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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四章 :惡意邀請 文 / 影落月心

    時間的點滴流逝中,百花居一樓的大廳--

    震耳欲聾的戰況,已經「華麗」的謝幕了,原本金碧輝煌,雕樑畫棟的宏美景色,變成了一片狼藉、殘破不堪的蕭瑟之景。__/138看書魍138看書魍/

    遭遇內力,刀氣雙重摧毀的百花居大廳四壁間,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窟窿。

    鋪墊著繡花大紅絲毯的地面,亦綻開了無數條粗細不等的裂痕;價值不菲的金絲楠木桌椅,仿若成了一根根用來燃火的劣質柴木,雜亂無比的堆積在了地面間。

    鬼咒門的百名喪屍,除了他們體內的毒血,染紅了大廳四壁和地面,身軀則變成了粒粒的碎屑,隨涼涼夜風幽幽的旋轉在了半空中。

    鬼咒門天殘、地煞、絕魂、斷魄四大護法,他們並沒有死。

    並非上官凝月和軒轅焰能力有限,無法索取四大護法的性命,而是四大護法若是死了,可就沒人替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勤奮」的跑腿傳話兒了。

    因此,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兩個人,自然得「慈悲」的手下留情,讓鬼咒門四大護法的性命,在塵世間多「蹦達」一段時間兒。

    只見--

    受了輕微內傷的天殘、地煞、絕魂、斷魄四大護法,嘴角此時此刻正滑落著血絲,握住刀柄的右手滲滿了冷汗,身軀僵硬的站在上官凝月和軒轅焰的對面。

    姿態悠哉的理了一理,微亂的紫色衣領和袖筒。

    一雙瀰漫著艷笑的玉眸,彷彿愜賞月下美麗花景兒般的,瞅了一瞅完好無損的百花居二樓,以及一片狼藉的百花居一樓。

    上官凝月的左胳膊肘子,輕碰了一碰軒轅焰的身軀後,腦袋一個微微的側轉,如櫻紅唇柔笑的問道:「毀了百花居一半的建築,應該可以了吧?」

    「晚上劇烈運動若過度了,很容易傷身的。毀了百花居一半的建築,令藏污納垢的百花居…」

    軒轅焰一雙漾滿魅笑的墨眸,迎望向了上官凝月,薄唇魔冶一勾的回道:「短時間之內無法正常的營業,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聽到軒轅焰的回話,腦袋側轉弧度更大的上官凝月,含笑的玉眸瞅望向了被她和軒轅焰,用身軀形成了一道安全屏障,保在背後的銀狼和青豹:「你們兩個人,還好麼?」

