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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四豹身死而後謀定,曹丕順勢收納大軍 文 / 璐西法說不愛

    軒轅玉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曹丕。舒硎尜殘曹丕輕輕伏在軒轅玉耳邊,說道:「這一場戲需要你幫忙。這一次你成長了許多,所以我想你可以演好這一齣戲。」軒轅玉抹去嘴角的血水,狠狠地點了點頭。

    第二日天濛濛亮之際,喪曲卻開始縈繞於許昌城中,一隻出殯的隊伍在許昌城中央慢慢行走。沒有人的弔唁,死一般的寂靜之中只有哀怨的喪曲,如同鬼魅一般的葬禮。靜靜地舉行著死者生前最後的儀式,而殯葬的隊伍行進到中途之時,卻被湧來的士兵擋住。他們要將棺材拆掉,要毀掉棺材中那死者的身軀,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你們到底要怎麼樣?我大哥已經死了!死者已矣,我只想讓他安靜地離開,所以選在這個沒有人的清晨。」軒轅玉護住棺材吼道。

    「我們看在你深明大義的份上不與你計較,但是你的大哥殺死我們三位將軍,這麼死去太便宜他了。」為首副將牛金就要推開軒轅玉。

    「你們休想再動我大哥一絲一毫。你們就讓我把大哥安葬了吧?」軒轅玉死死抓住棺材不願放手。拳頭狠狠地砸在軒轅玉的腦袋之上,軒轅玉的腦袋狠狠砸向棺材。一陣眩暈將軒轅玉的腦袋空白,但軒轅玉的雙手卻緊緊護住棺材。牛金「唰」地一聲抽出佩刀,惡狠狠地說道:「你讓不讓開?再不讓開我便要你性命。」

    軒轅玉晃了晃眩暈的腦袋,吼道:「你找死!」古劍靜靜地碎開牛金的佩刀,輕輕地搭在牛金脖子邊沿。牛金慌忙將佩刀扔下,舉起了自己的雙手,冷汗緩緩地滑過牛金的臉頰。一計掌風打在軒轅玉胸口,軒轅玉被擊翻在地。牛金順勢反應過來,一把壓住軒轅玉的身體,狠狠地將軒轅玉的腦袋砸在地面之上。軒轅玉反握拳頭狠狠砸在牛金後背,牛金一口鮮血吐在軒轅玉臉上。青州軍才反應過來,死死抓住軒轅玉手腳。而牛金則雙眼通紅,抽過身邊之人佩刀,就要砍下。

    一條長長的鐵鞭捲起牛金手中佩刀,佩刀被鐵鞭收到曹丕手中,而鐵鞭則又化作曹丕手中那一柄雙刃劍無情。

    「曹丕你想幹什麼?」牛金惡狠狠地抓住軒轅玉的衣領吼道。

    「曹丕你這麼做是心中有鬼吧?恐怕殺死張角三兄弟你亦有份吧?」太公望打出一計掌風之後便冷觀全局,如今曹丕動手,太公望便現身想要挑撥青州軍與曹丕關係。

    「不,我這麼做就想要為自己所做的錯事贖罪。」說完的曹丕撥開了人群一腳踢開牛金,將軒轅玉扶起。牛金憤憤想要動手,卻被張遼和徐晃那凶神模樣讓牛金止步不敢上前。

    「哦?贖罪?你是在懺悔你殺死了張角三兄弟吧?」太公望的煽動已經讓三十萬青州軍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兵變恐怕就要出現。

    曹丕卻不緊不慢地問道:「曹丕只想問問大仙,殺死張角三兄弟的是什麼凶器?」

    「眾所周知的殺死張角三兄弟的便是張四豹的匕首。只有匕首才能做到狠、準、穩地割開人的喉嚨。」太公望心中冷笑著曹丕垂死掙扎,自己可以輕易捏死張四豹,那麼你曹丕的許昌城也將是我的。

    「那麼請問一柄長劍所造成的傷口是如何的?」曹丕依舊問著無關的問題。

    「不要說這麼多的廢話來轉移話題。說,是不是你讓張四豹殺死張角三兄弟,妄圖吞下青州軍所有兵力?」太公望意識到曹丕恐怕有所企圖,便想繼續煽動青州軍。青州軍雖然魯莽,卻也知道「證據」二字,雖然有人心生殺意,卻不敢上前。

    「那麼我來告訴你吧,長劍只能造成刺傷和砍傷。是絕對做不到匕首切開喉嚨的效果的。那麼張四豹這一柄佩劍則說明了一切。」曹丕從腰間抽出月妖日狂,只見月妖日狂卻不復是匕首模樣,而是一柄帶著天雷和陰氣的長劍。月妖日狂的劍身便是由有熊玨兒將陰雷珠熔煉入月妖日狂之後由天雷所幻而成。

    青州軍中一片嘩然,若這柄長劍是張四豹武器的話,自己便是錯殺了好人。青州軍雖身上帶著匪氣,卻也是是非分明之人。青州軍中已經出現多人相信四豹是無辜的,而低下了腦袋。

    「哼,你說是便是嗎?大家都知道張四豹的武器便是那一柄匕首。」太公望卻不死心,想要狡辯。

    「不,我們四豹大人所用武器便是這柄寶劍!」

    「對,四豹大人一直所用的便是這柄寶劍。」原本圍觀的百姓竟紛紛開口,這是太公望所料不及的。在百姓心中即便是四豹殺死張角三兄弟,亦是張角三兄弟死有餘辜,想要幫助四豹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如今曹丕要為四豹反叛,百姓便紛紛用謊言想要幫助曹丕。

