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魯的一把撤掉了小花的襯衫,裡面黑色的蕾絲胸罩就暴露了出來,沒想到小花還是一個保守的女人,有人說內衣是蕾絲的美眉是清純美眉,花裡胡哨卻不堪一擊,黑色的胸罩下掩藏著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是讓男人癲狂的玩物,擠出一條雪白的溝壑,束縛著一對磅礡堅挺的酥軟,豐滿有彈性。
小花的腦子已經被生理上的強烈慾念佔據了,趙凡塵更是被眼前的寵物刺激的漲大了起來,小花迷濛著眼波,臉色潮紅,一雙潔白的玉手胡亂的撕扯著趙凡塵的腰帶,低頭朱唇輕啟咬在趙凡塵的肩膀上,已經感覺不到疼痛的趙凡塵一雙有些粗糙的大手已經伸進了小花的胸罩裡,用力的揉捏了起來,身體被雄性強烈的握住,酥麻的刺激傳遍全身,身體上的接觸讓小花整個人如遭電擊一般,繃緊著,顫抖著,又似乎發出了舒服,愉悅的快感的呻吟,在鼻息之間,急促的喘息著,一雙手笨拙的摸索上了趙凡塵的腰帶,卻不知道要幹什麼。
手伸進小花的背後解開了胸罩的活結,內衣飛落在地上,一對驚人的玉峰彈跳了出來,堅挺,豐盈,彈性十足,目測是兩座絕妙的山峰,等待著屬於她的男人攀爬,兩團酥軟閃爍著瑩白誘惑的光澤,雪白,細膩,還有頂端那鮮紅的一點,在空氣裡顫顫巍巍,一雙手近乎是顫抖著的握住了兩團滑膩的綿軟豐盈,看著它們在自己有力的大手裡發生著奇妙的變化,出手細軟,那種入手的觸感找趙凡塵不可自拔,似乎變得長大而富有力量。
趙凡塵低吼一聲,將頭埋在小花的兩對豐盈之間,賣力的吸允著,愛撫著,揉捏著,用力的握著,感受,發掘著那對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寶物,在感覺到趙凡塵的嘴唇觸及的時候,小花的身體繃緊到了極限,劇顫一下,她媚眼如春水綻放,青絲散亂不堪,一雙手緊緊的扣緊了趙凡塵的背,出於本能的將趙凡塵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一個慾火焚身的男人和一個慾火焚身的女人無比熾熱亢奮的糾纏在一起,撕扯著對方的衣服,片刻之後,小花的全身只剩下黑色的蕾絲小內褲了,勉強做著最後的遮擋,已經被慾火沖昏的小花開始熱烈,笨拙,青澀的回應著趙凡塵近乎強硬的侵略。
一把將小花整個人光潔如凝脂美玉的**著的身子橫著抱起來,放在那張邵哥最鍾情的收藏,古紅木桌子上,小花已經分不清什麼了,一雙玉手下意識擋在胸前的手緊緊的環著趙凡塵的脖子,將趙凡塵整個人都往她身上扯,她閉著眼睛,臉色的紅潮一波未退,一波又起,一對飽滿的胸脯隨著呼吸在輕輕的顫動著,鼻息之間的呼吸急促著,完全是出於本能的笨拙動作。
一雙手上有些繭子的手輕輕的退下來遮掩小花神秘所在的最後一抹阻擋,飛快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胯間的玩意兒勃大著,漲大著,彰顯著他雄性的最蓬勃的特徵。
趙凡塵合身壓在小花的身子上,把玩著小花挺翹的乳峰,將腦袋埋在其間,癲狂的愛撫著身下光潔一絲不掛的身子,絲毫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的疼惜,從小花的脖子一路吻到了她平坦的小腹。
小花若有若無的婉轉的低吟,更加刺激了趙凡塵的**,手裡握著那對豐滿的滑膩,盡情的揉捏著,不像是和自己的女人的在一起,和她們在一起的時候,趙凡塵懂得憐惜自己的女人,這次完全是被小花的**激發出了最原始的雄性本能,根本不會去顧忌小花的感受,趙凡塵覆身壓了上去,向前猛的一刺身子,火熱的勃大就進入了一片絕妙的濕潤,溫暖,濕滑的所在,沒有憐惜的快速的動作著。
在趙凡塵進入的那一刻,小花輕嗯的了一聲,眉頭緊鎖,整張紅透的臉蛋皺著,初次的疼痛夾雜著愉悅的快感,小花的眼角滾落了兩行清淚,一雙手握著一對挺拔的山峰恣意的放縱著揉捏著,昏沉的潛意識裡,小花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快速的勃大充實著,充盈著,填補著她空虛的憂愁,強烈的疼痛慢慢的變成了一種歡愉的需求。
一雙纖細的手指用力的摳進了趙凡塵堅實有些黝黑的脊背裡,緊緊的環著趙凡塵的脖子,隨著趙凡塵近乎癲狂的動作著,小花由若有若無的嬌吟變成了悅耳的呻吟,由青澀,稚嫩,笨拙的承受變成了強烈的迎合,熱烈的回應著趙凡塵的一波又一波衝擊,手上的指甲在趙凡塵的背後留下了傷痕,不過這些都不是此時亢奮火熱的趙凡塵能感覺到的,他只想衝刺。
