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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 239.遭遇劫匪 文 / 戚華章

    239。舒殢殩獍寵妻不歸路30。遭遇劫匪

    昨天自作多情的幻想讓陶思思窘迫之至,所幸的是沒有人知道這件糗事。

    第二天,她收拾了心情便拿著林楠給的門票去看他的美術展,為了彌補上一次的遺憾,陶思思刻意去了個大早。

    讓陶思思感到驚訝的是她所看到的每一張畫都能看出她自己的影子,雖然經過了藝術的虛構與想像,但是她分辨了很久,終於確定那真的是自己。

    順著參觀流線,陶思思看到了從十七八歲開始到現在的自己,彷彿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作畫之人的觀察之下。

    陶思思看向旁邊當嚮導的林楠,可是林楠只是溫和地看著她。

    「我覺得你有你必要給我解釋一下。」陶思思正色。

    誰知林楠只是笑得更加深沉:「思思,你想我解釋什麼?」

    「……我猜你是不知道從何說起了。」陶思思汗顏,她思索了一下子,問道:「你一直跟著我?或者說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跟著我的?」

    這些都不是速寫,要是沒有經常呆在她的身邊,又如何畫出這般神似的畫?

    「思思,其實我認識你很久了。」林楠深深地望著她,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陶思思更加茫然:「我可是去年才認識你的。不過看到你第一眼我就覺得很親切,雖然你是黑社會,可是我一點都不感覺害怕,好像你對我有種吸引力。啊啊,當然不是那種吸引力了,我一直都當你是我弟弟。」蘇纓纓擺擺手。

    林楠卻挽住她的手,低頭親吻她的手背:「你當我是弟弟,這樣就夠了,我一直都當你是姐姐。」

    陶思思雖然一頭霧水,可是聽到這樣的話感到很安心,她笑得瞇起了眼睛,用力地點了點頭:「嗯!」

    林楠對那些事情避而不談,陶思思也不追問,畢竟這個世界上心意相通的兩個人並不多見,他和她可以相遇相識相知,也算是一種緣分吧,她不願意毀掉這種無形的默契。

    她相信林楠,所以她也相信,不是他故意要隱瞞,只是時候未到,等時候到了,他自然會告訴她。

    陶思思沿著流線觀賞他的畫作,她彷彿看到了與家裡脫離關係的那幾年自己的變化。林楠把她的內心詮釋得很好,甚至把她當時可能未曾察覺的細枝末節。

    她一直看到後來,那是最近才畫的,她大著肚子的模樣。他把她畫得面容安詳,溫柔大方,可是眉宇間卻有著哀愁。

    「其實你一直想見他對不對?」林楠問道。

    陶思思當然知道他所說的「他」是誰,她不禁臉色一紅。她低聲道:「誰想見他?三心兩意的混蛋!臭雞蛋……」

    陶思思詛咒著殷以傑,可是眼睛卻不自覺地看向畫布上的自己。林楠理解得很對,來到美國這些日子,她不想他的時間少之後少。還在國內的時候她想的時候會忍不住安慰自己,也許在某個轉角就遇上了;可是來這裡之後她不敢有這種幻想,所以只能越發深沉的想念他……

    「就算你給我們當模特,保持著不變的姿態,但是你的心思早就在大洋那岸了。」林楠的眼中有淡淡的失落。「看著那樣子的你,我經常就在想,把你騙來美國,我是不是做錯了。其實我最想看到的是你幸福的樣子。」

    陶思思驚訝於林楠道破的事實,原來她的心思已經那麼明顯了?

    「我不想再束縛你,擅自替你做決定了。如果你真的想見那個混蛋,我也不會阻止你。」放她走的念頭在來到美國之後一天比一天深刻,雖然他不願意承認殷以傑,可是殷以傑是她喜歡的人,他有什麼辦法?他嫉妒,所以遲遲不願意承認自己錯了。

    但是自從前些天殷以傑來到美國之後,她走神走得更加茫然了,他知道她想殷以傑想得更入迷了,看著她壓抑自己的感情,他也感到難受,這才終於做了這個決定。

    林楠說得輕鬆,可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只要他們中間還橫著一個「藍藍」,她與他就不可能在一起。

    這些年她從未見過真正的「藍藍」,可是他對「藍藍」的感情還需要更多的語言修飾嗎?

    痛苦的只是她一個罷了,他也許永遠都不會懂。

    陶思思要了最後那張畫的紀念明信片,她覺得自己現在心裡想的就是那張畫所傳達的,她自己看不清自己的心,所以她想借助那張畫認清楚自己的心。

    殷以傑一直喬裝打扮跟著陶思思進了畫展,跟在陶思思和林楠身後,看著滿畫廊的畫都是他的女人,他憤怒得恨不得掀掉畫廊的頂——該死的林楠,竟然當了比他還長時間的專業跟蹤狂,還畫了那麼多陶思思的畫,甚至為了陶思思在租金那麼昂貴的地段特地為她辦了一個畫展!

