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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38章 你想誘惑我犯罪? 文 / 秋如水

    兩人一起出了門,從出門後,墨子簫的手就一直緊緊地握住她的手不肯鬆開。

    也並沒有多餘的話,兩人就這樣一直沉默地手握著手走到了小樹林前,他才在她的執意要求下不得不鬆開了手。

    「一定要好好的!」他看著她那黑瘦而乾澀的臉禁不住一陣陣的心酸。

    「放心啦!」她笑著用力點頭,「你這段日子千萬不要來看我,我不想被你干擾。」

    「好。」他乖乖地點頭。

    「你也好好的啊!」她終究還是有些戀戀不捨,一雙眸子像被人用強力膠膠在了他的臉上一般捨不得移開。

    「會的!快去吧!今天我也有重要的會議要開呢!」墨子簫萬般的不捨,卻反而催促著她趕緊走。

    她暗暗有些生惱,噘著嘴冷哼道:「哼!我就知道其實還是我喜歡你多一點!」

    他無可奈何地笑了,「你覺得很不划算?」

    她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急忙搖頭,「哎!多就多一點吧!我就吃點虧好了!」手一揮,「真的走了!」

    說著再不停留,立即轉身向早已守候在那裡的tainer走去。

    看著她堅強而孤傲的背影一點一點消失在眼前,墨子簫的眼眶微微有些濕潤。

    等到她的背影終於完全不見,這才歎著氣自言自語地說:「夏小昕,你走得那樣絕決,從頭到尾都沒有回頭看我一眼,到底我們倆誰愛誰多一點呢?」

    苦笑一聲,惆悵地轉身緩緩地踩著石板路慢慢地離開了。

    這時,已經坐在船上的夏小昕正往水中探頭,想要看看自己臉上的傷到底有多嚴重。

    tainer笑著搖頭,「看來你確實挺辛苦的。到哪裡都要受傷。」

    夏小昕聞言也苦笑,「可不麼?所以我恨死了拐賣人口的人,恨死了這裡竟然有拍賣會場,更恨死了這倖存者遊戲!」

    tainer淡笑,「這個世界便是這樣的。弱肉強食,無處不在。」

    夏小昕歎,「反正我不喜歡這裡。」

    tainer笑,「可你擺脫不了這裡!過不了多久,你就要成為這裡的女主人之一了。」

    夏小昕急忙搖頭,「別!我可不會做這裡的女主人的!我再喜歡錢,我也不會那樣殘忍地對待別人的性命!」

    tainer挑眉,「你難道不嫁給墨少?你捨得?」

    「嘻嘻。我會找到辦法的!」夏小昕自信滿滿。

    嗯。不得不說與墨子簫**一度之後,真的覺得很開心很幸福,渾身不再發酸,肚子也不再痛了,全身上下每一個毛細孔裡都透出一種無法掩飾的愉悅。

    因為太開心,所以忍不住哼起久違了的小調來。

    tainer也不再多說話了,只靜靜地聆聽著,不忍心打破她愉快的心情。

    到了岸邊,tainer才淡淡地說:「你得收斂一點才行!不然誰都看得出你分明就是一個沉浸在愛情裡的傻女人!」

    「你找死!」夏小昕見他罵自己傻,禁不住抬腿想給他一腳,卻立即被自己的這個動作給嚇到了。

    呃。她是真的有些失態了。

    雖然已經不知不覺地將時時刻刻護衛著她的tainer當作了好朋友,但是在這個小島上做出這樣的行徑了,若是被其它人看到了,那可真的是太太的不妙。

    在那群人裡,個個恨不得將tainer一行人等抽筋剝皮,若確定了她與他們如此親近,必定會不計後果地將她給暗殺了不可!

    到現在這種時候,那些人每一個人都代表著一個權貴,他們的身上都承載著權貴們的樂趣與金錢,獨獨她誰都不代表。

    若她被殺了,即便是墨子簫或者jason都沒辦法替她討公道的。

    意識到可怕的現實,她立即正了正色,皺了皺眉頭,逼著自己擠出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哎!命真苦!」

    tainer讚許地笑了,「這個狀態就對了!走吧!」

    於是,她在表面上是押送實際上是護送的狀態之下回到了石屋。

    由於此時正是早餐時間,所以石屋裡空無一人。

    tainer說:「你準備一下就馬上出來吧!」

    「好!」她點點頭。

    等他們走後,急忙跑到doantrang的床邊停下,彎腰伸手從她的枕頭下掏出一面鏡子照了起來,當看到自己那幾乎佔據了一半臉頰的青於時,不禁苦笑著喃喃自語,「我確實對自己挺狠得下手的!」

    正自顧自憐的時候,突然聽到doantrang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噫?你這個向來不肯照鏡子的人怎麼捨得照鏡子了?」

