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還真是膽大無比啊,只可惜啊,你輸了!」貪慾夢魔笑著將押寶的籃子打開,而這紙條之上竟然寫著一個一字。舒骺豞曶
「這般我便是贏了,可是龍淵卻有一點不解,想要先生解釋一下可否?」龍淵拱了拱手問道。
「但說無妨,我這裡便是沒有什麼忌諱的。」貪慾夢魔一攤手,豪邁地讓龍淵直說。
「為什麼先生前面六把都耍了賴皮將裡面的數字都換成大的,而為什麼這偏偏最後一把卻將這個九字換成了一字?」龍淵也是一笑,將貪慾夢魔的把戲當場點破。
這貪慾夢魔也是不怒不惱,反而問著龍淵:「不知道你是怎麼認為的?邋」
「龍淵不敢妄自揣度先生的心理,可是卻好像看懂了一二。」
「哦?說來聽聽,要知道這薑還是老的辣,比心計和能力你是萬萬不如我的。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看破我這樣做的意圖。」
「若是龍淵沒有說錯的話,這第一個歷練自然是教訓龍淵莫要耍小聰明,更莫要和高深莫測的耍那所謂的智慧。大智若愚,真正的智者是將智慧埋在心裡,然後慢慢地用出來。只有愚鈍的人才會急於將自己的智慧表現出來,讓人一眼就看破了心理,這種便是大愚若智了。」龍淵笑著說給貪慾夢魔聽,這個時候卻沒有了原先的高傲和顯擺,反而是恭恭敬敬的升。
「很好很好,你能夠領悟這一點我已經很是欣慰了,便是我貪慾夢魔沒有看錯你了。你便是接著說下去,我現在想要聽聽你對第二個歷練的看法。」
「先生第二個歷練雖然是做了手腳,但是卻讓我看出了蛛絲馬跡,這樣便是直接對著我挑釁。我當時便是想要發作,可是卻是忍住了。我想那先生一定是考驗我了,若是先生想要至我於死地,便是不需要耍這麼多花樣。這樣一來先生擺明了是在考驗我的肚量,只可惜龍淵肚量並沒有如此大,並不能做到以德報怨。若不是龍淵及時領悟,恐怕早就和先生翻臉了。可是先生對龍淵的告誡卻是銘記於心,日後若是在碰見有不明不白之事,若自己沒有能力便是放在肚裡。有句古話便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龍淵慢慢地說道。
「好,好,好。好一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看來你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貪慾夢魔連叫了三個好之後,便是看著龍淵,似乎知道龍淵還有話要說。
「不!先生給的教誨龍淵只不過是領教了一二,今日之事還是要回去好好揣度。先生乃是極為聰慧之人,我哪裡敢堪破先生啊。先生指點的事情應該還有一個便是知難而退,急流勇退。不論是賭局上面,還是為人上面,若是處處碰壁處處尷尬,便是可以退一步。休養生息之後再重整旗鼓,若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話,苦了的也就是自己了。」龍淵這一句話讓貪慾夢魔的眼睛更是亮了起來,不斷拍著手掌,稱奇叫好。
「的確是這樣,這賭卻是害人不淺,我真正考驗的便是你輸光了的那一句話。若是公子真的願意用自己的身體來作為賭注,最後公子一定是性命不保。幸好公子迷途知返,迷途知返啊。」貪慾夢魔說這個話的時候眼睛看著東方,似乎留著所有的眷戀,也似乎要解脫一般。
龍淵這個時候急忙說道:「這貪慾夢魔的力量我龍淵卻是萬萬不敢接受的,那色慾夢魔的情絲已經讓我龍淵心裡生了許多愧疚。若是我再繼承了先生的力量之後,先生就這樣煙消雲散了的話,龍淵真的是此生都不能安寧了。」
「你說什麼?你竟然知道我若將自己的力量傳給了你,我就會死去。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以小小年紀能夠看破這麼多東西。」貪慾夢魔的口氣裡面有那無盡的驚訝,更多的卻是驚喜,好像找到了自己尋找了很久的人。
