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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五十八章 誰騙了女人的心? 文 / 菜鳥選手

    雁過拔毛,從不走空的趙凡塵就是地上的螞蟻爬過之後都想想看看身上有沒有油水可撈,更何況是南京滾刀肉朱御權這樣的大地主了,不撈點兒就算對不起自己。

    朱御權沒有理會趙凡塵,生子扛著被狼三招打趴下的商姓男人,衝著趙凡塵露出閃亮的一口牙齒,身上透著野性的爆炸力,追著朱御權走了。

    「我還沒說完呢,他咋就走了,怎麼說我也是他女兒的乾爹啊?」趙凡塵很不服氣的喋喋不休著,一副還不滿意的樣子,這就叫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不發火就不錯了。」

    小四翻了一個白眼,撇撇嘴道。

    滾刀肉朱御權臨走時,給趙凡塵丟下一句難以琢磨,透著詭異的話,道:「那份資產報表和小花我就一併都送給你了。」

    這算什麼,小花這個妖冶的女人強勢的一塌糊塗,身材更是好到火爆,尤其是穿上那身緊身的皮衣,配合著冷漠的風采,那張清冷的臉蛋,沒有幾把刷子肯定降服不了這個身後詭異的女人。

    看著此時昏迷在地上的小花,她由於是平躺著的緣故,緊身的皮衣愈發的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的流線身材,鼓鼓的胸部輪廓盡顯,海風一吹,趙凡塵酒後懵懂的腦袋有些清醒了,起身,對小四笑道:「她送給你了!」

    「不要,我消受不起,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我怕變成太監。」

    小四立刻擺手,很乾淨利落的就直接拒絕了。對於小花這樣身手詭異到讓男人不敢靠近的女人,漂亮是很漂亮,男人是很喜歡漂亮女人,這沒錯,可是這樣漂亮到棘手的女人,很多男人都是沒有膽量消受的。

    小四可不想自己後半輩子變成殘疾,這樣的女人看看就行了,至於消受,還是讓給有能力的人去降服吧,小四子認為沒有這個能力。

    「真不要?」趙凡塵望著躺在地上就像一道絕美的佳餚,卻又沒辦法下嘴的棘手女人小花,揉著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剛才和朱御權那老小子灌了大半瓶的高度白酒,海風一吹是有些清醒了,但是現在的酒後勁終於冒上來了,擋都擋不住,這酒的後勁還真他娘大。

    「不要,我堅決不要!」小四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態度堅定以及肯定。

    「那她咋辦?」趙凡塵發愁道。

    「咋辦?你自己收了吧!總不能就放這兒吧?再說你又不差這一個,不會影響大局的。」

    小四無奈的道,但是表情卻是一臉的曖昧。

    狼不管這些,他的眼神似乎永遠都是那麼的孤獨空寂,就像古寺的佛燈激不起一點兒風浪,永遠平靜的無可挑剔。

    小花這個棘手的女人還是被趙凡塵帶回了shanghai,在湯臣一品的豪華別墅裡,兩千多萬一套,房子裡的傢俱據說有一大半據說是從紫禁城裡流入民間的,最後被邵哥收歸到這裡。

    將小花那女人放在臥室裡,下了樓,小四連夜趕回xi,an了,狼也跟著去了,趙凡塵坐在沙發上,頭暈乎乎的,給常青打了個電話,那成熟水靈的妖精哭的撕心裂肺,非要連夜趕來shanghai,趙凡塵好不容易好說歹說,常青最後才答應坐明天一早的飛機趕來shanghai,給自己的身邊的幾個女人都打過打電話,徐莫雖然沒有哭,但是趙凡塵能聽出來電話裡她的聲音在顫抖著,和趙凡塵關係突飛猛進的蔣薔薇在電話裡抽泣著,泣不成聲,最後趙凡塵好一通安慰,這幾個女人才平靜了下來。

    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白麗芳那個成熟嫵媚,豐腴妖冶的女人的,開始的時候,這個女人聽起來很平靜,可是在趙凡塵一搭聲的時候,白麗芳哭的傷心欲絕,哽咽難以,不由分說的掛掉電話,就要往shanghai趕,最後還是趙凡塵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才算穩住了她。

    「你可是我的搖錢樹,現在正是危機時刻,你要是趕來shanghai,至尊寶怎麼辦?還是你坐鎮至尊寶我才放心,等過幾天時局穩定了,我回來接你好嗎?別哭了,乖,聽話!要是再哭,要交容易長皺紋的。」

