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臉說:「我們是朋友,還要錢嗎?以後,有客人包車,就喊我。、.多包幾次,城內遇到你坐車,統統不要錢。」
德志想想有道理,幹嘛和她太認真呢!她不要錢,自有不要錢的理由,也可能是她媽交待了呢!」
德志還在猶豫,圓臉說:「快上車吧,又不是上床,幹嘛那麼扭扭捏捏的。不爽快,不像個爺們兒。」她說著,推開了車門,德志看到她的車門洞開,就毫不猶豫地上了車。
誰知車上只有德志一個乘客,圓臉說:「現在還沒到下班高峰,沒客人。」
德志說:「送我回家吧。」
圓臉說:「我想問你一件事。」
德志說:「什麼事?」
圓臉說:「你喜歡過我嗎?」
德志說:「我,我們長得蠻像的呢!」
圓臉說:「別打岔,我很認真地問你。」
德志看著她的眼睛,又看看外面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他說:「走吧。」
圓臉見德志不說話,就發動了引擎,德志看到有一行淚珠兒順著從圓臉的臉頰上滾下來。
圓臉邊開車邊說:「昨天我是故意走開的,其實,我和我男朋友根本沒和好,打碎的鏡子怎麼可能重圓呢?即使修好了,也有裂痕。」
德志問:「那你是什麼意思?」
圓臉說:「我發現我愛上你了,你剛才說我們長得像,是的,從第一次見你,我就覺得我們應該是一家人,我們應該是夫妻。我們長得就是夫妻相。」
德志說:「你為什麼要騙我妻子呢?」
圓臉說:「你不懂。我估計你老婆懂。接下來,你的老婆肯定不會讓你和我來往,也不會讓你包我的車。我估計,我們倆走到了盡頭。」
德志說:「不會吧,女人都有點神經質吧?!」
圓臉說:「不是神經質,是感覺比男人細膩,比男人更懂人心。」
德志說:「你說的,不會發生的。以後有客人來巴東,我肯定會叫你的車的。」
圓臉說:「但願如此!」她說著,微微一笑。德志捕捉到這一表情,說到剛才在書店裡看到女店員的一幕,圓臉笑個不停。
她說:「你別逗了,我把車停好,你再說給我聽吧。」
圓臉將車開到江邊,這裡是一個廢棄的碼頭,隨著三峽水庫的蓄水,這裡即將淹沒,因沿江大道從山坡上面經過,這條路就沒用了。
德志說:「這裡倒安靜。」
德志看到有一對戀人在江邊擁吻,圓臉停好了車,突然抱住了德志,德志沒有防備,本能地想推開,但是,圓臉就是不放,圓臉一邊吻著德志,一邊放下車座椅,和德志滾成一團。
德志被圓臉滾燙的嘴唇壓住,胸脯也緊貼著德志的身體。夏天衣服都穿得單薄。不一會兒,倆人就把衣服褪盡了車子猛烈地振動起來。德志彷彿已經失去了自己,身不由己,在雲端中飛翔,在雲朵中翻滾,腦袋裡一片眩暈,如同踩在棉花上,或者乘坐高速升降的電梯,那種感覺,似乎從地獄到天堂一般,心裡有一種盜竊成功的喜悅,或者轉而一種剛買不久的自行車被盜走之後那種驚愕,最後自我解嘲說,只當是扶貧了,也許別人更需要。
圓臉顯然很有經驗,在這人跡罕至的地方,她喊叫了起來,那是幸福的尖叫。德志感覺到很慚愧,沒想到,真沒想到,人犯罪就在一個念頭之間。
圓臉從車裡拉出抽紙,遞給德志,說:「擦一擦。」
然後,自己也抽了兩張,用了之後,扔到窗外。德志又要了一張,擦乾淨了。
圓臉說:「我就是特別想你,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特別是看到你的老婆比我漂亮,我就睡不著覺,總想馬上擁有你,今天算是我報復她了。你不必有愧疚心,我會採取措施,不會懷上的。放心吧。」
德志似乎還在做夢。
圓臉把座椅扶正,穿好衣服,德志也穿好了,倆人又跟剛才來的時候一樣。江邊的戀人已經不見,沒有一個人。
圓臉說:「我們走吧,快下班了。」
德志被圓臉送到家門口,看到妻子抱著孩子在門口玩,圓臉向德志的妻子打了招呼後,就將車開走。德志見了妻子,連忙低下了頭,趕緊抱過孩子,進了房間。
德志的妻子隨後也進了房屋,對德志說:「事情辦完了?」
德志慌了,以為是問剛才他和圓臉的事,紅了臉,說:「完了。」
她說:「怎麼樣?」
德志以為他妻子在問和圓臉做得怎麼樣,就說:「很好。」
德志的妻子還想問什麼,德志反問道:「晚上吃什麼?」