「先生的眼睛裡面便是有了疲倦之意,而這歷練之中更是處處幫助龍淵度難。我想並不是龍淵運氣好吧,應該是先生想要早日解脫。似乎有什麼東西困住了先生很久很久,只有將力量給了我之後便可以解脫。在這個夢魘的世界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是先生可以控制的,那麼先生便是想要逃離這個夢魘的世界。那樣的話先生一定會從此煙消雲散,這是龍淵萬萬不想的事情啊。」龍淵便是心裡感激那貪慾夢魔教會了自己許多東西,自然是不願意這貪慾夢魔死去。
「好一個眼睛厲害的年輕人。可是你這麼做的話,也是成全了我啊。也罷也罷,這個故事我封存了很久很久了,今日在我重新進入輪迴之前有人知道也好。」貪慾夢魔這個時候輕鬆地笑了笑,眼睛卻似乎告訴龍淵:你如果想要聽故事的話,便不要在推脫了。
「好,一推再推便是做作。既然先生執意要給,龍淵這廢人一個也好繼承先生的力量來防身,龍淵也不再推辭了。而先生這個故事龍淵倒是很想知道,看先生儒雅有加想必不是一般之人吧?所以先生的故事我很想知道,也一直在等待自己能過通過歷練來知道先生的故事。」龍淵這句話一說出,原本躺在地上打鼾的金蟬子也是一個鯉魚打滾挺起身來,看來這金蟬子對貪慾夢魔的過去也是很感興趣。
「好,那麼我也不賣關子了。
我在人間還有一個名字叫做申屠智。我們申屠一族便是居住了京城之中,雖不是名門望族,可是家中錢財如雲。可是我最為奇怪的是,我們申屠一族中無人為官,也無人經商,卻是富甲一方。我問過很多很多人,他們也不知道我們申屠一族是何時發達起來的,就好像忽然之間天上掉下來一個申屠家一般。
可是讓我感覺奇怪的是家裡之人,無論是老人還是孩子都對我的父親敬重有加。而我的父親也是我們家族的族長,我父親這個族長便是年輕之時就當上了的。這一點更是讓我的家族好像是一團迷霧一般,可是當我撥開這一層迷霧之後,卻讓我後悔莫及。我寧願我一輩子就這樣蒙在鼓裡,可以有父親的疼愛和母親的呵護。
我自小便是嬌生慣養的,由於家裡錢財眾多,所以丫環僕人更是數不勝數。但是父母卻只有我這麼一個兒子,為父為母的便是掏心掏肺地為了自己的孩子。真正的父母便是那種自己兒子若是吃少了一頓便感覺會餓死,穿少了一點便會感覺要冷死自己孩子一般。我便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可是年少輕狂對父母的態度甚是惡劣。而父親卻依舊寵著我,呵護我,對我是百般疼愛啊。\
而我也沒有辜負那個申屠智的名字,從小便是看書過目不忘。家裡的先生換了幾百個,都是教了我只有一個月之後便是自己請辭。理由都只有一個:貴公子的智慧已經大大超過了我們,我們實在沒有顏面再教貴公子了。
我便是從小背熟了四書五經,那論語孟子更是可以倒背如流。當學業有所成之後,我便又受不了什麼苦,那謀個官職又是自己清高到了極點一般,不願意同流合污。於是父親也就這般慣著我了,隨著我在家裡廝混。
家中廝混久了的我便是經常偷跑出去野玩,母親想要管我,父親也是笑笑說道:隨他去吧,也不過是孩子嘛。
於是我便是認識了一群狐朋狗友,那些人不過是群好吃懶做的潑皮。可是竟然覬覦我家中的富貴,便攀上我做了個朋友。而這些傢伙每日都是馬屁不斷,到處吃喝什麼的,跟著我享盡人間之樂了。
可是久而久之我便是不願意再跟他們出去,他們似乎一下子斷了經濟一般也是難過地要命。要知道從小父親便怕我受了欺負,我從小則是用藥草洗澡,又是多個師傅教授功夫。他們便是有過歹念,卻又是功夫不如我。
而這些潑皮之中有個叫狗三的卻心思頗深,他便是勾搭了所有潑皮將我拉入賭坊之中去玩。而這狗三的潑皮則是做了兩手準備,一手便是和賭坊裡面的人商量好了,將我的錢財贏了過去對半五五分賬。另外一手則是跟隨我而去,我自然是不屑於金錢的,若是贏了錢財,,這些錢財自然也是給了這群潑皮。
狗三的提議一出,所有的潑皮都紛紛響應。因為之前我和他們出去,不過吃吃喝喝的,如今他們卻可以從我身上撈到油水。世界上面沒有人和錢過意不去的,他們自然也不會和錢財過不去。
於是那天狗三他們鬼祟地告訴我有個好玩的地方,一聽見有好玩的地方,已經在家中閒置許久的我自然來了精神。
我便跟著狗三他們來到了京城最大的賭坊裡面,那裡面下注聲,贏錢的歡叫,輸錢的嘶吼不絕於耳。當時的我看來,真的是稀奇到了極點,便是走上了一條害人害己的道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