    她回轉身,緩緩地將鏡子從臉上移開,眼眶也應景地微微濕潤了起來。

    doantrang一驚,問道:「他打你了?」

    夏小昕正欲來一番水深火熱的哭訴表演,剛張口,卻聽到她又漫不經心地跟了一句,「又或者你自己給自己來了這麼一下?」

    夏小昕頓時像一隻癟了氣的球一樣立即變得很沒勁,沒趣地說道:「你的想像力可真豐富!」

    doantrang笑,「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看不穿的人。你的過去我不問,不代表我不知道。」

    夏小昕儘管早就猜到doantrang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事,可真的由她嘴裡說出來,卻還是禁不住一陣惡寒。

    只覺得自己在她面前就跟一個隱形人一樣沒有半點秘密可言。

    當下只是尷尬地笑了兩聲,沒有再說話。

    這時集合的哨聲響起,她急忙跳了起來,「咱們趕緊走吧!」

    說著就衝了出去,跑得那樣倉促,彷彿身後有猛獸追著一般。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背影,doantrang的眼睛裡劃過一抹算計,冷冷一笑,大聲叫道:「等等我!」就著便抬腳緊追了上去。

    ……………………………

    此時此刻的墨子簫剛坐進車子裡準備回墨家見墨家老爺子,車門還沒關上,突然一個人就擠了進來,蠻橫地將他擠到了另一邊座位。

    他苦歎,不用看,光聞著那能熏死一頭大象的濃郁香氣,就知道來人是alice了。

    真沒想到她的動作如此快捷,他回來這裡不過才一天而已,她竟然就這樣迫不及待地尾隨而至!

    這真的讓他有種快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對於這樣窮追猛打的女人,別說他完全不喜歡了,便是喜歡,也會怕得恨不得躲得遠遠的。

    「surprise!」alice對著他誇張地笑,張開雙臂撲到他身上,抱著他就是一陣猛親,很快,他就感覺自己的臉上濕嗒嗒的,全是她的口水。

    他強忍著噁心得要嘔吐的衝動,強笑著說:「這可真的是驚喜了!你不是要留在那裡等參加了aunty的生日宴會才回來麼?突然回來不是很沒禮貌嗎?」

    哎!確實是surprise啊!只可惜有驚無喜!

    真正的是最不願意見到的人,卻偏偏往你眼前趕啊!

    那個最想見最想抱最想吻的人兒卻那麼毫不留戀地急著要離開啊!

    哎!這天差地別得真有夠離譜。

    「你走了之後,我哪裡有心思呆得下去啊?aunty看出我思念成災,所以特意大發慈悲地主動開口讓我回來看護你。怎麼樣?你的腿有去檢查嗎?有問題嗎?」alice說話快速,情緒顯得頗為興奮和激動,一邊說一邊還去摸他的大腿。

    他急忙伸手擋住了,乾笑道:「沒事。就是有點擦傷,並沒有傷到筋骨,休息幾天便好了。」

    「是嗎?你確定那醫生檢查得沒錯?要知道你當時從馬背上跌下來的時候,那臉色那叫一個白,那痛苦的模樣讓我的心都緊緊地揪了起來。」alice卻仍然不放心,固執地拍掉他的手硬是放在他大腿上慇勤地替他按捏著。

    他煩不甚煩,卻只能笑著應付著,「嗯。很奇怪!當時真的痛不欲生呢!幸虧沒什麼事!不然現在的我就成了一個瘸子了!」

    「不准你胡說八道!」alice矯情地去捂他的嘴,臉上一派嬌嗔,讓他瞬間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可這是他該受的苦果,除了忍氣吞聲地吞進肚子裡又還有什麼辦法?

    看來,要擺脫她而又不至於傷害到墨家與rober之間的關係,還真的得好好地想一個辦法才行了。

    …………………………………

    深夜,墨家大宅的一間書房內,墨子簫假裝忙碌地工作著。

    其實他真的已經極度地睏倦,可是卻苦於alice霸佔了他的大床,並且穿著暴露地躺在床上等著勾引他的原故而不得不在這裡死守著。

    他已經越來越不能忍受和她呆在一起的時光了。

    他討厭她的臉,討厭她的笑,討厭她的身體,討厭由她嘴裡噴發出來的氣息,還有她脅下用一整瓶香水也無法壓制得住的狐臭味。

    他真的無法想像自己從前怎樣可以與她顛鸞倒鳳。

    那一次身體的出軌表面上他是想惡懲夏小昕,實際上卻是生生地嚴懲了他自己。

    如今,他就得為那一次的出軌而付出慘痛的代價。

    天天不得不想出各種借口去逃避那性、欲旺盛的alice的各種挑逗各種勾引。

    哎!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正煩躁不堪的時候,卻聽到了腳步聲,還聞到了那早已經熟悉得反胃的香氣。

