭。整整50年,鐵銑鑿爛了20多根他一手一手鑿出了6000多級的階梯,每一級的台階都不會長出青苔,因為每天都會被他用手搽過,這樣一來就不會滑……這6000多級的石階被人們稱為「愛情天梯」。而他,也從一個年輕人變成了一個白髮老翁。時間將他們催老,可是他們的愛情卻永世長青。子簫,他們相差那麼多歲數,你覺得他們之間的那種情感不是愛情麼?」

    墨子簫本來聽得大為感動,可是在最後聽到她如此親密無間地稱呼他為『子簫』,言語中彷彿已經認定他們這一輩子一定要在一起一般,不禁驚得全身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當即睜開眼瞪著她說:「大嬸!我知道我是花樣美男,知道是個母的都容易對我一見鍾情!可你別瞎跟我講故事了,更別再對我有別的不健康的企圖了,因為他們的故事跟我們倆完全沒有可比性!故事裡的男主是一開始就對女主一見鍾情了,所以後來帶她私奔為她奉獻一生都是他心甘情願的!我可沒愛上你!你別指望我會娶你做老婆,會為了你忤逆我爸媽我爺爺的期盼!告訴你,可以做我墨子簫老婆的女孩,必須得入得了我爺爺的法眼才行!你出身貧寒不說,相貌粗鄙不說,就連歲數也比我大這麼多,我爺爺會看得上你才怪!你若敢胡攪蠻纏,不用我開口,我爺爺也會把你抓進精神病院的!」

    夏小昕笑了,伸手輕輕地撫摩著他精緻得近乎完美的下巴,「你不會捨得的!」

    「你神經病吧?!我當然會捨得!我舉雙手雙腳贊成!」墨子簫慌亂地用力一擺頭,脫離了她那讓他的心禁不住輕輕顫慄的手指尖的觸摸。

    「是嗎?」夏小昕淡淡地一筆,突然欠起身子俯身靠近他。

    他越發地慌亂起來,叫道:「你又想怎麼樣?大嬸!你現在是不是性、欲飢渴了?如果是的,拜託你去找別的男人,別亂搞我!以你的模樣,找個相貌平庸,年紀比你大個十到二十歲的男人還是輕而易舉的!至於我,你就真的不要幻想了!我們……」

    『不配』兩個字還未來得及說出口,嘴唇便又再次被她那又甜又軟的唇給死死堵住了。

    雖然這是第二次了,他照樣還是像頭次一樣嚇得愣住了,一雙眼睛瞪大瞪大再瞪大,那麼地無辜那般地哀怨那般地驚惶,就如一頭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媽媽的小鹿,驚惶失措,卻又惹得人無限憐愛。

    此時的夏小昕便是對他又憐又愛,一邊親吻著他,一邊伸手將他瞪得如牛眼般大小的眼睛給捂著閉了起來。

    天可憐見的!再讓他這樣瞪下去,她真的會覺得自己犯下了天大的罪孽,真的彷彿自己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變、態老太婆在猥、褻一位年輕貌美而又沒有反抗能力的可憐美少年!

    嗚嗚嗚!他們分離在即,為了讓他的心裡留下對她刻骨銘心的記憶,她不得不如此這般地變態!

    她夏小昕容易麼?!!!

    夏小昕一邊委屈地抱怨著,一邊竭盡全力地親吻著他,挑、逗著他,當到最後他不由自主地有了些回應了之後,她禁不住又是歡喜又是心酸,所以就越發地糾纏著他不願意輕易地放過他。

    好長時間的極度纏綿之後,她覺得自己肺部的空氣都消失得一乾二淨,再吻下去絕對要因重度缺癢而暈厥過去了之後,這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他。

    睜開眼,看到墨子簫像喝醉了酒一般雙頰酡紅,呼吸急促,眼睛仍然閉得死死的,彷彿在沉睡之中,可是他那長而微翹的睫毛像蝶翅一般不停地顫抖著,輕而易舉地就洩露了此時此刻他那顆因方纔那個纏綿的長吻而深深悸動的心。

    夏小昕見了,心裡甜蜜蜜的,忍不住低頭又在他額頭上印上一吻,然後直起身子來笑道:「我去打水讓你洗漱一下。」

    墨子簫此時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次又一次地被這個大嬸吃盡了豆腐不說,他的心理與身體還在漸漸地起著可怕的變化!

    他,不得不承認,從一開始的抗拒,到現在竟然會陶醉其中無法自拔了!

    天啊!他到底怎麼了?他不會真的被這個大嬸給弄得神魂顛倒了吧?

    想到自己這輩子就這樣被她賴上,走到哪裡都要帶著她,被朋友被一向臭屁哄哄的jason取笑,他真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此時此刻手邊有一邊刀,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舉起來朝著自己的心窩狠狠捅上一刀!

    死了一了百了,倒不用丟臉了!

    可惜的是,他身邊沒有刀,即便有,只怕也沒有辦法自盡的。

    那個彪悍無比的大嬸一旦發現他有自盡的念頭,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奪下刀,然後再以懲罰為目的趁機再一次吃盡他的豆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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