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天有點頭暈，一量，37.8c，也沒在意，不過因為這幾天有事，所以還是扔了兩片藥進去。
結果，好嘛，微燒沒把我放倒，兩片藥讓趴下了。
我沙發上睡了一宿，起來渾身不得勁，一量，38.4c，我特！
再扔兩片藥，現在特精神，本打算出去走走，畢竟兩個多月從來沒7點前醒過。
結果看電腦開著，才想起來還沒上傳……還好昨天寫好了的。
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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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傷？基本不存在損傷。」看周楓林眉毛一挑，洪森手一立，制止了周楓林的反駁，說道：「不是不存在，而是因為它本身的作用機理而消除了，別忘記，在它的活化期內，身體處在高度激活狀態，這時候什麼損傷都會被第一時間修復掉，所以基本上不存在損傷，除非錯誤使用，那誰也沒辦法。」
「錯誤使用？怎麼講？」周楓林追問道。
「主要有三個忌諱，一個是軍糧丸不能連續使用，兩次服用最少間隔7小時才行，連續服用，一次兩次沒事，多次亂來，新陳代謝就亂套了，碳基生物身體是有記憶能力的。然後軍糧丸是高能藥物，主要目的是補充體力，修復只是順帶，所以吃軍糧丸又不愛運動，有肥胖的憂慮，我建議最好是消減飯量，不過這個……對不少人講可就有點困難了。」
周楓林和韓裴琳聞言，簡直是哭笑不得，這是什麼事啊，被迫減肥？也不對，這玩意本身好像是增肥的，不是說有肥胖的憂慮嗎。
洪森聳聳肩，繼續說道：「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也是我一直擔憂的，周老，您也吃過，雖然連一半效力都不到，但您應該有所感覺，這東西普通人能吃嗎？」
「不能消減成分嗎？」周楓林馬上回憶起當時體內氣機亂竄的情況，自己有導引法，普通人可沒這三四十年的苦工，於是皺眉反問道。
「能。」洪森說的乾脆，但話鋒一轉，說道：「但分級怎麼辦？年齡不同，體質不同，用量就不同。60歲人的量給20歲人吃，毫無效果不至於，但修復成果也就是聊聊，但20歲人用的量給60歲的人吃，根本是殺人。這您可是親身體驗過的……」
說到這裡，洪森上下打量著周楓林，笑著說道：「呵呵，周老，明人不說假話，您應該算習武有成的人，但現在應該還在調理吧，您覺著普通人能受得了？」
「教授，上次你受傷了？」韓裴琳一聽，睜大眼睛猛盯住周楓林，大聲問道：「您怎麼不說啊！」
「教授！」洪琳也關切的叫道。
「你會觀氣色？」周楓林沒有理會兩人的關切，反而驚訝的看了洪森一眼，做恍然大悟狀，說道：「也對，能配出這個軍糧丸，你應該也是醫道中人。」
「很抱歉，我不是。」洪森很乾脆搖頭，說道：「能配出軍糧丸只是機緣巧合，雖然看了些醫書，但我本人並不懂醫術。我只是能感應到你體內的氣血運轉情況，很多地方都遲滯無比，但又不是像一般老人那樣遲滯，結合您吃過軍糧丸，所以能猜到怎麼回事罷了。」
「氣血？」周楓林一愣，然後猛然站起身，椅子都被帶翻在地上，發出砰然巨響，嚇了所有人一跳，坐在其身後的韓裴琳趕忙起身伸手去扶，周楓林甩開韓裴琳，左手指著洪森，聲音磕磕絆絆，帶著嚴重的不可置信，「你，你，你能望氣？！」
「是的。」洪森點頭承認，看著周楓林，說道：「周老，不用這麼驚訝吧，望氣很難嘛？以您的氣血來看，再加強一步大概也就行了，況且，現在有各種設備，望氣這種手段，用處也沒那麼大了。」
