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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三章 菜鳥的傳說 文 / 菜鳥選手

    每一個小姑娘的心裡都會有一匹白馬,但是睜開眼睛卻發現白馬都是有主人的,而滿世界都剩下了黑不溜秋的驢,眼看著再不找就來不及了,於是在悲痛欲絕之後,只能從黑不溜秋的驢群裡挑選一個身強力壯的,勉強湊合著過日子,余小蠻現在越來越覺得這句話的正確性,以前的男朋友,那個沒種的男人,現在越看越像一條黑不溜秋的驢,一見面都會讓她噁心,女人就是這樣,在她心裡要是稀罕誰,哪怕是個流氓,也會滿身都是繚繞著光環的優點,要是在心裡討厭誰,哪怕是優秀的近乎完美,也會一無是處。-

    放學的時候,一個小女生指著前面的學哥,一臉花癡的道:「他好帥哦!」

    余小蠻像是一個受了精神打擊的神經質一樣,走過去,用老師教訓自己的口吻,大聲道:「帥有個屁用,能當飯吃啊?除了那張臉有點兒用,說不定一無是處,別把你的小處女親手給葬送了,不然你會後悔終生的。」

    「神經病!」

    說完之後,余小蠻笑的開心異常,塞上耳塞,不理不睬後面的兩個小姑娘一臉鄙夷的罵自己神經病,背上書包,輕唱著時下流行的黃昏,步行著去藍調酒吧打工。

    自從余小蠻上次在醫院裡聽徐莫說趙凡塵已經結婚了,她當時傷心欲絕,回宿舍之後整整哭了一夜,哭完了起來嚼著薯片,又開始看流行的韓劇,一會兒又笑的稀里嘩啦,看完了又埋頭接著哭,早上的時候,安妙還沒有醒來,余小蠻紅著熊貓眼,坐在安妙的床邊,目不轉睛的盯著熟睡的安妙,安妙每天醒來的時候都很準時,睜開眼睛就看見余小蠻眼睛紅得嚇人,近距離的看著自己,安妙下意識的給自己拉了拉被子,怯怯的道:「你要幹嘛?」

    「我不放棄,我就是不放棄!」余小蠻鄭重其事的說完,背起書包,嘴裡不知道還在念叨著什麼魔咒,像是著了魔一樣,出門去了。

    安妙一雙小手緊緊地抓著被子,不明所以的看著余小蠻的背影,感歎道:「她這又發什麼神經病啊?」

    步行來到藍調酒吧,並沒有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雖然有些失望,不過只要心裡能牽掛著一個人就行,遇見了心愛的人,可以說是幸運的,無論結局怎樣,都可以說是幸福的,白頭到老固然好,可是要是真不能在一起也沒關係,為愛傷心,為愛-流淚,雖然曾經愛過,卻得不到,也會是幸福的。

    余小蠻最近調了一種新酒,給起了一個名字叫有愛有痛,據說喝的人不少,都讚不絕口,一時間整夜泡酒吧,刺激消費的余小蠻突然變成了多愁傷感的詩人。

    酒吧裡來了一個男人,帥到掉渣,有明星憂鬱的眼神,具備小白臉的一切特徵,反正一句話就是帥的不可思議,他進來坐下之後,有很多的女人湊過來主動搭訕,媚眼秋波不斷,有大膽的甚至暗示可以一夜情,他都不為所動,依然固我,絲毫沒有了那天在醫院裡的莽撞弱智表現,倒像是一個成熟穩重的陰謀家,是劉非台,那個在醫院裡被狗娃打了的男人,看來他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而且掩飾的很好,雖然這樣做人很累,不過為了達到某些不方便見人的目的,這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劉非台在等人,他等的人是路易斯,那個囂張的美國人,被趙凡塵贏了一千多萬的美國人。

    路易斯懷裡攬著一個火爆的金髮碧眼的女郎,尤其是胸前的一對飽滿,可以說是波瀾壯闊,一襲紅色緊身皮衣皮裙,路易斯的手放在金髮女郎的屁股上,揉捏著,在劉非台的對面坐下。

    路易斯要了兩杯威士忌,金髮女郎對劉非台垂涎欲滴,勾引著,滿目春情,嘴唇鮮艷欲滴,就像一隻風情的夜貓一樣飢渴,她悄悄地脫掉高跟鞋,用腳在桌子下摩擦著劉非台,從小腿到大腿,剛要探進劉非台的兩腿之間的時候,劉非台翹起了自己的腿,金髮女郎碰壁了,有些不情願,有些幽怨,用一雙男人都能明白的曖昧眼神深情地凝望著劉非台,劉非台對此熟視無睹。

