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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227.然後,你們看到的是刪節版 文 / 戚華章

    227。{免費小說xsjsk.}寵妻不歸路18。

    屋裡怎麼會有男人?而且還跟陶思思聊得那麼開心!

    殷以傑三步並兩步快速進了屋,就看到陶思思正在給一個男孩子泡茶,甚至慇勤地腿傷桌上的曲奇餅。

    「……這麼說你也是y省的人?」陶思思驚訝。

    「對啊,我住的地方跟你住的t市好像還挺近的。我以前還去過那裡一趟。」林楠對陶思思笑得燦爛。

    這傢伙是誰啊,閃著一雙眼睛不停地朝他家蘿蔔絲放電!

    「也是取景?」看到林楠點了頭,陶思思感歎:「其實t市沒有什麼特別好看的景,不知道在你的筆下會變成什麼樣子,我好想看看。」

    「想看?」林楠嘴角微微翹起。「四月的時候我和我的同學在哥本哈根有作品展,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來看看。回頭我給你門票。」

    陶思思的眼睛立即染上了光澤:「太好了!我一直都想看看美術展來著。來來來,快點吃餅乾。」她討好一樣把餅乾推了過去。

    殷以傑幾乎火冒三丈:他最討厭藝術家什麼的了,總是擺著一副高深的模樣勾搭小女生,就像現在這樣!

    「陶思思!」殷以傑低吼。

    「啊,阿傑,你回來了。」陶思思慌張地站了起來。

    「這位是你的?」林楠微笑著詢問。

    陶思思仔細地想了想,她現在是「八歲女童」,殷以傑是二十八的「大叔」,這時候要裝什麼身份比較好?陶思思痛苦又認真地想了想,斷然道:「爸爸!」

    殷以傑差點栽倒,額上青筋翻湧:該死的小混球,竟然喊他爸爸!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沒錯,是爸爸!是你孩子他爸!」

    陶思思撇撇嘴,不想多做解釋。

    林楠倒是笑容依舊:「原來思思小姐已經嫁人了,這位是思思小姐的先生,失禮失禮。」

    看在林楠那麼坦蕩的份上,殷以傑不跟他計較,而是問道:「你是誰?」語氣間仍可以感受到他的不悅。

    林楠又自我介紹了一遍,殷以傑看著他,微微瞇起了眼眸。他怎麼覺得這個惡傢伙有點眼熟?但是一時間也想不起來自己究竟在哪裡見過他。

    聊了一會兒,林楠便起身告辭。

    「不留下來吃飯嗎?」陶思思戀戀不捨。在異國他鄉好不容易遇到那麼講的來的同鄉人,一時半會怎麼聊得盡興?

    「反正我就住在隔壁,有空你也可以過來玩。」看到殷以傑繃緊了臉色盯著他,他補充道:「跟你先生一起。」

    林楠抱起剛剛陶思思送給他的紅玫瑰,微笑著道別:「這麼可愛的玫瑰花我就收下了,謝謝你,思思。」

    殷以傑腦袋快炸開了:該死的小混球,竟然給男人送紅玫瑰!他還沒有收到過她送的紅玫瑰啊!

    陶思思送林楠出去,一蹦一跳地回到屋裡,就看到殷以傑黑著一張臉盯著她。

    「我是你爸爸?」殷以傑沉聲問道。

    陶思思一愣,立即擺上笑呵呵的傻相:「爸爸,阿傑是爸爸!阿傑照顧我,給我做吃的,還給我講故事。」

    殷以傑抓狂得恨不得撓牆。他上前伸出雙手把陶思思框在自己與牆壁之間,他離她好近,臉都要貼上她的臉了。

    「告訴我,我是你的什麼人?」他在她臉頰邊吐息,陶思思頓時心跳加速。

    「……阿傑是阿傑……」他怎麼啦嘛,她「童言無忌」,他生什麼氣!再說,今晚的他從進門開始就火氣特別大啊,她也沒有做什麼足夠讓他生氣的事情,莫名其妙的!

    殷以傑卻逼得更近了,嘴巴幾乎都黏在她的嘴角,他一字一句吐字清晰:「我是你的什麼人?」

    陶思思的心下一顫,他是她的什麼人?殷以傑是她的什麼人?是她最愛的人,也是她最想離開的人!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是再清晰不過了嗎?為什麼他要問她這樣的問題?該問是什麼人的不是她才對嗎?

    她陶思思是他殷以傑的什麼人?他不愛她,可是他們有過孩子;他不愛她,可是他跟她同居;他不愛她,可是他處處照顧她……他把她當成什麼人?這個問題她從來不想仔細想,她害怕讓她絕望的答案,為什麼現在卻是他問她這樣的問題?

