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不可以不去嘛?」百里齊明顯就是不願意,他還沒有幹過這樣的苦差事。
「不行!」龍御丞冷冷的拒絕了,「人是你氣出病來才送醫院的,你就要負責到底。」
百里齊想反駁,卻想不出理由,只好有些不情願的說著:「那你們一會肯定要過來,否則我還是會走的,我呆不了多久。」
花初月心裡想著一會去完龍家之後就乾脆通知葉非離,讓他把人接回去,住在醫院裡也讓人不放心,於是就交待百里齊:「你要好好的看著她,否則她再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爹地也不會放過你!」
百里齊微微皺了皺眉頭,坐在顧染歌病床邊的椅子上,垂頭喪氣的回答著:「我知道了,你們趕緊的過來!」
花初月不放心百里齊,於是在走出病房的時候又對著外面的護士千叮嚀萬囑咐拜託。
而百里齊到底還是有些良心的,就算他覺得無聊也不敢到病房外面去,怎麼說他也有這個責任看著顧染歌,雖然在他的心裡,心心唸唸想的都是花暮霆。
原本來king集團是想問問花初月什麼時候可以跟花暮霆一起吃飯,他也可以順便一起搓一頓,沒想到居然惹上了這個大麻煩。
他無所事事,所幸就往顧染歌那裡看過去,卻見她雖然臉色蒼白,但長的還是不錯的,又想起她說自己像女人就覺得一肚子的氣,他倒感覺這個女人太過彪悍,像個男人!
而顧染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裡,只知道自己突然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覺,她做了一個夢,而現在她好像才夢醒。
微微睜開眼眸才知道自己居然在醫院裡,再往邊上一看,就看到百里齊在自己的身邊,用虛弱的聲音冷嗤他:「你為什麼在這裡?」
「你可別激動,是我送你來醫院的,因為你剛才犯病了。」百里齊連忙替自己解釋,就怕她又要激動,拿個什麼東西來打自己。
「除了你還有誰?御丞他來過嗎?」顧染歌就關心這個。她想知道龍御丞現在還會不會緊張自己了。
「他之前還在這裡,後來跟初月一起回龍家了,說是有重要事情要回去,一會才過來,你就安心的等等吧。」百里齊也是實話實說,他不知道顧染歌此時正在熱烈的追求著龍御丞。
顧染歌一聽龍御丞有來這裡就暗喜起來,但是又聽說他跟花初月走了,就以為是花初月使了手段,不讓他在這裡陪著自己,於是就掙扎著想起床。
百里齊連忙說:「你可好好的在這裡呆著,醫生說你不能出院,而且初月他們也沒有來,你只能先躺著。」
「誰要你假好心!」顧染歌輕哼一聲,而後就很不客氣的吩咐他說,「你給御丞打個電話,就說我醒了,想見他。」
百里齊一聽顧染歌對自己這樣的不客氣就不開心了,當下就對她擺起了臉色:「女人就該要有女人的樣子,你憑什麼對我大呼小叫的?」
「我跟你這種人妖沒什麼可說的!」顧染歌對百里齊是完全的沒有好感,她厭惡這種沒格調的人。何況還長的比女人還好看,怎麼不去整成個女人算了。
「你說誰是人妖啊!?」百里齊一聽這話就怒了,想想他剛才還很焦急的把她送到醫院,她卻一句好聽的話都沒有,實在有些忘恩負義。
「我就是說你,怎麼了?」顧染歌冷笑一聲,之後又吩咐他起來,「你把床給我搖上來點。」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百里齊不樂意,一動不動。
顧染歌沒有回答,只是盯著百里齊看,看的他全身都發毛了,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投錯了胎,她應該去做男人才對。
「你安心的在這裡等著初月和龍御丞吧,別再給我惹麻煩。」百里齊的口氣有些不太好,有點不耐煩的樣子。他從來沒有陪過一個女人,顧染歌算是一個例外了。
顧染歌把百里齊的話當耳旁風,只是催促著:「你不願意打電話給他,就把電話給我,我自己來打!」
百里齊終於還是扭不過顧染歌,只好拿起手機給龍御丞打了一個電話,誰知道他沒有接,於是就說:「沒人接聽,你就安心等著吧,他們說了會過來接你的。」
「把你的手機拿過來,我自己打。」顧染歌不相信百里齊說的話,她要自己打。
百里齊原本是不願意的,但是想想他何必要跟她計較,他也不過就是看在初月的份上才讓著她而已,何況好男不跟女鬥,就把手機扔給了顧染歌。
顧染歌打開手機,就看到手機桌面上是花暮霆的照片,忍不住的就笑了,一邊說:「我說你可真有意思啊,該不會是真愛上他了吧?」
「我愛誰關你屁事!」百里齊聽到顧染歌不懷好意的訕笑自己,心裡就不痛快了,又冷哼一聲,「你如果不打電話,就把手機還給我!」
顧染歌拔通了號碼,打過去確實沒有人接,心裡就忍不住一陣的失落,之後又將手機還給了百里齊,取笑他說:「你那麼喜歡他,就應該去整成個女人,總比你現在這樣人妖的好。」
「你再敢說我一句人妖試試?」百里齊真的想揍一頓顧染歌,要不是因為她是病患,他真的手下不留情,全世界也就這個女人不要命的敢一直叫他人妖。
「我跟你說,花暮霆喜歡的是女人,你應該去整成一個女人才能博得他的歡心,就你現在這種人妖的樣子,他會喜歡你才怪了!」顧染歌冷嗤一聲,完全不給百里齊好臉色。
「要你瞎操心,你怎麼不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情?」百里齊輕撇一眼顧染歌,越來越覺得這女人自大的沒一點道理。
「我是才懶得管你的事情。」顧染歌一眼都不想在看到百里齊,於是就下了逐客令,「你給我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其實也不願意看到你,只是初月讓我好好的看著你。」百里齊側過身子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說的很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