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遠點!本侯爺想怎樣就怎樣!老不死!」侯爺破口大罵,一腳狠狠踹向老男子,老男子不受力的被踹出幾米遠,撞在柱子上一口血噴出,昏死了過去。舒嬲鴀溜這侯爺在之前受了一肚子氣沒發出來,老男子剛好就當了他發洩的對象:「你兒子生死都是我的人!」
「母親!母親!」美冰旦兒驚慌跑到了不知死活的老男子身邊,將其抱起痛哭了起來:「母親!我們不求他了!旦兒認命!旦兒認命!母親!你醒醒啊!母親?」
哭聲響徹客棧,揪痛著每個冰國人的心,可依舊沒人敢站出來指責,不是只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只因還要保全家人的性命。
「誰讓你認命?那頭死豬?」白魅恨「認命」二字,一個人向命運屈服,那跟活死人有什麼區別?。
每個字清晰響耳,美冰旦兒啞然,頓住了哭聲。在場所有目光又一次投到三樓,那個渾身散發出嗜血氣息的女子身上。
氣氛下降到了零下幾十度。
「給我把她們拿下!抓到重賞!死活不論!」侯爺如氣炸的氣球,對衛兵大吼,豬肝色的臉一抖一抖。他在踹了老男子後,認為這行為給了白魅二人一個下馬威,心中還有些得意,卻不想白魅這一句話再次如重量級炸彈,把他的氣瓶轟然炸開。
「是!殺!」侯爺一聲令下,一群衛兵朝二樓三樓湧上。
「死豬,看了你腦子也退化成了豬腦,聽不懂我之前說的人話?」白魅輕手一揮,桌上的茶杯粉末粒粒以子彈的速度射向擁擠在樓梯上的衛兵,一息間,二十幾名衛兵滾下樓梯身亡。
衛兵見狀,一個個木滯,滿面驚恐之色。其他冰國人也張嘴結舌,一頭虛汗。這女子身手既然如此怪誕,只用一團白色物體,就摞倒這麼多名衛兵?
「衣兒,那死豬我來處理。」
「嗯!」衛兵由她包了:「美冰,在這呆著,不要亂跑。」
白衣在衝入衛兵群時,柔勁一推,把身邊的年輕男子送到了二樓最靠邊的一間雅座,只要白衣在前面擋著,他就不會有危險。
年輕男子被灰袍女子扶下,穩穩落地,盯著華麗施展武技的白衣,一股喜悅自心房升起,沒想到在這情況下,她還會顧慮到他。
「你去幫她,不准讓她有事!」年輕男子輕言。
「是!」
然後灰袍女子也加入了廝殺的衛兵群中。
白魅向面部已無血色的侯爺勾起陰笑,輕身一躍,就瞬息到了侯爺面前,旋身一轉,翩然落入離侯爺不遠的椅子上,左手輕輕托住下巴,狹長的眸子鎖定著侯爺閃著玩味。
「死豬,叫你一聲侯爺,你就比猴子還逗人,你說我該怎麼處理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