    得不到她的回答,她甚至因為這個問題垂下了眼眸,殷以傑覺得心裡堵得慌。這個問題對她而言就那麼難嗎?她的生活裡不是應該只有他一個人嗎?為什麼這樣的問題還讓她如此為難?這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把他當成什麼人了?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陶思思被強迫抬起頭看他,而她卻看到他迫近的臉,下一秒,他已經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巴。

    陶思思推他,可是他的另一隻手就握緊了她的兩隻手舉過頭頂;陶思思搖著頭掙扎,他就狠下心咬住她的唇讓她沒辦法抗拒。

    他入侵的速度很快,片刻間就攻城略地在她的口腔肆虐掠奪。

    他的吻不溫柔,還帶著些許怒意,他吻得她舌頭都發麻,她不喜歡這樣的吻,好辛苦。

    陶思思發出抗拒的哼聲,但是殷以傑的侵略一點都沒舒緩下來,他的吻好似洪水猛獸,好像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吞進去一樣。

    大概是慢慢地消了氣,他不再那麼粗暴,親吻的力度也溫柔了,他捲著她的舌頭吮吸,糾纏……

    陶思思繃緊了身體,她知道不能繼續下去了,不然就一發不可收拾!

    「不要!」陶思思的聲音裡都是哭腔。「求你……不要這樣……」

    她對這樣的事情什麼時候有了恐懼?明明她也可以感受到快樂的……可是每一次就算他沒有喊,她的腦海裡還是回想起他喊「藍藍」的聲音,那種痛總會在不自覺中替代身體的所有的歡愉……

    她的嘶聲乞求伴著她的粗喘,只讓他更加興奮,動作更加洶湧。

    但是就在這時候,一聲陶瓷破碎的刺耳聲從玄關處響起,陶思思心下一驚,而殷以傑不悅地看向玄關怒視打斷他好事的東西,結果就看到林楠滿臉漲紅尷尬地想退開,他眼神躲閃,特別是看到陶思思凌亂的衣衫時,慌張撇過頭。

    「對不起,我敲過門了,門沒有關我就自己進來,我只是想把家人從家鄉寄來的特產當回禮……打擾你們了,實在抱歉!東西我放在這裡……就這樣,再見!」

    林楠說完慌張落跑,而陶思思回過神來,看向玻璃倒影裡狼狽的自己,猛地推開殷以傑,衝回了自己的房間。

    「小混球,我在你前面他沒看光光你,你別跑啊!」殷以傑喊道。還好他擋著她,不然她胸前的風光都被那個死搞藝術的看光了!如果這樣,他一定要挖掉他的眼珠子!

    可是陶思思不但沒有回答他,反而「砰」上房門,殷以傑想進去安慰她,而她竟然還反鎖了房門。

    「嚇到你了?」殷以傑擔憂地詢問。「對不起,下次我會溫柔點!小混球,快點開門啊!」想起前些日子她拒絕他的求歡,這一次她竟然因為被吻了就做出這樣的反應,這很傷他的男人自尊好不好?可是為什麼她的反應那麼大?因為她是「孩子」?這樣的事情對她而言太刺激了?

    殷以傑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他太心急了,竟然忘了這事!要是真的跟她那啥了,那自己豈不是誘姦兒童?不對不對!陶思思可是二十三歲了,比去年還長了一歲!真鬱悶,這樣子的她引他犯罪,而他卻不能把她吃進嘴巴裡!

    殷以傑在門口喊了好久,可是裡面的陶思思一點反應都沒有,殷以傑只差拿塊搓衣板跪在門口求她饒命了。

    他特地做了她喜歡的菜在外面引誘她,可是裡面仍然沒有反應,殷以傑這才慌了。

    不會是嚇壞她,她出現了抵抗他的心理了吧?

    最後殷以傑拿了備用鑰匙開門進了屋。

    陶思思蜷著被子縮在床角一動也不動。

    「對不起還不行嗎?你要是不喜歡我親你,下次我先問過你再親不行嗎?」殷以傑張口說空話。親她的**來了擋也擋不住,他那裡可能事先通知她啊!

    可是陶思思仍舊悶不吭聲。

    「到底怎麼了嘛,你不說出來我怎麼會知道?」殷以傑坐在她的身邊,伸手用力揉了揉她身上頂著的被子。「我們是一家人,不要動不動冷戰。我們和好好不好?我給你做了你喜歡的菜,等一下給你做布丁好不好……」

    「一家人……」陶思思的嘴巴動了動,卻是在重複這樣一個詞。她是他的家人嗎?可是她跟他沒有血緣關係,更不是他的妻子,甚至不是女朋友,她是如何成為他的「家人」的?他動不動就想在她身上發洩**,她就是以這樣的「床伴」身份成為他的家人的嗎?

    可是他的心裡還是那個人,不是嗎?她甚至在跟他上床的時候都只是替代品。就如同剛才她不敢沉淪,因為害怕自己沉淪之後會聽到他喊別人的名字了。這對她而言無意識最恐怖的噩夢。

    殷以傑愣了愣。「嗯,家人。」她不是他的血親,也不是妻子,可是她曾是他孩子的媽媽,這樣他們不是一家人嗎?他們住在同一屋簷下,這不是家人才做的事情嗎?

    可是陶思思卻蜷縮得更緊了,她模糊嘶啞的聲音低低地說:「我討厭你……最討厭你了!」討厭他這個大騙子,討厭他這個口是心非的壞男人!討厭他張口說空話!

