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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四豹輕易破解空城,傻將高耀投奔曹軍 文 / 璐西法說不愛

    -「空城計嗎?有點意思了!」四豹自語道,然後叫過身邊一名士兵。舒硎尜殘四豹吩咐半刻之後竟然下令進入城中。

    而城牆之上的審配冷笑道:「郭嘉啊郭嘉,你就這麼一點本事嗎?當年司馬懿中了諸葛孔明的空城計,如今我讓你全軍死在這座『空城』之中。」忽然一到冷光閃過,琴瑟之聲變得淒厲起來。

    而那十萬大軍大搖大擺進入汝南城之後,大門狠狠地關住。一員大將手持大刀穩穩地貼著四豹的項間,而後大喊道:「都給我放下武器,不想你們軍師死的話,就給我乖乖地聽話!」

    只見那一員武將頭戴黃巾,一身樸素打扮,卻不是什麼名將。如今卻心想抓住曹丕一員謀士,心中竟然傲慢起來.

    「那你們的軍師呢?你不管他的死活了?」四豹冷冷的笑道。

    「哼,我們審配軍師設下這個局就是為了騙你進來,你們如今被困在城中,怎麼能威脅到我們軍師!」這員無名小卒更是傲慢,甚至不屑起來。

    「抬頭看看上面!」四豹依舊笑笑說道。

    「看你大爺,上次你爺爺就是因為看了次後面,差點丟了性命。這次再看上面,還不知道要丟什麼。」這員武將話語一出,四豹只感覺袁紹重生之後腦袋依舊如同三國當年。

    這時刮過一陣風,城牆之上的審配晃晃悠悠地掉了下來。那員武將倒是敏感,抬手就是一刀,將審配劈翻。待那員武將看清之後,便是大叫一聲,哭了出來。

    「審大人啊,不是俺要殺你啊,你自己要跳下來的。你沒有功夫就不要跳下來嘛!跳下來也不要跳到俺旁邊啊,這不被俺砍了一刀吧!你死就死吧,萬一袁紹大人知道是俺一刀結果了你,那俺也活不成了啊!審配大人,你倒是告訴我怎麼辦啊!」說罷,那員武將竟然撲在審配屍體上痛哭起來。而那穿喉的箭羽早已奪取審配的性命,那員武將只不過是在屍體上面再補一刀而已。

    這個時候的四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是默默地拔出身邊侍衛的佩劍,就要終結了武將的性命。而那埋伏著的士兵也被眼前的一幕嚇傻了,愣愣地不知道怎麼辦。四豹心想還真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啊。

    就在刀鋒要砍下那一刻,那員武將忽然抱住四豹的雙腳,大喊道:「大先生,你收了俺吧?俺就算抓了你,回去袁紹大人也不會放過我的。審配大人拍馬屁的功夫天下第一,只有審配大人能夠討好袁紹大人。如今俺殺了他,袁紹大人一定會將我千刀萬剮的。俺帶著這五萬大軍投靠你行不?」

    一時間,四豹倒是愣住了,難道自己就這麼輕易賺了袁紹五萬兵馬?可是眼前這個漢子哭的梨花帶雨的,四豹竟也無法下手,只能點頭答應。

    於是,四豹初戰就這麼糊里糊塗地告捷,軍隊就要在汝南城中安頓。

    「你叫什麼名字?看你身手不錯,做我護衛可否?」

    「要的要的,俺叫高耀。先生是俺的救命恩人,俺一定盡心盡力。」高耀?膏藥,果真是一個無名小卒,還是一個讓人無比鬱悶的無名小卒。

    「好吧,膏藥.你先將你的士兵安頓下來,休整三日便要出征。」

    「先生,這離袁紹根據地江夏不遠,可否讓俺的士兵來守夜。你們也要休息休息。」

    四豹想想長途的奔波,眾人亦疲倦不堪,便點頭答應。

    再看江夏城中,郭圖則急的團團轉。沮授、田豐二人則悠閒地喝著香茗。

    「你快去看看大人起來沒有!」郭圖催促著侍衛。

    「急什麼急?你要知道袁紹大人是三公之後,這日沒有上三桿,怎麼可能起來。再說了,我去擾了大人清夢,你負責嗎?」侍衛白了一眼郭圖說道。

    「我負責!你快快去叫醒大人,要不然審配性命不保,你能負責嗎?」郭圖眼見侍衛如此德行,勃然大怒。

    這時候沮授細細品了一口香茗說道:「小侍衛,不急不急。你要惱怒了袁紹大人,吃虧的可是你。郭圖這傢伙只會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你可不要傻傻地把跳火坑啊。」

    「老東西,你就是看不慣袁紹大人對我們兩好。死了審配,你這個老東西就能得寵?我呸!」

    「哎喲,哎喲,郭大人別生氣,我田豐說一句公道話。你說審配一人聽說郭嘉東下汝南,便自己一人去敵。你要想想,審配大人這是立功的好機會,你不會是生氣審配沒有把你帶上吧?」

    「我呸!那郭嘉是審配能搞定的?那郭嘉是我能搞定的?你們兩個老傢伙加起來都搞不定郭嘉,審配去就是送死。」

    「唉,知道你不如我們兩個老東西就好!沮授啊,咱們是不是該回去曬曬太陽了。」

    「還是田豐說得對,走,回去曬太陽去。」

    「喂喂喂,不許走!你們兩個老東西走了,誰去救審配啊!」郭圖說罷擋在兩人面前。

    「吵什麼吵!大早上的鬧鬼呢!睡個覺還吵,我說你們幾個能不能不吵啊!」袁紹人未出來,聲音先從房間傳出。而後穿著單衣的袁紹揉著睡眼走了出來。

    「袁紹大人,這審配聽說郭嘉東下,先行去了汝南。袁紹大人快派兵前往救救審配啊。」郭圖眼見袁紹出來,急忙跪下懇求道。

    「昨日,熙兒生病,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派兵呢。我今日還得看看熙兒啊。」

    「大人,這行軍打仗耽誤不得啊。袁熙病了自然有大夫,可是審配死了就不能復生了。」

    「不會,不會。審配聰明著呢,說不定明日審配就會帶來捷報呢。我還得回去補補覺,你們誰都不許給我嚷嚷,聽見沒有。」袁紹竟然轉身進了屋中。

    這時候沮授與田豐相視一笑,歎了一口氣道:「千年前,沮授我在官渡之前苦苦哀求,得到的也是剛剛那一句話。看來主公之子總是在大戰之前生病啊,袁熙公子可謂是未卜先知啊。」

    這時郭圖才慌忙轉向兩位老人,不住地磕頭:「平日我兩讒言,的確是我兩過錯。可是還求兩位救救審配啊。」

    沮授看了看汝南方向,而後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是恐怕審配的身子早已入土了。我早就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老東西,你知道還不攔住審配!」郭圖聽後大怒,一把抓住沮授的鬍子。

    「郭圖啊郭圖,枉你同審配共事多年,他的個性你還不瞭解?別說我這把老骨頭了,就是主公阻攔又如何?」

    「可是審配就這麼白白死掉了?」郭圖無力地垂下雙手。

    「我問你,若用審配性命換那郭嘉性命,值不值?」

    「值!能殺死郭嘉,便會重傷曹丕。大滅曹丕之後,主公的封地便會更多。而你我的利益也就更多。」聽見沮授那一句話,郭圖也不是傻人,自然明白其中道理。

    「市儈!」沮授輕輕吐出這兩字,便望著汝南的方向,心中歎道:謀士為君死,今夜便是你郭嘉死期,沮授是無奈之舉,日後黃泉路上沮授再向你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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