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趁早把行李還給我,否則別後悔。」她面部惡寒,連罵帶威脅。
他上下打量她一番,又是那種輕屑的表情,冷不防湊近她的耳邊:「我倒想領略領略,你能怎麼讓我後悔。」他喝了一點酒,呼出的熱氣帶著上好香檳的味道,喬景年忽然面部一熱,避之不迭地退了一步,咬牙切齒地罵:「流氓。」
「流氓?這個詞我喜歡,讓人不由自主地浮想連翩。」
江辰逸若有所思地摸著刮得精光的下巴,雙眼在她的身體上穿梭,眼光像鋒利的刀子割裂她的衣衫,她覺得自己被他剝光了示眾一樣的渾身不自在。
「救命,有人綁架,非禮。」突然,她雙手成喇叭狀放在唇邊,扯著喉嚨大叫。
這女人從來不讓人省心,非得逼著他上手段,江辰逸抱起她便往車裡面塞,不到一分鐘,她便被制服了,大口大口的喘氣,「江辰逸,你身為警務人員,強綁民女,我要告你。」經過一番掙扎,整個人沒有一絲力氣了,身體軟綿綿地歪倒在副駕上,只能逞點口舌之快了。
「省省力氣吧。喬景年,給你一個忠告,永遠別跟男人比力氣,尤其是一個特種部隊出身的男人,口罵干了沒有,要不要來點水。」江辰逸擰開一瓶喝了兩口,很體貼地遞到她唇邊。
喬景年嫌惡地一甩頭:「拿開,髒死了。」
「哈哈哈,這你都無法忍受,要是真嫁給我了,比這『髒』的事多了去了。」他聽了非但不惱,反倒大笑起來,那股得意勁讓她嘔得要死,瞪著他惡狠狠地吐出兩個字:「做夢。」
「我還就做夢了。」
車子發動,江辰逸突然伸手將她抱到自己腿上,男性的陽剛氣息瞬間將她包圍,令人有一剎那的恍惚。
「江辰逸——」
一聲銳叫聲中,她火烙一般彈射而起,車子好巧不巧地顛了一下,人一下子跌坐在下去,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不說,被他底下的堅硬物體狠狠地咯了一下,喬景年的臉轟然間燦若雲霞,後視鏡裡,男人笑得詭異莫測。
「放開我,江辰逸。」她不敢亂動了,厲聲威脅。
「就不放。」他的神情帶著孩子氣的不遜。
喬景年猛然撲了過去,也不知道是什麼部位,張口就咬。
整個大腦一片空白,人卻是快意極了,彷彿一口惡氣在唇齒間散發,一縷腥甜的味道瀰漫口腔,刺激得人越發顛狂,只管用力再用力。
悍馬怪叫一聲停住了,江辰逸整個上身傾軋下去,身體緊緊頂住她的身體,兩個人的重量一起砸向方向盤,喇叭轟鳴,而猝不及防中,喬景年不得不鬆了口,他的唇毫不猶豫地擒住了她翕張的紅唇,狠狠地吸食著她口中的香甜。
在她的掙扎中,喇叭的聲音便高一下低一下,在耳邊不停地叫,令人頭昏腦漲,他的侵略越來越深入,舌頭在她的口腔裡橫衝直撞,空氣彷彿被抽空了,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漸漸地失去了抵抗。
感覺到女人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下輕輕顫抖著,他喜歡反應敏感的女人,而她的吻技生澀如處子,又令他莫名的歡欣,不忍再要求太多,貪戀地掃了一遍,輕輕地退了出來。
「老大,結束了。」
外面突然傳來戲謔的聲音,令車內的兩個人同時一驚,江辰逸別過臉一看,臉一沉,喝道:「陳南,你吃了豹子膽?」居然敢趴在車窗上偷窺,簡直反了他。
喬景年死的心都有,想爬起來,可渾身癱軟,手腳都麻了,仰面躺倒在方向盤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像陷於竭澤裡的一條魚,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陳南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轉向他叫屈:「十分鐘內接了十幾個舉報,我能不來嗎?」所有舉報全指向一輛車,而這輛車的車主他太熟悉了。起初還不信,跑過來一看,來不及熄火的車子抖動著,喇叭亂響一氣,方圓百米之外都聽得到,果然是老大抱著女人當街激吻。
喬景年終於可以動了,嗖地跳到副駕位上,抓著車門把一邊搖一邊狂怒:「開門,放我下去。」
江辰逸腳尖一踩油門,悍馬吼叫著衝了出去,陳南壓根沒有防備,幸虧他身手敏捷,才沒被帶倒在地,衝著車尾大聲提醒:「老大,悠著點!」
喬景年豈肯善罷甘休,車門鎖死了打不開,她轉過身來,正準備撲上去爭奪方向盤,江辰逸瞥了她一眼:「如果不想再來一遍,就給我坐好。」
倒抽一口涼氣,她乖乖地坐了回去——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