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一談?
聽到柳夢潮的話,拉斯特不由抬起頭來。她有些意外地注視著這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似乎這個男人根本不知道害怕是什麼,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依舊感和自己這群人交談嗎?
想到這,拉斯特嘴角不由地咧了開來,斜斜地向著上方翹了起來。她在微笑,也是在平緩著自己的心情。即使是人造人,也是擁有感情的,雖然與人類豐富的感情相去甚遠,但是依舊存在著感情,這是不容質疑的事實。
「你想要什麼?」
拉斯特一抿豐潤的紅唇,笑著問道。她的笑容看起來是如此的詭異,彷彿一個半裸的女人躺在床上,問著站在門口的男人你想要做什麼一樣。無論什麼人看到拉斯特現在這幅模樣,都會不由自主地面紅耳赤,下意識地屏住呼吸。
但是似乎現在的情況並不相同。
柳夢潮顯得更加冷靜一些,不,與其說柳夢潮更加的冷靜,倒不如說他早已經將這些情況掌握的清清楚楚,完全預料到了現在將要會發生的事情。
所以柳夢潮從容不迫,從容不迫地看著自己面前的女人。這個女人露著雪白的胸脯,深深的溝壑彷彿能夠將人溺死在其中。紅唇豐潤而飽滿,讓人不由地想到她下半身的嘴唇。這是充滿著物慾的人,只要看著這個女人的身體,人們心中那來自野獸的原始本能便會騷動,讓人不由自主地充血,然後挺直。
柳夢潮仔細地斟酌了一陣自己的語句,緩緩地說道。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這個問題是如此的巧妙,又是如此的無稽。拉斯特白了柳夢潮一眼,似乎在責怪柳夢潮為什麼問出這麼一個沒有水平的問題來。
「我會告訴你嗎?」
拉斯特冷嘲熱諷的說道。
「我想你會的。」
柳夢潮的聲音突然在這個塔樓裡面響了起來。聽到柳夢潮的聲音,拉斯特不由自主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因為她突然發現這個聲音是從自己身後傳過來的!
原本緊貼著牆壁站立著的人,怎麼會聽到聲音從自己的身後傳過來!這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在我的面前。請不要相信你的眼睛。」
柳夢潮的聲音像是一道暖洋洋的風,緩慢地踱步走過拉斯特的耳垂,吹著她微微散發出粉紅色的脖頸。只見這光潔白皙的脖頸上被這暖洋洋的風一吹,便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來,彷彿歡愉之後留下的證據,讓人心醉卻又充滿了再來一次的**。
「即使你能夠殺死我,我也不會說出來的。」
拉斯特猛地轉過頭,她能夠感覺到柳夢潮似乎便在自己的身後。這個神秘莫測的男人似乎總是能夠讓自己提起興趣來。
「於此相比,我更加想要知道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嗎?
柳夢潮聽著拉斯特的話,眼睛微微一瞇笑了起來。只聽柳夢潮不緊不慢地在拉斯特的耳邊吐息道。
「煉金術的原則。」
「差點忘了你是一個討人厭的煉金術師了。」拉斯特嘴角一咧。笑了起來,「這也是這個世界的原則,等價交換嗎。很好,你告訴我你的名字,作為交換,我告訴你我是什麼……人。」
拉斯特話說得很慢,似乎像是緩緩褪去的裙子露出雪白大腿的女人,動作越是慢越是能夠撩撥起人心中的血液。
只是柳夢潮看起來似乎天生便是冷靜而冰冷的,所以他的眼睛既沒有睜得滾圓。呼吸也沒有變得零碎而充滿潮濕氣息。
「柳夢潮。」
柳夢潮說得很慢,他確保拉斯特能夠將自己的名字聽得一清二楚。這聲音便在拉斯特的耳邊響起來,拉斯特豐潤的紅色嘴角噙著笑,緩慢地蠕動著。將柳夢潮的名字翻來覆去的允吸著,吞吐著,然後沾上潮濕粘稠的唾液,最後吐出來。又嚥下去。
「真是一個好名字,總是讓我能夠想到那些歡愉的時光。柳……」拉斯特突然伸出自己的雙手拽住了柳夢潮的雙手,她的手宛如散發著溫香的軟玉。軟軟糯糯帶著一絲雨後的潮濕。
這雙已經微微濕潤的手彷彿一個緊密而溫暖的洞穴,包著柳夢潮的手掌慢慢地牽動著,在空中劃出一道淡淡的弧線,落在了她的胸上。
胸很大,也很軟。
這觸感是如此的奇特,彷彿便是世界上最美妙奇特的東西,即有光滑而細膩的觸感,又有著一絲褻玩的歡愉。拉斯特將柳夢潮的一雙手緊緊地按在自己深深地溝壑之中,將其夾得緊緊地,不留一絲痕跡。不知道是**還是體香,便在此刻充盈了整個塔樓之內。
此時此刻,便已經香艷之極。
「柳夢潮……這真是一個有趣的名字,那些瑰麗而香艷的夢,那些潮濕而歡愉的清晨,都讓我無法忘懷。」
