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曉曉被展小憐壓在身底下,動都動不了,剛剛還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就一會功夫就成瘋婆子造型了,看到燕回的靠著門邊的桌子坐著,哭哭啼啼委委屈屈的喊:「爺……這個女人是個瘋子……嚶嚶嚶……」
展小憐一巴掌拍過去:「又沒人打你,哭什麼哭啊?」
金曉曉哭的更大聲了,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罪,她爸媽都沒捨得打過她,憑什麼這個小瘋子要來打她啊?
燕回在旁邊手托腮看的津津有味,不動如山:「嘖嘖嘖,這好好的美人,打起架來怎麼就這麼醜?那個胖的……別指別人,爺說的就是你!」
展小憐「哈」了一聲,指了指自己白白淨淨的小臉,又指了指被自己騎在下面的金曉曉,氣憤的說:「爺,您老眼神不好是吧?究竟哪個是胖的?你看看她的臉,再看看我的臉,哪個胖呀?」
金曉曉是當演員的,人家肯定特別注重外形,不可能胖,可是現在不一樣啊,展小憐把金曉曉的腦袋打的跟豬頭似的,她自己好好的,當然是金曉曉看起來胖了。舒骺豞曶
燕回靠著牆面笑的跟神經病似的,半響歪歪扭扭走過去,伸腳一踹,把展小憐給踹一邊了,展小憐拍拍屁股爬起來,那邊金曉曉的也哭哭啼啼的爬起來,披頭散髮跟個瘋子似的對著燕回哭訴:「爺……」
燕回一臉嫌惡的往後退了一步,「丑成這樣也往爺面前湊?滾出去!」
金曉曉頓時哭的更大聲,燕回微微抬頭,臉上掛著一抹邪笑,輕描淡寫的說了句:「再嚎一聲,爺就割了你的舌頭。」
金曉曉嚎哭的聲音瞬間消失,她睜著驚恐的眼,死死的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什麼話都沒說,低著頭,連滾帶爬的跑出了房間。
展小憐那邊爬起來以後就蹲在地上,鼓著小臉嘟著小嘴,一臉的不高興,燕回看著她的樣子嗤笑,然後對展小憐勾勾手指:「過來。」
展小憐對他翻了個白眼,一臉的不屑,燕回主動走過去,伸手,直接拽著展小憐的頭髮把她拉了起來,展小憐護著頭髮,站在燕回對面,還是氣鼓鼓的,燕回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眼睛在她的臉上掃了一圈,邪笑:「瞧瞧,小肥妞怎麼這副模樣?誰給你氣受了?」
結果,展小憐啥話沒說,把自己的臉從燕回手裡縮回來,繃著小臉,抬腳就走。走的門邊,被燕回一把抓住頭髮按在門上,「說話,再開口,爺就拔了你的舌頭。」
展小憐從鼻孔眼「哼」了一聲,然後乖乖說話了:「爺。」
燕回愣了下:「完了?」
展小憐點頭:「完了。」
燕回扭頭對著門外喊,「把瞳兒給爺叫過來,記得帶傢伙!」
展小憐麻利的伸出小胳膊抱著燕回的脖子,巴拉巴拉就開始說:「爺,您老怎麼這樣?沒看我在生氣嗎?我在生氣!我說是爺給我氣受了,你還要割我舌頭!你割你割,割了拉倒!」
年前看著還圓乎乎的小臉,過完年以後就變成長的了,等於是臉小了一圈,胖嘟嘟的時候看著特別可愛,這會再看就平白多了份清麗,燕回看著眼前小臉上小怨婦的表情,「哧」的笑出聲,伸手捏捏她的小臉:「爺就喜歡看你這小模樣。」
展小憐的小臉蛋不由自主抽了下,變態呀,生氣的樣子有什麼好看的?神經病!好不容易解救出自己的臉蛋,展小憐瞪著燕回問:「爺,您老還有什麼事?沒什麼事的話我可要回去了,我媽還特地關照我讓我晚上回去呢。」
身體剛動了下就被燕回按了回去,偏頭在她嘴巴上添了下,展小憐嫌棄的躲,燕回伸手鉗制她的下巴:「躲什麼躲?」