    趙凡塵這些日子正在練就甜言蜜語的本事,哄女人的話要做到張口就來,絕對不能含糊。

    「可是我想見你,我真的好想見你,我就是要哭,長皺紋我也不怕,我想現在就想出現在你身邊。」電話那頭白麗芳哽咽著,撒嬌道。

    最後趙凡塵只能使出殺手鑭,才勉強讓她穩定下來,回憶兩人上次在車裡的香艷時光,展望未來的美好幸福生活,白麗芳這個成熟豐滿的女妖精總算是被趙凡塵降服住了。

    對待女人甜言蜜語是很有必要的,在氣氛漸佳之際拋出一兩句重磅的肉麻話,也稱之為最好,最動人的情話,只要這個火候把握的恰到好處,就一定能夠達到讓女人死心塌地,不離不棄的絕佳效果,這是已經勾搭上幾個水嫩白菜之後的趙凡塵從中悟出的一點兒門道。

    女人是男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風景,但是要哄好一個漂亮的女人光靠甜言蜜語還是完全不夠的,你必須對每個女人都投入真正的感情,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是唯一,趙凡塵一直都坦然的承認一件事兒,他並不是一個好男人,最起碼在世俗的審美觀中肯定是這樣的,但是他對自己的女人從來都是真心實意,老子就是花心,就是喜歡漂亮女人,這沒有錯。

    在身邊的女人看來評判一個的好壞和眼觀不能只看他身邊有多少女人,一個通過自己的拚搏有了一點兒振臂一呼,號令諸侯的根基,然後不去作惡,不去糟蹋良家婦女,有錢有權,堅定的往上爬,甚至會被撞得頭破血流也絕不回頭,每天保持著異常旺盛的精力奔波在各個場合飯局,忙裡抽閒的趕回來吃一頓自己女人親手下廚做的反,陪女人看一場電影,該強勢的時候絕不軟弱,該低調的時候絕不囂張,也許會一手慢慢打造起來一個龐大的帝國也是說不定的。

    從十九歲就從農村出來在外面打拼的白麗芳見過太多在社會各界摸爬滾打的各色男人,從農村走出來的那一年,她就已經是一個實際又早熟的漂亮女人,那時候的胸部就發育的超出同齡人很多,她是思想和身體都很早熟。

    當那些清純爛漫的花季少女還在為步入大學生活的精彩豐富美妙而沾沾自喜的時候,甚至很多剛步入大學的女生會隨著那股新鮮的熱潮的席捲,頭腦一發熱,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處女奉獻給一個認識還不到兩周的學哥,而且是在三十塊錢一晚的小旅館裡。

    這樣失去自己第一次的女生在大學裡比比皆是,而且她們似乎是奮不顧身,前仆後繼,樂此不疲,第二天回來之後會興高采烈的在宿舍裡講述昨晚的戰況,更是攀比男友的尺寸,而這些沒有第一次的女生在大學畢業之後還居然一本正經的找一個男朋友,還要有房有車的,試問她們有什麼資格?

    並不是女人的第一次對男人有多重要,而是女人不知道珍惜自己的第一次,還會珍視一個愛她的男人嗎?這個世界的矛盾程度,往往是很多人不能理解的,但這並不影響這個世界本身的精彩程度。

    所以很多人都會無奈的感歎:操蛋的青春,苦逼的歲月,這句話到底是在形容青春,還是在形容歲月,趙凡塵並不理解,但是絕對認同。

    同齡人的花枝招展,青春綻放的浪漫對於白麗芳而言都是最諷刺的青澀的稚嫩,就像是兒戲一樣,對於白麗芳來說她們是在過家家,人生有時候確實是需要浪漫,浪漫也能讓人歡欣鼓舞,但是浪漫僅僅能陶冶情操,首先必須是你要能夠吃上飯,有閒錢,因為正在打拼的人是不會花太多的心思準備在一件浪漫上面的,不僅是沒有時間,也沒有足夠的精力,在白麗芳看來,浪漫是一件很奢侈的東西。

    所以很早時候白麗芳就選擇了自己的人生,別的同樣花樣年華的女生在被男朋友慣著寵著的時候,她在費盡心力的徹夜長熬,要進入那個實際又風光的圈子,那個時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看書,不斷修養自己出眾的氣質,別的女生在準備自己的婚禮的時候,她剛開始給人端茶倒水,最後她的目的達到了,儘管付出的代價是很多人很不理解,冷嘲熱諷,嗤之以鼻的方式。

    在這個時候,即便是偶爾也會寂寞孤獨,但是她絕不後悔,也不遺憾,只想本本分分的伺候好一個男人,如此而已,她已經過了花癡的年齡,更多的實際的需要,還有一個堅實的依靠,在她把自己交付出去的時候,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趙凡塵比她小了十歲的男人才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因為心疼自己的男人所以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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