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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006】:馬西寶的屁股墩兒 文 / 大海威藍

    【1-006】:馬稀泡的屁股墩兒

    接到聯喜珠寶飾品公司的錄取通知,王樂天覺得心情好舒暢,幾個月的奔波終於有了結果,機會來之不易,自己要好好把握珍惜。

    今天起了個大早,精心準備了一些和飾品設計有關的資料收藏在隨身u盤裡,以便盡快進入工作狀態。

    聯喜珠寶是一家集設計研發到首飾加工銷售於一身的公司,坐落在美城市高新開發區,寬敞的院子和氣派的辦公大樓,令人滿意的工作環境,都讓王樂天興奮不已,雖然工資不高但也還說得過去,先幹著再說吧。

    來到聯喜公司大院門口的時候,上班時間還沒到,傳達室門外已有幾位先到的新員工,大家彼此微笑點頭打過招呼。

    時間還早,王樂天在門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抬頭看了一眼座落在空曠的院落中央的深灰色的大樓,幾個紅色美術字屹立在樓頂——「聯喜珠寶」在藍天白雲的映襯下格外醒目,「還真夠氣派。」王樂天心裡想道。

    近前,大門口自動攔桿旁,何夢思一身整潔的休閒裝,站在晨光裡。她也是那天應聘到聯喜公司的,她學的是財會專業,應聘的崗位是出納。

    王樂天驚奇的張開了嘴角,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是她嗎?這太巧了,太不可思議了,我不是在夢中吧。想起何夢思那天為自己當啦啦隊長,王樂天就滿心歡喜,真真是天賜佳人啊。

    打從第一眼見到何夢思開始,一個難以麼滅的形象便深深地烙在王樂天的心底,晚上的夢境也都是與其相關的情景,。

    夢境時常是千奇百怪的,只是夢中的美好在現實中很難再現,隨著時間的逝去,會很快淹沒在忘記的長河中。但凝想一個人,反覆做同一種夢或夢見同一個人,記憶會留下深刻的印象而使人久久不能忘懷。

    王樂天趕忙站起身,快步向何夢思走去……

    「滴——嘀嘀!」

    猛然間,身後響起刺耳的汽車喇叭聲,讓王樂天嚇了一跳。急轉頭看時,一輛簇新別克轎車「呼」的剎在大門自動欄杆跟前,站在欄杆邊上的何夢思頓時花容失色的一縮身,手提包隨即「嘩」的掉落地上,包裡的物件散落一地。她怔怔地看著駕車人,一時竟忘了拾起地上的提包……

    隨著大家一陣驚呼,王樂天的心剎那間收緊,趕緊跨前一步攙扶住何夢思,彎腰幫她拾起地上的提包,在拾包時王樂天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一枚折疊式補妝鏡,不覺又是一怔,這鏡子怎麼和自己昨晚夢見的鏡子一模一樣啊,真是太奇怪了……

    別克車裡發出一陣公鴨叫般的狂笑,這笑聲裡夾雜著一種令人厭惡的放肆和對生命的蔑視。

    這使站在一傍的王樂天頓覺的渾身不舒服,,連這種惡俗透頂的把戲也有興趣玩,看來人的生命在這個駕車者的心目中根本不算什麼,眼前這個視別人生命為兒戲的傢伙,簡直就是個無聊透頂的混蛋。

    這一幕在王樂天的腦海裡立時產生了一種聯想,這人是在這家公司上班,還是來公司辦事的?素質竟然是如此低劣。王樂天在心裡揣摩著,兩眼注視著事態的變化。

    車窗玻璃徐徐落下,一個黑臉墨鏡的胖子探出頭來,操著公鴨嗓子嚷道:「保安!保安!你幹什麼吃的!通道上站人沒看見啊,你眼睛瞎啦!喂喂,你站哪兒啊,喂!說你呢,好狗不攔路你聽說過嗎。」他蠻橫的手指用力比劃著,大聲訓斥著車前的何夢思。

    王樂天心中吃驚,這個人好像在哪兒見過,哦,想起來了,這不就是那天在咖啡廳二樓包間的那個老鴨嗓子嗎,怎麼會是他呢,一個地痞式的小流氓而已。

    值班保安姚大槐惶惶然放下手中電話升起電動攔桿,然後跑出傳達室,站在別克車門邊對著墨鏡一個敬禮:「對不起馬經理,今天新員工上班第一天人多,照顧不周請您多原諒。」

    「人多就該亂哄哄的嗎,你會不會做事,有本事幹嗎,不行就他媽趁早給老子滾蛋!還扯什麼原諒不原諒,像你這樣沒用的貨就不能原諒!」胖墨鏡肆意辱罵保安眼睛並不看門邊的王樂天。

    我樂天見過不通情理的,可像這位如此得瑟囂張的還真沒見過,罵人就像喝白開水一樣隨便,胸中不禁燃起一團怒火,只覺得一股熱流直往頭上湧;

    抬頭看時,但見何夢思臉色通紅,怒目冷對,站在原地紋絲不動,絲毫沒有讓開路的意思,別克車也只能僵持在原地……

    嘿,這個有點意思,王樂天原想發飆的衝動暫時被好奇緩和了一些,便想往下看看再說。暗暗感歎:何夢思好樣的,不讓就對了,換了我也不會讓,還得讓他下車賠禮道歉,對這種惡人就不能客氣。

    馬經理大名馬西寶,背地裡人送外號『馬尿泡』。由於此廝精於專營,很會溜鬚拍馬,對公司領導嘴甜皮厚,又仗著堂姐是公司的財務總監,一貫對下屬專橫跋扈,還美其名為有管理經驗,要求嚴格。他分管著公司的內勤部,主要是保安、行政和衛生幾部分。