    先前因為受了傷,氣息顯得極度的紊亂。

    如今,敷藥止了血,又經過一段時間的閉眸調息,令紊亂氣息恢復穩定狀態的銀狼和青豹,聲音立刻洪亮萬分的齊回道:「謝主子關心,屬下沒事了。」

    聽到銀狼和青豹的無恙回答,點了點頭的上官凝月,左手的纖纖五指,緩緩撫玩起了右手的食指間,所佩戴著的那一枚--暗藏玄冰鐵戒指的瑪瑙石戒指。

    與此同時,上官凝月一雙瀰漫艷笑的玉眸,來回遊走在了她的正對面,天殘、地煞、絕魂、斷魄四大護法臉上遮戴的血紅面具間。

    「知道你們四個人…為何還活著麼?」

    上官凝月的這一句問話,比融化冰雪的春風還要溫柔。

    可這溫柔萬分的問話兒,落入進了天殘、地煞、絕魂、斷魄四大護法的耳內,卻令他們捏握住刀柄的粗糙右手,不由自控的齊齊顫抖了起來。

    因為,上官凝月遊走於他們面具間的嘲笑眼神兒,以及撫玩食指間瑪瑙石戒指的優雅動作兒,已經間接的告訴了他們答案。

    --他們對於笑面閻羅來說,不是令世人聞風喪膽的鬼咒門四大護法,而是一隻根本就不值得一捏,縱然捏死了亦會嫌弄髒手的骯髒螞蟻。

    「告訴你們的門主,一個時辰之後,我們邀請他帶著變色花,一起漫步漫步硯湖竹林,賞一賞佳月,聊一聊天兒。若你們的門主不願意賞臉赴約,或者事物繁忙無暇赴約…」

    緩緩拉長慵懶話音兒的上官凝月,纖纖蔥指停止了撫玩瑪瑙石戒指,玉眸笑望向了身側的軒轅焰,等待著軒轅焰將她說了一半的話兒,完整無比的續接下去。

    胳膊朝著上官凝月的柳腰間一圈,續接上官凝月話語的軒轅焰,薄唇中溢出了冷冷的聲音:「那他就等著自己的所有產業,被精力既旺盛萬分,且又閒來無事所幹的我們,摧毀一乾二淨的消息吧!」

    語畢,軒轅焰四個人的雙足,朝著地面間輕盈的一踮,身影快如劃過天際的流星一般,剎那之間消失在了天殘、地煞、絕魂、斷魄四大護法的面前。

    一個時辰後,帶著變色花,與笑面閻羅硯湖竹林見?

    難道…笑面閻羅摧毀門主的產業,目的是為了得到門主的變色花?笑面閻羅想讓他們的門主,以犧牲寶貴的變色花為代價,來換取產業不再被暴力摧毀的命運?

    見到拋下「邀請」話語的軒轅焰四個人,身影已經快如閃電的消失在了眼前。

    天殘、地煞、絕魂、斷魄四大護法,雙眸一個迅速的對望之後,便欲提氣離開狼藉一片的百花居大廳,向門主稟報笑面閻羅的惡意「邀請」。

    只是,就在這時--

    臉間遮蓋一層薄薄的易容皮,身著綠色錦衣的滄月太子夜逸風,從二樓西面的走廊上,那被稱為醉秋閣的包廂中,縱身竄躍到了一樓的大廳。

    擋在了即將撤離的天殘、地煞、絕魂、斷魄四大護法面前,薄唇雅雅一勾的滄月太子夜逸風,溢出了淡淡的笑音:「四位留步!」

    「閣下賞了那麼久的戲,莫非覺得賞戲不過癮,一時技癢難耐…」

    天殘、地煞、絕魂、斷魄四大護法,手中捏握著的那一把鋒利砍刀,同時朝著對面的夜逸風一個冷戳,唳聲齊說道:「想親自的參演一回戲?」

    二樓西面走廊上的醉秋閣包廂,以及二樓北面走廊上的暖冬閣包廂,其內各存在著一名高手,天殘、地煞、絕魂、斷魄四大護法並非渾然不知。

    只不過,笑面閻羅摧毀門主產業的行為,已經夠令他們焦頭爛額的了。

    他們實在沒有空閒的功夫,再去理會更多來意不明的人了,這才一直無視待在二樓的包廂內,默默賞戲的兩名高手。

    如今,他們沒去理會來意不明的賞戲者,其中一名來意不明的賞戲者,卻主動現身攔截他們去路了,那他們自然再也無法視若無睹了。

    只是,天殘、地煞、絕魂、斷魄四大護法,手中鋒利砍刀戳向夜逸風身軀的一瞬間,瀰漫疑惑色澤的一雙眸子,則忍不住瞅了瞅二樓的暖冬閣包廂。

    不僅鬼咒門的四大護法,雙眸疑惑的瞅了瞅二樓的暖冬閣包廂。

    正被鬼咒門的四大護法,鋒利砍刀戳向身軀的夜逸風,一雙俊眸同樣浮現疑惑色澤的,瞅了一瞅二樓的暖冬閣包廂。

    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兩個人,與一百名喪屍激烈打鬥的時候,二樓包廂內的人早就駭逃光光了,除了他所身處的醉秋閣包廂,以及二樓北面的那一間暖冬閣包廂。

    他離開滄月國後沒有多久,便收到了潛伏於北翼國的密探們,所放飛的一隻白色信鴿,白色信鴿帶給他的信息--北翼太子蕭寒不知為何原因,忽然離開了北翼國的疆土。

    所以,若他沒有猜錯的話,先前與他一樣…

    留在包廂內默默賞戲的,盛瀉拒人於千里之外冰冷氣息者,應該就是那不知為何原因,忽然離開北翼國疆土的蕭寒吧?

