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凡塵和白麗芳那滿腔的慾火終於在一次次的**中得到釋放,她緊繃著,顫抖著,緩緩的扭動著瑩白如雪般光潔的身子,雙手摟著趙凡塵的頭,正好抱在自己的胸前,感受著胸部傳來男人舌尖靈巧的愛撫,高聳的乳房正在起明顯的變化,變得巨大而富有力量,白麗芳感覺到雙腿之間的充實,強健,有力,這種神妙的感覺讓她欲罷不能,她一對丟失了自我。
在一瞬間,攀上一座又一座的高峰,趙凡塵感覺到自己快要炸開了,使勁的揉捏著,向著挺著腰,隨著成熟女人白麗芳雙腿之間一次有一次的緊縮,趙凡塵也終於達到了巔峰,將頭埋在白麗芳的挺翹之間,撫摸著那結實有彈性的臀部,兩人緊緊地相擁在一起,長久的接吻著,體會著對方身體裡傳來的變化。
突然,白麗芳她淚流滿面,望著趙凡塵的眼睛道:「我是不是很賤?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該怎麼辦?」
低頭捧著手裡的心愛玩物,趙凡塵柔聲道:「好了,別哭了,以後不會有人再讓你壓制自己的世界了,想叫就叫出來吧?我喜歡你的聲音,知道嗎?你剛才的叫聲讓一個男人都毫無招架之力。」
破涕為笑,按著趙凡塵的手,壓上他的唇,還想說話的趙凡塵一張嘴,就有一條小舌闖了進來,索取著,白麗芳接吻的技巧成熟的和她豐腴誘人的身體一樣讓人欲罷不能,那條香滑靈巧的小舌可以點燃趙凡塵心靈最深處的慾火,觸碰到他的每一寸皮膚之後,都會傳來意想不到的快感,伸手把玩著白麗芳那一對讓男人瘋狂到頂峰的絕妙玩物,體會著酥胸在他手裡慢慢的變化著,漲大,豐滿,有彈性,她嫵媚的抬起那雙帶著妖媚的眸子,鮮紅的嘴唇,白麗芳看到趙凡塵的臉雖然掩隱在黑暗裡,可是眼睛卻是那樣的明亮。
又一次騎上了趙凡塵的身子,眼波迷離的白麗芳就像是一個妖精,環著趙凡塵的脖子,緊緊地抵著他,輕聲細語的道:「要我!小凡!」
說話之間,白麗芳成熟豐滿的身子微微抬了一下,就準確無誤的坐了下去,趙凡塵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他能夠體會到白麗芳內心的壓抑,痛苦,屈辱,折磨,那種被撕心裂肺的傷口帶來的刺激是永遠都沒有辦法癒合的,所以這個時候趙凡塵什麼都不說,他只會更加賣力的讓白麗芳得到最大的快樂和滿足,兩個人又一次以最完美的姿勢契合在一起,白麗芳柔軟的扭動著,顫抖著,她突然臉色潮紅的停下來,膩著聲音繼續勾引趙凡塵道:「小凡,我美嗎?」此時的趙凡塵被白麗芳包圍的水洩不通,臉上的汗水滑落,他輕嗯了一聲,此時他什麼都不願意說,雙手握著白麗芳那纖細的腰肢,向下按了下去,白麗芳仰著雪白的脖子,像一隻驕傲的天鵝,盡量展現出她最真實的情感,一雙手的指甲緊緊地抓著趙凡塵背,又怕抓傷他,貼著趙凡塵緊緊地相擁著,伴隨著女人亢奮婉轉動聽的低吟,趙凡塵又一次在白骨精無限誘惑的收緊裡,宣洩出了所有。
男人和女人的身體彷彿天生就是為了結合而創造出來的。許久之後,白麗芳顫動的嬌軀才慢慢平靜下來,把座位放平,兩人就那樣平躺著,白麗芳有些慵懶的閉上眼睛,感受著趙凡塵在瘋狂過後緊緊地抱著她輕輕撫摸的溫存,趙凡塵伸出手去撫摸白麗芳的頭髮,道:「以後別在壓抑自己了,知道嗎?」白麗芳豐腴的晶瑩雪白的軀體在月光下泛起讓人燃燒的光芒,此時白麗芳胸前的一座山峰擠壓在趙凡塵的胸膛上,正好露在月光裡,她也不怕害羞,就這麼**著完美的身子貼著趙凡塵躺著,道:「嗯,我現在好多了。」
趙凡塵從後座拿出來一條毯子給白麗芳蓋上,替她擦去眼角滑落的淚痕,道:「以後有些事情都有我呢,雖然我不能保證一直都陪在你身邊,但是我會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出現在你的身邊,我也不會再讓你受一點兒的委屈。」
白麗芳抬起頭怔怔的看著趙凡塵,看著車車裡射進來的一點兒月光照在趙凡塵的臉上,他的那雙眼睛還是像剛才歡好的時候那樣明亮,就像一灘清澈見底的水,是那樣的讓她癡迷和貪戀,也許這一輩子她都忘不了,歡喜的熱淚橫流,纖細的手指劃過趙凡塵全身的每一寸皮膚,她傻笑道:「小凡,我都快三十的女人了,就是再怎麼保養,也不如二十出頭的女孩那樣飽滿水嫩,那天我在街上看到幾個彰顯青春活力的女孩,她們的臉上會有一層細細的絨毛,皮膚好得讓人有忍不住要摟過來親一口的衝動,眼睛很大,戴了美瞳,高挑的身材,乳房傲然挺立著,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而我的胸部在一點點的下垂,眼角的皺紋也會增多,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
