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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216.情難自禁 文 / 戚華章

    216。舒殢殩獍寵妻不歸路7情難自禁

    一群小弟緊緊貼在門板上豎起耳朵聆聽門板裡面的動靜。他們跟老大好幾年,可是卻是第一次看到老大主動要找女人。他們之前還一直以為老大是個處,不好意思找女人,甚至還懷疑過老大是不是gay……他今晚一下子要了五個女人,瞬間把他們的疑慮都打消了。

    他們精挑細選,給老大找了乾乾淨淨的女人,而且青春,嫵媚,成熟各種類型齊全,足夠老大戰一整夜了吧?

    可是當他們擠在門外睜著偷聽的時候,房門卻從裡面被打開了,擠在最前面的小弟流水一樣湧向房間。

    而他們的老大站在門口,面色鐵青。

    「老、老大,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偷聽的!」

    「老大,是不是找的女人不合你口味……」

    「老大,你怎麼那麼快就出來了?」

    「還不到十五分鐘啊……三分鐘一個?!」

    「送給你們好了,老子回去睡了。」殷以傑面無表情地抬腳向旁邊的房間走去。

    小弟們紛紛朝裡面望去,裡面五位美女衣衫半露,魅惑撩人,但是她們沒有一個裸了體的,而且她們全都用慾求不滿的幽怨目光看著殷以傑的背影。

    「……」這狀況,難道老大根本沒有上女人?剛剛還大放厥詞要他們找三五個女人過來,怎麼片刻就退了熱情?

    看到殷以傑擰開隔壁房間的門走了進去,幾個小弟恍恍然明白了,原來老大是捨不得伊人守空房!

    殷以傑很鬱悶,那幾個女人豐臀肥乳,嫦娥臉,水蛇腰,而且挑逗很有技巧,甚至在他面前自作前xi,可是他下面就是硬不起來。看著她們的玉手在他身上攀爬,殷以傑覺得被白蘿蔔勾著,絲毫沒有**。他甚至覺得自己剛才對陶思思的渴望是錯覺。

    他越想越鬱悶,越想越火大,為什麼對陶思思就有特別的感覺,對其他的女人沒有?陶思思那個小混球有什麼好的,還全身心都向著那個人渣!他恨不得把她撕碎吞掉!

    想到了陶思思,他連呆在女人堆裡的興趣都沒有了,所以丟下女人出來了。

    陶思思已經睡了,蜷縮在床上一動不動。因為他帶來找陶思思的下屬有點多,五星級的酒店好的房間都被他們包了,他只能和陶思思擠一間——或者這也是那些小弟們蓄意安排的,但是他沒反對。女人對他而言不都跟擺設無異嗎?他要是想對陶思思做什麼,跟她同居的那麼多天裡還不早就把她啃乾淨了?

    他掀開被子想睡下,但是卻聞到了自己身上沾染的香水味,他嗅了嗅,更加煩躁。他不喜歡女人噴香水,也討厭那迷離不清的味道,但是陶思思身上沒有這樣的味道,所以他可以接受跟她同床共枕。

    殷以傑洗完澡上了床,陶思思離他那麼近,他聞著她身上甜甜的自然味道,伸手抱住了她。都是她害他折騰到了大半夜,不把她當抱枕,他不解氣。

    可是陶思思卻繃緊了身體——小樣兒,竟然在他面前裝睡!

    他跟她開玩笑捉弄她,誰知道一不小心把她的衣襟給扯開了。他囧。

    而這個小沒良心的竟然掙扎著罵他髒——靠,都是因為她,他連上女人的興趣都沒了,她竟然還那這件事說事!他殷以傑絕對不是不行,而他對那些女人沒興趣也絕對不是他的錯,問題全都出在這個小混球身上!