    他最嫉妒的是,林楠竟然認識他認識陶思思之前的陶思思!陶思思從來不跟他說從前,可是那個混蛋林楠竟然對從前的她那麼熟悉!

    從畫廊出來之後,殷以傑就打電話給了小弟,他要把這些畫全部買下來,就想把先前那份雜誌全部收購一樣——如果林楠不肯賣,那麼就搶!他的女人,他不願意被別人拿出去展覽,更不願意那麼多人盯著她可愛的身子看!

    放下電話,殷以傑才勉強舒坦了些許,他跟著陶思思去了銀行。他猜陶思思是想給生寶寶取點錢,預產期很快就到了,殷以傑已經迫不及待了。

    可是讓殷以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陶思思跟櫃檯辦理業務的時候,從外頭衝進來幾個持槍的黑衣蒙面男。

    殷以傑幾乎掀翻候客座的茶几——靠,在他面前搶銀行,活得不耐煩了。

    可是最讓殷以傑憤怒的是,他們竟然上前挾持了大肚子的陶思思!

    殷以傑騰地站起來,要上前跟他們拚命,挾持著陶思思的劫匪就舉起手上的槍朝天花板開了一槍,用英文喊道:「想活命,安分點!」

    殷以傑這才想起這不是在國內真的手槍難以入手,現在那些人手上拿的都是貨真價實真槍實彈的手槍!

    他給陶思思遞了一個「安心」的眼神,他雖然手無寸鐵,可是只要不違抗他們,他們的下場頂多就是被搶走身上值錢的東西不會受傷。而且他的小弟們一定聞到了風聲,現在或許正在趕過來的路上。

    陶思思看到一個長鬍子的大叔在給她遞眼神,茫然地腦袋裡直閃問號。

    殷以傑沒有意識到自己臉上帖子長鬍子,戴著高帽還穿著風衣,簡直就像是西伯利亞老伯,看到陶思思茫然的眼神,還以為她已經不認識了他,頓時有點遭受打擊。

    可是這都不重要,他要做的只是保護她和寶寶!

    西伯利亞老伯突然間一副壯志凌雲的表情,看得陶思思更是茫然。

    劫匪們用武器制住了銀行上班工作人員,又強制關上了銀行的出入口,隨後一部分人搜索在場人員身上的資金,一部分人挾持著上層管理人員到金庫去裝金條。

    他們來收錢的時候,陶思思雖然不情願,即使那不是她全部家當,畢竟那也是她兩個寶寶的出生資金,她存了好一段時間才存到這些錢的,現在竟然要白白被人搶走……但是畢竟自己和寶寶們的安全重要,所以陶思思還是毫不猶豫地把身上的財務一點不留全部丟了出去——要是被他們發現還有一丁點殘留,可能都會使用暴力。

    陶思思的不捨殷以傑看在眼裡疼在心上。以前都是他養著小混球的,當時他把她養得多麼白白胖胖,那裡讓她受過苦?可是這半年來她都是一個人生活,大著肚子還要為寶寶的將來掙錢,她過得有多麼辛苦,他可以想像,可是那群混蛋竟然毫不留情就搶走了她的錢!

    他本就不是心機深沉的人,心上的憤怒已經讓他週身都充溢著殺氣,頗為攝人。

    離他近的劫匪也感受到了他的戾氣,有幾個已經轉過頭看他。

    「那邊的老頭!」幾個劫匪的呼聲引起了更多劫匪的主意。

    殷以傑後知後覺,斂起自己身上的殺意,佯裝閉目養神。

    可是那幾個劫匪看到殷以傑只是一個老頭子,竟然對他們用那種眼神,為了給大廳的一干眾人一個警告,有幾個劫匪齊齊朝殷以傑開了槍。

    陶思思覺得自己的心臟像被瞬間扯動,一股莫名的恐懼油然升起,她不自覺地發出驚歎聲。

    可是殷以傑只是迅速地側頭,那幾顆子彈就從他身邊擦了過去,就連衣服都沒被擦壞。

    對於一般人而言,他們只看到了子彈擦過老頭,而殷以傑卻毫髮無傷,他們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而那個老頭仍然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殷以傑告訴自己要忍耐,他雖然可以搶下他們的槍以一敵百,可是這裡太多平民,最重要的是混亂的場面可能讓陶思思受傷,所以就算他看不下去也絕對要忍耐!

    可是就在殷以傑在思索離開的策略之時,他卻聽到了陶思思的驚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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