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的鵝絨將太陽神與妖艷的女子緊緊裹在一起,太陽神開始模糊了自己的意識,竟然開始放縱自己丟失已久的**。舒硎尜殘而女子似乎也很樂意這一切的發生,緊緊纏住太陽神的雙腿不斷顫抖著。太陽神有一種被壓抑了許久的解脫,在這一刻忽然釋放出來。
女子卻沒有了先前的熱烈,反而不斷地抵擋著太陽神的入侵,但是每一下的阻攔似乎更要激起太陽神無盡的佔有慾。太陽神力量越來越大,而女子的喘息也更加地急促。太陽神這時候就像一輪烈日,要將女子的一切熔化一般。
「拉,你太讓我失望了!」一聲清寧的呼喚將整個太陽神喚醒。
「該死,這是怎麼回事?你是誰?」太陽神拉惡狠狠地喝向妖艷的女子。
「婢女安拜見公主,求公主饒命,是王子強迫奴婢的。」女子擺出一副萬份委屈的模樣,拉感覺怒上心頭,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女子右臉。
「公主不要責怪奴婢,奴婢先行退下了。」女子這時卻化作一個受辱的女子,遮住身體就要離開,卻被冷艷的公主一把攔下。
「他幹的事情,與你無關。你終究違背了你的誓言,而你亦不過是一個尋常男子罷了。」公主甩下一句話扭頭離開。
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拉的心頭,這一幕似乎自己經歷過一般,而那個莫名出現女子的傷痛讓拉心中如刀割一般,疼痛就像冬日的凜冽,不斷剝奪著拉身體的最後一絲溫度。拉追出去之後,卻不見了那個女子的蹤跡。
拉所沒有看見的是公主剛出了房門,就被一個醜陋的男子一掌劈在頸後。拉更不知道的是,那個楚楚可憐的女子在離開之後冷冷地將手指貼著公主的臉龐,一桶髒水狠狠地將公主澆醒。
「莫,好久不見?」女子輕輕地挑起公主莫的下巴。
「你是誰?」莫搖晃著昏沉的腦袋。
「公主真是貴人多忘事,你是否還記得你父親曾經寵愛的王妃,戴安娜?是你親手將她送上了斷頭台,而她唯一的女兒幽在侍衛的護佑下逃出了宮殿。那個女孩為了活下去,從尊貴的公主變成了卑微的婢女,而那個侍衛卻因為那名冷血公主的追捕,毀容之後忍了十年。」女子話語越來越惡狠,手中的寒刃輕輕地貼著莫的臉頰。
「哼,壞我國者死,判我國者誅。你母親做了什麼,他比我更清楚!」公主莫冷冷地笑了笑。
十年前,與沙國鼎足而立的黃金國以盛產貴重的足金而聞名。而黃金國國王最寵愛的王妃戴安娜卻被其女指控同沙國勾結,被公主莫親手斬殺。黃金國國王卻因摯愛逝去,一蹶不振,黃金國日漸衰敗。
十年後的黃金國被迫嫁女於沙國王子。
「是嗎?你為了什麼殺死我的母親,是那可笑的出賣黃金國嗎?哈哈!」幽姣好的臉龐卻因為狂笑顯得猙獰。這時的莫卻不說一句話,記憶慢慢湧入腦海之中。
那一天,一切都同尋常一般,只是一直陪伴著莫的那個男孩離去了。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在莫的世界裡面,那個男孩似乎忘了只屬於兩個人之間的承諾。僅僅十歲的莫守著那一片屬於兩人記憶的竹林,守著那一把男孩騎過的竹馬。
直到莫聽見兩國關係破裂的消息,小小的莫似乎明白了一切。小小的心裡竟然萌生了一種無盡的恨意,她要報復所有阻礙自己幸福的人。於是戴安娜成了莫的第一個犧牲品,沒有人會想到一個小小的孩子會設下那麼一個陰謀。
事情都朝著莫的計劃步步前進,戴安娜的死去,國王的頹廢,聯姻的開始。當聯姻的莫踏入沙國那一步之後,映入眼簾的便是無邊的竹海。莫的心中開始湧起無盡的自豪,這個屬於自己的男人終究是戀著自己的。而在莫年輕的心中只有無盡的佔有慾,卻沒有一絲對拉的愛意。因為這個強大的佔有慾,莫親手為自己的死亡之路種滿了彼岸花。
那個侍衛在逃離的那一刻就為幽埋下了仇恨的種子,隱忍了十年的兩人終於等到自己仇人的到來。幽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身體來讓莫心痛,侍衛明白莫要的只是屬於自己的權利,而最大的報復便是奪去她的佔有。
幽將冷冰冰的尖刃一點點深入了莫的心臟,兩人滿足滿足地聽著屬於莫的呻吟。
「求饒吧,尊貴的公主殿下你若能夠跪下來,然後求饒我這個卑微的奴隸。我也許會饒你一命!」幽的一刀並不致命,卻足以讓被綁縛的莫流血而死。
「卑微的人,你終究代替不了我尊貴的一切。」莫皺了皺眉頭,嘴巴卻吐出更加難聽的嘲諷。
「是嗎?」一刀狠狠地劃開莫如花一般的臉龐。
「死又如何?總比你像條狗一般的活著好!」
「如果是這樣的話!」幽冷笑著將刀刃狠狠在莫的胸前打了一個轉,血開始如注一般湧出。
「哼,就這樣死了?」幽似乎還沒有折磨夠,接著狠狠一腳踢在莫那冰冷的屍體之上。
而太陽神的情景開始飛快地轉換,但是太陽神卻似乎毫不知情一般,只是愣愣地等待下一個場景的出現。
再現之後的場景便是沙國王子的大婚,華麗的禮服綴滿了沙國最貴重的寶石。太陽神俊俏的臉龐輝映著頭頂那一顆最大的海藍鑽石,而一邊甜美微笑的則是黃金國的第二位公主幽。失蹤的莫讓黃金國失去了聯姻的資格,而幽卻帶著沙國王子的子嗣來到了黃金國王面前。
一切順理成章,所有的人都在歡慶著這盛大一刻到來的時候,卻沒有人發現漫天的黑鴉在通報著死亡的訊息。十萬骷髏兵兵臨沙國城下,其後跟隨的百萬無頭騎士更是舉起手中的刀斧。
探子急來回報:城池攻破,全城大軍倒戈於冥軍。如今沙國只剩下宮殿一座城池,還有數萬親衛兵的刀刃。一場喜慶的婚禮正被無盡的黑鴉上演著一場葬禮,而太陽神晃動著腦袋,一種熟悉的感覺開始湧上心頭。似乎自己正在經歷著曾經上演過的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