    「路易斯先生,我很高興見到你,但是我們接下來要說的話,我想你一定不願意讓很多人知道。」劉非台說的合情合理,並沒有任何的別有所指,他一直保持著一種姿態,就是笑,很吸引人的微笑,關鍵在於他能一直保持著這種笑不變。-

    路易斯在金髮女郎的耳邊說了一句意大利語,金髮女郎不情不願的離開了,意大利語劉非台能聽懂,他懂九個國家的語言。

    劉非台雙手交叉著,慢條斯理的道:「你們家族要想在中國的市場上站穩腳跟,我想在美國的市場上穩住形式,我們是各取所需,但利益的平衡條件很複雜,而我最近也遇到了一些麻煩,所以我手頭的有些工作要放一放了,希望你能見諒!」-

    路易斯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標準的美國人笑臉,表情很生動,誇張的道:「那我想我們的合作進度可能要延期了,劉先生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至於你遇到了什麼麻煩和我也沒有關係,我是一個商人,我只在乎我的口袋裡流進了多少錢,用你們中國的話說就是唯利是從。」

    從容不迫的應對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是劉非台從小就必須學會的東西,他也一直都運用的很好,而且說話最是含蓄,不露半點兒鋒芒,笑容和煦如初,道:「很恰當,也很合理,但你好像沒有抓住主要矛盾,也忘記了很重要的一點,就目前的情況而言,是你需要我,而不是我需要你!再說,你好像還忘記了這是在哪裡?雖然我從小在美國長大,但這裡畢竟是我的家。」

    路易斯的漢語說得的確不錯,可以說很流利,他用手比劃了一個動作,這是很多外國友人的特點,他們往往用手勢表達自己的內心真實的想法,端起面前的威士忌向劉非台示意道:「是嗎?我倒不這麼認為,我們之間的關係無非是合作的關係,談不上需要和不需要,我的家族在美國的市場上有著一定的話語權,所以我們只是很和睦的相互利用,說實話我痛恨這個地方,前幾天的一次賭馬還讓我輸了一千萬美金給一個中國人。」

    劉非台有些意外,要知道路易斯的賭馬是出了名的,而且很準,能讓他輸的這麼慘,並且影響到心情的時候,可以說幾乎是沒有過的事情,一千萬美金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到了這個層次,錢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如何用最少的錢換來最多的錢,路易斯剛才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很無奈,更多的是想不明白,為什一個人可以連續贏十二場,這是他一直耿耿於懷的,中國的牛人很多,但劉非台知道的數的著的幾個人裡,似乎只有一個人。

    「要是葉安然,就一點兒也不奇怪。」劉非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在他的印象裡只有那個背景深厚,溫文爾雅的也葉安然了。

    「no!no!我查過了,是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小人物,叫趙凡塵,不過在前幾個月,他好像殺-了一個**上的邵哥。」路易斯當晚回到酒店就派人去查過趙凡塵的背景,可是得到的所有資料都說趙凡塵是一個小人物,幹過的唯一一件大事兒就是殺了邵哥。

    「趙凡塵……」嘴裡默念了一遍,劉非台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他想起來了,是醫院的那個農民工,那個他扇了一巴掌也沒有還手的人,沒想到邵哥是他殺的,劉非台還和邵哥坐過一筆生意,還有那個一拳打掉他半邊牙齒叫狗娃的人,三個特種部隊出來的人都近不了他的身,劉非台低聲說了一句:「看來我還是有些小看你了!」

    本來在醫院的那一幕只是劉非台人生中的一個小小的插曲,但他不會想到的是這一個插曲,卻影響了他一生的人生軌跡,一個能殺了邵哥的人,會是一個平凡的人嗎?雖然現在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物,一旦有機遇就會立刻脫穎而出。

    一個讓他顏面掃地的小人物,他很想知道趙凡塵是一個怎樣的人,路易斯來了興致:「你認識他?」

    「談不上認識!只是有過一面之緣而已!」俗話說打人不打臉,他當眾打了趙凡塵一巴掌,趙凡塵居然可以不動聲色,劉非台想到了趙凡塵當時的表情,冷靜,從容,不急不躁,似乎有些與眾不同的味道。

    路易斯到現在還有些鬱悶,畢竟輸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並不是一件特別光彩的事情,有些糾結懊惱的道:「我始終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的!能夠連贏十二場的人我還真沒見過。」

    「也許是一條折騰不起多大風浪的草魚也說不定!」不過在說這話的時候,劉非台都有些不相信那個男人會是一個經不起折騰的菜鳥,菜鳥被折騰久了,只要不死,會變成鳳凰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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