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書很勤勉,晚上還加班呢。:德志熬不過,昏昏睡去。誰知半夜,尿憋難受,需要起夜了,小解之後,才能輕鬆,否則,那個負擔,的確不能承受,怎能安睡到天明呢?德志本想仗著自己年輕,抗得過去,但是,「小弟」不肯,非要一瀉千里,才能安舒。迷迷瞪瞪地,德志穿過客廳,前往廁所。
不知道廁所開關,摸索前進
人們已經熟睡,德志終於摸著開關,打開電燈,裡面很亮,女人用的洗漱用品,還有化妝品,琳琅滿目,非常豐富,看來,田文書是獨生女,從小被視為父母掌上明珠,非常珍貴,條件不錯,家道殷實,但是,也培養了她的任性和自私。
看到田文書掛在衛生間的衣物,還滴著水,看來,她已經洗過,奇怪的是,今晚月亮很亮,星星都不見了。很晴朗的天氣,為什麼不把敏感地方的衣物掛在室內,這是什麼暗示呢?
德志的困意襲來,幾乎受不了,懶得去想,只想睡覺。排完小便,沖水,關燈,經過走廊,外面的月光,反射到屋內,比較清楚,安靜的夜晚,正是百無聊賴的時候,除了睡覺,無事可幹。
德志離開臥室,燈沒有關,當他回來,發現燈已經關了,德志正納悶,藉著月光,摸索到開關,打開電燈一看,嚇了一跳,田文書躺在德志的床上。
一絲不掛
德志驚奇,說:「你,你,你!」
田文書用手指擋住嘴,意思不要出聲。她把燈關掉,原來在床頭也有一開關,德志不知道,還以為只有一個開關呢。
田文書小聲說:「我發現,我愛上你了。」
德志說:「千萬別這樣。你有家,我也有。總要對得起配偶吧。」
田文書說:「你看你,又來講大道理了不是,我從小跟我父親睡覺,直到結婚前夕。我是獨女,跟男人睡覺,是我的最愛。只是結了婚後,受丈夫管轄,不得不和父親分開睡。」
德志聽得呆了,他說:「俗話說得好,『女大背父,兒大背母』,意思很清楚,就是女兒長大了,要注意,不要總想和父親在一塊,這樣不好,實際是對自己的男人不好,不滿意,就容易出現問題。當兒子的,也要注意。雖是親生母親,也有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之說。兒子長大,和母親不同,自然好奇,說不定就做出令人難堪的事情。」
田文書小聲說:「來,困死了,今天弄了一天的材料,來安慰安慰我吧。」
德志看到月光映照在她的臉上,眼睛閃著淚光,德志心軟了,上床,抱著她睡。她也沒什麼繼續要求大動作,兩人聊了一會兒,她說:「我老公,沒法和他說,啥都不懂,也不讀書,人還算老實,就是我和他在一起,很彆扭,但為了老人,我只能先憋著。」
德志問:「你父母的意思是什麼?」
她說:「我想,他們反對我離婚,等他們離開人世了再說。」
德志問:「我不清楚,你為什麼要嫁給他。」
她笑著說:「難道說,你想讓天下所有女人都被你獨吞?」
德志搖搖頭說:「哪裡,我是說,你們看起來不太般配。」
她說:「這個就是命!上蒼往往把一些不般配的人湊合在一起。有些婚姻在上蒼看來非常可笑,但是,人家過得很幸福。潘金蓮和武大郎過得挺好,不是西門慶,也就不會被拆散那段姻緣。」
德志說:「西門慶有錢,在官府也是個官,名利都有了,飽暖思壞事,潘金蓮不被擄,就是其他女子遭殃。」
她說:「不見得遭殃吧,對外說無辜。其實自己性福得要死了。這叫既想當娼妓,又想立牌坊,得名得利得大行貨,快樂死了,還哭什麼?」
德志說:「那麼,女人最終是命苦的嗎?」
她說:「不見得,女人自認為苦,一些道德家或者政治家說她們苦,她們哪裡苦?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下床撒尿,上床就干。」
德志笑了,底下硬了起來。
她撫摸著它,越發翹了起來,說:「難怪你找了個美女老婆,還對你依依不捨,原來功臣在這裡呀!」
德志說:「哪裡是什麼功臣,是『和事老』,夫妻二人吵了嘴,打了架,床頭吵架床尾合,這個合,不是和好的和,是交合的合,古人很有智慧,有含蓄,實在是高不可攀啊。」
她說:「想不想嘗一嘗沒有生孩子的少婦的味道?」
德志說:「不,對不起!」
她說:「不行也得行!」
德志不敢喊叫,不爭氣的它看來很是飢渴,被她撫弄得躍躍欲試,沒想到她竟然將它一口含住,慢慢地,然後舌尖下滑,德志很久沒有這樣的感受,簡直是飄飄欲仙,快樂得要死了。