    殷以傑帶著惡劣的心態把她的衣襟都推了下去,張口咬住她的肩膀。

    他根本沒有用力,但是陶思思還是顫抖得厲害,聲音害怕得好像還哭了。

    「小妖精,都是你的錯!」她對他而言是十足的妖精,不然為什麼他只對她產生得了性趣,對別的女人甚至連興趣都沒有?不咬她幾口,他心裡不平衡。

    她的皮膚比他想像中還好,含在嘴裡好像有種會化掉的感覺,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

    陶思思繃緊了身體不斷掙扎。

    「放開我,殷以傑!色魔!混蛋!」她的聲音因為恐驚尾音都在發顫。

    「不放,我要把你生吞活剝,骨頭都不剩下!」殷以傑的手指抓到她的手指,與她十指相扣,他俯下身在她唇邊邪肆地曖昧低語。

    他說他要吃掉她?她覺得他要對她做那一晚對她做過的事情了,可是他說他要吃掉她?不管是哪一種,她都害怕得骨頭都在打顫。

    「不要!不要吃我!」陶思思在他身下不住地掙扎,卻不知道她正在無意思地不斷摩擦著殷以傑的那裡。

    殷以傑倒抽口氣,該死,她是蓄意挑逗還是無心之過?她不知道她正在玩火嗎?剛剛被那些女人集體挑逗都沒出來的反應,現在竟然如潮水般洶湧。

    這是剛剛那群女人挑逗的滯後反應,絕對不是陶思思引起的**……殷以傑閉上眼睛在心裡無數次自我暗示。

    該死,他就算閉著眼睛彷彿都可以看到她嫵媚的模樣!

    身下的弟弟在叫囂,脹痛得好像快連內褲都裹不住了。

    她顫抖的叫罵聲此時此刻在他聽來極其悅耳,他忍不住睜開迷離的眼,就看到她泫然欲泣的大眼睛,因為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害羞而紅透的臉比他腦海中想像的還要誘人……

    殷以傑的理智終於還是輸給了翻天覆地的**。

    他一把把她的浴袍推到了腰間,俯首含住了那顆羞紅的珍珠。

    胸口傳來的濕熱觸感讓陶思思弓起了身子。「別……這樣!」陶思思艱難地發出聲音。

    可是殷以傑哪肯放過她?他的舌尖在她胸口漫舞,柔軟的舌頭挑逗著她,濡濕的唾液勾起曖昧的銀絲。

    陶思思繃緊了身體,她覺得自己洗完澡好不容易乾燥的身體慢慢地濕潤了,不知道是被害怕的汗水,還是被他的體液給浸濕了。

    他的牙齒摩擦過她的柔軟,她好怕他張口咬她,就像她的身體真的會被他吞進肚子裡一樣。

    雖然害怕,可是身體卻慢慢地不再受自己控制了,身體好熱,從裡到外都散發著熱量,她覺得自己已經在他的身下化成了一灘水,快要被他喝光了。

    她恐懼地發出嚶嚀,卻不知這樣的呻吟對殷以傑而言就像是熱情的邀請。

    他的舌尖慢慢往下,在她的肚臍眼打轉,陶思思覺得一股熱流正在從自己的小腹湧起,肆意地往身體外流淌。

    這種感覺她體驗過,卻依舊陌生。她明明知道這是錯誤的,她明明知道她只是冷心的替身,他明明知道她要的不是她,可是她卻羞恥地渴望他的撫摸,渴望他的親吻,渴望他的更多。她為有這種感覺的自己感到恥辱,感到厭惡,可是卻如何也阻止不了身體的淪陷。

