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口站著的小花身材凹凸有致,就像一道冷漠又美麗的風景,黑色的緊身皮衣勾勒出一個s型的性感弧線,前凸後凹,飽滿誘人,一雙修長的大腿筆直,腰肢纖細,胸部的輪廓絕對不小,這女人不知道是怎麼保養的,那一雙凝如玉脂的手,就像絕世美玉雕刻而成的一般,光潔,細膩,白潤,站在那裡就像一片未經開墾的寶藏,再配合著她清冷,淡漠的眼神和漂亮孤傲的冷淡,像是女生一樣拒人千里之外。
在趙凡塵身邊的女人裡,都是姿容絕麗,容貌出塵的妖嬈大美女,但是只有鄭貴妃身邊的小花這種冷冰冰的冷漠既讓人望而卻步,有內心期待,要是能夠讓這樣的女人在身下婉轉承歡,嬌吟不斷,就不僅是男人征服女人的快感了,還有更深層次的意義。
腦袋還有些沉沉的望著小花的身段,目光放肆的打量著,從胸部移到屁股上,再從屁股上移到腿上,真是上天賜予的尤物,不同與嫵媚的妖精,雖然清冷,但是更增添了男人心底想要征服她的**,和攀爬高峰的霸佔慾念。
只見樓梯口的小花的目光越來越冷,冷的有些可怕,那是要殺人的眼神,不過趙凡塵好像沒有覺察到一樣,繼續將目光放在小花飽滿胸部的輪廓上,細細的欣賞著,喝了一口濃茶,澀的嘴裡很苦,眼睛都不曾離開過那世間最美的山峰,雖然不曾親眼一睹那對雪白山峰的真面目,不過這樣也不錯,也許酒精是毒害大腦的緣故,或許是男人就有酒後亂性的天性,還是被小花這種異樣的清冷和白麗芳那個成熟豐腴是兩個極端的誘惑刺激得不輕,趙凡塵口乾舌燥,喝了一杯濃茶又一杯濃茶,盯著小花的胸部不放。
任何一個女人被一個雄性充滿著火熱的眼神看了這麼久都會受不了的,親眼看著一個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停留,隱隱的總覺的身體上會有些不自在的反應,就是清冷如小花這樣的女人也被趙凡塵無恥加放肆,**的目光給激怒了,雋永的細眉皺著,一雙手攥緊了。
小花慢慢的走了下來,她的眼角掛著一滴清淚,在正規將她打昏的時候,她就已經猜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了,站在離趙凡塵只有幾步的地方,小花啞著聲音,寒聲道:「她呢?」
「誰啊?」趙凡塵像是故意的一樣,直到現在他還是望著小花的胸脯上。
「我問你,她到底怎麼樣了?」嬌軀一動,小花的身手果然還是那般敏捷,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架在趙凡塵的脖子上,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有人說,一個女人手裡的刀要是在第二次架在一個男人的脖子上,而這個男人還沒有死的話,這個女人就永遠都不可能有機會殺死這個男人了。
趙凡塵伸手扯了扯襯衫的紐扣,突然感覺全身都在發熱,是從內往外燒,臉也有些發紅了,燥熱得難受,近距離的欣賞著小花的飽滿水嫩,真是極品,那對酥軟被緊身皮衣完全勾畫出了一個驚心動魄的弧度和圓潤的輪廓,尤物啊。
嘴裡干的厲害,被小花那雙懾人的眸子盯著,不論是誰總有些不舒服,趙凡塵臉紅脖子粗的道:「她找到了自己最後的歸宿。」
小花架在趙凡塵脖子上的精巧的匕首,錚的一聲輕響掉落在地上,小花整個人瞬間一陣迷惘,就像是一下子被抽離魂魄一樣,整個人再也不是清冷強勢,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孤傲了,她無力的癱坐在趙凡塵的身邊,就像一個失去所有的小女孩,沒出聲,但是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豆大的滴在衣服上,滴在趙凡塵的手背,小花無聲的哭泣像是痛苦傷心到了極盡,誰會想到小花居然還會哭。
身上越來越熱,趙凡塵望著小花失魂落魄的傷心樣子,身體裡的邪火突然亂竄,但還是被趙凡塵壓住了,被子裡的濃茶喝光了,隨手拿過茶几上的一瓶紅酒,給自己倒滿,他還沒來得及伸手拿,小花就端起來一樣脖子全喝了,只見小花朦朧著一雙眼睛,吼道:「快倒酒!」
趙凡塵壓著邪火,將襯衫的扣子都撕開了,今天真是奇怪了,回來之後就和著火了一樣,全身發燙,又倒了一杯,小花還是一飲而盡,趙凡塵根本插不上手,直到一瓶紅酒都喝光之後,小花清冷白皙的臉蛋也變得緋紅如血,也許是由於酒精的作用,這個時候趙凡塵的紅了,身體上生理的衝動,刺激,和強烈的**反應快要讓趙凡塵的身體炸開了,尤其是面前還有這麼一個大尤物,就更刺激的趙凡塵熱血沸騰,邪火燃燒。
小花的臉蛋鮮艷欲滴,也感覺到全身發燙髮熱,眼波已經有些迷離了,她拉開了緊身的皮衣,裡面是一件白色花紋的女式襯衫,那一對堅挺隨之而出,白色花紋的襯衫裡有一抹黑色很顯眼,她穿著的內衣居然是黑色的,在白色的印襯下更加朦朧蠱惑人心。
