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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94 殘暴的懲罰(5000字) 文 / 素素淺唱

    「哈哈哈。舒歟珧留」慕容君墨聞言,忍俊不禁地笑了,笑的絕艷風華,顛倒眾生,「清兒莫不是吃味了?」

    「吃你個鬼!總之從今日起,不准跟她有任何肌膚相親的事,洗臉也不行,要是你懶得動,大不了我親自服侍。」楚姒清酸溜溜的說道,一想莫蘭「狐媚」的臉容,就氣不打一處來。

    「好好好,謹尊夫人懿旨。」慕容君墨眼角眉梢是化不開的笑意,愛不釋手地刮了刮她氣鼓鼓的臉頰。

    「還有……」楚娰清不依不饒地嘟嘴。

    「還有什麼?統統說出來,我全都答應夫人。」慕容君墨把玩著她的髮絲,極盡寵溺地看著她嬙。

    「往後不准做傻事,別以為我不知道,莫蘭都告訴我了,那夜捉赤焰狼,你被襲擊,為了顧及我,沒有及時將毒素逼出來,差點丟掉性命。」楚娰清心有餘悸地說道,隨之而來的是莫大的痛心。

    「嗯,我答應你就是。」慕容君墨敷衍地回答。

    「君墨,看著我的眼睛說話。」楚娰清哪裡是好糊弄的人,仰起臉不悅地命令道鏑。

    「嗯,夫人的話,為夫謹記於心,往後再也不做那種傻事了,好不好?」慕容君墨清了清嗓子,鄭重其事地宣誓。

    「這還差不多。」楚娰清滿意地勾唇,傾身上去獎勵給男人一個淺淺的吻。

    慕容君墨飄然若仙,一臉壞笑道,「清兒你真好,還有沒有福利?不覺得少了些嗎?」

    「你得寸進尺是不是?」楚娰清氣的面紅耳赤。

    一炷香後,偌大的白玉池裡,霧氣裊裊,朦朧中滲著曖昧的味道。

    楚姒清目不斜視地給男人褪下外衣,單薄的內衫熨帖著男人健碩的身形,她小心臟驀地亂跳起來。

    「怎麼了?」慕容君墨哪裡不知她的羞澀,故作不知情的反問。

    「沒事,我沒事。「楚姒清欲蓋彌彰地說道,臉頰處緋雲朵朵,手利落地扯下內衫,眼睛閉得緊緊。

    「清兒,扶我下水。「慕容君墨明明有氣力走路,偏生要為難她,一本正經地說道。

    「噢。」楚娰清諾諾地應聲,艱難睜開眼睛,好在男人穿了褻褲,避免了不必要的尷尬。

    但清晰瞥見他古銅色的健碩胸膛時,依舊羞得滿面緋紅。

    嘩啦的入水聲,慕容君墨仰頭靠在白玉池邊,一副慵懶愜意之態,「清兒,可以了。」

    「嗯。」楚娰清收回游離的思緒,躬下身子,拿起錦巾替男人擦洗後背。從未如此主動服侍人,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她樂在其中。

    「清兒,他的眼睛治好了吧?」許久,慕容君墨切入正題。

    楚娰清一怔,淡淡允了聲,「嗯,好了。」

    「我知道,四哥是因為你而瞎,他對你的情誼不比我淺,如果實在放不下,明日我給你休書。」慕容君墨轉頭,一臉正色地看向她。

    「君墨,你不要我了嗎?」楚娰清心中一咯,委屈的話脫口而出。慕容熠塵雖好了,但她從未打算回到他身邊,心已傷,情已逝,再見只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傻清兒,我怎麼會不要你?」慕容君墨心緒大動,高興地難以自持,他沒聽錯吧?明明是她不要他才是,他無時無刻不活在惶恐中,那種不安定的感覺比死還難受,如今親耳聽她說出來,仿若置於不真實的夢境裡。

    「休書的事,往後不許提。」楚娰清蹙眉命令的口吻說道。

    「好好好,那你也不許反悔,一輩子都得做我慕容君墨的妻子,哪也不准去。」慕容君墨連連答應,反手一拉,將女子帶入水裡。

    「啊。」楚娰清驚叫一聲,小臉撲在他滾燙的胸膛上,羞得面紅耳赤。

    慕容君墨唇角勾起得逞的弧度,修長白璧的手指輕輕按揉著她緋色的臉頰,無比自豪地說道,「我的清兒,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薄薄的霧氣縈繞週身,給女子絕美的臉容堵上一層朦朧朧的透明白紗,無限嬌羞,醉人心神。

