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嘛?」剛利用體內的龍威將噬靈獸吞沒後恢復神識的小綠喝向鬼母,卻被鬼母一眼瞪回。舒硎尜殘小綠卻默默地化作小小的蜥蜴將自己的腦袋扎入土裡,心裡默念道: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
鬼母輕輕地挑起龍淵的下巴,冷冷地笑著:「哼哼,你還真是貪心妄圖吸收蚩尤的惡靈還有我的噬靈獸!」
小綠吐了吐舌頭,小小的身體變成土色就要遁走,卻被鬼母一道黑光困在地上不能動彈。小綠扯出一個鬼臉,小小的腦袋之上幻化出一隻利角不斷地掘土。緊接著一道黑光又打在小綠屁股之上,小綠接著一聲驚天龍嘯,瞬間又變作諂媚的微笑。
「那個傢伙是龍族,我不好處置。」鬼母話語一出,小綠則摀住嘴巴笑瞇瞇地偷笑。
「你別偷笑,憑我九幽的勢力,龍族也要賣我幾分薄面。你這個小傢伙欺負我鬼兒,龍族長老不關你個千年萬年,可是交代不了哦!」鬼母一個冷水打擊地小綠一副快哭的模樣。龍淵則趁著鬼母忽略自己之時,拚命地消化著體內的兩股力量。
鬼母似乎明瞭龍淵的意圖,恢復了冰雪美人的模樣,一手緊緊扼住龍淵的喉嚨。
「你要是肯還回蟠桃樹,然後在這裡做一個卑微的僕人,也許我會放過你!」
「哼,我龍淵就算活,也要堂堂正正地立在天地之間!」龍淵吃力地擠出一句話語。
「不自量力,你以為你是誰?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裡面,是你要活便活的?」鬼母姣好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氣,隔空之下龍淵感覺一掌打下自己胸口。
「老女人,敢動我主人?看招!」失去了龍淵控制的鳳翅鎦金鏜在妖妖的驅動下,猛地劈開鬼母的攻擊。
「哥哥是頂天立地的王,豈能死在你手?玨兒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有熊玨兒大喝一聲,一道天雷劈向鬼母。鬼母豈是尋常女子,更是冷目相視一下,天雷竟然在鬼母一個眼神之下化為虛無。
「玨兒你好失敗哦,看妖妖的!」鳳翅鎦金鏜祭出一招生生不息,妖妖仗著半世繁華的霸道一把隔開鬼母扼住龍淵的咽喉。
「你個妖精女人,人家是孩子。你一個老女人好意思和一個孩子比嗎?」有熊玨兒一點都讓妖妖半分,一邊吵著嘴,一邊激發著鳳翅鎦金鏜中的神珠力量,一隻耀眼的金鳳凰神撲向鬼母。
「兩個小不點的小把戲,想要姐姐打你們兩個的屁股嗎?」鬼母纖細的玉手憑空扼住金鳳凰神的脖子,金鳳凰神雙翅的羽尖忽然燃起,鬼母的手中好像抓著的是天下的一輪烈日一般。
「太陽神?有趣有趣!我就和你玩一玩!」鬼母似乎不願受到無謂的損傷,一把鬆開金鳳凰神,緊接著一腳狠狠地劈在金鳳凰神的後背之上。金鳳凰神就像一隻折翼的孤雁,淒厲地墜下。
「喲喲喲,老女人?某個早熟的孩子又被瞬間秒殺了!還是等妖妖來吧?」妖妖雖然耗盡了功力替龍淵挽回一條性命,可是千年的經歷卻是妖妖最大的資本。鳳翅鎦金鏜開始以急速攻擊鬼母的薄弱之處,每一次猛然的進攻卻在鬼母的阻擋之前奔向下一個攻擊點。
鬼母卻一邊同鳳翅鎦金鏜糾纏著,一邊嘲諷著太陽神:「這就是你太陽神的力量?遠古的沙國怎麼養出你這麼一個廢物?收回你那只烤**,別在這裡現眼了!」
「我沙國的神何時輪到你鬼母來嘲諷?烤雞是不是?我讓你看看這只烤雞的真正力量!遠古的沙國太陽祖神賜予我淨化的力量,讓所有藐視沙國的人化作一團煙灰吧!」太陽神暴怒之下,瞬間將自己用來搶奪龍淵身體的力量全部釋放,墜落的金鳳凰神狠狠地砸向了地面。
一團烈焰湧起,一顆巨大的太陽緩緩升起,而後是鳳凰無盡痛苦的悲鳴。一隻巨大的羽翼緩緩從太陽的烈焰中伸展出來,太陽的耀眼光芒緩緩散去之後,一隻巨大的凰權出現在鬼母之前。
凰權褪去了鳳凰的紅色,卻化為一體的金黃,就如同正午的烈日一般。鬼母冷冷一笑之下亦暴漲十倍,同凰權一般大小。
而凰權竟然開口說話:「以遠古的沙國之名,引領死者回歸黃泉之路!上路吧,九幽冥鬼!」凰權一羽扇下,一道金黃的泉水不斷從地面湧出,帶著無盡的死者之氣噴湧向鬼母。
「冥神的力量?哈哈太陽神,你這個貪婪的墮落者,你一定是為了搶奪冥神的力量兩敗俱傷之下自我封印。」鬼母竟然褪去了一層外衣,露出半裸的酥胸,妖嬈地立在黃泉的泉水之中。黃泉之水源源不斷地澆灌在鬼母的身上,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被濕透的衣服貼身沾著。鬼母卻絲毫不在乎地扭起了纖細的腰肢,胸前兩抹高峰亦隨著不停地晃動起來。美女便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為好,這時太陽神祇感覺鼻子噴湧出一股熱量。
那妖嬈的模樣漸漸開始模糊,然後太陽神感覺自己的眼皮很重很重,就要睡去。
一根手杖狠狠地打在太陽神的腦袋之上,太陽神頓時清醒過來,眼前卻出現一個裸著身子的女子。
「我漂亮嗎?」一個妖艷地女子緊緊貼著太陽神強壯的身體,不斷地摩擦著。
「神無慾無求!美與醜只不過是過眼雲煙一般!」太陽神驚訝地發現自己置身於曾經的所有之中。
「是嗎?那麼現在漂亮就好了,難道我的模樣還不夠讓你有感覺嗎?」女子開始貼著太陽神的下身扭動起來,每一個動作都撫摸著自己敏感之處。
「我說過神無慾無求!」太陽神冷冷地說完之後,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變為了凡人的身體,而那一種最原始的衝動讓太陽神的身體湧起了喪失了許多的感覺。
「神?哈哈王子你真會說笑,難道你不想要奴婢的身子嗎?」太陽神感覺女子貼的更近了,膝蓋開始不斷地靠著自己。心中的**漸漸被激發起來,原本無慾無求的心就像一個平靜的湖面被巨大的石頭泛起了大浪。
女子沒有再說話,而是將兩抹最柔軟的地方貼著太陽神的胸脯之上,一手拉過太陽神的手掌。軟如綿的感覺傳入太陽神心底最柔軟之處,太陽神竟然隨著本能將手掌扶住女子的細腰之上,開始緩緩下滑。
封存的記憶就像一個巨大的深淵,正在被緩緩開啟,而那長大了巨口的恐懼正將黑手慢慢扼住太陽神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