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體驗到這樣的體驗,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高超,拉斯特這一次甚至真的覺得自己的目光開始迷離了起來,她似乎已經分辨不清楚自己所在的方位,找尋不到柳夢潮真正所在的位置了。
鮮血正從她的脖子上鼓鼓地流淌著,彷彿下半身不斷流出的液體,帶著一絲**和潮濕的氣息,讓人不由地想起一個又一個懶洋洋的午後,一張張寬大整潔的床,還有一個個躺在白色床單上美麗嬌軟的軀體。
這真是前所未有的體驗,這正是前所未有的快樂。拉斯特想要高聲地歌唱,甚至想要抓著柳夢潮的頭,將它狠狠地塞進自己最精巧的器官之中。她似乎已經在這個瞬間得到了昇華,更似乎在這個瞬間找到了自己的價值所在。
歡愉的時光在生命的流失之中體現,鮮血正從自己的脖子上緩緩流淌,能夠感受到生命在一絲一絲的逝去,毫不留情,冷冰冰,但是隨著自己身體之中**的攀升,這一切又彷彿重新帶上了熱量來。冷熱交替,前所未有的感受,彷彿一下收縮,一下又粗暴的擴張開來,直讓人想要尖叫,然後衷心地禱告。
只是拉斯特的呻吟聲卻越來越小了,彷彿已經慢慢地耗盡了力氣,變成了一個綿軟無力的軀體。她能夠感受到熱量在自己身上一點點的流失,也能夠感受到熱量在自己下身一點點地匯聚。她能夠感受到頸子上名為鮮血的液體在緩慢流淌,濕潤了自己飽滿豐潤的雙峰,她同樣能夠感受到下身那名為歡愉的液體在緩慢流出,濕潤了自己早已經筆直挺立的雙腿。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拉斯特漸漸地合上了自己的眼睛,有節奏地呼吸了起來。她上半身早已經被紅色的鮮血完全淹沒,原本便是緊身的皮衣這一刻更是被鮮血完全的濕透。反而讓兩個宛如櫻桃一般的小點更加凸顯,下身細細地聽,還能夠聽到液體滴答滴答流到地面上的聲音。
「前所未有的享受。」
下一秒,柳夢潮的聲音突然在拉斯特的耳邊響了起來。這聲音來的是如此的倉促,像是站在窗外的布谷鳥兒,吵醒了剛剛歡愉了一晚,正蜷縮在潔白凌亂床單上的女人。
拉斯特沒有睜開眼睛,即使她脖子上面正流著的鮮血已經止住了。她只是伸出自己的舌頭來,仔仔細細地舔舐著自己的嘴唇。翹挺地鼻子輕輕地皺著,似乎在貪婪地允吸著空氣之中每一寸潮濕而溫暖的空氣。
「確實。」
拉斯特緩緩地說道。她感覺自己躺倒在柳夢潮的懷裡,但是她又覺得這並不是真的。這個叫做柳夢潮的男人似乎已經用煉金術操縱了自己的五官,操控了自己所能夠看到的一切。
前面是後,後面是前,牆壁之後是通途,通途之後卻是懸崖。
不能夠辨別前後左右,心中便會油然而生出恐懼。原本永遠不會死亡的身體,這一刻夾雜著恐懼,突然感受到了生命流逝的腳步。拉斯特心中清楚。自己之前原本是打算誘惑柳夢潮,然後乘著這個男人意亂情迷的時候殺死他。
但是現在……似乎自己已經被他看到了一場再清楚不過的好戲,一場再令人難堪,又令人不斷回憶的好戲。
「你能夠看穿我的內心。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終於忍耐不住,拉斯特輕輕地向著柳夢潮發問了起來。她看起來像是一個在耍著皮氣的小女孩,嬌嗔著和自己的情人打鬧著,尋求著更多愛的證明。
柳夢潮沒有回答。他只是微微地抬起了手腕來。左手腕輕輕一抬,只聽一聲輕響袖劍便從柳夢潮的手腕下面彈了出來,堅硬筆直地挺立著。
拉斯特似乎能夠感受到即將要到來的事物。她微瞇著眼卻已經開始先享受了起來。只見柳夢潮緩慢地探出手來,用那冰涼的袖劍沿著拉斯特豐潤而筆直的右腿緩緩地向上前行著。一寸寸雪白的肌膚被冰冷鋒利的袖劍滑過,浮現出一寸寸奪人心魄的玫瑰粉紅色來。這顏色透過雪白的肌膚顯露出來,沿著柳夢潮的動作,在拉斯特的身上一路盛開了起來。
花開一路,似乎是因為春雨已經來臨。
慢慢地,柳夢潮的左手停了下來,停留在了拉斯特的脖子上。這看起來像是威脅,但是在拉斯特感受過來,卻像是最親密的情人愛撫一樣。
她陶醉的瞇起了自己的眼睛來。
「你是誰。」
柳夢潮的聲音再次在拉斯特的耳邊響了起來,溫柔而繾綣,帶著說不盡的暖意。
「拉斯特。」
拉斯特陶醉地說道,豐潤的雙唇無意識地摩擦著,似乎便有晶瑩的液體從那之中沁出來,一點點地填滿每一個細細淺淺,卻又帶著香氣的溝壑。
「你……是特殊的人。」
柳夢潮繼續說道,他的眼睛微微地瞇了起來,嘴角向著斜上方翹了起來。他的話語是如此的溫柔,像是情人在潮濕泥濘的床單上筋疲力盡的撫摸。
「人造人……我們都是父親製造的人。但是只有我,我是唯一美麗的女人。」拉斯特微微一笑,緩緩地說道。她的臉龐並不纖細,反而帶著一絲滿足的圓潤。這樣的女人只會讓人想起豐腴而充滿情趣的時光。
人造人嗎?
柳夢潮眉頭輕輕一簇,嘴角的笑容便再次蔓延了起來。
「那麼……你知道賢者之石嗎?」
柳夢潮的話音剛落,拉斯特便彷彿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眉眼俱都笑了起來,甚至帶著一絲打鬧的情緒。
「我們便是賢者之石。」
這便是拉斯特的回答
,讓柳夢潮摸不清頭腦,卻又感覺有一絲莫名其妙的瞭然。這種狀態是如此的特殊,一個人怎麼可能是賢者之石,如果說拉斯特她們便是賢者之石,那麼是不是說她們是完全由賢者之石構成的,只要體內的賢者之石不被破壞,便不會死亡?
這是柳夢潮心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
他想了下,決定繼續問下去,比如說……
「你們都是由父親創造出來的……那麼你的兄弟姐妹,又究竟有幾個人?」
話音宛如羽毛輕輕飄落,拉斯特便帶著笑轉過了身來。只見她帶著黑皮套的手輕輕地摀住了柳夢潮的嘴,臉上帶著一絲得逞的笑意來。
「你誰都不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便可以了。」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