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皙修長的手在水裡輕輕地攪動,很快便感覺到身體一陣陣的發熱,身體的某個部位更是奇癢無比。
她紅著臉咬著唇瓣禁不住滿意地笑了。
抬手褪去睡裙,緩緩轉身,卻看到氤氳水霧中,一個絕美的男子緩緩向她走來。
只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這樣的他讓她的心『突突突突』地瘋跳了起來,如受到了盅惑一般,她魂不守舍地朝他走去。
本以為很快就可以躺在他懷裡,承受著他的百般恩愛,誰知他卻猶如沒看到她一般就這樣與她擦肩而過。
她愕然,訕訕地立在原地,心裡竟然升起一股強烈的自卑感。
低頭,她看著自己顯得有些粗大的腳趾頭,卑微地想,他與她真的好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個俊美如神,一個卻粗鄙醜陋如乞丐。
她,真的高攀他了……
她真的可以擁有他麼?
正怔忡間,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優雅而淡然的聲音,「過來幫我按摩按摩肩膀吧!這些天真的很累,感覺那裡的肌肉很緊!」
「是!」她聞言一驚,因為太過驚喜的緣故,她對他滿懷感激的同時,又滿懷的心酸,可是沒有一點遲疑地應了,生恐自己的稍稍遲疑就會讓他將恩賜收了回去!
快步地走到浴缸前停住,在他的頭部處彎腰半蹲半跪著,伸出柔嫩而潔白的手輕輕地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後懷著一種近乎膜拜一般的心不輕不重地拿捏著。
在按摩的整個過程中,她的眼睛始終只停留在自己的那雙手上,因為她覺得自己多看那俊美的男子一眼都是一種褻瀆。
而唯獨可以令她驕傲令她覺得可以與他的美匹配的只有她的這雙手。
她的手白皙修長,手指如青蔥一般,指甲尖尖,塗著淡紅色的指甲油,在燈光下,白瓷般的肌膚,艷而不俗的淡紅交相輝映,折射出眩目的光芒,真的是有著一種別樣的誘、惑。
就這樣盡心盡責地按摩著,竟然渾然忘記了自己今天晚上特殊的目的。
良久,才聽到他舒服地呻、吟了一聲,歎道:「真舒服!」
他的聲音如啟開她記憶的閥門,瞬間就讓她記起她今天晚上的目的。
看他微瞇著星眸,於是悄悄地站了起來,抬腿走進了水裡,坐在了她的身上。
他瞬間開眸,眸子一道精光一閃即逝,嘴角彎了起來,「你這幾天可真的很熱情。」
「你喜歡嗎?」她拿起他的手輕輕地撫上自己的胸部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他的掌心有練功時留下的薄繭,每當觸極她的敏感點,便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眸仰臉深深地吸了口氣,而曼妙的身體更是禁不住用力地蠕動著。
他眉頭一皺,沒有抽手,任由她自我陶醉著。
一刻鐘後,她失落地躺在了他的懷裡,低聲地說:「你真的累得如此厲害嗎?」
他歉意地在她額頭上一吻,「對不起,我也沒想到累得這麼慘!」
「是我不夠體貼,我應該讓你休息夠的!」alice搖頭,低眸掩去滿眼的黯淡。
她很不解,她明明在水裡放了那種特製的香精,照理來說,累得再厲害的男人也會強壯起來,力量無窮的啊!
為什麼對於他來說就那麼地不管用呢?