    「哪有?世上女子千千萬,美的比比皆是。」楚娰清雖然聽得心花怒放,卻依舊謙虛的回道。

    「你不知道,情人眼裡出西施嗎?再傾國傾城的美人,在我眼中不過是劣質的玉。」慕容君墨極不恰當的比喻。

    「油嘴滑舌。」楚娰清一記粉拳砸了過去。

    慕容君墨反手握住她的柔夷,幽深的眸低漸漸晦暗,是赤.裸裸的***,「清兒,可以要你嗎?」

    「……」楚娰清深吸口氣,努力告訴自己,從即刻起,將心和身完完整整的交付於他。

    她嬌羞地點點頭,算是默許。

    慕容君墨得到首肯,迫不及待地一親芳澤,薄削性感的唇一口擒住她的粉嫩唇瓣。

    「唔。」楚娰清嚶嚀一聲,反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動加深這個吻。

    激情一觸即發,火熱勢不可擋,兩人繾綣糾纏,肌膚越發滾燙,如同岩漿般灼燒著彼此。

    慕容君墨渾身獸血沸騰,有什麼幾欲衝出體內,他理智全無,眼底只有女子的美,驚心動魄的美。

    楚娰清被抵在冰冷的池壁上,仰起頭被迫承受男人的侵奪,她沉浸著他給予的陌生感覺裡,腦海裡又不自覺憶起往昔的歡愛。

    彼時,房樑上一抹黑影驀地躥下來,打碎了一室的曖昧,「楚娰清。」男人冷聲喚道,滲著強大的怒氣。

    「赫連懿?」楚娰清渾身一個激靈,她從迷情中清醒過來,抬眸愕然地看向來人。

    慕容君墨眸光陡然沉下,飛快地捲起岸邊的薄衫,將女子裹得嚴嚴實實,「赫連懿?誰給你這個膽,敢私自闖進來?」

    赫連懿大步走進兩人,一副狂妄之態,「天下之大,沒有我赫連懿到不了的地方!染有病症,就不要尋歡作樂,若是給不了你女人快樂,豈不丟了男人的顏面?」

    「赫連懿!」楚娰清羞憤交織,可衣衫不整,只得忍受憋屈。

    「你找死嗎?」慕容君墨氣的額上青筋凸起,他驀地破出水面,掌風凝聚狠擊了過去。

    赫連懿不屑的挑眉,輕而易舉的躲開攻擊,身形快如鬼魅。「君墨,小心。」楚娰清急的焦頭爛額。

    慕容君墨重傷未癒,兩個回合下來就被撂倒在地,卻不敢鬆懈,擋在浴池前面,將女子護得嚴嚴實實。

    他沒有喊侍衛,是深知赫連懿既然能闖進來,侍衛怕是凶多吉少,一時間陷入絕望,若不能保全心愛的女子…

    「你的女人,本門主借去享用一晚,明日心情好,或許會還給你。」赫連懿張狂地說道,衣袖一揮,迷香散開,慕容君墨轟然倒地。

    「清兒……清兒。」他意識漸漸模糊,死撐著不肯閉上眼睛。

    「赫連懿?誰讓你傷他的?混蛋。」楚娰清再也忍耐不住,她不顧一切地跳上岸,瘋了一般撞向男人。

    赫連懿反手一帶,將她狠狠揉進懷裡,鼻尖輕嗅著她幽香的髮絲,「清兒,我該怎麼懲罰你的不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忠?」

    「放開我,赫連懿,你混賬,我跟你什麼關係?你沒資格管我跟誰好?」楚娰清拚命地掙扎,小臉漲得通紅,只覺得男人不可理喻。

    他神出鬼沒,一來就宣誓她是他的女人?不僅狂妄無知,還無恥自戀。

    「什麼關係?今晚等我們有了關係,我看你還老不老實。」赫連懿捏緊拳頭,不做多想地將女子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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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頂處,白雪皚皚,照亮了暗黑的夜色。

    一抹黑影扛著個女人,一路疾走,他似是隱忍著極大的怒氣,踩得雪地裡的腳印極深。

    雲霧小築,熏香裊裊。

    楚娰清被男人狠狠甩到床上,她猛地驚醒,坐起身警惕地看向他,「赫連懿!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做什麼?懲罰你!」赫連懿陰冷地勾唇,三番兩次撞見他們歡愛纏綿,無人知曉他心中的怒和痛。

    「你別亂來,君墨不會放過你的。」楚娰清不安地裹緊衣衫,男人渾身散發的怒火令她心尖微顫,沒骨氣地往後退。

    被撞見跟君墨歡好的那一瞬,她居然有種捉姦在場的奇怪錯覺!