    他暗叫不妙,卻握緊了文件,越發地表現出一種極其專注的神態來。

    「子簫,什麼事讓你要大半夜了還呆在這裡琢磨啊?你不要身子了嗎?這腿還沒好呢,怎麼可以就這樣糟踏自己呢?」alice身著一襲紅色紗制蕾絲邊露出了大半酥、胸的睡衣走到他身邊輕聲軟語地說,還伸出柔嫩的手輕輕地替他按著太陽穴,一邊按一邊特意地讓自己的酥、胸在他的頭頂或是耳旁不斷地磨噌著,只想靠這種赤、、的誘惑讓他不得不把手裡的文件放下。

    在倫敦一個月,他總是被各種人纏著,每天喝酒跟喝水一樣,回來的時候已經酩酊大醉,連走路都走不成了,幾乎是被僕人抬著回房間的。

    她曾經勸過他不要喝那麼多酒,可是他卻愁眉苦臉地歎息,「那都是你的至親啊!我若是與他們不能盡興地喝,那豈不是抹了你的面子。」

    言下之意,每天喝得人事不知竟然全是為了她。

    她聽了,覺得很是過意不去,明裡暗裡地暗示她的那些親戚高抬貴手,只可惜狀況完全沒有改變。

    讓她每天睡在這樣一個英俊如神般的男子身旁,卻只能意動不能行動,真的是叫她煎熬萬分。

    本以為回到這裡會有所改善,沒想到他卻一頭撲進了公事裡完全不管她是否**虛度。

    於是就決定主動過來勾引,只要能夠讓他投身於自己的懷裡,那麼她根本不會在乎地點。

    墨子簫先是假裝不知,閉著眼假裝很享受她為自己的按摩,可是當她的手悄然而下,由肩膀到鎖骨到胸膛到小腹,最後更進一步地想要往下探尋的時候,他靈機一動,突然伸手緊緊地抓住了她那只不安份的手輕輕地笑了,「你竟然這樣急不可耐麼?嗯?」

    alice一看他那眼睛裡的誘惑,原本就不安份的春情立即激盪了起來,禁不住心紅心跳地微微喘息著說:「你不想嗎?這麼多天了,你會不想嗎?」

    聲音輕柔,眼睛春情無限,端的是萬般地勾魂。

    他輕笑一把將她按到桌上,身子擠進她的雙腿之間。

    她一見這姿勢,立即就禁不住呻、吟起來,雙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睡衣褪下了。

    立即一具火辣而性感的身子坦露在燈光下坦露在他的眼前。

    雪白的肌膚,顫微微的豐盈,修長的大腿,一切的一切是這樣的極具誘惑性。

    但凡一個正常的男人都禁不住會獸性大發。

    可是墨子簫卻不僅沒有一點興奮,反而感覺到一陣陣的噁心在胃裡在胸口不停地翻滾著。

    他卻沒有表露出來,假裝興奮地去吻她。

    她雙手急吼吼地去解他的皮帶……

    半小時後,墨子簫羞愧地從她身上起身,拾起她扔在地上的睡裙輕輕地蓋在她的身上,然後萬分愧疚地說:「對不起。alice,或許我太累了。」

    alice緩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掩去滿臉的失望,溫柔地說:「別介意。你可能真的是太累了。真的要好好溫柔一段時間才行呢!」

    「嗯。我也是這樣覺得。」他用力點頭。

    「那不如,咱們現在就去休息吧!」她將睡裙穿上,滿懷期待地看著他。

    她不甘心,她想換個地方再試試。

    他卻疲倦地搖了搖頭,「你先去吧!我把這個項目建議書看了再說。」

    alice滿心惆悵,卻無可奈何,低低地囑咐了他一些不要看得太晚,要注意休息之類的話便訕訕地走出了書房。

    當房門闔上的時候,墨子簫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得色。

    他原本還害怕自己面對那美麗的女性的裸、體會產生強烈的欲、望,以至於自己的計謀不能成功。

    可當他伏到她身上去吻她的時候,他立即就知道自己完全不用擔心。

    他真的真的對那具明明充滿誘、惑力的身體完全不感興趣。

    可是為了讓戲演得更逼真一點,他對她又摸又吻又咬,像極了一頭極具功擊力的雄獅。

    同時還不斷地誘、惑alice用手去幫助他興奮起來。

    當他的那裡始終無法堅挺,alice也終於失去耐心時,他的心裡禁不住興奮得不行!