「荒之野，有大德，望氣識人，須臾斷病百餘人，某大驚，遂複查，無一漏誤，斷病如神若斯，可謂神醫，某問之，唯望氣法也，拜學，然門徑終不得窺。」周楓林坐下，喃喃苦笑道：「這是三百多年前，我祖上去蒙古草原遊歷行醫時，所記筆記上的一段話，我家中十餘代傳承下的望氣導引法，就是傳自於此。但是十餘代氣感有成的不下百人，包括我在內，卻從未有人能望氣。這麼數百年下來，要不是這個導引法確實有效，自小修行者無不延年益壽，我們都快把那人當成騙子了。」
深吸一口氣，平復下心境，周楓林面帶希翼的望著洪森說道：「小兄弟，能給我說說這望氣到底怎麼回事嗎？」
「周老，別這麼客氣，我實在不習慣，叫我胖子就好。至於望氣……」洪森撓撓後腦勺，不知道該怎麼說，能感應氣血是因為念能，但念能跟內氣，這玩意也差太遠了，起碼自己的念力產自於念核，而周教授全身氣血糾纏點卻在胸前，搖搖頭說道：「這玩意不好說……」
看周楓林面色一暗，洪森馬上安慰道：「不是不能說，周老，只是這個很難描述罷了，這麼說吧，望氣不是真的看見，而是一種感覺。就像我們聽到水聲，馬上就知道這是小河流水還是有人倒水，就是這麼一種感覺。望氣也類似，只不過是體內氣機對外界的一種感覺。
嗯，可以拿雷達描述一下，雷達有主動被動之分，主動雷達是放出電磁波，靠回波探測目標，被動雷達則是接受目標散發的電磁波發現目標。人也是，人就像一個大磁石，時刻散發各種波動，如果足夠敏感，就能接受這些，然後判斷人體的各種情況。望氣大概就是這個，再具體我也不好說……」
洪森忽然停住，扭頭望向桌上的軍糧丸，笑了起來，「笨了笨了，既然說不清楚，就讓您體驗下好了。」
「體驗？」周楓林順著洪森目光看過去，淺黃色的軍糧丸躺在資料的夾縫裡，「你是說吃掉它？」
「是啊，人還沒進化到直接控制純能量的地步，體內所謂氣脈，現在也不過就是排列在一起的，比較特殊的細胞群罷了。氣機氣機，說的神神道道，實際上話說白了也就是細胞信息素，各種電解質流，還有人體磁場罷了，這些東西都是能量的敏感體，就像有人被ct機照過之後會上吐下瀉一樣，那是他對磁力線太敏感，ct機的磁力線破壞了其體內平衡。軍糧丸可以大幅活化身體，那麼各種感官也會大幅增加，包括氣脈，這顆是按照我的體質配置的，對您來說藥效大大超過了極限，提升更高，學會望氣不可能，但體驗下外界的氣機交雜卻是沒什麼問題。」
「氣脈氣機是這麼解釋的？倒跟現代醫學猜測有不少相同之處啊。」周楓林暗想，而暫時忘記了軍糧丸。
雖然是西醫國手，但畢竟是華醫世家出身，又是練氣高手，經絡氣脈自然也有研究，但直到現在，還一直出於能應用無法驗證的階段，沒有任何儀器能精確實際的測量出經絡，更勿論氣脈走向了，只是有了一些猜測問世，其中一種就是細胞排列說。
「哥，超過極限，那教授不是很危險嗎？」周楓林還沒有答話，坐在洪森邊上的洪琳就開口問道。
「小琳啊，對你哥我有點信心好不好？有危險我就不說了！我會幫忙控制釋放的，正好順便幫周老調理下身體，這種氣脈損傷，用一般藥物療效實在不怎麼樣。」
「那……」洪琳還要問，但被周楓林打斷了，語氣充滿了堅定和雀躍，「小琳，別說了，一輩子的心願能得所償，別說還有好處，就是馬上死了也不冤了。」
說著，周楓林拋開了對經絡氣脈的思索，這個可以以後問，能直接體驗下更重要，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淺黃色藥丸。
洪森趕忙攔住，看著周楓林正色說道：「周老，您別急啊，咱們這還有事情沒說完呢。這東西能恢復體力，但精神……疲勞可沒辦法恢復，您年紀不小，這一吃，今天可就徹底完了。明天倒是會精神煥發，可明天我還一大攤子事呢，您老包涵下如何？等事情說完了，咱們再來。」
「……」周楓林聞言，知道自己心浮氣躁了，收回手吸了口氣定定神，說道：「是我心急了，有些失態，抱歉。」
「沒關係，能理解。」洪森不以為然，見獵心喜，這個都能理解，說道：「您還有什麼，繼續問吧。」