他底下越來越硬,越來越長,跳得越來越厲害,心快要從胸口蹦出來,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幸福得顫抖起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在身上運行,如地火在地殼之下快速運行,在大海洋中尋找薄弱之處,這股力量越來越大,不是德志所能掌控得了的。
正在此時,她將它夾在兩座「山峰」之間,揉搓起來。
在下山回她家的時候,她曾故意摔倒在德志身上,她那兩座「山峰」非常挺拔和柔軟,比較豐厚,此時,才真正見到廬山真面目,山峰的確如白玉,白玉之中一點紅,玉有瑕疵,才算完美,這位霸道的女人,用這個秘密武器打敗了德志,就像穆桂英俘虜了楊六郎一樣,德志現在成了人家口中的一道菜。
白玉山峰在月光的反射下,那像牛奶一樣的顏色,映襯得她更加嬌媚。她臉上的潮紅,勾起了德志更大的衝勁兒,但是,又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就想中止這個,但是,現在已經無法剎車,再也控制不住了。
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身體下部出來,如同火山爆發的熔漿,噴薄而出,在山峰間噴射,開頭的部分漿液,滾燙,氣味濃厚,直達她的嘴和鼻子,她笑了,又不敢大聲,德志的小傢伙,還在山峰間溫柔鄉里跳舞,那汩汩而出的漿液,流滿了山坡。
她說:「我說你呀,真是!膽子比老鼠還小,這麼不爭氣?!人家妹妹還在望著去看她呢,就這麼,撒在半路上了,可笑,真可笑,你是故意的吧,怕我以後找你嗎?」德志說:「哪裡哪裡,有些事,是人力所不能控制的,比如地震等天災,就沒辦法。」
她說:「那個是沒辦法,可是,我們的床震應該有辦法吧?!不行,我還要,都沒過到癮,沒到家,坐車起碼要送到站,到家,到點,點到為止嘛,可是,人家的癮才上來,你就熄火了。不行,再來。」
她從床上下來,拿了紙,擦了,又要來弄德志,德志說:「求求你,算了,休息一會兒好嗎?來日方長嘛!」
她沒辦法,如果它不起來,還真的無法入港。
這樣折騰了一個小時,兩人困意很濃,雙雙睡熟。過了約一個時辰,外面有頭遍雞叫了,田文書輕輕對德志說:「我回房了啊,你再睡一會兒,早晨我給你下面。」
德志說:「什麼,早晨還要,真是色女!」
她說:「哪裡,你錯了。我是說給你下麵條吃。」
德志說:「哦,是這樣啊,嚇我一跳。好啊,謝謝!」
德志看到她光著身子出去,到隔壁她的房間之後,德志很想做一次,奇妙得很,下面那東西,彷彿在瞬間都能補充完能量,用了還有,但是,這種罪性,又讓德志感到內疚和恐懼。
為什麼受不了引誘,成為她的俘虜?
看來,女人是受害者,是主流觀點,男人受害,沒人出來辯護,為男人說話,特別是那些俊男,年輕沒見識,沒文化,不懂為自己申辯的,豈不要受苦一輩子?
女人一旦霸道起來,凶殘如狼,比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男人精滿自溢,甘願為女人殫精竭慮,將自己的所有傾盡淨盡,直到無精可供,而女人似乎永不知足,要了還要,永遠填不滿那條**之河。
話說回來,德志做了醜事,雖沒有進入她的體內,不用擔心什麼,每每想到火山的熔漿在她的臉上鼻上還有在「山峰」間流淌,看到她咯咯咯直笑,德志的心,就隱隱地疼痛,不知道這樣下去,誰能拯救他?
一方面在追求聖潔和公義,一方面又在罪的泥潭裡游弋,一方面快樂地高歌,一方面又痛苦地低吟,這就是德志想要的生活嗎?
原來,他的妻子不在身邊,遠在千里之外,一個半月可以回家與家人團聚,親近妻子,有情可原,可是,現在妻子到了巴東,不再遙不可及,就是短短的一夜,就走上罪的道路,德志情何以堪?
也許,在田文書看來,這是人之常情,她從小都摟著她父親睡覺,直到少女、到結婚前夕,有了老公,她才離開她父親的床榻,這是她獨特的生長環境導致,使她睡覺離不開男人,養成了這個惡習。如果她老公能容忍,也就罷了,她父親自不必說,知道她有這個毛病,畢竟是自己親生女兒,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可是,她和德志認識的時間並不長,就這樣了,除了德志長得俊美之外,還有什麼?難道是德志作為年輕父親的魅力?
即便如此,德志還是為自己的罪過感到揪心。這樣想著,德志就無法再入睡了。可是,困意還是佔了上風,德志翻了個身,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