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這個世界上只有三種人,瘋子,騙子,傻子,要是一個人同時具備傻子憨厚樸實的外表,騙子別出心裁的大腦,瘋子創造奇跡的領導才能,這樣的人眼光不僅高的嚇人,腳下的路也寬的驚人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傻子知道吃飯要錢,騙子知道騙錢,領導知道賺錢,領導說用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傻子和騙子都點頭同意,領導接著說,關鍵是有些事情錢是解決不了,傻子和騙子又點頭附議。
很多人都說趙凡塵就是具備這三種人的潛質,而且完全符合。
欣賞著路旁燈紅酒綠的場所,趙凡塵有些漫無目的走著,一路走回別墅,發現小四穿著背心坐在客廳裡翻著一本破書,狗娃在廚房忙活著煮麵條,就早上吃了一頓早餐,晚上的一桌子一筷子都沒捨得動,在車裡和白麗芳那個熟透了的妖精肉搏,又耗費了太多的精力。
一回家,聞到麵條的熟悉味道,突然餓得不行,對廚房裡的狗娃喊道,讓他多煮幾碗麵條,開水煮麵條,澆上酸湯,還有拍碎拌好的黃瓜塊,一瓣大蒜,洗乾淨的幾根大蔥。
看著趙凡塵都忍不住吞嚥了一口口水,狗娃說這是老柴的母親教他做的,老人說那個年代沒飯吃的時候,只有過年的時候才能吃一頓麵條,老柴這廝也沒有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趙凡塵的對面開始吸麵條了,幾個人吃過一碗之後,狼慢條斯理的也出來坐下,愣了半天才道:「給我弄碗麵條!」
一大鍋擀麵條,幾個男人差點不夠吃,趙凡塵吃的還有點兒欠飽,反正幾個人都是意猶未盡。
趙凡塵不解其意的瞪著眼睛,奇怪道:「我沒吃飯,你們也沒吃飯?」
小四從牙縫裡摳出一條蔥絲,開玩笑道:「你沒回家,所以我就沒敢吃飯。」
狗娃憨厚的笑道:「俺是晚上不吃,餓得睡不著。」
趙凡塵把頭轉向了老柴,老柴將碗裡的一點兒麵條扒光,抬起頭,抹了把嘴,道:「我是晚上沒吃飯。」
繼續轉頭,趙凡塵望著一邊,仍舊是面無表情的狼,狼坐著的時候總是垮著身子,他平靜的道:「我這吃的是早飯!」
溫爺已經在開始籌備流連忘返的開始工作了,半邊天吳淼告訴趙凡塵現在沒有現成的地方符合流連忘返的所有條件,看樣子是要新建,不過具體建在哪兒,吳淼讓趙凡塵自己決定,所以趙凡塵又轉手將這個貌似不重要,其實很重要的問題隨手丟給了小四。溫爺的意思是建在h市,趙凡塵第一次見小四的眉頭皺起來,想了半天之後,小四慎重的道:「我的意見是和市,最終還是由你來定。」
吳淼說流連忘返建在紫禁城那種侯門深似海的城市顯得太過招搖,古都西安的歷史文化底蘊又太過醇厚,唯有h市是內地最爭奇鬥艷的一朵城市奇葩,而且是國際性的大都市,它代表了最先進的文化和經濟發展,也是處在最前沿的貿易中心,她之所以和姜吉禎設下局,用趙凡塵做誘餌,就是由於上海奇葩小金花在這件事情上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趙凡塵就只能犧牲一回色相,按小四的話來說趙凡塵也沒有損失什麼。
想了整整一夜,在接近凌晨五點多的時候趙凡塵才睡著,早上八點的時候就醒了,穿上衣服,睡覺的時候給手機充上電,打開一看,有兩個未接電話,是徐莫打來的,還有一條短信是白麗芳發來的,「小凡,昨晚是我最快樂的一次。」
合上手機,下樓之後,這幫大老爺們都在吃飯,桌子上擺著各種包子還有各種小菜,喝的是粥還有豆漿,草草的刷過牙的趙凡塵洗了一把臉,湊上桌子,伸手拿了一個包子放進嘴裡,喝了一口豆漿,還有幾個小鹹菜,都是老柴的母親這幾天上街時候嘗著的味道還不錯的幾家包子鋪,所以就給這一幫大老爺們定了幾家,讓他們早上給送過來的。
小四吃過飯要去至尊寶,雲南又來了一批玉石和翡翠,還有吳登敏送來的一些鑽石,這些鑽石都是從非洲弄來的,趙凡塵把很多鑽石都送給了自己認識的女人,還有自己的女人,鑽石對女人的殺傷力永遠是很大的。
老柴帶著狗娃熟悉酒吧的事情,溫爺繼續籌劃酒店和流連忘返的事情,狼還是本著一貫的原則,堅持以睡覺為理想。
單小媚打電話來說,鑽石珠寶這些東西要是想買給外國政要人物的夫人,首選的地方就必須是北京,而且服裝和珠寶店必須是配套的,單小媚一旦工作起來就是個工作狂,她似乎在用拚命的工作來逃避著什麼,人一旦工作起來,很多事情和人就會被暫時的掩埋在心底。