趙凡塵汗流浹背,將小花嬌軟雪白的嬌軀壓在桌子上,瘋狂的動作著,小花已經主動的迎合著了,她隨著趙凡塵的衝刺完美的配合著,擺出了最誘惑的姿勢,小腹緊縮著,乳峰搖動著,在趙凡塵的手裡變換著各種形狀,雙腿下意識的夾著趙凡塵的腰肢,隨著小花的嬌軀一陣緊縮,雪白的脖子揚起,髮絲凌亂,眼波春情迷濛,紅唇裡發出了嬌柔的呻吟,像是最美麗的歌聲,兩個人一同衝到了最後的頂點。
無力的小花在桌子上瞬息之間,趙凡塵似乎精力無比旺盛,合身又重新壓了上來,繼續翻身提槍上馬,直搗黃龍,滿頭大汗的趙凡塵忘我的辛苦耕耘著,衝擊著,癲狂著,小花只有一次一次的將她柔軟的腰肢抬起來,奮力的迎合著,承受著,歡愉著,兩個人在湯臣一品的豪華別墅裡瘋狂了整整一夜,在小花敏感滑膩的身子一次次的收縮夾緊裡,趙凡塵一次有一次的將自己的所有都交了出來。
不僅絲毫沒有萎靡,一蹶不振的頹敗,趙凡塵反而精力旺盛,在小花看似柔弱實而堅韌頑強的身子裡,趙凡塵又一次繳械投降了,兩人一夜放縱,一夜風流,一夜瘋狂,直到凌晨四點多的時候精疲力竭的兩人才像正常情人一樣相擁而眠。
早晨的時候,小花率先醒了過來,身體一陣痙攣的無力感,頭疼的厲害,現在還有些暈沉沉的,頭髮散亂不堪,脖頸上有昨晚和趙凡塵癲狂時留下的印記,還清晰可見,兩腿之間的柔弱之處有些疼痛,睜開眼睛之後,小花發現自己躺在大床上,光著身子,一絲不掛,更為可恨的是,趙凡塵也是一絲不掛,赤身**,下身還和自己糾纏在一起,腦袋埋在她的胸脯之間,那裡還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握著,依然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這個男人兩腿之間的勃大。就是傻子都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一個**的男人和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自然能發生一些順理成章的風流韻事,小花突然之間淚如雨下,不顧自己已經春光大洩,抽出身子,抱著雙膝輕輕的抽泣著,可憐的像一個無助的孩子,沒有了依靠,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
小花一哭,淚如泉湧,決堤一般,傷心極了,她孤單的嬌柔身子,蜷縮著,悄悄的哭泣著,淚眼迷濛,突然她抬起朦朧的淚眼,那雙在昨晚春意無限的眸子裡射出一抹駭人的殺意,瞅著趙凡塵,一隻手摸上了趙凡塵的後脖頸,只要他一用力,趙凡塵就會在春夢裡,不會感覺到任何疼痛的死去,望著這個昨夜和自己無限纏綿的男人,背上還有她留下的牙印,傷痕纍纍,觸目驚心,小花的手停在趙凡塵的脖頸上遲遲下不了手。
最後眼淚又很不爭氣的滾落了下來,小花還是下不去手,昨晚和趙凡塵有了肌膚之親,她無力的收回了手,她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下不去手,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輕薄過她身子的男人下不去殺手,她跟恨自己那不爭氣的眼淚。
忍著疼痛下床之後,小花穿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褪盡,想要立刻轉身離開,可是她的腳步卻身不由己的轉到床邊,她戰勝不了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感受,慢慢坐下來,望著趙凡塵堅毅普通的臉頰,最後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撫摸著,觸感微涼,卻真實清晰,似乎想要將這種薄涼的感覺銘記一輩子。
「為什麼?趙凡塵,你這個混蛋,大壞蛋,我恨你!我要恨你一輩子!」淚眼迷濛的小花手指抽離了趙凡塵的臉頰,生怕自己不由自己的貪戀這份僅有一夜風流,一夜放縱的瘋狂,一個內心封鎖的女人,突然被打開之後,她一輩子都很難忘記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儘管是以一種不同尋常的方式出現的,她對這個糟蹋了她身子的男人會牽腸掛肚一輩子。
最後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趙凡塵,扯過毯子替他蓋上,小花離開了,也許這一別,兩個人一輩子都不會再見面了。
不能坦然的接受,只能選擇遠離之後被動的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