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染歌睜了睜眼,眉毛一挑一挑的,眼角也跟著跳呀跳,這赤血發威了,她還沒見過他這種樣子。不過,這種感覺不錯,心裡甜滋滋的,他這是吃醋了。
「她是我的王妃!」
鍾離洛皺眉,滿眼敵意地看向了赤血,那句,你是我的,讓他恨不得立刻上去殺了赤血。
「你說是就是?」
「你說是就是?」
染歌,赤血眉眼一挑,同時問道。
這倆人相視一眼,默契了。
「歌兒,我們已經成親了。」
鍾離洛皺眉提醒,她是他的,永遠都是!
「成親算什麼?我睡過你嗎?」
染歌眉眼一冷,揚了揚唇,一手拉過赤血,得意地沖鍾離洛叫囂道:「我們還睡過了呢。」
噗——
青墨,黑衣人差點齊齊吐血,這,這話怎麼能隨便說出口,偏偏某姑娘還跟個沒事人一樣,不,她是在炫耀,天!
鍾離洛聞言,臉色黑的堪比包公,心中恨不得將赤血千刀萬剮了。
「赤血,她是我的王妃,就是你的弟妹,你怎麼可以這樣?」
鍾離洛眼神一冷,如刀子般射向了赤血。他的語氣冰冷,帶著質問。
「是我睡了他!」
染歌挑眉提醒。
這下,鍾離洛,赤血這兩個男人的臉都黑了。
青墨悲哀地瞧了眼自家的主子,緩緩搖了搖頭,替自家主子默哀。
「你睡了我?」
赤血一手撈過染歌,在染歌的耳畔輕輕說道,帶著曖昧,陣陣熱氣吹打在染歌的脖頸,令染歌抖了抖身子。
染歌小手低著赤血的胸膛,笑的狡黠無比,點頭,一臉正經,「事實上我確實比你勇猛。」
「我們晚上要不要繼續試試?」
赤血嘴角一勾,眼底竄出一抹邪意。
「相公,有外人在,說這個多不好意思。」
染歌拿開小手,聲音故意提高了幾分,故作嬌羞,順勢躺在了赤血的懷中,那語氣,媽媽咪呀,那叫一個嬌媚勾魂。
染歌現在哪裡還有一點冷漠的樣子,這完全就是一惹火的妖精,看的鍾離洛兩眼直冒火星。
誰能想像的到,一個女子瞬間可以變化的這麼快,剛剛還是一副清冷的模樣,現在立刻化身妖精,還露出那般羞澀的模樣。啊噗噗,這也太強悍了。不得不說,這染歌的演技也絕對是一流的。
「娘子,那就晚上再說。」
赤血勾唇,笑的那叫一妖孽。
「夠了!」
鍾離洛實在是難以忍受,當即爆呵出聲,「你難道忘記母妃臨終前所說的話嗎?」
沒辦法,鍾離洛只好搬出他的母妃了。
赤血眸子一瞇,眼中泛起一抹冷意,冷笑出聲:「記得,但是,我的女人,不會讓!」
「好,記住你說的話!」
鍾離洛笑著點點頭,他不是赤血的對手,所以,便不去硬碰,只見他眼眸一瞇,說道:「解蠱的方法,是跟女子結合,七七四十九次!」
赤血一怔,眼眸別有深意地瞧向了染歌,七七四十九次,呵呵——
「鍾離洛!」
染歌急忙打斷鍾離洛的話,「滾!用不到你來提醒!」
赤血心中一緊,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他的歌兒怎麼會這個樣子,難道,是那女子?
正想著,只聽鍾離洛笑道:「那女子,不是誰都可以,而我,剛好,有一個符合的人選。」
染歌雙拳緊握,心中不知道再想些什麼,只覺得一團亂。
「歌兒,我們走。」
沒有理會鍾離洛的話,赤血笑了笑,拉著染歌的手,便朝前方走去。
青墨,黑衣人跟在了後面,沒有出聲。
盯著那兩抹離去的人影,鍾離洛的唇邊露出一抹不著痕跡的笑容。
然,不等鍾離洛動,染歌卻是猛地回頭,「讓我見見你說的那個男人。」既然,那男人可以將珠子放在別的女子體內,那也可以放在她體內,赤血的血蠱還不是一樣解。
「歌兒,你在說什麼?」
赤血有些不懂。
鍾離洛抿了抿唇,沒有說話,他知道染歌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絕對沒可能。
染歌知道鍾離洛這是什麼意思,她現在手裡沒有鍾離洛的把柄,殺了鍾離洛,他也不會讓那人出來,所以,她故意提醒一下鍾離洛,讓他有所警惕。這樣,她才能從中下手,另想辦法,將那人引出來。
「鍾離洛,趕緊回去看看你的王府,現在,估計很熱鬧。」
染歌聳了聳肩,拉著赤血便離開了。
「歌兒,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離開後,赤血便問道。
「赤血,我想到解蠱的方法了。」
染歌點點頭,只要那男人在,她就一定將珠子奪過來。
「不行!」
赤血果斷拒絕,讓他跟別的女子做那樣的事,他寧願死了。
「不是,鍾離洛說在塘堰結識了一個人,而那個人體內有一顆珠子,是可以送到女子的體內的,既然,鍾離洛找的那個女子可以,那我不也可以。」
染歌心中有了希望,眼中綻放一抹神采,可以看出來她心情極好。
「塘堰?男子?」
赤血皺眉,怎麼又是塘堰?
「有什麼不對?」
染歌蹙眉,突然眼睛一瞇,「塘堰的那些事是不是鍾離洛整出來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
赤血點頭,倆人再次想到一塊去了。
「也許,那次我在雪地裡看到的人並不是你,那只是鍾離洛的計謀之一,想讓我們之間產生縫隙。」
染歌點點頭,一定是這樣,「然後,就是你發狂的那次,你怎麼會企圖侮辱清煙?這裡,也有點蹊蹺。」
染歌越想越覺得後面有人在佈局,越來越覺得事情詭異。
「我明白了。」
染歌眉眼一冷,眼底閃過一抹殺意,「鍾離洛他故意用這些事情來離間我們之間的關係,然後,在以解蠱的方法作為交易的籌碼,想讓我嫁給他,而他,卻又算計著你死。」
「這個方法,呵呵,有意思。」
染歌拍了拍手,淡淡瞥了眼赤血,眨了眨眼,「接下來,是不是該反擊了,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