拉斯特微笑著說道,雙目開始迷離,似乎散發著無盡的光芒。人們只要看到她的眼睛,便會想到一個滿足卻又還不覺得滿足的情人,會想到情人散發著玫瑰般香氣的嬌軀,會想到情人在月光下裹著雪白床單的呻吟,更會想到情人在清晨起來之時,身上被上四處潮濕泥濘的空氣。
「我想人類的生命如此短暫,是不是應該有一些更加美好的事情值得我們去關注……比如說……」
拉斯特一邊說著,一邊更加將柳夢潮的雙手按在自己胸裡。她整個人似乎都變得嬌嫩起來
,被體內的熱量輕輕一烤,整個人便軟綿綿地向著柳夢潮所在的地方倒了過去。她似乎極其膽怯,所以想要找到一個溫軟寬廣的胸膛靠一靠,她又似乎非常疲累,想要知道一個堅鋌而堅硬的東西支撐起身體,她似乎從來沒有如此渴望過一個男人的鼻息,從來沒有如此渴望過一個男人的撫摸,從來沒有如此渴望過再不為人知的地方毫無顧忌地放縱自己。
這是拉斯特現在給所有人的感覺,即使連柳夢潮都不感到還有別的情緒。
所以柳夢潮微笑了起來。他嘴角輕輕地扯著,露出了一抹淡淡地情緒來。這情緒說不明白,但是又是如此的真切。拉斯特只是看了一眼,嘴角便已經翹了起來。她曾經見過太多次這樣的笑容,這樣充滿著玩味而且含蓄的笑容。
「你贏得了這場戰鬥的勝利,你便擁有了享有勝利的權利。你大可以站在原地,讓我服侍你……」
拉斯特一邊說著,一邊拉扯著柳夢潮的手緩緩地蹲了下來。她蹲下來的時候,動作是如此的慢,慢的便像是每個佳人寬衣解帶時候一樣慢。每個動作都能夠看的清清楚楚。每一寸肌膚都能夠看得明明白白,每一絲蹙眉輕皺,嬌喘深吟都能夠細細品味。
這便是現在拉斯特給人的感覺。
純粹,純粹到了極點的物慾。人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個物品,只是並不是冰冷無情的物品,還是散發著嬌喘與濕熱的環境,將一個人整個包裹在其內,不斷地吮吸吞吐,不斷地摩擦生熱。
「慢慢來……慢慢來……我們的時間還有很多。你還有很多的時間能夠慢慢地拷問我,你想要知道什麼事情都可以。」
拉斯特抬起了頭來,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從下面直視著柳夢潮,又俏皮地一彎。隨著她那豐潤的紅唇一道向前探去。她的動作是如此的熟練,但是她的動作又是如此的充滿了感情,彷彿站在她面前的便是她最最親愛的戀人。
「你……想做什麼事情……都可以。」
拉斯特一邊說著,一邊魅惑地看著柳夢潮。她似乎嘴中便已經流露出了暖洋洋的氣息。像是溫暖的手臂一樣輕輕地環繞起了柳夢潮的脖頸,讓他不由地將頭探了下來。
柳夢潮沒有出聲,只是在拉斯特聽來。柳夢潮的鼻息突然加重了起來。聽到這代表著自己勝利的聲音,拉斯特的嘴角一翹,猩紅色的舌頭便歡愉地舔舐著自己豐滿的紅唇來。她的動作是如此的緩慢,似乎在暗示著柳夢潮去撫摸她另外的嘴唇,用緩慢而溫柔地姿勢讓那裡也變得和嘴唇一樣潮濕溫暖起來。
柳夢潮沒有說話,在拉斯特的注視下緩緩地伏下了身來。他的動作是如此的慢,在拉斯特看來卻又是如此的歡喜。
要的就是這樣的距離!
拉斯特能夠看到柳夢潮整個人似乎都要貼到了自己的身上。便兩個人將碰未碰的前一秒,拉斯特的嘴角突然咧了開來。
這笑容並不是柳夢潮剛剛看到的笑容,這笑容也不是那些潮濕溫暖的笑容。這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笑容,就像是一個人看著瀕死的野狗一般的笑容。;
冷酷,帶著說不盡的嘲諷。
「白癡。」
拉斯特輕笑著說道,雙手卻猛地抬了起來。她能夠從自己的十指上射出黑色的長矛,這些長矛堅硬無比,即使是牆壁都能夠貫穿。
而現在,這些黑色長矛便要直接貫穿完全被自己所迷惑的柳夢潮了!
看著即將要刺穿柳夢潮身體的黑色長矛,拉斯特心中便浮現出了無線喜悅來。她甚至感覺到了自己胯下多了一股潛伏著的暖流。
「沒錯,真的很白癡。」
柳夢潮的熱氣突然吐露在了拉斯特的耳邊,衝擊著女人本就嬌嫩無比的耳垂。
聽著突然從自己身後傳來的聲音,拉斯特不敢置信地低下頭看著自己乳溝之間,那裡原本緊緊地夾著柳夢潮的手,但是現在卻空無一物。
而下一秒,甚至便是立刻又或者一個恍惚間,拉斯特便感覺到了一種自己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快感。
鋒利而冰涼的袖劍這一刻似乎帶上了詭異的溫度,粗暴地插進了她的脖子裡,狠狠地攪動起來。
瞬間,拉斯特張開了自己的紅唇,發出了呻吟來。她不用感覺,便已經在這個死亡的瞬間發現……
自己下身早已淋遍了春雨,潮濕泥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