    他帶著剝繭的手指摩擦過她的腰間,把她的小褲褪了下去,她如觸電般立即夾緊雙腿,可是他哪裡肯?他的雙手探到她的大腿內側,強制分開了她的雙腿,然後俯身低頭。

    陌生的柔軟觸碰著那裡,陶思思忍不住哭了起來。那裡那麼髒,他怎麼可以!她的手指推著他的頭,試圖把他推開,可是她的身體都沒有力氣,手上更使不出力氣來。

    她濕得很慢,他只能用自己的唾液給她濡濕,不然待他進去,她會很難受的。看她的反應,他覺得她是第一次,這讓他欣喜又興奮。

    他挑逗得很賣力,陶思思覺得在小腹裡打轉的那一股熱流猛然離開了身體,而她已經軟癱得沒有一點力氣。

    他的舌離開了她的那裡,手掌箍著她的細腰,撐著身體再次壓到了她的身上。

    他吻她,而這一次,她再沒有力氣掙扎。

    意識雖然迷離,可是她還是知道他在親吻她。他剛剛吻過她那裡的舌頭現在正在跟她的舌頭糾纏,她覺得自己好像嘗到了自己身體的味道……

    「乖,我會很溫柔……」殷以傑的呼吸也早已經紊亂,粗喘著在她耳邊碎語。

    陶思思感受著他纏繞在她耳邊的他的呼吸,她抖著聲音艱難地問道:「殷……殷以……傑,我,我是誰?」她不要被當成別人,她不想做別人的替身!她不要!

    但是她纖弱的聲音被身體撞擊的聲音淹沒了。

    一路暢行無阻,殷以傑有點失望,他以為他會是第一個佔有她的人,卻沒想到不是。男人都希望自己身下的女人把第一次獻給自己吧?這是男人最本能的佔有**。可是他的第一次都沒有給她,他何必這樣強人所難?這對她不公平。

    但是失落還是難免的,心裡有點發酸。

    她的小巧的腳趾因為身體的力度向內側蜷屈,身體開始隨著他的動作搖晃,他的動作沒有上一次那樣的粗暴,可是仍舊瘋狂。

    她的身體因為他的進入有點痛,但是很快就被一波一波襲來的快感給覆蓋了。

    但是她想要聽到的他的回答始終沒有響起。

    他是否再一次把她當成那個她?難道只有把她當成另一個人他才願意與她做這樣親密的事情嗎?她是陶思思,她不是冷心,她不是「藍藍」,哪怕他喊一聲她的名字也好,至少讓她知道她不是替身,她只是她,她不要借別人的愛情獲得他的身體,這不是她想要的!

    她哭著流淚,身體卻在他的引導下越陷越深,開始慢慢地失去了控制。她吟哦,聲音嬌脆得不像是她發出來的。

    她討厭不斷沉淪的自己,她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是他的動作好劇烈,聲音好像要從牙縫中溢出來了。

    她艱難地抬起手咬住自己的拳頭,手上的疼痛讓她稍微清醒,可是很快就連這樣的痛都難以阻止她的情難自禁了……

    殷以傑也發現了她的小動作,稍微慢下了動作,手上則把她的拳頭拖了出來,覆上自己的唇。

    小混球,她怎麼那麼羞澀?他喜歡聽她羞人的聲音,她不知道很動聽嗎?為什麼要咬傷自己的拳頭阻止那種聲音發出來?

    他再次與她津液相抵,從上到下讓她臣服他……

    她的身體很美味,讓他要了好幾次,要不是她體力不支,早早就昏睡過去了,他覺得自己還能再來幾次。幾年沒吃過葷,今晚一口氣吃了個半飽,天色濛濛亮他才抱著早就昏睡的她睡過去。

    第二天陶思思醒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都散架了。她赤身**躺在同樣**的殷以傑懷裡,那該死的色狼還在呼呼大睡,但是雙手緊緊地箍著她的腰不放。

    又是失控的一夜,又是無法阻止自己沉淪的一夜。她討厭這樣的自己,也討厭這樣的他。

    她抓著他的手臂,張開嘴巴就咬了下去。

    還在甜夢中的殷以傑被突如其來的痛感激醒,他猛然睜開眼睛就看到陶思思在啃他的手臂。

    「小混球,你屬狗的?」殷以傑一手撐在枕頭上打著呵欠懶洋洋地看著她。

    陶思思羞憤,他怎麼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他昨天那樣對她,難道他就沒有什麼想跟她說的嗎?她想質問他,他把她當成了什麼?他是不是把她當成了冷心的替身?他是不是只是把她當成洩慾的玩具?可是她問不出口,她對自己沒有信心,她對他沒有信心,她怕聽到他說出肯定的答案。那樣她豈不是連尊嚴都沒有了?

