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玉見了四豹看著自己,不禁後背一陣發涼,心想:這次小命不保了,如此侮辱刺史手下軍師,我真的要死在這裡了。舒硎尜殘四豹對軒轅玉母親低聲輕語了半分,軒轅玉母親竟然笑了笑點了點頭,便扛起大米往家走去。四豹呆呆地看著軒轅玉母親離去的背影,原來這個瘦弱的老人家竟然有這麼大力氣。而軒轅玉更是呆住了,哭笑不得,自己那位母親雖平時做事不靠譜,但如今為了這一袋大米就把自己賣了未免太不靠譜了吧?
「喂喂喂,娘親別丟下我啊!」軒轅玉怎麼呼喚,老人心裡只有大米哪裡有這個兒子。
「走吧,臭小子,敢罵我!」四豹一把拉過軒轅玉,到了自己屋中。軒轅玉雖身強力壯,但也知不是四豹對手竟乖巧被帶到房間。四豹一把撕開軒轅玉的衣服,軒轅玉如同殺豬一般嘶叫:「你!你要幹什麼?我是男人啊!救命啊。」四豹一巴掌打在軒轅玉腦門之上,將軒轅玉翻身細看其後背,口中唸唸有詞。軒轅玉哭喊無效之後,竟弱弱說道:「那你輕一點啊!」四豹心中一陣暴怒,輕你大爺!又是一巴掌打在軒轅玉腦袋之上。只見軒轅玉後面之上是一副聖人降妖之圖。細看之下乃是當年上古之時軒轅黃帝與蚩尤大戰時之場景。黃帝大戰蚩尤十萬山林妖魔,栩栩如生,下面一行字體竟是上古文字。而四豹竟然能夠看懂,看到此句四豹感覺柳暗花明,心中甚是歡喜。
「你知道你自己是誰嗎?」四豹坐在椅子之上,拿起龍井逍遙地翹起腿來。一副悠閒的樣子下面竟有一顆按捺不住的心在怦怦亂跳。
「我不是說過我叫軒轅玉嗎?」軒轅玉扔出一個白眼。
「就這麼簡單?」四豹輕輕地品了一口香茗,但心中已打起了鼓,難道錯了?
「對!家裡就我一個,老母親一個。剛剛錯怪你是我不對,要怎麼樣衝我來!」
「哼!上古軒轅,黃帝之後,好大的名氣!」四豹將茶壺放下,已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慮。難道剛看到的希望就要破滅了嗎?
「什麼上古軒轅?我不知道啊!我都沒有聽說過。」軒轅玉開始摸不著頭腦,這個男子說的話竟然如此奇怪。
「彭」只見四豹跪在軒轅玉之前,說:「我看你身上那幅紋身,上面是上古文字,意思便是上古軒轅,黃帝遺族。我有一事相求黃帝之族,還望你能成全!」說完便要磕頭。
軒轅玉被著實嚇得不清,連忙將眼前這個莫名奇妙的大人扶起:「我真不是什麼上古軒轅遺族,我只是一個小老百姓。如果有什麼小人能幫的,我一定竭盡全力幫忙。我知道大人是一個好人,小人也會知恩圖報的。」軒轅玉不似會說謊的狡詐之徒,性子耿直,所以見四豹開倉放糧對四豹的厭惡之情蕩然無存。四豹看其言之鑿鑿,心中一陣落空。
四豹不由歎了口氣,心想:看來命中注定有則終須有,命中沒有莫強求。四豹揮了揮手說:「你走吧!好好照顧你母親吧。」一罈女兒紅倒入口中,火辣的滋味卻掩蓋不了希望破碎的傷感。四豹此時只想醉一場,只想忘掉這個現實,醉了就可以騙自己了,就還有希望了。
軒轅玉見此,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臨走前好像想起了什麼。
「對了,大人你說我身上的紋身。那便是小時候娘親給我刺上的,可疼了。還說等那一天我長大了就能明白了。可是如今我還不明白其中道理。」軒轅玉說完便要離開,此時的軒轅玉也在心中歎了口氣,好像他的希望也破空一般。