小花脫掉皮衣之後,感覺身體還是熱得不行,伸手撕扯領口的襯衫,解開了兩個扣子,已經能夠看到裡面黑色胸罩的花紋邊緣了,她還要往下扯,就看見趙凡塵虎視眈眈,目光熾熱的緊盯著自己的某個部位,雖然還沒有接受過男人的開墾,但是小花還是知道趙凡塵紅著的眼睛,和那種刺激狂熱下的強烈**。
僅存的一點兒定力之下,小花想要起身離開,可是雙腿卻發軟發酥,甚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身體軟綿綿的,腦子裡竟然出現的是平時想到不會想的骯髒畫面,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個**的男人居然是對面的趙凡塵,以前職業的敏銳告訴小花這酒裡有問題,她想殺了趙凡塵,可是一點兒裡氣都沒有,連挪動一下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已經慾火焚身的趙凡塵快要控制不住了,起初還在奇怪呢,盯著紫楠木茶几上紅酒瓶子,這紅酒他只喝了一杯就感覺全身發熱了,身體裡的雄性激素躁動不安了起來,沸騰亂竄,這紅酒是邵哥留下的,一定是他活著的時候禍害良家婦女的時候的專用手段。
紅酒裡有春藥,造就一段順理成章的一夜情,而且邵哥只要看上那一個水嫩熟透的少婦,交際紅顏就拿來紅酒兩個人邊說邊喝,在等著藥力發揮藥效的時候,他一直忍著不會主動撕扯女人的衣服,一定會等著女人忍受不了的時候來撕扯他的衣服,知道兩個人**著糾纏在一起。
咬著牙關,趙凡塵眼睛裡的慾火在燃燒著,他無可奈何的壓著躁動的聲音,很無恥的道:「居然被人算計了,看來這回是要**了,貞潔不保啊。」
趙凡塵只喝了一杯紅酒,所以能忍到現在,而對面的小花幾乎是喝光了一整瓶的紅酒,白皙的臉蛋嬌艷欲滴,紅透了,全身都快著火了,烈焰焚身難以忍受,痛苦的煎熬著,如同煉獄一般,小花一雙眸子裡春水漣漪,眉眼如絲,平日裡絲毫和春意這個詞沾不上一丁點兒關係的臉蛋此時儘是春意無盡。
小花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生著奇妙的變化,此時被趙凡塵的目光觸及,全身都微微的顫抖著,繃緊著,很想脫掉衣服,全部脫掉,可是她畢竟不敢,真後悔剛才沒有對趙凡塵下手。
藥效慢慢襲遍了全身,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臉上也越來越燙,整個身體滾燙的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自己都不干觸碰,還是身為處子之身的小花和曾經受過這樣的煎熬,要不是她從小定力就強於一般人,恐怕現在已經**了。
想起身去浴室沖涼讓自己清醒一下,可是腿軟的絲毫抬不動,鼻息的呼吸已經漸漸急促了起來,又伸出小手扯開了領口的一個紐扣,露出一片雪白,還有隱約可見的黑色胸罩,這無疑對此時的趙凡塵來說是最難以抗拒的部位。
小花抬起迷濛的眸子,滿含春水,正好看到趙凡塵紅著的眼睛也望著自己,就像一頭餓了很久的老狼,生理上的反應已經很明顯了趙凡塵痛苦的忍受著,此時小花無形中又給趙凡塵多了一條誘惑的籌碼。
「你在酒裡下了藥?我要殺了你?」小花紅頭的臉蛋嫵媚,誘惑,鮮艷欲滴,如同春水一般慢慢的蕩漾了開來,緊緊的咬著嘴唇,兩腿並緊,顧不上胸口已經洩露出來的春光,本來是滿含殺意的眸子,現在嫵媚妖冶,倒像是在勾人男人的妖媚眼神,無疑給趙凡塵的膨脹,肆虐,沸騰的**又平添了一把邪火。
「瘋娘們老子想要上你還用得著這樣嗎?直接霸王硬上弓不是更簡單方便。」趙凡塵三兩下就把上身的衣服全都給扯光了,直接光著棒子,臉紅脖子粗,已經忍不住吞嚥了好幾口口水了,快要忍受不住了。
「你…啊……」小花被噎的說不出話來,看見趙凡塵光著膀子,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起了更大的反應,也許是由於趙凡塵雄性特徵彰顯出來的緣故,目光躲閃不敢看,說實話,小花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男人光著身子呢,聲音顫抖著,道:「你…你快把衣服穿上。」
心裡的那種骯髒的畫面又出現了,無意間一扭頭發現趙凡塵還沒有穿衣服,小花也不知道時從哪裡來的力氣,猛撲過去將趙凡塵撲倒在沙發上,聲音發軟的道:「我要殺了你。」
不過無力的雙手動作在趙凡塵的身上就變成了撕扯他的衣服了。
被突如其來的以一刺激,趙凡塵最後一把火氣終於被點燃了,他紅著眼睛,已經到了**焚燒的頂峰了,一把撕開了小花的襯衫,趙凡塵慾火膨脹的吼道:「老子已經忍不了,就無須再忍了,我要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