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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卷 十六章 畫虎畫皮卻難畫骨 文 / 璐西法說不愛

    「爺爺照著你這麼說的話,那麼那個慎和劫是不是死敵了?這樣一來是不是暮光之眼和影流之主也是死敵了?」安然歪著腦袋問道。舒榒駑襻

    「的確是這樣,暮光之眼乃是信奉均衡之力的,他們致力於這個世界的平衡。可是影流之主劫卻不一樣,他信奉利用極端的力量來強化自己。那些影子便是這個世界最黑暗的東西,影流之主之所以稱為影流之主便是他可以控制所有的影子。你想想當所有的影子被影流之主控制的時候,那會是多麼恐怖的畫面。」老者開始描繪一副只有影子的世界,人界所有的人類都被影子所奴役的畫面。龍淵和金蟬子都覺得毛孔悚然,只有安然沒有那一種感覺,畢竟人魚並不是人類,所以這種感覺並不強烈。

    「老頭既然你說那影流之主這麼厲害的話,為什麼這個老皇上卻可以一招將太子制服?難道是老頭子的功力比太子強?可是太子卻是身強力壯的青年,怎麼會比不上一個垂死的老人呢?」金蟬子是萬萬想不通這個問題的。

    「可以這麼說吧,劫的力量只有劫一輩的沉澱。就算是劫當初和暮光之眼慎一般強大的話,而暮光之眼的力量在之後的不斷傳承中一定已經遠遠超越了劫的力量。織田本身學習的功力應該是暮光之眼的道路,忽然之間轉變怕是身體難以接受吧。加上劫的力量恐怕不僅僅如此吧,應該有巨大的力量被封印在織田的身體裡面,憑借織田是萬萬使用不出來的。」老者這一點心裡倒是如同明鏡一樣,畢竟在見到太子的第一眼老者就已經將這個太子的底細看的真真切切了。

    「為什麼織田使用不出來劫的力量?織田不是說他已經將劫的力量完全吸收了嗎?」龍淵也想不通既然擁有了力量,為什麼還使用不出來婷。

    「我給你們解釋解釋吧。這力量和人就好像是煉爐一樣,不同的煉爐才能煉製不同的丹藥。有些丹藥需要的火力並不是很大,有些卻是很大。織田就像是只能煉製較弱火力丹藥的煉爐,可是他的體內卻已經有了大火力丹藥的材料,可是卻沒有辦法使用較大的火力。因為織田這個丹爐他承受不了,一樣的道理,他體內雖然有巨大的力量,但是怕是在他吸收的同時就被自己的身體同時封印了。因為他的身體承受不了這麼巨大的力量,如果他一旦使用出來怕是會身體爆裂而死了。」老者這麼一解釋,幾人倒是明白過來,頻頻點頭。

    就在幾人討論的時候,一聲悲慼的哭泣從皇上的身邊傳了出來。四人回頭望去,只看見老皇上已經垂下了臉蛋,眼睛也緊緊地閉上了。

    大臣們都俯首不斷磕頭起來,悲號的哭啼不絕於耳。太監那尖銳的聲音高高地傳出:「皇上駕崩,皇上駕崩,全城弔唁!英」

    那悠長而尖銳的聲音迴盪在皇宮的上方,顯得刺耳到了極點。而皇宮深處的那一個破舊的寺廟裡面卻傳出癲狂的聲音:「哈哈哈,死的好死的好!你這個該死的暮光之眼早就應該死掉了,所有的暮光之眼都應該死掉。」

    那瘋癲的聲音開始迴盪在皇宮之上,和那皇上駕崩的消息交織在一起,讓所有的大臣都打了一個激靈,知信更是恨恨地捏緊了拳頭。

    知信沒有多說話,只是將一雙薄薄的嘴唇咬的鮮血直流。有太監輕輕地說道:「皇上,若是悲傷就哭出來吧,哭出來就好受點。」

    「我不是皇上,我不是皇上。皇上是我的父皇,我只不過是我父皇的一個兒臣而已。」知信說著說著已經是淚流滿面,不斷磕頭起來。

    「皇上已經駕鶴歸去了,我們東瀛不能沒有皇上,也不能沒有主持大局的人啊。知信你竟然是皇上的兒子,皇上也說過讓你成為了新一任的太子,那麼你就理應登基。暮光之眼的力量你也已經繼承了,你就應該代替先皇來守衛東瀛,讓東瀛成為真正強大的帝國啊。」大丞相說著將手掌按在知信的肩膀上面。大丞相一句話說出來,幾人才反應過來這知信乃是東瀛人,怕是日後也會對中原不利。今時今日幾人所做的一切到底是福是禍,誰也不知道。