    只是,當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兩個人,留下了與鬼咒門的門主,待會硯湖竹林見面的「邀請」話語,然後離開了百花居一樓大廳的瞬間--

    蕭寒那盛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氣息,亦隨之消失在了暖冬閣的包廂內。

    蕭寒應該是從臨街的那一扇窗戶,撤離了暖冬閣的包廂。蕭寒來此賞大戲的原因是什麼呢?忽然間離開的原因又是什麼呢?

    罷了,無論蕭寒來此賞大戲的原因是什麼,目前還不值得他耗費腦細胞思考。蕭寒離開了反而更好,因為他主動的離開了,正好方便自己與鬼咒門的四大護法說話。

    「將你們手中的砍刀收回吧,在下攔截住你們的去路,並沒有絲毫的惡意。」

    俊眸笑望向四大護法的夜逸風,啟唇淡淡的說完,白皙右掌朝著臉間一個迅抹,施藥褪去了一層薄薄的易容皮,露出了真正的面目。

    「滄月太子不在自己的疆土上待著,反而跑來西辰國的疆土上晃悠,恐怕居心叵測吧?」

    見到夜逸風露出了真正的面目,天殘、地煞、絕魂、斷魄四大護法並沒有收回砍刀,而是將手中的鋒利砍刀,朝著夜逸風的面前距離更戳近了一些。

    「你們四個人此刻已受傷,不是我的對手…」

    夜逸風左手的食指,漫不經心的彈了一彈,天殘護法那戳向他的鋒利刀刃之後,啟唇緩笑的語道:「還是收回砍刀,別將氣氛兒弄的這麼僵,與我友好的聊一聊天吧?」

    緩笑的話音落下,夜逸風縮回了輕彈天殘護法刀刃的食指,而夜逸風縮回了食指的一瞬間--

    天殘護法那戳向夜逸風的堅硬刀刃,竟然詭異般的溶開了一個大圓洞,接著大圓洞越溶越廣,從夜逸風食指輕彈的部位,迅速擴溶向了天殘護法的刀柄。

    天殘護法握住刀柄的手立刻一鬆,待他將砍刀丟向地面的剎那間,整把砍刀彷彿化成了透明空氣一般,消失在了四大護法的視線中。

    對於四大護法來說,滄月太子夜逸風本就不是螻蟻角色,沒那麼容易對付。

    再加上…夜逸風剛剛所露的這一手毒技,以及他們四個人如今已受傷,若真跟夜逸風硬鬥起來,恐怕他們佔不了絲毫的便宜,發而會耽誤向門主稟告的時間。

    於是,丟掉了染毒砍刀的天殘護法,與其餘三名收回了砍刀的護法,雙眸相互對望了一眼之後,聲音稍減冰冷的問道:「滄月太子攔住我們去路,究竟有何目的?」

    「為了避免你們的門主,所有產業被笑面閻羅摧毀,四位肯定會急著向你們門主稟報。以鬼咒門門主的往日作風,絕不會嚥得下被笑面閻羅挑釁的怒氣,他一旦前往了硯湖竹林,必定會與笑面閻羅惡戰一翻。」

    臂膀交叉的夜逸風,俊眸游掃向了四大護法,薄唇緩緩的笑溢:「笑面閻羅的武功極高,四位認為…你們的鬼咒門門主,真有十足把握對付笑面閻羅麼?」

    「對我們四個人來說,笑面閻羅武功確實高,不過對於門主來說…」

    雙眸冷冷一瞇的天殘護法,視線審瞅向了夜逸風,啟唇一字一句的回道:「笑面閻羅的武功,只能用四個字形容,不堪一擊!」

    「不堪一擊?只怕未必!你們太低估笑面閻羅的本領了,他們兩個人根本還未使出真正的本領,你們先前所見到的,笑面閻羅對付喪屍的本領…」

    搖了搖頭的夜逸風,俊眸雅笑更濃的迎望向了天殘護法,薄唇緩溢道:「對於笑面閻羅來說,只是隨隨便便施展出來的一些皮毛兒本領,笑面閻羅真正的實力,比你們先前見到的,還要厲害上千百倍!」

