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焰指尖的溫暖,由上官凝月的下巴,傳遍了上官凝月的四肢百骸。
心跳驟然的加速,粉腮紅霞躍染的上官凝月,蔥指柔點了點軒轅焰的臉頰,玉眸內媚芒艷射的道:「一談就是一宿,吃不消啊!」
「一宿吃不消?那就半宿吧,這樣…」
臂膀朝著上官凝月的柳腰間一圈,眉梢萬種風情縈繞的軒轅焰,薄唇間溢出了魅笑的聲音:「愛妻應該能吃得消了吧?」
「咳,勉勉強強吧!就怕某人臨時變卦,明明說好半宿的,最後…」
纖纖蔥指從軒轅焰白皙的臉頰滑落,朝著軒轅焰的心口間一戳,上官凝月鳳眉妖挑的語道:「卻還是賴皮,硬是秉燭深談了一宿。」
「難不成…愛妻擔心明日下不了床,無法參與砸場子的趣味遊戲?」
臂膀將上官凝月的柳腰,圈鎖的更緊了一些,軒轅焰薄唇中溢出了曖昧的笑音:「放心吧!愛妻若明日真累的下不了床,夫君抱著你去砸場子。」
「萬一…明日下不了床的人,並非月兒,而是夫君你呢?」
白皙的手腕一揚,纖纖蔥指將軒轅焰的頸子一勾,容顏瀰漫驚天艷笑的上官凝月,櫻唇翹彎一抹惑心弧度的道:「我可抱不動夫君。」
「竟然如此的小瞧夫君,真是該罰!」
倏地一個垂首,軒轅焰的暖暖薄唇,烙印上了懷中愛妻那翹彎的,令他時時刻刻都無法控制,想要採擷芬芳的如櫻紅唇全文閱讀局中迷。
只是,就在墨眸慾火旺燃的軒轅焰,令薄唇覆蓋住了上官凝月的櫻唇,迫不及待的吸吮芬芳之時--
「某焰最色色了,沒事總喜歡親小主子。」
將青花瓷碟內的豆腐吃完,過足了饞癮的小金貂球球,彩色的貂眸一個滴溜溜轉動之後,唇中嚷出了一道很不「識趣」的聲音兒。
身軀倏然一僵,額頭擠滿黑線的軒轅焰,薄唇抽離了上官凝月的櫻唇,眼角無比抽搐的望向了對面,肥嘟嘟身軀正趴在黃檀木桌上的球球。
「噗嗤…」聽到球球的話,上官凝月的身軀則是一個側轉,白皙掌心輕掩住了櫻唇,埋頭噗嗤噗嗤的低笑了起來。
前面的兩隻毛茸茸小爪子,不停刮著自己兩邊臉頰的球球。
粉粉的小舌尖兒,朝著軒轅焰一個調皮的伸吐,貂嘴中再次的嚷嚷道:「某焰最色色了,沒事總喜歡親小主子,羞羞羞!」
軒轅焰雖然聽不懂球球的話,可是從球球小爪子猛刮臉頰的動作,以及上官凝月埋頭低笑的聲音中,他猜都能猜出個七八分。
從椅子間站起身的軒轅焰,雙手朝著腰間倏地一插,微瞇的墨眸瞪向了球球,一字一句的道:「球球,你皮癢癢了吧?」
軒轅焰沒有絲毫的靈力,因此他聽不懂球球的話,只能夠用猜測的,可球球卻聽得懂軒轅焰的話,血鷲之王傻寶亦聽得懂軒轅焰的話。
所以,軒轅焰的話音剛落,宛如大山般聳站於窗台處的傻寶,龐大身軀立刻彷彿閃電似的,朝著精緻小樓的大門外奔躥了去。
見到苗頭不對勁兒,向來聰明的傻寶,瞬間很識趣的「逃了」。
可球球似乎還未察覺到苗頭不對勁兒,毛茸茸的尾巴朝著屁股下一夾,小爪子繼續刮著兩邊的臉頰,貂嘴中「不知死活」的嚷嚷道:「球球又沒有說錯,某色焰就是羞羞羞!」
「球球,我數到三,你若還賴在這兒不走,忙著對我做討厭的鬼臉,嘲笑我羞羞羞…」
臂膀倏地一個交纏,一步一步的,朝著球球面前緩緩逼近的軒轅焰,咬牙一字一句的道:「我就把你身上的貂毛,扯的一根兒都不剩。」
小爪子加快速度刮臉頰的球球,當即不甘示弱的,衝著軒轅焰齜牙咧嘴的道:「你把球球的毛毛,扯的一根兒都不剩,你還是色色色,你還是羞羞羞!」
不過,就在頭頂一大片黑漆漆烏鴉飛過的軒轅焰,即將抵達球球面前的一瞬間--
毛茸茸尾巴一個高翹起的球球,立刻從桌面上敏捷的躍起,肥嘟嘟的身軀宛如流星一般,朝著小樓大門外迅速逃躥了去,溜之大吉了!
