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褪盡,溫婉的臉蛋,有兩片誘人的鮮艷緋紅,有人的軀體掩隱在薄被子裡,靜靜地依偎在趙凡塵的懷裡,癡癡的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傻傻的一笑,悄悄伸出兩根纖細的手指,滑過趙凡塵的臉頰,眉毛,鼻子,嘴唇,撅著嘴有些委屈的道:「小凡哥,你以後會對我好嗎?」
隨即又向看似睡著的趙凡塵揮了揮小拳頭,輕柔道:「你肯定會對自己女人好的,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
想著想著,蕭雅就幸福的想哭,動人的秋水眸子裡,滿是愉悅和春意,慢慢的將嘴湊了過去,在還沒有觸碰到趙凡塵的嘴唇的時候,他突然睜開了眼睛,一臉壞笑道:「寶貝還想要啊?」
「啊!」蕭雅驚呼一聲,像一隻受驚的兔子,紅著臉迅速的掩過被子,羞得不敢見人,想要背過身去,趙凡塵的魔手更快,一隻手早就探進被子裡,握住那團可愛的嬌軟,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不要!」蕭雅膩著聲音,那只魔手讓她忍不住渾身一顫,強忍著嬌喘,顫聲道:「流氓!」
咬著蕭雅晶瑩的耳墜,扳過雪白的身子,趙凡塵想要將無恥進行到底,繼續把玩著蕭雅那對驕傲的胸脯,在經過初次毫無水分的實踐之後,發現確實是一對絕佳的美妙玩物,溫軟,酥綿,**,他突然一本正經的道:「寶貝我還想吃你這裡!」
「不給!」眼波迷離,蕭雅春意無限的慵懶嬌羞道:「壞蛋!」
「壞蛋已經進來了。」趙凡塵翻身壓上那具雪白的身子,刺了進去,躬身動作了起來。
蕭雅抿緊嘴唇,一雙眸子裡升滿了一片春水,嬌喘著,酥麻的快感再次傳遍了全身,雙手緊抱著某個流氓埋在雪白胸脯裡的腦袋。
春光再次悄然綻放,用最原始的姿勢,譜寫出最動人心神的美妙聲音。
山裡的清晨似乎來得要早一些,昨夜一番辛苦耕耘之後,趙凡塵還不忘握著那對豐盈的誘惑沉沉的睡去,醒來的時候,蕭雅穿戴整齊,趴在趙凡塵身邊,靜靜地看著他,溫柔的道:「你醒了?」
趙凡塵臉上不攙雜任何虛假的道:「嗯,寶貝問你件事兒?」
「什麼?」蕭雅眨巴著閃亮的秋水眸子,疑惑道。
「我還想親手給你穿衣服呢?俺昨晚還沒有看夠你那裡。」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目光移向了蕭雅鼓鼓的胸脯。
「哼!不理你了!」撅著嘴巴,掩飾臉上的羞惱,起身掙脫趙凡塵不老實起來的魔手,去山洞外面了。
「又是一個難熬的早晨。」瞥了一眼蕭雅渾圓的小屁股,趙凡塵苦著臉,掀開被子,低頭看了一眼某個蓬勃的部位。
簡單地吃了一點兒蕭雅旅行袋裡的吃的,手機也沒信號,還迷路了,攥著蕭雅柔軟的小手,背著旅行袋穿梭在茂密的林子裡,越走越遠,越走越偏,蕭雅說昨天有一個怪人打傷了旅遊團裡的幾個男的,大家一慌都四散跑了,轉了一圈,轉到了蕭雅他們昨天跑散的地方。
「那個怪人就是從這裡跑出來的,他的頭髮很長,衣服很爛,我們還是走吧小凡哥?」蕭雅畢竟是女人,一雙眸子看了一眼四周,這是原始森林,各種灌木密的不透風,她下意識的往趙凡塵的身邊靠了靠。
仰頭看了好幾遍,除了樹還是樹,有山也看不見,趙凡塵柔聲安慰蕭雅道:「沒事兒,只有到了這裡最高的地方,手機就會有信號了,我們也能出去。」
話剛說完,身後的冒起一股涼氣,趙凡塵的脖子已經被一隻奇大的手握住了,那隻手毫不費力地將趙凡塵提了起來,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蕭雅像一隻憤怒的小老虎,也不知道害怕了,對那個人又踢又咬,急得都快哭了。