    聽到夜逸風的話,四大護法身軀頓時一僵。

    倘若真如滄月太子所說,笑面閻羅的真正實力,比他們先前所見到的,還要厲害上千百倍,恐怕他們的門主還真不是…

    四大護法的雙眸,再次相互對望了一眼之後,絕魂護法開口道:「笑面閻羅的來歷,滄月太子心中似乎一清二楚的很?」

    「何止一清二楚的很,我與鬼咒門一樣,對兩位笑面閻羅…」

    鬆開交叉臂膀的夜逸風,一個淺淺的垂首,十指緩緩摩挲的同時,薄唇中吐出了四個煞氣繾綣的字:「恨之入骨!」

    「恨之入骨?據聞一個月前,有人在滄月國的境內興風作浪,弄的滄月國上上下下惶恐不安,莫非…」

    絕魂護法雙眸瞇望向了夜逸風,啟唇一字一句的問道:「令滄月國上下惶恐不安的罪魁禍首,正是目前挑釁鬼咒門的笑面閻羅?」

    夜逸風並沒有正面回答絕魂護法的問話,可他唇中溢出來的話語兒,跟正面回答了並無絲毫的區別:「不愧為鬼咒門門主器重的護法,果然聰明過人,一點就通!」

    「滄月太子是前來報仇的,但滄月太子心中知道,僅憑己一人之力,恐怕並非笑面閻羅的對手,難以如願的報仇,所以…」

    雙眸深邃盯望向夜逸風的絕魂護法,道出了心中的揣測「滄月太子想跟我們門主聯手,共同的對付笑面閻羅?」

    「你們的門主,在你們心中或許是神,可對於笑面閻羅來說…」

    十指停止摩挲的夜逸風,雙眸掃望向了四大護法,薄唇淡笑的語道:「你們的門主,只有清楚的知道了笑面閻羅底細,然後選擇與我聯手對敵,才有可能擊敗笑面閻羅,消了我心中蓄積的怨氣,同時消了他產業被毀的怒氣。」

    夜逸風的淡笑話音剛落,四大護法異口同聲的道:「而滄月太子必須見到我們門主,且我們門主又願意跟你聯手,滄月太子才肯說出笑面閻羅的底細?」

    微聳了聳肩頭的夜逸風,薄唇淺淺一勾的道:「我喜歡跟聰明人說話,因為不必太費口舌!」

    「滄月太子謬讚了!十五里之處,有一家吉祥客棧,乃我們門主的產業,滄月太子拿著天殘的這一枚雙魚玉珮,去找吉祥客棧的掌櫃,掌櫃自然會領你進入他的私人包廂。」

    擰眉稍稍的沉思了一下,天殘護法的手腕倏地一揚。

    將一枚形狀如同兩條鯉魚盤成的紅色玉珮,拋遞向了夜逸風面前的同時,天殘護法將不冷不淡的聲音,送入進了夜逸風的雙耳內。

    「我四個人這就去見門主,若門主願意與滄月太子聯手,必會降臨吉祥客棧,向滄月太子詢問笑面閻羅的底細。」

    其餘的三名護法,見夜逸風伸指夾住了雙魚玉珮,則異口同聲的說道:「滄月太子切記,去吉祥客棧耐心等待便好,可千萬別心急,尾隨我們四人其後去見門主,那樣的話…滄月太子只會弄巧成拙!」

    地煞、絕魂、斷魄三大護法,這聽似客氣無比,實則暗含警告的話語,其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想跟門主合作,便去吉祥客棧等待消息,若是跟蹤我們其後去見門主,門主非但不會跟你合作,必會將你當成第三個笑面閻羅來對付。