    她咬著他的手臂的力度慢慢地送了,殷以傑慵懶地抬眸竟然看到陶思思又哭了。

    「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嗎?你從昨晚開始哭了多少次?你要把這房間淹掉才甘心嗎?」殷以傑立即抽出紙巾給她擦眼淚。

    陶思思卻推開他,自己藏進了被窩裡。

    殷以傑扯被子,可是她箍得死緊,被窩顫抖得厲害,足見她哭得多麼肝腸寸斷。

    殷以傑覺得心裡鈍鈍的,她一定是希望那個人渣跟她做,而不是他,不然他疼愛她,她為什麼還哭得那麼傷心?

    「小妖精,是你勾引我在先的,現在做都做了,你不想我上你,那你就上我好了,補償你行不行?」殷以傑憤憤地說。

    「『我上你』得便宜的還不是你!」陶思思在被窩裡怒吼。

    「昨晚你也很盡興好不好?你敢說你不舒服?我的技術也不至於那麼差吧?我還記得你幾次gao潮,你也沒虧啊!」殷以傑扯著她的被子。

    陶思思覺得自己從頭髮根熟透到了腳趾尖,他居然說他還記得她幾、幾次gao潮!她死了算了!她還怎麼見人?她該用什麼表情面對他?

    陶思思走了神,殷以傑趁機一把掀了她的被子,她如初生嬰兒般的姿態再一次映入她的眼簾。

    陶思思嚇得反應都慢了半怕,而她伏在床上,稍一抬眼就看到了他胯間的小象,她驚慌地捂著眼睛大叫。

    「又不是沒見過,昨晚它把你伺候舒服了好不好!」殷以傑一點都不知羞恥地抓起她壓在枕頭上。

    「別碰我!不要你碰我!」她的力氣哪裡比得過他,她總是三兩下就被他壓在身下。

    「別動啊,小混球!你不知道你這樣把我的小弟弟磨腫了嗎?它腫了就要去你的小妹妹裡面休息,你有點自覺好不好!」一大早就挑逗他,他恨不得立即梅開二度。

    但是看著她眼角的烏青,他決定忍一忍。昨晚一定累壞她了,他可不想她那麼早就壞掉。

    陶思思下意識地看向他的下面,那隻小象好像真的比剛才大了那麼一點,她頓時紅了臉立即移開眼睛。

    這一次殷以傑沒有再逗她,再逗下去,他難保自己不會失控,昨晚他如野馬脫韁一去不復返,今兒再脫韁,他和她都不用回t市了。

    他掀起被子丟在她身上,而他自己則光著身子進浴室沖洗。

    陶思思裹著被子羞赧地看他的背影。

    他,當真一聲解釋都沒有。這算什麼?他當真玩一玩就算了嗎?也許其實那一晚的事情他也是記得的,他只是玩玩而已……她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她也沒有想過要他承諾什麼,她也沒想過跟他發生關係自己可以得到什麼好處,但是他連隻言片語都沒有,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揉碎了。

    陶思思好難受,身體好酸,眼角好酸,心裡更酸。可是她努力睜大眼睛,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不能哭,不能當真!哭了就輸了,輸得連尊嚴都沒有了!既然他只是玩玩而已,那她也當玩玩而已好了……不,她必須當玩玩而已,必須!

    殷以傑在浴室看到了昨晚被他剝下來的陶思思的衣裳才想起來她沒有更換的衣裳,所以出來之後他就打電話讓屬下給她送過來新衣服。負責這件事的女下屬問他內衣大多尺寸,殷以傑想著昨晚的手感,給她報了一個b。

    或者是a?殷以傑不太確定,他倒是第一次摸那麼小的胸部,對飛機場沒有什麼概念。他最愛大波美女,可是昨晚竟然栽在一個飛機場的胸口了,這事想想就有點鬱悶。

    不過陶思思還小,才二十二,過幾年會長大的,胸部也會!殷以傑這麼想。

    在被窩裡露出一隻小腦袋的陶思思一臉悲憤地看著為了這件事鬱悶的殷以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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