「等等!你娘親?對了!我明白了,軒轅兄快!快帶我去尋你母親!」四豹狠拍自己腦袋,真是算計一輩子竟然忘掉這個了。當那人告訴自己軒轅玉背後紋有看不懂的文字之時就應該想到了。等他長大,你當然沒有長大。若你長大,必會驚天動地。軒轅遺族竟然會在此處,四豹心急並沒有多想。
「大人為什麼想見我娘親?我娘親又不漂亮!」四豹抬起手便又要打,心中真是哭笑不得,這個傢伙不僅是直腸子,還是個缺心眼,真不知道他怎麼在這個亂世活下來的。
軒轅玉家中,軒轅玉老母親將白淨大米洗淨之後,樂呵呵地就要做飯。
「娘親我回來了!大人裡面請吧!」四豹來到屋中,只見房屋雖然簡陋但卻有書香門第之氣息。牆上那一副山水畫中四豹竟然隱約看見一條五爪金龍盤旋,眾仙滅龍之場景。
「大人!大人!」軒轅玉的呼喚讓山水之中的五爪金龍轉瞬即逝,再看也只是一副磅礡的水墨畫。
「哦,後輩張四豹見過前輩!」四豹對著軒轅玉的母親拱了拱手。
「哪裡是什麼前輩!我名本倉瑤,你只要叫我倉大媽就行了!」好一個倉瑤,看來這一家人都不簡單,四豹心中暗想。倉姓本就稀少,大多屬於倉頡之後,這倉瑤應該便是倉頡之後。而軒轅玉的父親則應該是軒轅之後。都是上古聖人之後,四豹心中的希望就增大了一分。
「不!前輩,後輩我有一事相求。希望前輩能夠相助!」四豹說著便要跪下。
「這萬萬使不得,老婦能有幫到大人的定能相助!」倉瑤說罷便要扶起四豹,四豹眼角輕瞟倉瑤手掌,更加認定了此人定能幫助自己。上面那長滿厚繭的手定不是拿鋤頭長成的,也不是手持兵器所成。只有常年鑄煉兵器的人才能有如此厚繭。
「上古遺族,我如今只有相求兩位了!」四豹跪著不肯起身。
「哼!不識抬舉,什麼上古遺族!我聽不懂!」說罷,倉瑤便要離去。
「上古軒轅,黃帝遺族!」四豹無奈,從口中吐出八字。
「你說什麼?」就要走進房屋的倉瑤連忙回頭。
「老人家並不耳聾,此話只需說一遍即可!否則又何必用上古文字寫下!」四豹心中大喜,便起身回話。
「脫下上衣!快!」倉瑤似乎比四豹更加激動,催促四豹脫下衣服。
「喂,娘親,你是有丈夫的人。雖說父親仙逝許久,但你也不能當著你兒子的面偷人啊!」「啪」兩個巴掌狠狠貼在軒轅玉臉上,四豹真是對這個缺心眼的傢伙沒話說,只能武力壓制。而倉瑤更是嫻熟地抽自己孩子一巴掌,看來平時經常練習。
四豹心知倉瑤亦有秘密,便脫下上衣,倉瑤走在四豹後面。只見四豹背面光滑,沒有絲毫紋身。但倉瑤並不在乎,只是撩起四豹長髮。軒轅玉眼中看來依舊並無他物,而倉瑤的眼球瞳孔忽然緊縮,一片逆鱗附在四豹後頸之中。
「好了,穿上衣服吧!有什麼事便說,老婦人若知道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倉瑤雖臉上冷靜卻心中如打鼓一般砰砰作響。千年了,守候了千年了,終於到頭了!
「咦,娘親你不偷人了?嘻嘻,一定是玉兒在此,你不好意思吧!」這一次軒轅玉沒有挨巴掌,而是挨了一計手刀。倉瑤劈在軒轅玉後頸之上,而那軒轅玉倒地之前,竟然做好護住腦袋的動作。看來這個缺心眼被打多了也長了經驗了。
「倉瑤前輩,這又是為何?」四豹不解為何倉瑤要把自己孩子打暈。
「玉兒缺心眼,他若知道定瞞不住他人之嘴!」四豹心中一陣大寒,心想也許這軒轅玉不是倉瑤親生的吧?
「前輩我想.」
「還是讓我先講講軒轅家族吧!」未等四豹說完,倉瑤先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