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寶!」女人沒有在兜圈子,輕描淡寫的說出了一個名字。
至尊寶在全國都是最領先的高級拍賣行,古董,鑽石,珠寶,每年的交易量大得驚人,能在至尊寶裡工作的人,自然不會簡單,趙凡塵現在確實對這個很感興趣,尤其是玉和鑽石,至尊寶每年承接拍賣出天價的玉石,都是來自雲南的瑞麗。
「這個我確實感興趣。」
女人嬌笑著,**裸的誘惑著,嫵媚的道:「我反倒感興趣的是,那你是對我的人感興趣,還是對至尊寶感興趣呢?」
一個男人對女人感興趣,這很正常,不管是對她的臉蛋還是身體,趙凡塵很誠實的道:「說對你這樣的女人不感興趣,那是糊弄鬼的,說對至尊寶不感興趣那是騙人的,不過有女朋友了,而且可能還不止一個。」
趙凡塵這樣說,反而讓白麗芳在潛意識裡有些感覺到這個男人並不花心的意味,最起碼不是欺騙,不是不敢承認,她眸子裡的興趣更濃厚了幾分,道:「男人好色,還在另一個女人面前說的這麼明目張膽的,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
覺得似乎有點兒弄巧成拙的味道,趙凡塵覺得事情可能會有向不好的苗頭發展的趨勢,趕緊岔開話題,道:「吃飯吧!」
埋頭吃飯的時候,趙凡塵總感覺到對面有一雙情意綿綿的眸子在望著自己,尤其是一抬眼皮就看見的那一條幽深雪白的溝壑,擠得滿滿的,某個流氓的鼻血和口水已經開始橫流了。
白麗芳夾了一塊瘦肉放進嘴裡,抿了一口紅酒,有意無意的道:「至尊寶每年都會承接雲南幾乎全部的玉石拍賣,據我得到的一點兒消息,你的人已經在雲南開始插手玉石的生意了,要是我所料不錯的話,你以後的玉石生意不會少。」
既然白麗芳能在至尊寶工作,而且至尊寶每年承接雲南的玉石拍賣是主要的生意,對雲南的玉石市場和國家政策變動的瞭解程度只會比趙凡塵多,也不知道是在擦嘴角的口水還是米粒,趙凡塵沒有繼續往下接,既然這個女人這麼說,她下面肯定還有話。
「敢惹京城鄭貴妃的男人,還有能力讓她忍著不對你動手,著一些似乎不是巧合吧?我想我們可以合作。」白麗芳這個女人實在很不簡單,也許趙凡塵看到的只是她隱藏的很好的表面而已,女人繼續吃著菜,很細緻的吃著,她似乎對菜的味道和口感要求很挑剔,不等趙凡塵回答,接著道:「我幫你得到至尊寶,不過以後至尊寶還是由我來經營。」
把一個碟子裡的菜劃拉進自己碗裡,這個女人點了這麼多菜,不吃就可惜了,一聽說這桌子飯兩萬多,趙凡塵絲毫不顧及形象的往猛往嘴裡扒飯,含糊道:「這個我佔得便宜似乎太大了吧?你現在不就是至尊寶的經營者嗎?」
「我畢竟是一個女人,做某些事情,還是需要男人出面才行,像我這樣的女人,我只想找一個能靠得住的靠山而已,等再過幾年我成了真正的黃臉婆的時候,這個靠山還能夠依然靠得住。」一仰脖子,白麗芳灌了一大口紅酒,臉色有些暈紅,有些痛苦,自嘲,怨毒,仇恨,羞辱,口氣幽幽的道:「我伺候了那個老東西這麼多年,他從來不拿正眼看我,我在他眼裡就是一條母狗,他只要有那骯髒的需要的時候,才趴在我的身上發洩,而我只能讓自己在床上放浪,淫蕩,想盡一切辦法取悅他,用身體吸引著他,讓他還對我的身體感興趣,也許再過幾年,我連一條母狗都不如,人前笑著,人後笑著哭,心裡有多苦,只有自己知道。」
一個能掌管至尊寶這麼多年的人,怎麼可能是一個善茬子,白麗芳既想自己解脫,又不願意得罪那個人,這些道理趙凡塵又怎麼會不明白呢,不想浪費一點兒飯菜,他依然沒有抬起頭看這個一手好算計的女人,開口道:「你是把我當成以後的靠山,還是現在的活靶子?」
「靠山!」
女人臉上的表情很決絕,似乎真的在下一個很大的決心,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殷紅的嘴唇,道:「剛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想過用你做活靶子,不過就在剛才我改主意了,我決定把你當成我以後能靠得住的靠山。」