趙凡塵的一隻手不老實的又探進毯子裡,捉住那團嬌軟,認真的看著白麗芳的眼睛道:「我不是一個好男人,但我絕不會辜負自己的女人。」
白麗芳不想青澀的小姑娘,她的成熟時讓人欲罷不能的毒藥,她知道如何讓男人和自己同時得到最大的滿足,剛才的瘋狂一直都是她在近乎強勢的索取,這個男人盡最大可能讓她得到的是身體上的滿足和精神上的歡愉,梨花帶雨的嬌笑道:「某些人又不老實了?」
白麗芳感覺到了趙凡塵此時兩腿之間的勃大,回想著剛才的時候趙凡塵把頭埋在她的胸脯裡的時候,她還是能夠感受到那股刺刺的異樣的酥癢,趙凡塵的胡茬刺得她不疼,不痛,相反很舒服。趙凡塵一臉若無其事的表情,道:「有嗎?」
白麗芳的指尖有意無意的觸碰到那裡,用成熟女人特有的風情,刺激趙凡塵道:「小凡,我現在好累,不想動。」
「不想動,就別動了,俺忍著。」趙凡塵手裡繼續把玩著那團柔軟,嬉皮笑臉的道。
白麗芳確實是累了,她細不可聞的輕嗯了一聲,溫唇軟語道:「我想在你懷裡睡一會兒?」和趙凡塵兩人的腿絞纏在一起,白麗芳成熟妖媚的臉蛋緋紅著,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蜷縮在趙凡塵的懷裡。
可憐趙凡塵只能強忍著不對懷裡光溜溜的妖精白麗芳下口,一直在痛苦的天人交戰著。小睡了不到半個小時的白麗芳就醒了,她起身穿上衣服,背對著趙凡塵,秀髮披散著,光潔的背,低頭在趙凡塵的臉上一吻,臉上的紅潮還沒有褪盡,笑道:「我們回去吧?」
整理好衣服,趙凡塵的脖子和胸膛上都是梅花,觸目驚心,看到趙凡塵嘴角的笑,白麗芳突然心慌得厲害,她有些莫名其妙的搖搖頭,滿足之後的女人都喜歡對自己微妙的心理變化加以分析的,白麗芳也不例外,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憐,她很害怕,怕的全身都在忍不住發抖,她怕有一天會看不到趙凡塵嘴角的笑意。
此時的白麗芳是背對著趙凡塵的,從後面輕柔的抱著白麗芳的身子,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她內心細微的顫動和變化,趙凡塵將頭埋在女人的秀髮裡,道:「我說過的話,是沒有期限的支票,你什麼時候想要兌現都行,而且,真話我只說一遍。」
也許她貪戀的就是趙凡塵溫暖厚實的懷抱,剛才的那種空虛的冷,被驅趕的一乾二淨,白麗芳轉過身子,緊緊地抱著趙凡塵,抱得很緊很緊,緊的趙凡塵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趙凡塵結結巴巴的道:「你要是再抱下去,就屬於謀殺親夫了!」
「我捨不得,再抱抱我好嗎?」白麗芳帶著哭腔道:「你以後會對我好嗎小凡?」
「以後只有我可以傷害你,別人都不可以,知道嗎?」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紈褲樣子,趙凡塵說的聲音不大,聽在白麗芳的耳朵裡卻是她這輩子聽到過的最好的情話。
在車裡一直和白麗芳安靜溫馨的相擁著,直到腿都發麻了的時候,白麗芳看來是睏倦急了,趴在趙凡塵的肩膀上睡著了,小心的將白麗芳放好,給她蓋上毯子,車開的很慢,下了小山,載著白麗芳到了別墅門口,她醒了,賴在車裡向趙凡塵撒嬌道:「抱我上去!」
女人對男人撒嬌是出於愛,她想體驗一下被男人心疼的那種幸福感包裹著,趙凡塵俯下身子將白麗芳從車廂裡抱了出來,進了別墅,抱她上樓,輕輕的放在床上,掩過被子,一直等到她睡著了之後,趙凡塵才出來,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吸著煙,趴在天橋的扶手上,望著川流不息的車輛,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土鱉站得高了,眼光看到的似乎也不再是以前時候,只能看到腳面的那麼一點點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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