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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龍淵智激楊修鬥志,人中鬼神呂佈兵臨 文 / 璐西法說不愛

    「沮授先生,龍淵先替曹丕謝過先生了!」

    「你我鬥智只在最後一個回合,但是我的確輸了。舒硎尜殘龍淵你的野牛陣的確厲害,但是我很想知道那野牛陣為何只追擊袁軍,而不亂跑?」

    「曾經有一本上古戰術,裡面的記載有一種戰術便是獸戰。以獸為兵,以一敵百,我在攻下汝南城池之後就預想過如果楊修失策,我該怎麼守住一座空城。只有以獸為兵,才能守住這一座空城。所以我下令全軍捕捉野牛,有了百姓的支持很快便有了這數萬野牛。之後的訓練便比較簡單,袁軍盔甲有特定的標誌,而這野牛看不見顏色只能用標誌來區分。我讓手下餓那數萬野牛三日,三日之後在野牛面前放上塞滿稻草的草人。草人身著之衣物便是袁軍模樣,加上牛頭上面的利刃,野牛只有撕開草人的衣服才能吃到稻草。如此幾番之後,這數萬野牛便有了一種本能,看見袁軍這一套衣服便想撕開。而戰前餓了幾日的野牛便是最可怕的利器,我推算時間,才在最後一戰中用了這張底牌。」

    龍淵說完之後,沮授靜靜站立了許久,方才歎了一口氣:「膽大,心細。沮授自愧不如啊,這一戰輸的不冤枉,哈哈沮授願同龍淵一同回守許昌。」龍淵點了點頭,他自知沮授雖然投向曹丕,但是終究不忍以自己的智慧來推翻袁紹。

    「先生,楊修請先生過去一同商議許昌之事。」手下前來相報。

    大堂之中,眾人環坐等著龍淵的到來,看見沮授跟隨,心中已有半分明了。

    「今日之戰,曹軍再添兩員虎將,一位大謀士,看來推翻遠呂智指日可待。」楊修作了一個揖,大笑說道。

    「楊修先生如何看待許昌告急?」

    「哦,難道龍淵你心中沒有一個大概明瞭嗎?」

    「以龍淵愚鈍,應該回救許昌,留下一員大將和謀臣平定江夏。」

    「可是以我楊修之見,那許昌城中數十萬大軍加上固若金湯的城池,如何不能守住?其中必有詐!」

    「恐怕不是這麼簡單。依老夫之見,這許昌恐怕正在經歷一次大劫難中。要知道此次攻打許昌的乃是呂布,呂布之戰神威名遠揚,士兵早已不戰而栗。加上沒有武將能夠相敵,士氣下降,若是固守定然可以,但是急報前來,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臥龍已到許昌城外。」

    「你是說諸葛孔明?怎麼可能?城中有黃月英與郭嘉坐陣,如何不能相敵諸葛孔明?」楊修感覺冷汗直冒。

    「楊修,他們均是極智之人,每一步都是為下一步做好準備,若一步錯,滿盤皆輸。恐怕這一次許昌危危可及。」

    楊修只覺得自己的確不如兩人,竟心生一陣自慚形穢之意,歎了一口氣說道:「看來我楊修智不過如此,不及兩位智謀啊!」

    「先生勿說此話,以五萬兵馬抵擋董卓的攻擊,楊修你自然不是愚鈍之人。」

    楊修這時候冷笑一聲:「這一切還不是靠你龍淵之力?若不是許褚及時前來,加上你那一計給董卓軍內傳入虛假軍情:秣陵已丟。恐怕董卓軍內不會自亂陣腳吧?我也不會撿來這一條性命。」看來楊修眼見龍淵戰功,加上智謀不及,竟被嫉妒之意蒙蔽了雙眼。

    原來董卓圍困楊修之時就已經懼怕後院失火,卻被謀士勸道秣陵城高池深,一心一意圍困楊修。但是終究害怕後院失火,便派出探子前去。許褚剛好截獲,又有龍淵吩咐,便將計就計給董卓回了一封假軍情。董卓一怒之下,殺了謀士而後遷怒士兵。這時候許褚帶領大軍壓進,楊修裡應外合之下,董卓手下竟然紛紛反水。典韋同許褚兩人力斬華雄之下,董卓又是大怒,亂殺手下。群憤之下,董卓竟然在入睡之後被手下割了頭顱,董卓軍隊盡歸入曹軍。

    眼見楊修冷嘲熱諷,氣氛一下子降到了極點。龍淵一怒之下,大手扼住楊修脖子:「是嗎?如果你覺得你是廢物的話,那麼我就替曹丕收下你這條賤命!」

    「龍淵,你別以為你有點小智慧,小力氣就可以這樣。我楊修的智慧不低於你,你憑什麼說我是廢物!」楊修被龍淵一把扼住脖子,不斷掙扎之下臉越來越紅。

    「那你不是廢物是什麼?我們打個賭吧,我帶張郃,典韋回救許昌。你帶領汝南全軍和高覽,許褚拿下袁紹盤踞之地可否?你若能夠拿下,那麼我便是廢物!你要拿不下,哼哼!」龍淵將憋紅了臉的楊修一把丟下。

    「龍淵,你少狗眼看人低!等著,我拿下江夏給你看看!你就等著做廢物吧!」楊修憤憤地說道。

    「那麼我就在許昌城中靜候佳音了,張郃、典韋回救許昌!沮授先生還望能夠同我回救許昌城,而你這個廢物就給我乖乖證明你的價值!」

    揚起的塵埃只留下憤憤不已的楊修,看著那奔馳的背影楊修忽然打了一個激靈,竟然向著龍淵離去的背影跪下。龍淵,待我滅了袁紹之後再來負荊請罪!

    「高覽,兄弟你偷偷告訴我,先生為什麼下跪啊?腳抽經呢?要不要去扶起他啊?」許褚樂呵呵地拉過高覽。

    「你還不懂嗎?龍淵留下這幾十萬大軍,要拿下袁紹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龍淵這是把一個戰功拱手送給楊修,剛剛那是激將法!」高覽望著遠去的幾人,心中暗自慶幸:這個人是多麼的恐怖?還好自己不是再於他為敵!

    許昌城外,呂布單人跨於赤兔馬上,一柄方天畫戟血跡纍纍,馬腳之下已躺著四名曹軍大將。

    「你們就沒有一位名將嗎?難道名將都貪生怕死,不敢與我呂奉孝一戰嗎?哈哈一群窩囊廢!」呂布頂上紫金束髮冠更是威風凜凜,不斷地炫耀著自己的戰功。呂布御馬徘徊半分之後見無人敢於應戰,冷笑一聲提起身邊一人手中鐵戟。一柄鐵戟帶著烈風將城牆之上的「曹」字大旗折斷。

    「奉孝,我張遼是否能與你一戰?」張遼示意士兵放下吊橋,御馬奔向呂布。

    「故人相遇,你便是以此相待?」呂布大吼一聲,赤兔轉身雙蹄猛踢在張遼胯下馬眼。馬匹吃痛嘶叫之下,竟然將張遼掀翻在地,呂布方天畫戟卻帶著寒意斬向張遼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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