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許!」
不等宮淺沫拒絕的話說出口,一道冷冽的聲音便從宮門外傳了進去。
「媽咪!」
靈澈一喜,趕緊迎了上去。
「染歌,你回來了!」
宮淺沫也快步上前,只要染歌回來了,總算是可以幫上一把。
「我們回來了,怎麼回事,為什麼暮楚會跟華碩聯手?」
染歌皺眉,她走的時候倒是沒想到這一點。
「還不是溪筎從中搗的鬼。」
宮淺沫眉眼一冷,「可惜我懷孕了,不然,我也可以帶兵打仗!」
「我知道了,既然暮楚跟華碩聯手了,那麼,南陵便跟南詔聯手好了。」
染歌想著鍾離洛和水清煙也回去了,若是南陵跟南詔聯手,那局勢,可就不一樣了。
「這倒是個好辦法,只是,南詔一直保持中立,他們肯出兵嗎?」
宮冥熙有些擔憂。
「若是南詔聰明,是會出兵的。」
染歌瞧了眼赤血,「這就交給我們好了。」
「真的,染歌,你們再不回來,暮楚怕是就要打到這裡來了。」
宮淺沫氣憤地說著,「南陵現在是岌岌可危啊。」
「宸夜和塵夕呢?」
染歌皺眉,眼神一冷,「還有,溪筎有什麼動靜?」
宮淺沫上前一步,「宸夜和塵夕在前線,溪筎,一直再幫暮楚和華碩,是擺明了想滅了我南陵。」
「溪筎……」
染歌點點頭,唇邊浮現一抹冷然的笑意,「看來,她的野心很大,想吞併所有的國家,一統天下。」
「染歌,你的意思是,溪筎她……」
宮淺沫詫異,她一直都以為溪筎是在跟他們作對,並沒有料到她的野心有這麼大,畢竟,四個國家,不是那麼好對付,更何況,還有毒門,魅殿,魔羽,水寒宮。
「嗯,宸夜和塵夕那邊,估計不會有什麼問題。」
染歌分析道,「主要是溪筎,她很難對付,只要溪筎一死,那麼,暮楚,華碩聯合也沒什麼用。」
「染歌說的對,關鍵就是溪筎,她手下培養的黑雪櫻勢力,曾經跟宸夜和塵夕他們較量過,若不是宸夜和塵夕他們聰明,怕是現在南陵的情況會更加的不好。」
宮冥熙眉目緊皺,瞧了眼赤血,「所以,當前最重要的便是殺了溪筎,然後,想辦法跟南詔聯合。不過,我擔心的是,南詔跟華碩之間的那層關係,不知鍾離洛會怎麼做。」
「赤血相公,南詔跟南陵聯合的事,就交給你了。」
染歌握緊赤血的手,看來,他們還是要分離,現在,南陵困難時期,他們必須要幫。
「歌兒,我明白,你小心!」
赤血抱住染歌,心中雖是不捨,可也沒有辦法,因為,他太清楚染歌的性子。
「媽咪,爹地要去南詔嗎?」
靈澈揚起小臉,眼中隱隱浮現一些擔憂,「那媽咪呢,媽咪是不是要去對付溪筎?」
「澈兒,不用擔心,溪筎,我一定會殺了她!」
染歌拍了拍靈澈的頭,一臉的寵溺。
「媽咪,爹地,我聽說你們回來了!」
安安歡快的聲音飄入了大殿,接著便見一個小人身影閃過,瞬間便到了眼前。
「安安。」
染歌牽過安安的手,開心地瞧著自家的兒子。
「爹地,媽咪,我們一家終於團聚了!」
安安蹬著小腿,直接爬上了赤血的身上。
「可惜,爹地媽咪馬上就要分開了。」
靈澈失落地瞧了赤血和染歌一眼。
「赤血,染歌,你們一家剛剛才團聚,就先休息幾日,其他的事,有宸夜,塵夕他們在,暫時也不會出什麼事的。」
宮冥熙覺得赤血和染歌剛回來,便交給他們任務,確實有些過意不去,便想讓他們一家多團聚一些日子。
「沒事,等處理完這些事,我們一家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到時候,國泰民安,你若再來煩我們,我直接揍飛你!」
說著,染歌還揮了揮拳頭。
「染歌,我……」
宮淺沫實在不知道心中的激動該怎麼表達。
「我們之間,什麼都不用說了。」
染歌笑著擺了擺手。
「爹地,你要去哪?」
安安攀住赤血的脖子,詢問道。
「去南詔,安安,你就陪爹地一起去。」
染歌牽起了靈澈的手,「澈兒,就跟在我身邊。」在這次行動中,她的孩子,的確不該是待在溫室裡的花朵,她要帶他們去經歷困難,有助於他們的成長。
「那好!」
安安聽話地點點頭。
赤血和染歌剛到南陵,沒有來得及休息,便開始將這些天發生的事全部都瞭解了一下,然後,根據當前形勢,制定了一些決策。
第二天的時候,赤血便帶著安安前往南詔了。
而染歌,就帶著靈澈,朝暮楚的軍營趕去。
*****
「爾首城!」
兩個喬裝打扮的人兒混在亂民堆裡,看著那高高的城牆和一排排的守衛,悄悄溜到了一邊。
這裡是暮楚勢力的積聚地,他們的軍隊就駐紮在城內,染歌他們若是想找到溪筎,就必須得先想辦法進城。而來之前,染歌就已經將這裡的地勢情況打探的清清楚楚。這裡的軍隊主要是靠貫穿爾首城的河流為生,只要這條河流毀了,那麼,暮楚的軍隊也就全完了。
「媽咪,你說我們要怎麼進城?」
靈澈皺著小臉,感歎道:「若是直接衝進去,必然會驚動他們的,那我們的計劃不就全部泡湯了。」
「想辦法進去。」
染歌手掌拍了拍靈澈的後腦勺,「你有沒有辦法?」
「媽咪,這裡查的很嚴,就算是喬裝,也不一定進的去。」
靈澈搖了搖頭,她一時間還真想不出萬無一失的好辦法。
「這裡難民都進不去,進去的也要有通關文牒,的確不好弄。」
染歌牽著靈澈,便又溜到了一旁,靜靜地等待著時機。
「讓開,讓開!」
正在這時,一輛豪華的馬車從不遠處駛來。鑲珠嵌寶,車頂也是用黃金打造,可見,車內之人身份高貴。
在馬車的前面,一隊士兵拿著長槍直接將路上的人往兩旁推趕,以便騰出更大的地方給馬車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