這種女人的只能聽一半信一半,有時候連一半都不到,不過有一點趙凡塵倒是可以確定的,這個女人確實想解脫出來,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決絕的道:「你就這麼相信我以後一定會靠得住?也許在這場棋局裡,輸的人會是我,也說不定。」
「呵呵,你千萬不要懷疑一個女人對男人的第六感和她想要脫離苦海的決心。」
眸子裡掩隱著殺機,白麗芳伸出手指,捏了一塊蝦仁,媚笑著放進嘴裡,道:「為了脫離已經無法再忍受下去的屈辱生活,像我這樣的一個女人可是什麼事兒都能幹得出來的哦!我只是想要以後能活的像人一樣,為了這個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我相信我的眼光,你不會拒絕我的。」
趙凡塵確實很想得到至尊寶,不過這其中的代價一定會很大,不管這個女人說的是真還是假,最起碼現在找不出拒絕她的理由,沉吟了片刻之後,趙凡塵道:「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多的是,比我趙凡塵牛叉的男人肯定不會在少數,也許我並不是一個能靠的住的靠山。」
白麗芳的眸子裡有一種無法辨別的東西,沒有鄭重其事,沒有女人斤斤計較的算計,有的是一個屬於純潔女人相信男人的本能直覺,她像趙凡塵舉起了酒杯,聲音清晰而堅定的道:「這個世界上是有很多男人現在比你能靠得住,但是你一定會是我能靠到最後的那個靠山。」
試圖在這個女人的眸子裡找到一絲狡猾的精明,但是沒有,她的眼睛裡此刻有的只是兒時曾經追求過的美好,舉起酒杯,和那隻玉手擎著的酒杯輕輕地碰了一下,趙凡塵飲而盡,道:「我答應你!」
有些小小的得意洋洋,更有一股奸計得逞的味道,像是打了一場很了不得的大勝仗一樣,白麗芳極具魅惑的一笑,道:「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在成為我的永久靠山之前,你還必須要做一段時間的活靶子,也許時間不會很長,也許時間會很長,不過你可以放心,不管多久,我都會堅守我對一個男人真心的承諾的,也許你並不是要給我當活靶子,更有可能是為你自己當一回活靶子。」
這些都在意料之中,女人總是很會算計的動物,蜷縮著身子,會算計到每一個看似無法想像和也許不會發生的可能,趙凡塵從來沒有看輕過任何一個女人的能量,毫不驚訝的道:「你是說雲南會出事兒?」
「這是可你說的,我可沒說哦!我想,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狡黠的味道適可而止叫能力,既不會讓別人反感,也不會讓別人覺得沒有得到一點兒誠意,她站起來,親自給趙凡塵倒了一杯紅酒,這是她除那個老男人之外,唯一一次給一個比她小的男人倒酒,意味似乎有些不一樣,趴在趙凡塵後輩的椅子上,平靜的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雲南不是會出事兒,而是一定會出事兒,只有足夠充足的利益,才有驅使人們付出一切的魔力,這就是這個世界最真實的面目,極其的殘酷,卻異常真實。」
能夠感覺到一對堅挺的飽滿和酥軟,貼上了自己的背,眼睛餘光正好可以撇見職業套裝領口裡被擠壓得愈發驚人的白嫩綿軟,濃郁的香水和成熟女人特有的沉澱下來的韻味,讓趙凡塵呼吸有些艱難,再加上這個女人巧妙地挑逗和勾引,幾分鐘那叫賞心悅目的欣賞,一個多小時,那就叫煎熬和折磨了。
往後靠了靠,腦袋正好枕在了那對呼之欲出的豐滿上,很舒服,閉上眼睛,嘴角掛著笑意,身後的白骨精一般的女人,很配合把鼓漲的部位挺了挺,差點兒將某個流氓的腦袋埋在裡面,趙凡塵要是在這裡敢下手,沒準這個女人就真敢從了,趕緊掙扎了一下,坐起來,一本正經的道:「和別人搶飯吃,能不出事兒才怪!」
「那你現在還想吃什麼啊?」白麗芳意有所指嫵媚的笑著,這個千年禍水嬌滴滴的道:「你現在要是敢下嘴,沒準人家就會從了呢!」
「我吃飯!」接下來是趙凡塵埋頭吃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