她說:「吃你!」
德志做賊心虛,害怕東窗事發,連忙掩飾道:「我有什麼好吃的?」
她說:「我不吃你,怎麼有的孩子?」
德志笑了,說:「嗯,那是。我們也學電視上的鏡頭啊。」
德志和妻子結婚的時候,看過那些口味很重的鏡頭,那些影碟,看了之後,就想試一試,他們就模仿那些動作,在家裡試了,在巴東的宿舍裡也試了,感覺還真不錯,一晚上幹了多少,記不清了。反正都很投入。
德志聽妻子說晚上要吃人呢,他心想,還有嗎?應該還有的,德志在這方面,資源確實豐富。真的很奇妙,從來沒有斷過貨,取之不竭,用之不盡。德志真想和他妻子永遠在一起,想用了就用,一點都不浪費。可惜,不能如願。輪到放假,才在一起,一般在頭一晚上,要多做幾次,而且短時間、快速、很快結束戰鬥,妻子還想要,但是,由於憋得太久,那些東西都是迫不及待地往外衝。等過了那股勁兒之後,隨後是一段時間疲軟。
睡到半夜,雄風重來,其勢頭相當猛烈,他妻子有些受不了,抓著枕頭亂叫,他妻子越叫得響,德志越發猛烈,他很享受這種超凡的愉悅,一直將妻子送到高山之巔,那種蕩氣迴腸,那種霸王氣概,讓他妻子臉頰紅潤,大汗淋漓,幾乎死去。
德志在少年時代,沒有接觸過女人,在28歲之前,沒有過性經歷,處於地火在下運行的狀態,直到有一天,那就是結婚時,火山終於爆發,且,一發不可收,非常旺盛的精力,非常厲害的行貨。甚至在妻子的大姨媽來的時候,他妻子都不管不顧,抓住德志不放。要知道,他妻子可是學醫的,並且是婦產科,那時候,她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學識,身體一接觸到德志,就像發了瘋一樣。
剛才在江邊和圓臉試了一回,圓臉竟然在江邊,像是到了無人之境,拼了命尖叫,可想而知,圓臉也嘗到了德志那東西的威力,以後不知道圓臉會不會還來找德志。
德志的妻子說:「老公,晚上我來做飯,你看電視吧。」
德志說:「好的。」德志答應著,還是不敢看他妻子的臉。
吃完飯,德志洗碗,他妻子給孩子餵奶,弄完之後,德志想看一會兒電視,畢竟下午太累。德志的妻子也看了一會兒,看著看著,孩子就要睡了。德志弄了水,給孩子洗澡,洗完了澡,孩子在床上玩了一會兒,就睡了。
德志去洗,然後是他妻子洗。
倆人上了床,德志妻子就撲過來,騎在德志身上,說:「今晚我要你把我餵飽。」
德志說:「好的,你說怎麼搞就怎麼搞,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二人自是親熱劇烈運動了一回,不必細說。德志還是有很多彈藥,給了他妻子不少。他妻子被弄得精疲力竭,呼呼地睡著了。
德志已經大汗淋漓,就擦了擦汗,坐在寫字檯前些工作筆記,在寫到日記的時候,他停住了筆,不知道怎樣敘述今天下午的事,想來想去,就寫了一些關於天氣方面的廢話,把和圓臉交往的細節一概省略,免得將來麻煩。
弄完這些,德志身上的汗水逐漸消失,但是身上還是汗津津的,他又到衛生間洗了個澡,擦乾身子,悄悄到了床上,親了親兒子,又吻了妻子,就睡了。
到半夜裡,德志的底下又翹了起來,怎麼啦,是不是有毛病了?德志很納悶,為什麼一看到女人的身體,他就亢奮,底下就癢的難受,他分開她是雙腿,又做了一次。德志的妻子太累,就任憑德志在那裡墾荒、耕耘、播種,德志辛苦勞作,她在那裡享受,到舒服的時候,哼哼了幾聲,又睡著了。
鋼琴聲傳過來,天又快亮了,德志起來做飯,等弄好後,輕輕地喊妻子起來,他說:「今天我還要木龍埡村。」
德志妻子起床後,洗了,吃飯,德志洗碗,孩子還在睡,然後躡手躡腳地走,他妻子送到門口,倆人擁抱著吻了吻,德志說:「昨晚感覺怎麼樣?」
她說:「不好!」
德志問:「怎麼不好?」
她說:「感覺沒有以前硬。」
德志說:「瞎說,不硬,進得去嗎?」
她說:「是硬,但好像不夠,沒有以前硬。」
德志笑著說:「可能太累了。這兩天都在外面跑呢。」
她說:「嗯,今天回來嗎?我這兩天特別想你。」
德志說:「好的,盡量趕回來。」
說完,德志輕輕地關上門,朝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