    換做以往,若有人出言警告夜逸風,定會招來夜逸風的施毒懲罰。

    不過今夜,夜逸風對出言警告他的三大護法,卻是格外的「開恩」,薄唇雅笑不減的回道:「在下既以真面目現了身,自然是誠心想跟你們門主合作,又豈會不識趣的跟蹤其後,從而弄巧成拙呢?」

    「既然如此…」

    左手朝著百花居大門的方向,看似「禮貌」送客的一攤,實則為了避免被跟蹤,先行趕人的四大護法,異口同聲的道:「夜太子先請吧!」

    夜逸風並非蠢鈍如豬之輩,四大護法這謹慎萬分的心思,夜逸風自然一清二楚,足尖一個迅速的踮地,夜逸風身影宛如利箭一般,躥向了百花居的大門外。

    見到夜逸風閃身離去了,雙眸相互對望了一眼的四大護法,足尖亦一個用力的踮地,身影消失在了百花居的大廳內…

    待夜逸風和鬼咒門的四大護法,撤離了百花居一樓的大廳後--

    一名臉戴銀色的面具,渾身盛瀉幽冷氣息的藍衣男子,身影宛如藍色的流星般一閃,出現在了夜逸風先前所站的位置上。

    此名褪掉了一層薄薄的易容皮,改戴銀色面具的藍衣男子,正是北翼國的太子蕭寒。

    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兩個人,拋下「邀請」話語閃身而去之後,他亦立刻的離開了暖冬閣包廂,因為他要追上軒轅焰和上官凝月,他有萬分重要的話兒,要對軒轅焰和上官凝月兩個人說。

    只是,就在他準備施展輕功,追向軒轅焰和上官凝月之際,他聽到了滄月太子夜逸風,對鬼咒門護法所說的「四位留步」話語。

    於是,他又止住了急追軒轅焰和上官凝月的舉動,縱身躍上了琉璃瓦蓋成的百花居屋簷,掩去了一身冷若冰雪的氣息,催動內力屏住了所有的呼吸,扮演了一回「竊聽者」的角色。

    若是換做以往,竊聽到了滄月太子和鬼咒門門主,要聯手對付軒轅焰和上官凝月的話語…

    不,或者更加準確的來說,聽到了滄月太子和鬼咒門門主,要聯手的對付軒轅焰的話語,他定會躲在一旁偷著樂,可此時此刻他樂不出來。

    因為,他即將遭遇一個劫,令他遭劫的乃是魔族之人,而這一個劫…不光光是他一個人的,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兩人,亦必定會被捲入這一個劫內。

    若想化解了這一個劫,他必須找到上官凝月和軒轅焰,與他們兩人一起的聯手,或許才能夠化解掉這一個劫,這一個由恐怖魔族人所帶來的劫。

    至所以會說或許,是因為縱然上官凝月和軒轅焰,願意去他一起聯手的化劫,也不一定能夠化解掉,這一個由恐怖魔族人帶來的劫。

    不過,無論結果如何,他都得努力的試一試。因為,鮮血是屬於他自己的,他絕不想將體內的鮮血,「奉獻」給恐怖神秘的魔族之人。

    既然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將會成為與他一起化劫的盟友,他自然得幫助軒轅焰和上官凝月,對付可能會聯手的滄月太子和鬼咒門門主,以及…

    幫助軒轅焰和上官凝月兩個人,獲取他們想要得到的變色花,這樣軒轅焰和上官凝月兩個人,才能夠安心的與他一起化劫,不是麼?

    盛瀉冰冷氣息的藍色衣擺,隨晚風一個翻捲的蕭寒,身影再次宛如藍色的流星一般,消失在了百花居一樓的大廳。

    一個時辰後,硯湖竹林?

    硯湖竹林他必須得去的,不過去往硯湖竹林前,他必須先去一個地方,拿取幾樣十分重要的,可能會幫助上官凝月與軒轅焰對強敵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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