展小憐直接對著他噴:「髒。爺剛剛把女神的腳趾頭都親過了吧?沒洗臉沒刷牙沒漱口,您老說髒不髒?」
燕回的臉都綠了,抓住她的頭髮固定後腦勺,對著她的小嘴一口就咬了下去,展小憐覺得自己的嘴當時就腫了,那是真的咬,就跟吃肉似的使勁咬了一口,咬完了混著血腥味就堵過去,展小憐被嘴裡的血腥味噁心的差點吐,真想一口就吐他臉上,可惜沒吐的機會,燕回這丫的神經病犯了,沒辦法。
燕回抱著她就要往房間走,展小憐抗拒的更厲害,好不容易得空吼了一聲:「不去,死都不去那,髒死了……」
燕回二話沒說,直接把展小憐按在沙發上,在沙發上更有情趣。
展小憐仰面躺著,努力的舉著手說話:「爺,我這剛一個多月……」
不說還好,展小憐一說這話燕回的臉更黑,動作粗魯的扯她身上的衣服,盯著她的眼睛冷颼颼的說了句:「自找的!」
展小憐疼的眉頭都擰了起來,伸手就推:「疼!」
憐香惜玉什麼的對燕回來說還真說詞,何況這會正是興頭上,根本就沒聽到展小憐在喊什麼,伸手撈起她的身體,對著她的嘴就堵了過去,展小憐真是有把刀她就直接扎他心臟了。
就跟酷刑似的,展小憐最後就是咬著牙熬過去的,她奇怪了,怎麼疼成這樣她咋沒直接暈過去呢?要是直接暈過去她不知道也成了,可偏偏她清醒的很,而且還有知覺,那種疼混合著致命歡愉,讓展小憐有種生死不能的感覺。
燕回盡興了,也饜足了,慢吞吞的從她身上爬起來,把拉鏈拉上,看著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靠著沙發坐,悠然自得。展小憐就不行了,衣服被扯的七零八落,她還難受,燕回起來以後她動作緩慢的爬起來,彎腰撿地上的衣服,還沒來得及穿,燕回伸手把她拉過來,「妞,過來跟爺說話。」
展小憐被他拉的靠在他身上,有氣無力的說:「我們倆有什麼好說的?」
「沒話說?」燕回的手順著展小憐的脖子就往下摸,「沒話說接著做……」
展小憐強打起精神,病懨懨的說:「那說話吧。」展小憐把沙發上鋪著的大毛巾拉過來蓋在自己身上,翻個身,側躺在燕回腿上,說了幾個字:「爺,我疼死了……」
說完這幾個字之後,展小憐就沒動靜了,燕回漫不經心的低下頭,看了看留給自己一個側面的小臉,忽的一笑,伸手捏了捏那半隻小臉蛋,捧著她的頭,欠身在面前茶几上拿了煙和火機,把煙塞到嘴裡,單手點燃,然後坐好,摸小狗似的摸了摸展小憐濕漉漉的頭髮,手無意中碰到了展小憐的前額,摸過了又摸回去,頓了頓,舉起胳膊試探著摸摸自己的額頭,皺了皺眉頭,再次把手放到展小憐的額頭上,覺得有點燙,愣了一會,直接把煙一扔,伸手拍展小憐的臉:「喂?!」
展小憐沒反應。
燕回加重力氣,使勁拍了拍:「肥妞?!妞!」
展小憐還是沒反應。
燕回伸手捧起她的臉,捏著搖:「妞,別跟爺裝死,說話!」
展小憐始終沒醒,燕回立刻轉身對著門外喊了一聲:「有喘氣的都給爺進來!」
於是,門外火速衝進來一群人,「爺!」
燕回指著那群人:「馬上去找個會治病的!」
展小憐覺得自己真是到了八輩子霉了,她上輩子和上上輩子肯定是做了缺德事,要不然怎麼就碰上燕回這麼個不是東西的玩意呢?這世上被人做的半死不活的能幾個啊?她倒好了,完事以後直接人事不知了。
中間到底怎麼回事展小憐不知道,反正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她掃了眼周圍,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看著不大像之前的那個房間,身體還是有點疼,不過沒之前那麼厲害,感覺上是被人抹了藥,展小憐按太陽穴,傷的不是位置,也不知道哪位神人給她抹的藥。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睜著眼晾了半天也沒想起咋回事,只能默認是做的劇烈,然後暈了。