難道……
想到他上次從馬背上重重地摔下來的時候他那般痛苦難耐的情景,心裡突地一跳,於是輕輕地問:「你回來叫醫生檢查身體,醫生有說什麼嗎?」
他笑道:「沒有啊!只不過是一點擦傷,說作息兩天便沒事了。我現在已經覺得沒事了。」
「嗯。」她咬了咬下唇瓣,「那麼你沒有作全身體檢嗎?」
「為什麼要作全身體檢?我摔的是腿,至於嚴重到要做全身體檢嗎?」他笑了,手指親暱地玩弄著她那在燈光下澤澤發亮的金髮。
「全身檢查很重要啊!即便你不摔那一跤,每年至少也是需要作一次全身檢查的啊!」
他的手指瞬間停頓,定定地凝視著她的眼睛一動不動。
她被他看得有些發毛,極其不自然而又小心翼翼地問:「怎麼了?」
他終於笑了,「你是擔心我身體的某項功能出問題了吧?」
見自己的小心思被他拆穿,她索性也不再遮遮掩掩的了,點頭說:「嗯。我主要是擔心你那天從馬背上摔下來有傷到那裡。記得嗎?當時你痛得冷汗都冒了出來,連路都走不了。可是你回來檢查腿,腿卻並沒有大礙,你覺得這樣正常嗎?」
他的眸子變深,看著她意味深長地笑,「你怕結婚後我給不了你性福?」
她很有些尷尬,喃喃地說:「你不能否認性是婚姻生活裡最重要的因素,是吧?」
「嗯。我相當同意!若我真的無能,我不會耽誤你的!」他淡淡地點頭,「放心吧!明天一大早我就去醫院檢查!你應該放心咱們莊園裡的醫院吧?那可是我和jason花巨資從世界各地挖來的醫學界的高精尖人材!他們極具權威性!我到底行不行,很快就可以見分曉!」
「那太好了!」她聽了大鬆了口氣,但隨即又小心翼翼地看他,「你不會介意吧?」
「no!」他誇張地睜眼,扶住她的纖腰,「正如你所說,你也是為了我們以後的婚姻著想。」
「我愛你!」alice如釋重負,『吧唧』一下在他額頭上重重落下一吻。
「我也愛你!」他摟緊她,固定住她的頭對著她的紅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良久,他用力地推開她,微微喘著粗氣,近乎尷尬地說:「你出去吧!讓我一個人好好泡個澡。你呆在這裡讓我心猿意馬,可是卻又做不成什麼事讓人難受得很……」
alice滿心地失落,她很想和他呆一起,很想再試試,可是兩人赤、裸相對,緊緊相擁,深情舌吻引得雙方一陣陣欲、火焚身,可是他那裡卻真的半點起色都沒有。
再呆下去,真的於事無補,到最後只能讓自己出糗讓他狼狽尷尬而已。
所以在心裡暗歎了一聲,伸手溫柔地摸了摸他的臉頰,輕輕地說:「好!那你慢慢泡,別著急。」
說著就起身走出了浴缸。
原來穿進來的那件極具性感誘惑的黑色鏤空睡裙已經不能再穿了。
它可憐兮兮地躺在地上,早就被從浴缸裡潑濺出來的水打濕了。
於是隨意用浴巾包裹住了身邊,沖看向她的墨子簫笑笑,然後走了出去。
當她一走出去,墨子簫臉上的笑容立即消逝得一乾二淨,眼睛有些陰冷。
其實對於她的小手段,他知道得一清二楚,早就在那瓶特製的精油到達她手上之前就調了包,換成了在市面上隨意就可買到的普通精油。
他是越來越不喜歡她了。
不喜歡她的人,更不能容忍她對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耍手段。
有些人耍手段讓人當時氣,可事後卻覺得可愛,比如夏小昕。
有些人耍手段卻讓人從內心深處產生一種極度地厭惡及反感,比如alice。
仔細想想,這大概便是愛與不愛的差別吧!
他愛著夏小昕,所以可以無底線地忍受她的一切,甚至甘之如飴。
比如對於兩人初次見面時,她彪悍地扯著他的領帶,對他說:「買走我,因為我就是那晚擾了你情、欲,壞了你興致的女人!」
這句話就如同偉言名句一般總是時不時地出他的腦海,讓他想著想著就禁不住一個人傻傻地癡笑起來。
又比如她大膽地跨到他身上,不顧一切想要征服他時臉上流露出的又害怕卻又勉強自己的楚楚可憐,讓他每次想起內心就泛起一陣陣的溫柔。
還比如她將自己扒光了想誘、惑自己,卻遭自己無情拒絕後,她倉惶地跳上床,躲進被子裡就連頭都不敢露的窘迫.……
呵呵。她的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感覺自己在閱讀一本挺有價值的書,越深入讀下去便越津津有味,回味無窮。
或許正因為她早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根深蒂固地在他心裡了,所以他才會有那麼大的意志力讓自己有能力可以抵禦alice的裸、體誘、惑吧!
接下來,只要他按著計劃一一實施,相信所有問題都會迎刃而解了,到時候,他要退出墨氏,相信沒有人有理由拒絕了。
想到這裡,他愜意地笑了,起身將水放掉了,重新放過了水,然後才舒舒服服心安理得地躺了下來,閉上眼睛,這才算真正享受泡澡的快樂。
第二天吃過早餐,他剛鑽進車裡,alice就尾隨了進來。
他皺眉,問道:「你要去哪?我送你。」
alice笑靨如花,「你昨天不是說要去看醫生嗎?我正好也有點不舒服,所以想搭你便車一起去做個檢查。」
「你哪裡不舒服?」他一臉關切。
「呃。可能是昨天晚上受了點涼,早上一起來便有些頭重腳輕的。嗓子眼也好像堵了什麼東西似的,極其地不舒服。」她適時地乾咳了兩聲,「呃。我是不是有點突兀?或許你現在並不打算去看醫生?」
「不!我正是要去看。」他淡淡地否認。
「呵呵。那正好。我坐你的順風車。」她呵呵笑了,眼裡閃過一抹得色。
他假裝沒看到,轉頭吩咐阿強開車。
一路上,他對她頗為照顧,又是給她遞喉寶,又是給她遞水,讓她樂陶陶的同時又有些忐忑。
這樣好的男人,萬一真的……
她不忍心也不敢再想下去。
她再愛他,可是卻還沒有愛到可以放棄一切的地步。
婚姻裡沒有了性生活,光口上說愛又有什麼意義?