掛完電話的趙凡塵,揉著有些發疼的額頭,將一個包子整個塞進嘴裡,嚼了兩口道:「看來很有必要請葉安然和蘇霸王吃頓早餐了,我在琢磨著是不是要見梁明軒那個牛人?」
「見,當然要見!」小四一口肯定道。
吃過早飯,趙凡塵就去醫院了。
徐莫打電話找他就一定是有事兒,進了醫院,在前面值班的那個上次對趙凡塵態度蠻橫的小姑娘,她已經見過趙凡塵躺進過這個醫院兩次了,而且還是常青那個漂亮女人陪著的,常青和徐模是閨蜜,徐莫的身份和北京是院長都諱莫如深的大人物,所以小護士那顆還算靈光的小腦袋就通過這些蛛絲馬跡,得出一個結論,趙凡塵肯定不是省油的燈,最起碼能讓常青哭的跟個淚人似的,就不是一般男人能做到的。
所以這次,她對趙凡塵表現的戰戰兢兢的,生怕這個深山藏古寺一般掩藏的很深的男人會當中對她做出什麼不符合常理的舉動。
她努力的在腦海裡搜尋著那些只聽別人說過的大人物的行勁,和一幫姐妹在泡酒吧的時候,聽一個是空姐的姐妹說,曾經有一次一個黑社會大哥坐飛機,他在丟了東西,下飛機之後,他愣說是一個空姐偷了,最後怎麼了,黑社會大哥居然當著很多人的面,把一口痰吐在那個空姐的嘴裡,其實最真實的原因就是那個空姐以前得罪過他。
腦海裡一浮現出這個故事,小護士看趙凡塵時候的眼神就有些變了,怯怯的,趙凡塵倒是懶得注意這些,他走近一張嘴,就看見小姑娘一臉緊張的雙手捂著小嘴,怯懦著,小聲道:「你要幹嘛?」
還以為自己早上刷牙沒刷乾淨有口臭,哈出一口氣聞了聞,趙凡塵看著小姑娘像防流氓一樣的眼神防著自己,奇怪道:「我有口臭?」
小護士一個勁的直搖頭,一雙手重疊著緊緊的捂著嘴巴,一副就是我死都不會鬆開的堅決樣子,很有抵死不從的氣勢。
趙凡塵苦著臉道:「難道我很像流氓嗎?」
小護士又是一個勁的搖著腦袋,身子下意識的向後靠了靠,像是生怕趙凡塵會一言不合就立刻撲過來,把它那個就地啥了。
小護士雙手捂著小嘴,只露出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她緊張的戒備著,內心祈求神仙讓此時在她眼裡已經很有一些凶神惡煞味道的趙凡塵快點兒離開,不然她就快瘋了,她想像力還不算太豐富的小腦袋瓜裡,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一些黑社會的一幫大惡人,對某些在夜晚下班在回家路上突然被衝出來的一輛麵包車裡的幾個惡人飛快的將她塞進車裡,對她先那個啥再那個啥的可怕場面。
趙凡塵欲哭無淚著,自己就是想問問徐莫的辦公室在哪兒,沒想到這個小護士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看著她慢慢向後靠的身子,似乎都在發抖,好像很害怕的樣子,摸摸自己的臉孔,雖然不夠白,但也不至於長得和凶神惡煞這個詞沾上關係吧?
趙凡塵有些無語的往前湊了湊,,可是讓他驚訝萬分的事情發生了,趙凡塵只是稍微挪動了一下身子,還沒有往前湊的時候,只見那個小護士像是受到了歹徒恐嚇一樣,尖叫一聲,閉著眼睛,驚慌失措,大喊大叫道:「啊?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救命啊?救命啊?」
小護士一尖叫,立刻惹得醫院裡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手打巨大驚嚇的小護士,還有靠在前台上一臉無辜的趙凡塵,趙凡塵立刻被置於眾矢之的,望著醫院裡眾人指指點點的議論的目光,趙凡塵苦笑著道:「我就問句話,至於嗎?你居然搞出這麼大動靜?」
不理會眾人驚詫的眼神,趙凡塵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走到哪裡都會弄得雞飛狗跳,看來還是自己找吧?小護士望著遠去的趙凡塵背影,長出了一口氣,一副劫後餘生,還是我命大的樣子,半截身子探出前台外,在確定趙凡塵走了之後,退回來,拍著自己還不算飽滿的小胸脯,一陣後怕,不過立刻整張小臉上就滿是得意的道:「還是我聰明,臨危不亂,急中生智,要不然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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