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也算上過戰爭殺過敵,定力還是可以,鎮定下心神旋即冷哼:「很好!你們要來送死真合我意!」
「哦?你這帶來的裡一層,外一層的兩百多衛兵就是為了抓我們?」白魅右手掩嘴瞇眼輕打了個哈欠,眼睛緩慢睜開:「我們、可不滿意。舒嬲鴀溜」
侯爺一聽,以為白魅對這陣勢害怕了,勾起得意的笑:「怎麼?怕了?」
「侯爺,你這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自以為是,難怪吃的跟豬一樣還自以為自己風流倜儻。」
白魅話落,客棧的冰國人「撲哧」偷笑了起來,這話可真說到他們心裡去了。
「我是想說,這點人你就想留下我們?」這句話一出,笑聲戛然而止,白魅嘲笑的擺了擺手,左手把玩起了茶杯,客棧鴉雀無聲,只剩下白魅手裡的茶杯與桌面相摩擦的響聲。
「你腦子被門夾了?」這侯爺真是個廢物,帶這麼兩百人還敢在她面前拽的跟二百五一樣。
什麼叫自尋死路?這侯爺就是鮮活得體現了出來。
所有人目光再次轉向玩著茶杯的白魅,兩百多衛兵都留不下她們?這兩個女子武力是什麼程度?眾人猜測不斷。但後一句話,又讓眾人忍俊不禁。
年輕男子又回目看了看身邊的白衣,心中思索,照樓上那女子所說,那麼她的身手也在中上武力吧?
侯爺雙目赤紅,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放我進去!放我進去!旦兒,我的旦兒。」就在整個客棧陷入開打期時,門外出現一個四十幾穿著破碎布衣的老男子,拼了命的想闖進客棧,對著侯爺身後的一個美冰大呼,但被兩名衛兵死死擋住。
「母親!母親!」那位被老男子喚為旦兒的美冰聽到聲音失措回頭,在見到真是自己的母親時,眼淚嘩啦啦就落了下來,衝去了老男子面身邊試圖推開那些衛兵:「放開我母親!放開!母親!母親!」
白衣左手一抬,兩枚細不可見的銀針飆射入架著老人的衛兵腦袋,兩名衛兵全身一軟,臉色深黑倒地命喪黃泉。白衣的速度之快,離她最近的年輕男子也是在衛兵倒地後,才發覺是白衣出的手。
「旦兒,我可憐的旦兒!」一老一小滿臉淚水相擁在了一起。
場面讓人酸心,每個冰國人的拳頭捏的手背白可見骨。
「侯爺求求你,行行好,旦兒已經把身子給了你,你就放了他好嗎?我就這麼一個兒,侯爺,求求你。」一老一少哭了一會,老男子就牽起美冰旦兒來到了侯爺面前,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白魅目光在美冰旦兒身上掃了一遍,那美冰旦兒一節白皙手臂上,掛著一道道紫青的鞭打傷,還有一道似刀割的幾厘米長傷口。白魅又掃了一遍侯爺身後另兩個美冰,一個個也淚眼婆娑。
白魅眼中毫無掩飾的殺氣湧出,輕輕一握拳,手中的茶杯化做一堆細沙,灑落在桌面上。由於那一老一少的緣故,白魅的這一舉一動沒有被任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