    姚大槐這幾天晦氣,上班遲到了一次被罰了100元;理的清清楚楚的報刊雜誌神鬼不知的少了一份,被馬尿泡訓斥了一頓不說,還向訂戶當面賠禮道歉;今兒一大早又被馬尿泡莫名其妙罵了個魂不守舍,嗨,這人要是倒了霉喝涼水都塞牙。

    如是平時本著息事寧人的做法,姚大槐會勸說何夢思讓開大門通道放車進門,可今天竟然愣愣的站在原地機械的說著「對不起,請原諒。」之類的鳥語,可就是不勸人也不挪身。看那意思壓根兒就不想執行馬經理的指令,用一種含蓄隱形的姿態進行著明確而堅韌的抵抗。

    習慣了別人向自己點頭哈腰的馬尿泡見姚大槐敢如此怠慢自己,早已是怒氣衝天,他那胖的能滴油的臉漸漸變成了絳紫色,瞪起兩隻干鮑魚似的牛眼,兩根平時看不見的頸部血管滕然鼓起,他舉起粗粗的胖手旅下墨鏡,一把推開車門,指著何夢思嚷道:「姚大槐!你是木頭啊,讓她把路讓開!」

    「你下車!你必須向我賠禮道歉!」何夢思抬手指著馬西寶,眼中的怒火在燃燒,聲音也有些顫抖的說。

    馬尿泡見何夢思不但不讓路還讓自己賠禮道歉,更是火冒三丈,直扯著破嗓子咆哮:「你tm神經病啊,挺著擋道,犯花癡啊!」

    「你罵誰呢?你再罵一聲我聽聽!」見自己傾慕的姑娘被人罵花癡,王樂天頓時渾身熱血沸騰,跨上一步,站到了馬尿泡的車門邊,指著馬尿泡的鼻子開始發飆:「你這種人渣,真是欠教養,滿嘴噴糞不嫌嘴臭啊,不怕讓你家祖宗丟人現眼!」

    坐在駕駛位置上的馬尿泡見突然有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罵自己,更是怒不可遏:哪兒冒出來的野小子敢在老子的地盤撒野,這還了得,真是活膩歪了。不給你點辣的嘗嘗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名誰了。馬尿泡開始撒野,就見他往後一躬身,運足吃奶的勁向王樂天的腹部衝拳猛擊。

    王樂天站在車門邊早就有所防備,見馬尿泡猛拳打來,就勢往後一縮身便躲過了。馬尿泡貓著腰隔著車窗出拳,臂力施展範圍十分有限,加上肥胖的身體本身就不具備很強的爆發力。

    王樂天一把嵌住馬尿泡的手腕,順勢一擰接著往車窗稜上一壓,馬尿泡便發出殺豬一樣的嚎叫聲,圍觀的人群見狀發出一陣驚呼聲。

    馬尿泡另只手急急護著被王樂天拽壓在窗稜上的那只胳膊,滿臉痛苦不堪,口中連連叫道:「你他媽適可而止啊,別他媽把我胳膊壓斷了,哎呦……你玩夠了沒有啊,咳咳……你厲害,你厲害行了吧……」

    王樂天見馬尿泡的胳膊上已然勒起幾道紅印子,臉上不可一世的驕橫早已不見了蹤影,慌亂地求饒,感覺差不多了,便拉開車門,含胸一縱腰伸出兩隻鋼鉗般的大手一把拽住馬西寶的脖領子將他從車裡騰空拎了出來,就勢挺胸扭腰奮力一扔——馬尿泡就像一支鹵了水的蹄膀被拋出一條弧線。

    「啪嘰」一聲,一個結結實實屁股墩使馬西寶直愣愣的跌坐在門邊的水泥地上。也可能是他身體太胖的緣故,肥碩的屁股落地時發出令人心悸的響聲,人群裡爆發出一陣哄笑。

    這下摔的可真不輕,馬尿泡就覺得兩臀的肉厚部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眼前金星亂舞,整個人就像摔散架了似得,一時間竟爬不起來。更讓他心痛的是昨天剛買的利郎西褲竟被活生生摔開了一尺多長的線縫……

    急急的趕上一步,王樂天站在馬西寶身邊,伸手又把馬西寶拎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說道:「看你剛才凶神惡煞牛逼的不行,沒想到竟如此不堪一擊,出手重了還請原諒。」

    「又是請我原諒,你出手,我原諒,我成什麼了?告訴你這事沒完!」馬西寶撿回掉落的墨鏡,一手捂著摔破的褲子,柔著摔疼的臀部,馬西寶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一時想不出如何面對眼前這個白面帥哥。

    馬尿泡內心又恨又氣,恨的是自己苦心經營起來的強勢和威嚴竟隨著一聲山響的屁股墩兒,瞬間粉碎在這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手中,真真是悲催的讓老子顏面丟盡。氣的是自己畢竟是一部門主管,此事難免被人恥笑,這今後可怎麼管理手下這幾十號人呀,難道真到了該我給人陪笑臉舔板凳的時候了嗎。

    不行,我馬西寶是什麼人啊,怎會沒有辦法治你一個剛剛進門的毛頭小子嗎。馬西寶在門邊發呆的時候,大腦也在快速地轉動。

    一幕滑稽搞笑的全武行結束了,剛才委屈的眼淚還在眼眶中打轉的何夢思,此時已破涕為笑,感激、佩服、解氣、還是滑稽搞笑,各種感覺似五味雜陳一時齊聚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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