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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田豐覲見被投大牢,高覽假降夜襲曹軍 文 / 璐西法說不愛

    汝南城在日落的眼眸中靜靜沉寂下來,而疲倦的曹軍早在第一縷陽光熄滅時沉入了夢鄉。舒硎尜殘而汝南通城被火把點亮了每一個關卡,高耀指揮著五萬士兵把守著每條出口。

    夜終於降臨了,一輪皎月靜靜地沉默著大戰的來臨,生死在風中揚起。一縷又一縷黑色的恐懼慢慢延伸到了五萬士兵手中的火把,而那閃耀的光芒似乎也在這一刻沉默下來。

    每一個高耀士兵臉上都帶著說不出來的沉寂,似乎連他們也知道大戰的到來。而高耀這時候則緊緊握住手中那一柄大刀,冷冷地看著眼前的汝南城。而四豹卻早早睡下,如同每一個曹軍一般將生死托付給了高耀。

    江夏城中卻是說不出來的沉默,這時候的袁紹正在勃然大怒:「審配死了!怎麼沒有人告訴我!審配什麼時候死的?」

    郭圖這時可謂委屈到了極點,清晨的話語早被袁紹忘得一乾二淨。而沮授同田豐則對著郭圖聳了聳肩,意思是難道你不知道自己主公就是這個德行嗎?

    袁紹見眾人不說話,更是大怒起來:「你們說話啊!審配就這樣死掉了,你們沒有說法嗎?沮授你也不知道阻止那個白癡去獨戰郭嘉!」

    沮授這時候方才緩緩站起,拱了拱手說道:「主公可知那審配個性,你我也無法阻攔他的前往,但是沮授已將高覽派出。定能挽回顏面。」

    袁紹想了想,竟然平息了半分憤怒,說道:「這也是,若要是再丟了高覽性命,我唯你是問!」

    郭圖則耷拉著腦袋思索半天之後,竟然說道:「主公何不趁熱追擊郭嘉,帶著顏良文丑活捉郭嘉如何?」

    「不可!不可!夜不利於我軍渡江,若連夜渡江百害而無一利啊!依田豐愚見,不如連夜整頓,他日再追擊郭嘉亦可。」

    「田豐老頭你什麼意思?主公深謀遠慮,文有我郭圖,武亦有顏良文丑、張頜。連夜渡江殺他個郭嘉措手不及,料他郭嘉再如何聰穎亦料不到我們會連夜渡江。若這一次我們活捉郭嘉,而後直逼許昌如何?遠呂智給主公的利益與封地恐怕會更多!」

    「對!對!對!還是郭圖為我著想,我們袁氏家族要在我手中發揚光大的。下令全軍準備,連夜渡江直奔汝南城!」

    「你若聽這小人讒言,袁氏百年基業定會毀在你手中!」田豐的確乃是絕世謀士,卻脾氣暴躁,竟然開始指著袁紹鼻子大罵起來。沮授則靜靜立在一旁,只是自顧自地不斷歎氣。心中無限惆悵著:田豐啊田豐!當年官渡之戰時你可忘了戰前阻攔?難道曾經經歷的苦難和悲哀又要在這一片亂世重新揚起它的塵埃嗎?

    袁紹果然聽聞後,大怒地呵斥道:「我的英姿還不夠那沒有名將出戰的郭嘉嗎?我有顏良文丑、張頜,還怕那郭嘉嗎?田豐你就給我待在牢房中等待我的歸來!」袁紹令下,田豐便又如同當年官渡之戰前被投進了大牢之中。而田豐則冷冷一笑,這一次沒有留下一句話,只是默默地走進那陰森的牢房之中。

    「沮授你還有什麼話好說?」袁紹轉身問著有話想說的沮授。

    「沮授我無話可說,只求能夠留在江夏城中。」

    「你也不看好我對吧?當年官渡一戰,我敗給曹孟德,顏面無存。那個混蛋當年偷新娘就坑我,如今他的兒子也敢囂張,我要讓你看看我如何替故人教育不孝子。」

    沮授歎了一口氣,只能點點帶著蒼老容顏的腦袋。當年的三國又要重現於這一片亂世了嗎?

    而當三更的更聲緩緩揚起之時,高耀掏出懷中一隻小小的焰火。一個小小的光芒在夜的懷抱中綻放,而所有的士兵竟然開始放棄把守住關卡。五萬士兵,五萬火把朝著十萬曹軍湧去。

    「郭嘉,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以為要獲取你的信任很難,沒有想到用那廢物審配性命就能換你一條性命。是你沉睡了太久而忘了如何運籌帷幄了嗎?那麼就讓我高覽來教教你如何行軍作戰。」

    夜中行進,每一個人都覺得那一段路似乎走了很長很長,總是沒有辦法到達曹軍所在地。高覽則立於軍隊之前,不緊不慢地前進著,一切都只是夜帶來的幻覺罷了。

    當五萬士兵湧入城中曹軍駐營之時,所有的曹軍還在帳篷中安睡。高覽大手一揮,帶著月亮的冰冷的利刃開始瘋狂地撕裂帳篷。當刀刃,矛尖穿過帳篷之後,血液緩緩滲出染紅了每一寸土壤。而高覽手揮鳳舞刀一刀狠狠劈開四豹所住帳篷,血濺五步。

    「郭嘉你太過自負了,你太讓我失望了。」高覽握著鳳舞刀大叫一聲。

    「將軍,這.這為何所有人都變成了這種東西!」士兵慌忙地挑開帳篷,卻發現裡面儘是鹿或者牛羊一般的獵物。高覽亦慌忙挑開四豹所睡的帳篷,只見其間一隻吊頸大蟲已經被劈成兩半。

    「不知道我這一招瞞天過海如何?」四豹的聲音從高覽身後傳來。

    當所有士兵回頭之時,等待著自己的則是曹軍冰冷的鐵器。高覽不禁後退半步,似乎不相信地說道:「你明明已經相信我了,為何為何還會這般。」

    「你也說過我郭嘉如果這般無用,還有什麼資格做曹魏的謀臣?當你說出要帶著兵甲守夜的時候,你的謀略就已經敗露。當年曹操敗在賈詡那一招上面,如今我還會重蹈覆轍嗎?審配會帶著一個傻傻的武將來敵我?而能使大刀的便是你高覽,我會輕易相信袁紹猛將高覽會輕易投降嗎?」

    「可是,你這些是什麼時候安排的!」

    「你有沒有感覺這一段路途走了很長時間?人在夜中會有一種迷茫的感覺,總抓住時間的步伐。而我的一千術士更是利用了夜靈的能力讓你們迷路在汝南城的夜中。四刻鐘的時間足夠我設下所有的佈局了吧?」

    「那亦如何?我高覽先取了你項上人頭,再死亦賺了!」說罷高覽忽然發難,鳳舞刀將身邊手持尖刀的兩位士兵生生斬成兩段之後,直奔四豹。

    這時四豹的月妖日狂正在千年羅盤之中煉器,而又不能在眾人面前使用千年羅盤。四豹只能揚起普通佩刀抵擋,而那鳳舞刀如鳳鳴一般將佩刀一刀兩斷。四豹只能步步後退,而高覽則步步相逼,每一刀都帶著刀鋒殺招遍佈,士兵竟然也不敢上前阻攔。

    「受死吧!」鳳舞刀從天劈下,四豹已無法逃離,只能用雙臂護住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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