    呵呵!他終於找到了可以明目張膽地拒絕與alice結婚的最佳方法了。

    不用他提出來,alice自然就會提出來。

    因為在這個主張性生活協調的國度,性在婚姻裡完全起到了這段婚姻是否可以繼續維持下去的決定性的因素。

    alice也不會例外。

    想到這裡,他只覺得自己像掉了一個沉重的包袱一樣,立即就變得身輕如,一身的舒坦。

    這樣做,雖然他可能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淪為他人的笑柄,但至少不會傷害到alice,更不會傷害到墨家與rober的關係。

    契約仍然有效。

    而墨家老爺子最終也拿他是沒有辦法的。

    這真的可謂是一箭三雕。

    將衣服穿上,知道alice不會再過來了,也便沒必要在書房裡苦呆著了,便拾起地上的衣服慢條斯理地穿上了,然後關了燈打開門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便起來了,坐在餐廳看報紙,等候著開早飯。

    最先下來的是墨家老爺子墨顧軒。

    他看到墨子簫很有些吃驚,笑道:「怎麼起那麼早?才回來也不多睡一下。」

    「事情太多太雜了,眼看著沒幾個月倖存者遊戲就要開始了,jason又不在,所以我真的忙得有些暈頭轉向呢!」墨子簫笑著歎。

    「是啊!就要開始了啊!這次的籌碼下得如何了?」

    「比上次加了五倍。當然,我們的訓練力度也比上次要強很多。所以,每個人都很有信心。」

    「聽說有一個各方面都一直很突出的女人,她今年大概可以奪魁了吧!」

    「嗯。是的。我可以說今年的遊戲一定會精彩迭呈,遠勝往年任何一次。」墨子簫篤定地說。

    不精彩才怪呢!

    他敢打賭今年的遊戲絕對引起各界的轟動,他和jason注定要名揚世界!

    「看著你這樣拚命,我很欣慰。」墨顧軒滿意地笑了,「不過,再忙也還是要多拿出些時間陪陪alice的,人家在咱們家住著,不能懈怠了人家。」

    「我知道。我會盡力抽時間陪她的!」墨子簫點頭。

    現在他會天天回墨家的,哪怕再晚也會回來。

    他要做到沒有一個人可以理直氣壯地指責他。

    「嗯。這就好。」墨顧軒放心地點頭。

    這時,一臉蒼白,雙眼浮腫顯得特別沒精打采的alice出現了,她笑著跟他們一一打了招呼,然後在墨子簫的身邊坐了下來,溫柔地問:「你昨天弄了個通宵嗎?」

    「沒有啊!你走之後,沒多久我就去睡了。因為害怕影響到你休息,所以我去了客房休息。」墨子簫笑著搖頭,伸手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頰,「臉色這麼難看,別是等了我一夜吧?」

    alice紅著臉瞪了他一眼,「誰等了你一夜?」

    他聽了呵呵地笑了。

    墨顧軒也笑道:「子簫,從今天晚上開始,不要超過十點鐘睡!」

    墨子簫豎起了三根手指頭,「老天在上,我墨子簫發誓,從今天晚上開始再也不敢超過十點鐘睡覺了!」說著湊近她壞笑著低語,「這樣你滿意了吧?」

    「誰理你?!」alice臉紅得更厲害了。

    看著他們如此親熱地打情罵俏,原本還一直暗暗擔心著的墨顧軒放心地哈哈大笑。

    當天晚上,墨子簫確實信守諾言,還沒超過十點,更沒有等alice心急地來催,便主動地回到了臥室。

    alice早就洗得乾乾淨淨地躺在了床上。

    今天晚上,她特意穿了一件黑色鏤空睡裙,比頭天晚上那件紅色睡裙更加暴露。

    因為鏤空的緣故,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一對豐盈,看到那兩顆顫微微誘、惑無限的紅豆,更看到她夾緊的大腿處黑漆漆的一片……

    見他推門而入,故意一撩大腿,露出了一大片好風光。

    風姿萬千地下了床走向他,溫柔地幫他褪去衣服,對著他的耳朵直呵氣,「子簫,要不要我幫你放水洗澡?或許我們可以試試鴛鴦浴?」

    墨子簫邪笑著一捏她的下巴,「你想誘、惑我犯罪?」

    「我就是想誘、惑你,你願不願意上鉤呢?」她媚眼如絲,長長的指甲輕輕地刮過他的胸口。

    他呵呵地笑了,「我向來不是柳下惠!」

    伸手用力將她摟在懷裡,一邊調笑著一邊往浴室走去。

    一進浴室,她就急忙去放水,並且還特意地往水裡放了一種特製的精油,那裡面含著一種催情的成份,遇水即會一點一點地揮發出來。

    聽說這原本是英國王室用的,後來不知如何慢慢地在貴族間悄悄地流傳了起來。

    為了今天晚上,她巴巴地特意去求了姑姑,讓她派人坐飛機送了過來。

    到達她手上不過才半個小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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