一路忐忑著來到了莊園的醫院,很快兩人便進行著檢查。
alice先檢查,醫生應景地給她開了些類似傷風感冒的一些藥,護士叮囑她一天吃幾次。
隨後醫生將墨子簫帶進了單獨的一間房屋,一去就是大半個小時。
在這個過程裡,她心急如焚,雙手緊緊地揪住藥袋,幾乎快將裡面的藥片都捏碎了。
最後,先出來的是一臉凝重的醫生。
她心一跳,急忙走上去暗示醫生跟她走出了辦公室,這才輕輕地問道:「怎麼樣?」
醫生歎了口氣,「唉!他那裡是硬傷,再加上又拖了這麼久,傷害已經造成…」
alice急了,「你直接告訴我結果,以後他還能不能……」
「只怕很難了!」醫生為難地說,看到她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色,急忙又安慰道,「當然也不排除有奇跡。我會給他進行一系列的治療的,你千萬不要喪失信心啊!在醫學史上,一切皆有可能。」
alice失魂落魄,完全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腦子裡有個聲音不停地在怪叫,「他性無能了!他性無能了!他性無能了!」
醫生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說:「我先進去了,他還不知道,我建議這種事情不要跟他說,咱們默默地採取治療就行了!有時候,壓力過大會大大地減輕治療的效果。」
見alice沒有任何反應,便歎了口氣,轉身進了辦公室。
墨子簫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刻鐘之後了。
當他看到走廊並沒有她的人影時,不禁冷冷地笑了。
走到醫院後,才看到她坐在一張長椅上低著頭正狠狠地抽著煙。
每吸一口,臉頰兩邊的肉都深深地陷了進去,彷彿恨不得將那長長的煙一口吸進去一般。
他笑著走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將煙從她手指間奪了過來扔在地上一腳踩熄了,「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吸煙?不是感冒不舒服嗎?「
「你出來了?」她蒼白著臉色看著他笑,臉部表情僵硬無比,「我只是突然煙癮犯了。」
「看你樣子很累,走吧!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他站了起來,紳士地向她伸出一隻手。
她看著那只白皙修長得如藝術家般的手,只覺得心一陣陣地絞痛,遲疑片刻,最後擠出一抹笑,將手放在了他的手心裡,溫柔地點了點頭,「好。」
不管怎麼樣,她還是要多給他些時間。
於是挽著他一邊走一邊假裝不經意地問:「醫生有對你說什麼嗎?」
「他說我一切安好。」他突然低頭,湊到她耳邊低低地壞笑,「那方面完全沒問題。至於不能成事,可能是壓力太大的緣故。你也知道,最近我真的是忙得焦頭爛額,什麼事兒都擠到一堆來了。等jason那傢伙回來替我分擔一些後,我便輕鬆了!我答應你,等倖存者遊戲一結束,墨家的各種事宜也告一段落後,我就帶著你去環遊世界去!」
「好。」alice心裡苦澀無比,癡癡地看一眼墨子簫那精緻得簡直無法挑剔的臉龐,竟是萬般地難以割捨。
接下來的日子裡,alice極力地配合著醫生的治療,努力地接受醫生的建議做個各種努力,可是還是沒有任何成效。
在近一個月的時間裡,她表面上每天仍然是從前那個開朗活潑的女孩,對墨子簫仍然是最溫柔最體貼,常常受到墨顧軒誇讚的好女人的形象,可是背地裡她卻覺得內心孤獨寂寞到處於崩潰的邊緣了。
這天晚上,她又對墨子簫進行一番挑逗結果卻悻悻而歸,正憂愁苦悶地躺在床上自憐自惜時,墨子簫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一邊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邊長長地吐了口氣,對她笑道:「我真的越來越喜歡泡澡了!那瓶精油真有緩解週身酸痛的效果,下次跟你姑姑多要些回來放家裡儲備著。」
「好啊!」她心裡絕望無比,表面上卻仍然是笑靨如花。