「你,你,你…」
修長手指戳向了小樓大門方向的軒轅焰,嘴角一陣猛烈的抽搐之後,聲音沒好氣的道:「你這個臭球球,算你跑的快!」
上官凝月發誓,她真的不想大笑的,可她又實在無法憋住。
於是呢,擔心會憋出內傷的上官凝月,身軀朝著椅背間一靠,腦袋倏地一個高仰,捧腹狂笑了起來:「哈哈哈--」
紫色的身影一個掉轉,軒轅焰將落座在椅子間,正捧腹狂笑的上官凝月橫抱在了懷中。
「臭球球嘲笑夫君,你不幫忙也就算了,竟然還躲在一旁幸災樂禍兒,真該罰上加罰!看來,今夜不僅僅得…」
俊眉邪魅的揚挑起,墨眸內魔笑瀰漫的軒轅焰,微微啟動的薄唇中,溢出了曖昧而又蠱惑的聲音:「不眠不休,還得…」
腦袋朝著軒轅焰的左肩上一枕,碰落了鬢間一枚碧玉釵的上官凝月,滿頭青絲當即宛如瀑布般瀉灑,在晚風中微漾起了勾魄攝魄的舞姿。
右手腕朝著軒轅焰的頸子一攬,左手食指往軒轅焰白皙的臉頰間,一個慵懶撩拂的上官凝月,如櫻紅唇艷勾的問道:「還得怎樣呢?」
「今夜,換一個方式談情說愛,這一個方式便是…」
薄唇湊貼向了上官凝月的耳邊,牙齒輕咬了咬上官凝月的耳垂之後,軒轅焰壓低了聲音的道:「愛妻在上,夫君在下。愛妻施愛,夫君受愛!」
軒轅焰曖昧的話音剛落,被嬌羞萬分的艷霞,瞬間染紅了整個粉腮的上官凝月,左手當即握成了拳頭的形狀,柔柔捶向了軒轅焰的胸口:「討厭!」
這一回,換做心情愉悅萬分的軒轅焰,腦袋一個高高的仰起,抱著上官凝月走向內室的同時,薄唇中奏出了妖嬈的魅笑音:「哈哈哈…」
緋紅燭火艷麗籠罩的內室--
那一扇雕花的木門兒,咯吱一聲關閉了起來。那繡花的粉色簾帳兒,亦緩緩的掩落了下來。
夜風柔柔的撩拂間,緋紅燭火朦朧的映射中,粉色簾帳微微的起伏著。
帳內飛舞的黑髮,眷戀的繾綣交織,兩個人融為了一體,兩顆心融成了一顆心,無限纏綿的濃濃春色,瀰漫在了內室的每一個角落…
與此同時--
距離無名山莊,約六十里遠的某處,四名身著黑衣的中年男子,正宛如暗夜的幽靈一般,穿行在一片夜風嗖嗖嗖卷刮的樹林中。
這四名虎背熊腰,臉上蒙著黑布的中年男子,正是被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兩個人,摧毀的一片狼藉的品香酒樓內,明為護樓的保鏢,實為鬼咒門屬下的四人。
時間的點滴流逝之中,四名蒙面的黑衣男子,穿過了古樹參天的樹林,出現在了一座宛如刀劈斧削般的山壁前。
山壁前聳著無數塊嶙峋怪石,四名蒙面的黑衣男子,將其中的一塊嶙峋怪石,完整的推轉了一個圈後,宛如刀劈斧削般的山壁間,忽然「轟」的聲敞開了一條縫隙兒。
四名蒙面的黑衣男子,身影沒入進了山壁內的一瞬間,山壁間原本敞開來的粗寬縫隙兒,又「轟」的一聲合攏了起來。