    「君墨?叫可真親暱。」赫連懿稍稍平息的怒火再次高漲,他雙拳握地嘎吱作響,深眸裡沾染可怕的佔有慾,侵略欲。

    「赫連懿,我不明白,你究竟想說什麼?想做什麼?我並未得罪於你。」楚娰清努力恢復鎮定,冷聲質問道。

    「清兒當然沒得罪我,只是欠債很多!怕是一輩子都還不清了。」赫連懿高大的身軀逼近她,說的諱莫如深。

    「欠你?欠什麼?我讓君墨統統還給你。」楚娰清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盛怒的黑眸。

    君墨!一口一個君墨。赫連懿聞言,登時怒不可遏,他眸光聚集寒意,一把揪住她的衣襟,「欠一顆心,如何還?」她偷走了他的心,卻在另一個男人懷裡歡笑纏綿,這如何不讓他氣,讓他怒,讓他嫉恨地發狂。

    每每午夜夢迴,他驚得一身冷汗醒來,空蕩蕩的床邊,再無她的氣息,那種悲涼的心境,無人能理解。

    「心?」楚娰清懵了,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他話中的含義。印象中,赫連懿雖對她表現出愛意,但都是適可而止,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失態,發狂。

    「對,是心,這裡很痛,痛的想死。」赫連懿狠狠鉗住她的柔夷,置於胸膛上。

    如此炙熱的氣息,強有力的心跳,只為她而劇烈跳動的心,楚娰清瑟縮地收回手,「關我什麼事?莫名其妙。」

    「清兒,你非得讓我動怒?」赫連懿本著好好說話的心態,奈何女子一臉冷漠相待。

    「若真覺得我虧欠你,明日我會物色天下最優秀的女子送你。」楚娰清只想著與他劃開界限,如今嫁為人婦,再跟他糾纏不清,何嘗不是傷害君墨?

    「你敢?你欠我的,既然不能拿心償還,不如肉償!」赫連懿厲聲打斷她的話,體內邪惡的慾念叫囂,他大手一揮,撕開她單薄的衣衫。

    「啊!」楚娰清驚恐地低叫出聲,一雙明眸不知所措地看著男人。

    **

    端親王府,慕容君墨從昏迷中醒來,抬眼望去,浴室裡哪裡還有楚娰清的身影。

    「來人,來人!」他努力地爬起身,踉踉蹌蹌地朝外走去。

    皇帝正得空,前來探望,亦是有要事相商,見他失魂落魄地跑出來,頓時臉色驟變,「墨兒,發生了何事?」

    「父皇,清兒不見了,被赫連懿擄走了。」慕容君墨悔恨交織,一拳一拳狠狠砸在冷硬的牆壁上。

    「墨兒先別急,父皇這就派人去尋,你躺回床上去,快。」皇帝推搡著他,命令的口吻說道。

    慕容君墨心急如焚,哪裡肯聽他的,疾步走出去,「鬼影,備馬,調動所有暗衛。」

    「胡鬧!」皇帝氣的吹鬍子瞪眼,「赫連懿能飛天不成?朕皇城三萬禁軍,定會將楚娰清找出來,你無論如何都不准出去。」

    「父皇,你也知道他是赫連懿,他是個土匪,喪心病狂,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清兒落到他手中,指不定會……」慕容君墨不敢往下想,手掌漸漸滲出一層冷汗。

    清兒,清兒,都是我不好,我沒有,沒能好好護你周全,你且等我,我一定會救你出來。

    語畢,不顧一切地往外衝去。

    皇帝哪裡會依他,背後偷襲,他一記掌風劈下去,慕容君墨高大挺秀的身子轟然倒地。

    「父皇,你!」眼前一黑,頃刻間昏死過去。

    皇帝痛心疾首地躬下身,蒼老的手覆上兒子白璧的臉容,「老七,朕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去冒險的,赫連懿是什麼人?他太過危險,危險的事就交給朕去做。」