展小憐正發呆,門邊有動靜,烏溜溜的大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直接閉上了眼睛。
燕回搖搖晃晃走進來,身後跟著戴著眼鏡的女大夫,手裡提著一袋子藥,看了展小憐一眼,然後把藥輕輕放在床頭櫃上,站直身體對燕回說了一聲:「爺,沒什麼事那我先出去了。」
燕回揮揮手,什麼話也說,等女大夫出去以後,燕回伸手拉過椅子坐下,把腳高高的翹在床頭櫃上,一晃一晃的看著展小憐,就在展小憐猶豫著要不要睜開眼的時候,突然聽到燕回在那邊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可真是膽肥了啊……」
展小憐滿頭霧水,不會是對她說的吧?她都這樣了還敢膽肥膽瘦啊?她就不記得她這會有惹他生氣,正想著呢,冷不丁燕回的腳在她屁股的位置踹了幾下,不是很有用勁的那種,就是腳擱在上頭連著推了好幾下,然後燕回那邊又開始咕噥:「等著爺把你的貓爪子挨個拔了……」
展小憐被他踢的一晃一晃的,忽的睜開眼,「爺,我睡的好好的都被你踹醒了,哪有你這樣欺負人的?」
燕回站起來走過去,彎下腰看著:「哎喲喂,這是醒了?爺還以為你打算睡到天亮呢。」燕回一臉鄙視:「肥妞,這什麼破身體,被爺做暈的女人還真不少,不過,事後才暈的你還是第一個,妞,是不是該把身體養養?你都要死了還不知道跟爺說一聲?」
展小憐就從被窩裡露個頭出來,看了他一眼,有點無語,半響才說:「我都說了,我說剛做完手術,還疼著呢。可是爺,你不聽我有什麼辦法?哎喲,我頭疼,爺您老人家該幹嘛幹嘛去吧,我不想說話。」
「還疼?都退燒了怎麼還疼?」燕回把椅子拖到床頭櫃跟前,在袋子裡扒拉藥,最後啥都沒拿出來,直接出去把大夫喊了進來,那女大夫檢查了一遍以後說沒事,又走了,留下燕回跟展小憐大眼瞪小眼。
展小憐不敢動,突然想起來擦藥的事,好奇的問了一句:「爺,我能不能問一句,誰給我擦的藥?這還真有點挑戰心理和生理承受能力,可是高難度的。」
燕回厚顏無恥的湊到展小憐面前,邪笑著說:「這還用說?當然是爺親自動手,知不知道?就算暈了,你可也是有反應的。」
展小憐:「……」果然是神仙才幹得出來的事,不要臉到家了。
展小憐剛醒過來腦子有點迷糊,過了一會才想起來自己沒給展媽打電話通知,躺在床上吵著要自己的電話,結果燕回直接把她電話讓人拿走了,展小憐氣的差點再次背過氣去,「爺,您這是不是太欺負人了?我媽讓我一定回去的,那是我的手機!尼瑪……我的手機你憑什麼拿走?我媽會擔心的……」
燕回居高臨下的站著,「啊,這樣?那這樣好了,爺待會親自送你過去。」
展小憐:「……」彎腰捶的床「咚咚」響,嘴裡嚷嚷道:「爺,您老想玩死我您就乾脆點,要不然我自己直接從這裡跳下去。我受不了了,我實在受不了了……老這樣,我不玩了,不玩了,您老愛找誰玩找誰玩去,我不奉陪了……」
燕回在床上坐下來,摸小狗似的摸摸展小憐的腦袋,笑的陰氣深深的:「妞,爺還沒玩夠呢,你不玩誰陪爺玩?爺一個人,多沒意思?」摸到一半,突然粗魯的一推展小憐的腦袋,說:「你上輩子是豬?還是這輩子豬頭肉吃多了?哄哄爺高興不就行了?非得爺親自說出口才行是不是?以後再跟爺唱反調,看爺怎麼收拾你了!」
展小憐眨巴了兩下眼睛,半天沒說出話,心裡有只小鼓打了半天,她怎麼覺得燕回這話說的有點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