趙凡塵終於看清了那個一隻手輕鬆地將他提起來的東西,確切的說那是個人,頭髮很長,很亂,好像好幾年沒有洗過了,就像一個亂蓬蓬的烏鴉窩,身上的衣服快爛光了,但可以看得出來,他居然穿的是一件道袍,光著腳,臉掩隱在亂糟糟的頭髮裡。
根本就沒有看見他是怎麼出來的,就好像無聲無息的飄出來的一樣,趙凡塵臉憋得通紅,被那隻大手抓著,不是不想反抗,是沒有機會,蕭雅找了一塊石頭,砸在怪人的頭上,他連反應都沒有,只是回過頭好像是看了一眼蕭雅,又轉過了頭。
就在趙凡塵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怪人好像看到了什麼,鬆開了趙凡塵,他跌落在地上,捂著脖子咳嗽著,蕭雅哭著跑過去,抱著趙凡塵,掙扎著爬起來,將蕭雅護在身後,盯著那個呆在原地的怪人,焦急道:「剛才怎麼不跑啊?你快走,這個人很危險。」
「我不走,我不離開你。」蕭雅抓著趙凡塵的胳膊,哽咽著。
趙凡塵沒有時間解釋,女人有時候很固執,尤其是在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不再多言,盡量護著蕭雅,慢慢的向後退了幾步,脖子上有一個手印,這樣可怕的身手,他還是第一次見,就像電影裡的武林高手一樣恐怖。
那個怪人掩埋在頭髮裡的眼睛,似乎一直盯著趙凡塵的胸口,還沒反應過來,只見那個怪人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眼前,根本沒有看清他是怎麼過來的,好像是飄過來的,跟電影裡的一模一樣。
老爺子曾經說過,一個人的武功練到一定程度之後,就是真正的武林高手,不過這種人在當今的這個世界上幾乎是看不到了,迄今為止趙凡塵還沒有見過一個。
一低頭,脖子裡從小就掛著的指環,已經抓在怪人的手裡了,他低頭看著手裡的那個指環,半天之後還給了趙凡塵,噗通一聲,跪在趙凡塵的面前,磕了一個頭,站起來,轉身走了。
一臉滿臉茫然的趙凡塵平時還算靈光的腦袋今天有些不夠用了,看了看手裡那個沒有一點兒稀世珍寶的潛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指環,疑惑的拉著蕭雅跟了上去。
那個怪人走得並不快,像是在等他們,跟著怪人一直從早上走到下午,才隱約看見一座很高的山,又走了兩個小時,才能夠勉強看見半山腰有一個山洞,隱蔽的很好,根本不會被人發現,鑽進了山洞裡,裡面居然別有洞天,也不是很黑,下午的時候西山的陽光可以照進來。
跟著怪人越往裡走,地方越寬敞,一直走到盡頭的地方,有三尊很大的道教三清像,在三清像的案台下有一具骨架,仰躺著的姿勢很奇怪,趙凡塵從來沒見過這樣奇怪的姿勢,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在臨死的那一刻,一定是已經得到了自己費盡心機追尋了一輩子的那樣東西。
扭頭,就瞥見那具骨架的靠著的案台上有幾行字,趙凡塵湊近,伸手抹了一把上面的灰塵,才勉強可以看清楚:吾輩,愚昧已極,捨棄塵緣,窮盡一生,終不得道,偶得此洞,乃唐遺跡,苦思數年,感召日月,幸天憐見,垂死之際,方才明瞭,空山無人,水流花開,萬古長空,一朝風月,原來如此,此生無憾,留有一徒,惟命而已,姬東皇絕筆。
姬東皇。
紫氣東來,皇者稱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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