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善於偽裝的男人,難道真的如你所說一般嗎?」金蟬子被龍淵這麼一說,到也細細品味起那知信的一舉一動,感覺龍淵這麼說來倒也不是沒有道理。舒僾嚟朗
「怎麼可能?他敢以生死相托的話,怕是情真意切啊。」安然倒是涉世未深,對於這種事情一旦認定了,便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了。金蟬子依舊沒有說話,示意老者回答安然的問題,老者卻似乎不想再開口了對著龍淵點了點腦袋。
「還是由我來說說吧。我只不過是初入魔道,怕是身上沒有什麼過人的力量吧。安然的話我不知道你力量如何,但是應該是比我高,至於金蟬子也是這樣吧。你們兩個的力量別說常人能及的吧,在高手之中也是少有的了吧?至於爺爺的力量來說的話,應該是天下基本無人能及的了吧?」龍淵這話倒是說的莫名其妙,金蟬子和安然卻沒有追問只是乖乖地等著龍淵接著說下去。
「爺爺的力量我雖然知道強大到了極點,可是我卻感覺不到一點兒力量的外漏。可是金蟬子和安然你們兩個的力量讓我這種初入魔道的人也感覺到強大,那個知信自然是知道的。既然力量那麼強大卻對爺爺你畢恭畢敬的,只有強者才能隱藏自己的力量,知信既然知道韜光養晦就應該知道爺爺的力量更加強大。所以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這知信是不想浪費自己的力氣就將織田給收拾了。我們只不過是知信的一顆棋子罷了,準確地來說我們都被他蒙蔽了,而且成為他出生入死的棋子。」龍淵說完這句話之後,金蟬子真的是恨得牙癢癢。
「這該死的東瀛人,竟然玩弄金蟬子我,我這就過去把他拆骨剝皮。既然你知道那知信的陰謀,為什麼不說出來?還讓我傻兮兮地被那個暴力的織田給抓進了影子監獄,要不是老頭子及時趕到影子監獄裡面,我們怕是要變成影子了啊。」金蟬子這才想起來,龍淵既然已經對所有的事情明瞭了,為什麼不和那個知信攤牌婷。
龍淵卻張了張嘴巴又閉上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龍淵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吧,不要吞吞吐吐的,我不會介意的。」老者似乎看出了龍淵的顧慮,一如既往地支持龍淵起來。
「好吧,如果我都能看透那知信的一切,那麼爺爺你怎麼會看不透呢?既然爺爺都甘心成為知信的棋子的話,我還有什麼異議了嗎?應該是爺爺你推算出什麼了吧?」龍淵倒是果斷了,將球又踢回給了老者了詣。
「喂老頭子和龍淵你們兩個人不要再把這個話題踢來踢去了,有話快說啊。」金蟬子真的是忍耐到了極限了,老者也就笑笑不再吊著金蟬子的胃口了。
「你認為這件事情會這麼快了結嗎?知信為什麼會忽然之間出逃呢?你們幾個有沒有想過?」老者這個問題一問出來,就連龍淵也搖了搖腦袋。
「你們想一想,知信在大臣裡面已經樹立了強大的威信了,為什麼還要出逃?而出逃的過程中,你們也看見了織田的力量了,怎麼會輕易地一次次被知信逃走?如果說知信真的手無縛雞之力,那麼為什麼我在影子監獄的時候感覺他的狀態比你們兩個不爭氣的傢伙要好了上很多。那就說明這個知信的力量也是很強大的,他不過是在韜光養晦,他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將所有大臣逼得和太子翻臉的機會。這些大臣你們也看見了,只不過會嘴巴上面說說而已,真正要他們拚命的時候,一個個都是縮頭烏龜。知信也知道這一點,他知道要讓他們徹底為自己所用的話,就要將這些大臣逼上絕路。而我們的出現恰好是給了知信這樣一個絕好的機會,而知信也順利地成為了暮光之眼。可是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龍淵曾經提到過的事情,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個兒子會打洞。」老者說道這裡詭譎一笑,笑瞇瞇地看著龍淵幾人。
「老頭子,你說的是:遺傳?我好像明白了點什麼東西,看來我修煉的程度還是太低太低了,連這一點也沒有辦法堪破。」金蟬子一拍光頭,大呼上當。
「什麼跟什麼東西啊?我怎麼聽不懂啊。」安然歪著腦袋一點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龍淵幾個人說話就好像是在打啞謎一樣,安然涉世未深怎麼會瞭解?