    殷以傑如贅冰窟——他他他!被討厭了!她還說得那麼直白!原來想跟「孩子」哦哦擦擦擦擦哦哦是會遭報應的!

    他帶她來丹麥是為了養病的,但是現在病情是有好轉,她也能正常生活了,可是他們的感情卻好像陷入了大危機!殷以傑覺得有什麼地方出了錯才導致這樣的局面,但是怎麼想都想不出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而陶思思和殷以傑的冷戰一直持續著。雖然整天同一屋簷下,但是她視他無物。殷以傑自覺理虧,想要討好她,但是兩人根本不能談話。

    殷以傑搞得定男人之間激烈的戰爭,可是對男人和女人之間看不見摸不著卻時時刻刻被它壓抑著的戰爭素手無策。

    他的小弟們看到嫂子對老大愛理不理,老大又整天萎靡不振,他們紛紛猜測,是不是老大不行不能讓嫂子「盡性」,所以他們感情失和了,於是再商量過後,他們集體在殷以傑生日那天給他送去了一盒盒的……鹿鞭。

    殷以傑氣得追了他們一整個鎮子一個個抓起來痛揍。

    而之後不久,謝歸城也因為工作的事情偶然出現在了這個鎮子,事情慢慢地變多變複雜了,殷以傑更忙碌,甚至沒有空回家陪陶思思,甚至有時候為了冷心的事情,他還不得不打電話讓陶思思過去陪冷心。

    陶思思覺得殷以傑好殘忍,一面又說盡好壞哄她開心,一面又把她當成保護他心愛的女人的工具隨意使喚。

    但是就算心有不快,可是陶思思還是聽了話去照顧冷心。冷心是她的恩人,是她曾經最愛最信任的人,哪怕是為了報恩,她也不能棄她不顧。

    冷心懷著孩子,要不是暖暖經常在她眼前上躥下跳,陶思思差點以為自己逆轉了時光回到了從前剛剛認識冷心的時候。

    那時候冷心正懷著暖暖,她與她一起生活,雖然彼此都過得很辛苦,但是相互扶持,日子也算愉快。而現在日子舒坦了,不用為了生活奔波,可是心情卻大不如前。

    可是冷心對陶思思如舊,或者說比以前更加關心她,這讓陶思思覺得罪惡。自己一面霸佔著暖暖的父親,一面受她的照顧,這樣自己豈不是一輩子都要活在對她的愧疚之下了?

    殷以傑幫謝歸城捉拿販毒犯的時候,牽出了幫派內鬼的事情。那天晚上很混亂很混亂,陶思思也清醒地經歷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事情。

    原來駱軒就是那個內鬼,他是一個叫做「秦諾」的人的手下,秦諾讓他臥底在殷以傑的幫派,伺機找到毀滅殷以傑的證據並販賣到道上,「借刀殺人」,企圖借別人的手毀滅殷以傑。駱軒不負所望,找到了證據,可是他已經在內心裡動搖倒向殷以傑這邊,所以並沒有把東西真的賣給粗狂男那一夥,而是在陶思思不知不覺之中藏到了她的身上。

    駱軒在臨終之前告訴了殷以傑,最重要的芯片被藏在他交給陶思思的那張銀行卡裡面了。粗狂男不知道怎麼知道了她身上有芯片的事情,所以三番幾次都想要劫走陶思思。

    陶思思這才想起當時駱軒給她和成子彥當旅費的信用卡,原來東西一直在她的身上,殷以傑沒有誤會她,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罷了。

    平心而論,駱軒是對她很好很好的人,陶思思怎麼都想不到這樣的好人,竟然會是壞人的手下,可是最後他還是為了保護殷以傑而死了。這對他而言是不是救贖?

    駱軒死了之後,陶思思的情緒更低落了,話更加少,發呆的時間更多了。

    殷以傑很擔心陶思思的狀況,可是陶思思已經很久沒有理他了,他怕自己跟她說話又會成為炮灰。但是不論結果如何,他都希望她可以開心起來,就算碰壁,他也要去試一試。

    「思思,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嚇到你了?」殷以傑伸手攬住陶思思的身子,下巴自然地靠在她的頭頂。

    而陶思思卻一動不動,她沉默了片刻之後說道:「殷以傑,我們暫時和好吧。」

    殷以傑驚喜得緩不過神來。

    「那天白天我還在路上遇到了駱軒大哥,我跟平常一樣跟他說話,可是誰會知道半夜他就會死在我的懷裡……」陶思思顫抖著縮了縮了肩膀,殷以傑摟緊了她彷彿要用自己的體溫幫她驅散嚴寒。

    「生命原來是這樣無常,不知道什麼我們就可能陰陽兩隔,也許今天我們還在吵架,明天你就不見了……這些天你都在外面,我每天晚上聽著外面的槍聲,我就好害怕你突然就再也回不來了……」

    ------題外話------

    天地可鑒,我只寫了親小嘴==然後被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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