一柱香的工夫過後,四名蒙面的黑衣男子,身影再一次的出現在了月色下。
透過如水月光的籠罩,能夠清清楚楚的看見,四名蒙面的黑衣男子,此時此刻身處的地方,竟然是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森墓地。
無數塊墓碑聳立著,墓碑與墓碑間不僅僅長滿了青苔,亦鋪落滿了枯萎的樹葉。
甚至,有些墓碑已經被荒草遮擋住了,有些墓碑上的字跡兒,已經模糊的完全看不清了,還有些墓碑上更是織滿了蜘蛛網。
很明顯的,這是一大片無論是清明,亦或者是冬至,都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前來上墳祭拜,對逝者以表哀思的詭異墓地兒。
四名蒙面的黑衣男子,來到了其中的一塊,上面佈滿了蜘蛛網的墓碑前。
撥開墓碑間的蜘蛛網,朝著墓碑上的某一個字,用力的摁按了去,此塊墓碑竟然倏地一下,朝著左側移開了約半米。
墓碑移開的一瞬間,地面上敞露出了個由紅色的磚頭,圍砌成的小深坑兒。
待其中的一名黑衣男子,從懷中套出了一張紙,一張畫著上官凝月和軒轅焰「相貌」的紙,然後將這一張紙放入了深坑內,又令移開的墓碑歸於原位的同時--
其餘的三名黑衣男子,各自走到了另外的一塊墓碑前,手指扣敲起了墓碑的頂。三名黑衣男子,有的扣敲了五下,有的扣敲了六下,有的扣敲了十下。
當三名黑衣男子全部扣敲完畢後,他們所扣敲的墓碑之內,同時傳出了鈴鐺搖響的清脆聲音。
鈴鐺搖響的清脆聲音極短,很快便消失在了夜風中,而鈴鐺清脆聲音消失的一瞬間,四名黑衣男子亦迅速的撤離了墓地。
四名黑衣男子撤離了墓地不久,有兩個臉戴猙獰面具的男子,身影宛如暗夜的幽靈一般,出現在了這一片陰風捲刮的墓地中。
這兩個臉戴猙獰面具的男子,便是鬼咒門內位屬護法的人。
取走了墓碑的深坑中,四名黑衣屬下留下的那一張,畫著上官凝月和軒轅焰「相貌」的紙後,兩個臉戴猙獰面具的鬼咒門護法,亦消失在了這一片陰風捲刮的墓地中。
原來,此片無人上墳祭拜,對逝者以表哀思的詭異墓地兒,乃鬼咒門的其中一個窟--但凡替鬼咒門門主賺錢的屬下,遭遇到了棘手的問題,用來稟報鬼咒門護法的窟!
如此謹慎萬分,連四名屬下的面兒都不見。
只是利用陰森無比的墓地,與四名屬下進行間接聯絡的行事作風,足以證明那鬼咒門的神秘門主,城府究竟深到了何種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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