「算了,再這麼拐彎抹角地說的話怕是安然要發瘋了,我給你們看點東西吧。」老者笑了笑揮了揮手掌,憑空出現一個巨大的影像,竟然是一座古老的寺廟。
帶著濃重東瀛氣息的寺廟,古樸的牆壁上面畫滿了稀奇古怪的符文,一聲野獸的嚎叫從寺廟裡面傳來。這寺廟也不知道擱置了多久,已經老舊到了極點,歲月沉澱都寫在屋頂和牆壁之上。紅色的寺廟頂上寫著東瀛強大的力量,而寺廟裡面卻傳出磅礡的殺意,就算龍淵等人沒有靠近也能感覺到那一股逼人的寒意。
一個人影一晃而過,那溫文爾雅的男子出現在寺廟之外。野草叢生的寺廟口出現一身孝服的男子,那男子頭上還纏著一條白色頭帶。
「是知信,怎麼會是知信,他去那個寺廟幹什麼?」安然忽然驚呼起來,當看見男子正臉的時候,安然的臉色變得難看到了極點。一種被欺騙的感覺湧上安然的心頭,安然憤憤地捏著小拳頭。
「那個寺廟是哪裡?為什麼知信要去那個寺廟裡面?他不是在守孝嗎?」金蟬子摸了摸腦袋不解地問道。
「暮光之眼封印劫的地方,古老的寺廟裡面封印了影流之主的力量。」
鏡頭隨著男子的腳步不斷移動,老者示意幾人不要說話慢慢繼續看戲吧。男子頭也不回地走入了寺廟之中,一層強烈的光芒阻止了男子的腳步。
是結界,怕是暮光之眼的結界在阻止任何人進入寺廟,同時也在封印影流之主的力量。知信冷笑地將手掌按在結界上面,就像是融入結界一樣,知信的手在結界上面如魚得水,破開了一個大洞。
知信冷冷地瞥了一眼寺廟,一頭鑽入那幽深的門洞裡面。沒有猶豫,也沒有遲疑,那知信好像在等待這麼一天的到來,反而讓人有一種他迫不及待的感覺。寺廟裡面沒有其他的東西,不過是四面破舊的牆壁,上面滿滿的都是織田的拳頭印記。而這寺廟之中只不過是一張破床,一張桌子,僅此而已。佛家講究無慾無求,所以面壁之人能夠擁有的傢俱是少之又少。
織田已經變成了瘋狂的野獸,而野獸的本能也被激發出來了,耳朵靈敏到了極點猛地一回頭。知信卻變得冷靜到了極點,笑著看著知信,歪了歪腦袋:「哥哥不知道你在這暮光之眼的封印裡面過的是否還好?」
「知信,知信,哈哈哈!」織田的雙眼已經變得通紅,全身的肌肉也是強化到了極點,雙手已經如同猩猩一樣垂下了。織田的模樣已經和一頭發狂的猩猩沒有了區別,整個人的模樣也是變大了好幾倍。知信反而是一副書生模樣,一身白衣地站在織田面前,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站在成人面前一樣。
「我想殺死你已經想瘋了,看見這些拳頭印記嗎?我多麼想要將這些拳頭砸在你那張可恥的臉龐上面,將你那張所謂俊俏的臉龐砸個稀巴爛。」織田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起來,拳頭也如同雨點一點砸向知信的身體。
知信那一副柔弱的模樣,怕是經不住一拳就會被打成肉泥了吧。知信卻毫不驚慌,不躲閃也不做出任何的動作,任由織田對自己進行攻擊。
龍淵甚至看不起織田的出拳,但是金蟬子卻拳拳看在眼裡。一共是九九八十一拳,每一拳都帶著無盡的恨意打在知信的臉上,而知信倒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臉上竟然也沒有一點受傷的跡象。
「死吧,讓你見識見識影流之主的力量吧。」九九八十一拳打完了之後,織田竟然仰頭大笑起來。
而知信亦是冷冷一笑,輕輕地拍了拍肩膀,似乎織田的攻擊就像是那塵土一樣,侮辱了知信的肩膀。
「你就這點兒的本事嗎?影流之主的力量去哪裡了?」知信冰冷到了極點,完全對織田視若無睹。
「是嗎?你認為影流之主的力量就是這樣嗎?受死吧你!」織田舔了舔自己的小拇指,樣子變態到了極點。
只見知信臉上竟然開始出現黑氣,濃重的黑氣不斷爆裂起來。知信更是疼痛地摀住臉龐嚎叫起來。
「你!你這個傢伙對我幹了什麼?好疼好疼,該死該死!」知信捂著臉狂叫起來,看來這影流之主的攻擊竟然會在攻擊完了之後爆發。
「哈哈哈,不自量力的傢伙,你以為影流之主真的打不過暮光之眼嗎?廢物東西,你真的以為我有那麼弱嗎?」
織田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堵在喉嚨裡面,知信已經單手扼住織田的脖子將織田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