    「看來太公望大仙處處認定是我屬下四豹殺死張角三兄弟,這其中原因恐怕讓人費解。」矛頭忽然指向太公望。而青州軍則開始搖擺不定,竟分成兩派:一派支持曹丕,另外一派則是支持太公望。

    「呵呵,我早認定你會死不認賬,卻沒有想到你會反咬我一口。既然我懷疑你有殺死張角三兄弟的嫌疑,那麼我便會尋找到足夠的證據。我已經讓青州軍去四豹房中搜尋,相信很快就會有答覆了。」

    太公望話音剛落,一小隊青州軍揮舞著手中的密信匆匆趕來,一邊喊到:「大仙,果然有兩人密謀的信件,裡面便是兩人如何密謀殺死三位將軍的對話。」此話如同一顆火星將一堆火藥引燃,青州軍感覺自己被曹丕愚弄,就要兵變。

    太公望輕輕地抖了抖密信,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卑鄙的小人,殺死這個真正的兇手替你們將軍報仇。」兩人之戰便是到了白熱,當初密謀之際曹丕便想要獨吞這三十萬大軍,而太公望亦將許昌城視為已有。如今兩人出招拆招,卻不料太公望更是籌謀已久,在四豹離開住所那刻便派人潛入四豹房中,放了這封所謂的密信。而曹丕卻一步錯,滿盤皆輸,只能在徐晃和張遼的護佑下步步後退。

    而感覺到被玩弄的青州軍則將三人緊緊圍住,只待太公望一發難便會蜂擁而上。太公望則歪了歪腦袋,打量了三人一番,又是一個從天而降的巨掌拍下。三人亦非尋常之人皆用手中武器抵住巨掌,動彈不得,只能咬住牙齒頂住。

    「還不動手!」太公望此時已經看到許昌城上掛著的「蜀」字大旗,心裡輕輕笑道:姐姐你終究還是輸給我了,你太自負了。

    「都給大爺我住手!」一聲呵斥讓湧動的青州軍就像吃了定身丸一般不能動彈。太公望愣愣地看著出現在人群之外的張角。

    「將軍,你沒有死?」青州軍紛紛丟下手中的武器,激動地問道。

    「牛金,你應該很希望我死去的吧?」一股仙力困住想要偷偷溜走的牛金,張角雖法力不及太公望,但要擒住牛金卻輕而易舉。

    「將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青州軍已經被眾多的變數弄暈了頭腦,而張角莫名的一句話更是讓青州軍迷惑不已。

    「怎麼回事?就是這個畜生害死我兩位弟弟,亦想取我性命!」張角加大了使用的仙力,被擠壓著快要窒息的牛金揮舞著手臂想要向太公望求助。而此時的太公望卻將眼睛轉向了一邊。

    「殺,殺死他!」青州軍拾起手中的兵器,揮舞著要殺死牛金。

    而張角卻鬆開了一絲仙力,問道:「誰指示你的?憑你本事是絕對殺不死張梁和張寶的。」

    牛金眼見太公望過河拆橋,不理會自己,為了活命說道:「你放我一條性命,我便說出幕後黑手。」

    張角卻也是狡詐之人,心想先答應,我不動手若其他人殺死你則與我無關。當張角滿口答應之後,牛金卻張了張嘴,只是噴出許多血沫。再看牛金身體,胸口一個巨大的口子正生生奪取牛金的性命。

    「太公望你這是什麼意思?」曹丕大喝道,沒有想到太公望竟然敢做出如此之事。

    「四豹兄於我是故友,聽說此人陷害四豹兄弟,一時心急便動了手,還望見諒。既然四豹兄弟已經沉冤得雪,那麼我太公望便先行告退了。今日蜀軍便退回鄴城,守住許昌的右翼。」太公望拂袖而去,卻沒有人敢攔住此人去路。這一句話看似是退步,卻威脅著曹丕,你若再追究恐怕許昌城右翼不保。

    「就這麼讓他走了?他才是真正的兇手啊!」軒轅玉睜大了血紅的眼睛吼道,每一個卻低下了腦袋,只是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武器。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年代,實力便意味著一切,縱然知道了所有,卻又無可奈何。

    張角狠狠地盯著太公望離去的背影,猛地跪在四豹棺材之前,磕起頭來:「四豹兄弟,我愧對於你,不能手刃小人,只能拿此人祭奠你。」說罷,一股仙力在牛金體內爆裂,牛金身碎萬段。隨著張角跪下,三十萬青州軍跪在四豹棺材之前,愧疚得不能言語半分,只是不斷地磕頭。當鮮血蒙住了眼睛,一個又一個的頭顱卻在做著重複的動作,做著同樣的事情,為著曾經的過錯而懺悔。

    曹丕忙扶起張角說道:「一切都是受奸人所害,我想四豹在天之靈也不會怪罪於你的。」張角聽聞此話,七尺男兒竟然痛哭流涕,仰天說道:「四豹兄弟,我只能用我這三十萬大軍替你輔助曹大人完成霸業,而後再身死來向你賠罪!」

    三十萬青州軍仰天大吼:「定以死相報!」

    太公望策馬飛奔在蜀軍之前,心中抑鬱之氣難以發洩,便是仰天一聲長吼。天地變色,驚雷落下,太公望狠狠地望著許昌城,卻狂笑道:「你以死來為我設下圈套,輸的終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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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事情較多,只能做到一天一更。這禮拜過後,事情忙完便會繼續一天三更,望大家見諒。喜歡本書的友友收藏下吧,推薦下吧。你們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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