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幾種制式的合同文本都拿出來對比，怎麼也找不出那個特殊條款。蘇莉忽然明白了，這一定是程一龍又在玩貓捉老鼠，為試探我們的業務水平，出的一道腦筋急轉彎。
程一龍的為人，城府幽深是眾人皆知的，不但老謀深算，而且古怪刁鑽，慣於戲弄下屬，對求上門來到客戶也是一樣的不講情面。不幸的是這次又讓王樂天和蘇莉成了中槍之人，戲孽之中還真被他戳中了軟肋。
王樂天笑了笑：「這個程總倒是很有意思，看得出他的業務水平絕對高超，而且講究實效，雖然對我們有些輕視，但沒有惡意。」
「那我們還要去第二次啊？」蘇莉見王樂天如此說，覺得王樂天還會在準備過之後還會發起再次衝鋒，不達目的他是不會罷手。
「那當然，哪那麼輕易地放過他，或許這是我們今後能夠長期合作的大客戶，不過這次要好好準備，不能再讓他鑽我們的空子。」
「嗯，若是以攻為守，我們請他到酒店談會不會好些？」蘇莉覺得再次上門拜訪不妥，應該改變談判地點和方式，展示我們的長處。
「有道理，給他們一個表示態度的機會，我們也好有的放矢。」王樂天贊同蘇莉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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