    「不,不,不,我不想成為皇上。大丞相,讓我就父皇的兒臣好不好?等父皇的頭七過了,我再登基。父皇屍骨未寒,知信不可能坐上這個皇位的。」知信一邊哽咽一邊說道,大丞相似乎也被感動了,默許地點了點腦袋。

    一切都在按照皇宮裡面的規矩進行著,龍淵等人也被安置在皇宮裡面最豪華的房間裡面。好吃好住地供養著幾人,可是知信卻遲遲沒有出現,按照太監說的是知信在替先皇守著棺材,日日夜夜地守著。

    幾人則是在房間裡面安逸地躺著,金蟬子先開口說道:「這知信倒是真的孝心可嘉,這樣日日夜夜地守候怕是身體也吃不消啊。」

    「這樣好的皇上還是第一個吧?怕是日後東瀛會和那知信一般循規蹈矩的,對於中原大陸也不會有覬覦之心吧?看那知信無慾無求的模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回去了?」安然笑咪咪地大快朵頤,這安然是鮫人從來沒有吃過熟食。到了陸地上面就瘋狂地迷戀上了這熟食了,而這東瀛的食物裡面更是熟生參半,也正和安然的口味。而這安然的身材乃是世間女子少有的,而這安然也是大胃王,大快朵頤也沒有節制,說來也奇怪身上也沒有見過長肉的跡象。

    「呵呵,你們兩個小傢伙真的是太天真了。」老者捋了捋自己的白鬍子,笑瞇瞇地說道。

    「什麼?老頭子你說我們太天真了,你難道不認可我們所說的嗎?」金蟬子恨恨地皺起了眉頭,似乎不容許老者對自己的質疑。

    「對啊對啊,你看知信這人的模樣,不論是模樣還是品行都是一流的。做一個好皇上不是應該具備這些東西嗎?既然一個好皇上具備了這些東西的話,那不是整個皇朝也會隨著這個好皇上變得很好很好嗎?既然東瀛人會隨著知信變得溫文爾雅,那麼就會少了那入侵中原的事情了吧?」安然眨巴著大眼睛看著老者,老者搖了搖腦袋不說話。

    「喂老頭子,你倒是說話啊,你不要老賣關子好不好?說話說一半會急死人啊。」金蟬子是哥急性子,哪裡容得老者說話含含糊糊。而和老者接觸的這些天,金蟬子已經知道老者是一個平易近人的人,隨便怎麼稱呼也不會動怒,所以對老者大呼小叫便是家常便飯了。這老者也是樂此不疲,每每和金蟬子鬥嘴皮子成了老者最大的歡愉了。「別忘了,你們三個人當中還有一個人沒有說話啊。我在等那個傢伙說話呢,我倒是想聽聽這個不同意見的話。」老者將目光投向龍淵,龍淵還在默默吃著葡萄,被老者這麼一說差點被葡萄給嗆著。

    「咳咳咳,我沒有什麼話好說的,還是爺爺你說吧。」其實這龍淵的表情已經出賣了自己,龍淵心裡面怕是有千言萬語沒有說出來吧。

    「說吧,臭小子你心裡面想著什麼我一清二楚了,你想的沒有錯,放心大膽地說吧。」老者鼓勵地讓龍淵說出來,金蟬子和安然也在不耐煩地催促起來了。

    「我想我們中原有一句古話叫做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我覺得這個知信怕是沒有這麼簡單,從我們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有這種感覺。他的確很優秀,也很平易近人,更是人品好到極點。可是我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遺傳。」龍淵皺了皺眉頭,才壯著膽子說出來。

    「什麼叫做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有誰會不顧自己的生死來托付給我們?他是我見過的最坦率最率真的人了。」金蟬子皺起眉頭說道,似乎對龍淵這個言論很是憤憤不平。

    「對啊對啊,你看看知信為自己的父親守著棺材是什麼樣的孝心,你怎麼可以說這樣一個孝子呢?仁義忠孝所有好男人應該有的他都有了,你明明就是嫉妒人家知信。還說什麼遺傳,遺傳什麼啊?」安然似乎對龍淵也不滿起來了。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閉嘴,讓龍淵說完。」

    「我曾經也對那知信很有好感,可是忽然我感覺他好的太假太假了。就好像是一個木頭人一樣,全心全意為他人著想。這世間所有人都是凡人,凡人都有私心,更是在我見到他哥哥之後我感覺很奇怪。為什麼他哥哥那麼暴力,他卻沒有一點兒這樣的遺傳。加上知信之前的所作所為,我想這樣的解釋只有一個。知信帶了假面具,他應該和他的哥哥一模一樣,但是他卻是一個善於偽裝的男人。」龍淵說完之後,安然和金蟬子震驚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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