    皇帝揚手吩咐下去,「來人,將太子殿下扶到床上,沒有朕的指令,別讓他醒來。」

    「是,皇上。」莫蘭垂首領命,同幾名侍女將慕容君墨安置妥當。

    皇帝心中歎息,看了兒子一眼,而後拂袖離去,「來人,備馬,朕親自捉拿赫連懿。」**

    雲霧小築,空氣中漂浮著情.欲的味道。

    男子沉重的喘息聲,女子無助的低吟聲交織成一片,旖旎了深沉的夜色。

    赫連懿翻身上.床,大手毫不留情地撕扯女子原本就凌亂不堪的衣衫,他猩紅著眸子,如狼的氣息盡顯。

    「赫連懿,不要,不要碰我。」楚娰清逃無可逃,避無可避,身子抵在冷硬的牆壁上。

    她使出渾身解數掙扎,奈何本就吸食了軟骨散,男人的氣力又大地可怕,反抗顯得不堪一擊。

    赫連懿見她不老實,低頭猛地擒住她的唇,舌頭強勢地探入,一番強取豪奪,撬開她的貝齒,捲上她的丁香小舌起舞。

    「唔……」楚娰清呼吸被盡數掠奪,粉拳狠命地砸著男人的後背,卻只是撓癢癢的力道。

    赫連懿蹂躪完她嬌艷欲滴的紅唇,輾轉而下,啃吮她白皙的頸子,舌頭邪惡地挑弄著,褻.玩她漂亮的蝴蝶鎖骨。

    「赫連懿,不要,不要讓我恨你。」楚娰清瀕臨絕望,男人一副勢必要強攻的樣子,著實嚇壞了她。

    她手足無措,委屈地嗚咽著,抓撓著,「赫連懿,赫連懿,我不欠你什麼?憑什麼這樣對我?」

    她身為人妻,此刻卻被迫承歡在其他男人懷裡,羞憤的是,面對他極盡的挑弄,她竟然有了知覺,蠢蠢欲動的知覺。

    楚娰清?你骨子裡天生放浪嗎?她不斷地問自己,一行清淚蜿蜒過絕望的側臉。

    「清兒,別哭,別哭,我只是控制不住,你不也和喜歡我的觸碰嗎?」她一哭,赫連懿整顆心跟著碎了,很想就此放開她,可心中的那麼邪念不允許。

    兩人如今的關係,他注定了此生無法得到她,那麼何不痛快一時?

    褪下長褲,將炙熱的堅.挺對準她的城口,猛烈的,瘋狂地,毫無理智地撞了進去。

    那銷.魂的花莖竟然如此緊.致?他驚愕之餘,更多的欣喜!下身的動作也愈發迅猛起來。

    「啊。」私處傳來一陣陣劇痛,楚娰清眼眶的淚越發洶湧,「赫連懿,赫連懿,你這個混蛋,強.奸犯,我恨你,恨你,恨不得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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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簡介

    塵埃落定,他榮登九五,「朕的皇后,永遠不可能是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念在你以命相助,朕寵你一日,往後在冷宮安分守己,姑且能留下一條賤命。」

    明黃耀眼,紅帳逶地,她屈辱承歡,「蘇卿絕,你給的痛,來日定當百倍千倍奉還。」

    秦晚-----成婚三年丈夫不聞不問,完璧之身成了全城的笑話,受盡凌辱後,被逼投河香消玉殞。

    當21世紀的黑道女王魂穿異世,豈會甘受其辱?欠她的全部奪回來,虐她的全部虐回去,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蘇卿絕------他是閒散王爺,殘忍、腹黑,對她百般侮辱。

    他賜她媚藥,親手將她送入暴虐官員的房,「像你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本王的寵幸。「

    她冷然勾唇,暗地裡攪得朝堂天翻地覆,讓他背黑鍋,再送十個妓女,「像你這樣的男人,也只配跟雞同床。」

    他責罰她鞭笞,她毒得他一身痛癢,夜夜難眠。

    他逼迫她生子,她回敬他屢次不舉,追悔莫及。

    他們爭鋒相對,他不經意的溫情漸漸觸動她內心的柔軟。

    後來,她披荊斬棘助他榮登九五,竟換來容貌盡毀、一條白綾的毒害。

    再相見,她掩去女兒身,費勁心機成為他的一品大臣,蘇卿絕,此番歸來,我不為情,只為恨,毀掉你的江山,方能入土為安。

    然,每當梨花盛開時節,樹下那一抹蹁躚的明黃黯然神傷,所思所念的又是誰?

    晚兒,朕的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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