那個可以讓男人變猛獸的精油,卻讓他完全沒有一點反應,真的是讓她絕望無比,欲哭無淚。
這時,一陣悅耳的電話鈴聲響起。
他便扔掉毛巾走到床前,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喂?」
接下來,她看到他的表情越變越嚴肅,最後臉色已呈冷冽,顯得可怕無比。
放下電話,他匆匆地對她說:「莊園那邊出了點狀況,我必須得馬上去處理一下。」
「快去吧!」她看他冷峻的臉色也不敢說什麼。
再說挽留又有什麼用,他表面上看起來是那麼精緻完美,可實際上卻已經完全不能讓她感覺到愉悅了,多看他一眼,不過是多添一份絕望而已。
「你早點休息。」他在她臉上蜻蜓點水般一觸而過,然後便快速地換好衣服離開了房間。
她心如死灰地躺在床上,賭氣一般拿被子將自己的頭蓋了個嚴嚴實實,並且死死地捂著,直到快要窒息過去後,才掀開了被子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良久,突然跳下了床,奔到窗前向外看去,只見夜色裡,只看見他的車尾燈一閃一閃地漸漸遠去,最後消失不見。
只覺得滿心的鬱悶無處可發洩,再在這間冰冷寂寞的房間裡呆下去,她就要徹底死去。
咬咬牙,她快速地奔到衣櫃前,手腳麻利得像被鬼附了身一般迅速地就將睡裙脫了換上了一件短得露出了大半截雪白的大腿,一不小心就走光的黑色低胸裹臀的裙裝。
呼之欲出的豐胸,雪白修長的大腿,結實而緊致的翹臀,這完美到極致的s曲線讓她自己看了都欲、望蠢蠢而動。
自己是這樣惹火的一個尤物,雖然臉蛋要遜色點,但這身材隨便哪個男人看了都會欲、火焚身的。
當然,除了他……
她自憐自惜地打量了自己良久,最後往身上隨意地穿上了一件大衣嚴嚴實實地將自己那性、感惹火的身材包裹住了,這才熄了燈走出了房間。
外面走廊的燈光很昏暗,只是恰到好處地照亮行進的路程。
她咬了咬唇,看了看不遠處墨顧軒的房間,便索性脫去了拖鞋,然後小心翼翼地將拖鞋放回房間,輕輕闔上房門,這才躡手躡腳地盡可能不發出一點聲響地踮著腳尖下了樓。
她今天晚上確實想找個地方發洩一下,可是只是暫時地發洩一下而已,並不就想徹底地將他們的關係毀滅掉。
她不得不承認真的很愛墨子簫,即便這麼多日子以來,自己的心靈與欲、望都呈現出一種極致的飢渴狀態,可是她卻仍然捨不得就此分手。
她還是願意相信那個醫生的,時時刻刻地都在提醒著自己一定要相信奇跡。
半小時後,她出現在了一家名為『damebar』的夜店裡。
這是一家業界最出名的牛郎店,這裡的牛郎素以外貌精緻,技術一流而著稱。
因為這兩項如此出名,以至於這裡生意火爆異常,來這裡的不僅是女人,還有男人!
當然,有能力來這裡消費的人皆是非富即貴,其中不乏名媛貴婦,政界要人。
當然,他們來這裡都是隱秘的,自有特殊的通道讓他們進來,可以在這裡盡情狂歡。
alice在與墨子簫訂婚之前就常常與女伴來這裡玩。
訂婚後,因為對墨子簫的極度愛戀,所以屢次拒絕了女伴的邀請,心甘情願地要做一點賢良淑德的好妻子。
只是,現實的殘酷讓她的欲、火沒有地方得到發洩,她很清楚地知道,再不將那久蓄的欲、火發洩出來,她就一定無法再堅持下去了。
到時候,那欲、火會將她整個人都焚燒殆盡的。
此時,她坐在一間裝修得美輪美奐,極盡奢侈的包間裡,手持著一杯1976年的拉斐姿勢優雅地淺啜著。
房間裡並沒有開燈,只是點著幾支蠟燭,火苗風情地輕搖,似她表面平靜實際上已經騷動不安的水汪汪的春情。
這時,門外響起輕輕的叩門聲。
她心一緊,感覺到某處已經迫不及待地濕潤了,急忙坐直了身體,故作矜持地放慢語速地應道:「進來吧!」
門應聲而開,進來的卻是這裡的經理。
這個經理與那些牛郎一般有著精緻無比的容貌,輕輕一笑,臉頰兩邊便出現兩個深深的梨窩,還有那如海水般湛藍澄淨的眸子,盯著你的時候,便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浸了進去。
他的美貌與氣質與墨子簫有得一拼,來這裡的人無一不想染指。
只可惜人人都知道他高貴的身份得就如他的氣質,雖然在這種充滿欲、望充滿骯髒的地方,卻沒有人敢對他不敬,只能在心裡對他充滿罪惡的臆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