「好，那個分級問題一會再說。」周楓林點頭，然後問出了一個常見但不可忽視的問題，「你剛才說的都是直接損傷，那麼長期服用對人體的影響呢？即便是人體不可缺的營養物質，如果過度富集或者長期富集，對人體的影響同樣不可忽視，就像維生素b1，它可以協調碳水化合物的新陳代謝和能量的產生，維持正常神經系統所需，但多了同樣易導致腳氣、水腫等疾病。軍糧丸可以說是個超級營養藥丸，它蘊含的營養元素想來不會少，那麼富集怎麼解決？」
「不存在這種問題，軍糧丸會引發新陳代謝的加速，它的成份是經過精確控制的，所以營養成分會在高速代謝中全部消耗掉，用來補充和修復身體損傷，也就是恢復疲勞。當然，因為體質上的不同，可能會有部分富裕，不過，吃飯吃菜也不可能一點不多，一點不少不是，況且我說過，吃軍糧丸，最好是減少些飯量，如果按我說的做了，別說富集，弄不好這東西還是減肥良藥。」
洪森煞有其事的說著笑話，招來一堆白眼。
周楓林想了想之後也點點頭，反正這東西上市前，肯定還要一段測試期，有否殘留很容易測量，於是說道：「那就這樣吧，這方面沒什麼問題了。不過有個疑惑，想向你證實下。」
「請講。」
「現代醫學證實人體細胞只能有50次分裂，細胞每次分裂平均週期2.4年，按這樣計算，也就是人的壽命最高120年，軍糧丸催動新陳代謝加速，就代表細胞分裂加速，那麼為什麼能延壽，而且根據我的親身體驗，服用之後身體生機確實大漲了一截，雖然很快又流失掉，只餘下一小部分在體內。而你先前說過，人壽命最少150年，我想知道有什麼根據沒有。」
「我的根據醫學沒法證實，不過，既然您老能察覺生機留存，應該能明白怎麼回事。」洪森樂了，這是個大駁論啊，「先說那個120年問題吧，歷史上長壽的例子很多，我國曾有個叫李慶遠的人，活了256歲，日本那邊有個叫滿平的，長壽242歲，青城山有個採藥道人李青蓮，活了154歲，現存世的也有個130歲的老太太，所以這個120年直接是胡說八道。」
歇了口氣，洪森繼續說道：「細胞分裂只有50次，是因為其中有個關鍵，就是您說的生機，人在無時無刻的消耗這東西，但入不敷出，當生機消耗完畢，細胞就衰敗了，普通人只能支持50次，如果能有效補充生機，五千五萬次也沒問題吶。我說150年，實際上余量極大，因為一場大病就可能讓生機消耗殆盡。」
「生機是什麼？」周楓林不想問，越來越覺著眼前這傢伙有隱秘，很危險，但還是問出來了，一輩子求解不得的東西在眼前，這誘惑等於小貓眼前的魚，老虎眼前的肉。
「一種能量，人體時刻在產生，時刻在消耗，與環境、飲食、作息、生活習慣等都有關，煉氣士比普通人多，山林中人比城裡人多，山清水秀地方人比貧瘠之地人多……這個非常複雜，非常非常的複雜，我也說不清楚。」
洪森搖搖頭，不想多說，也沒法多說，生機就是念能的一個變種，念能用用到沒問題，真去折騰念能轉化，洪森也沒這本事，就像山頂洞人會用火，但要說明白火是什麼東西，別說山頂洞人，現代大學生都未必能行。
不過，不能說清楚，不代表不能拐帶老頭兒，洪森低頭一呲牙，抬頭說道：「不過，周老，如果您願意研究，我可以提供資料，但……」
「停！」周楓林大喝一聲，打斷了洪森，「我老了，這些東西太複雜，我就不摻合了。」
「嗨，周老，不帶這麼著逗人玩啊！」洪森瞪眼了。
不應該這麼發展吶，老頭兒是個華醫出身，西醫大拿，還是個煉氣士，養生大家，面對人體壽命極限的關鍵因素，居然就這麼縮了，這不科學，太不科學了吧！
要不是在老頭面前不能露破綻，真想弄窩白蟻扔木頭腦袋上，信誓旦旦只要把話題往念能方面引，肯定能沒問題，這丫的叫沒問題？
周楓林笑了，跟個全身毛都掉了，卻換來老辣的狐狸似的，很乾脆的拒絕，說道：「這事就此打住，我老了，但不傻。」
得，大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