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桐髒硯?
間桐家的上一代家主?怎麼可能?
不僅是saber,就連archer吉爾伽美什的眼中,都滿是不可置信地表情。這個肚子裡面冒出來蟲子的老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奇怪嗎?這一切可都是要多謝我間桐家的好子孫間桐雁夜所賜,他的長輩才能夠擁有這樣一個美好的身體啊!連接著大聖盃,擁有著近乎無限的魔力的身體。」
間桐髒硯那令人噁心地笑聲在夜空之中響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在這笑聲之中,甚至還摻雜了蟲子吱吱地叫聲。
「他一召喚出那個berserker,就直接讓他的英靈殺了我。比起心狠手辣,你們誰的master都比不了我的好兒子間桐雁夜的心腸啊!能夠毫不留情地殺掉自己的祖父,真是……」
「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毫不留情地殺掉你的,真是太噁心了。」
archer緩緩地站起了身來,雖然胸膛破了一大洞,還在源源不斷地冒出鮮血,但是這位英靈已經恢復了足夠的魔力,至少能夠讓他站立著了。
「話說回來……」蟲子的觸手撫摸著愛麗斯菲爾的面頰,愣一下才溫柔地說道,「我還從來沒有試過,用魔術師的身體,直接抹殺掉一個英靈呢。雖然理論上來說,必須要齊集六名master的靈魂,才能夠召喚聖盃,但是其實只要有五個英靈的靈魂,聖盃就能夠召喚出來了。所以saber……」
愛麗斯菲爾臉上突然微笑了起來,人偶一般精緻的臉龐上滿是幸福的紅暈。
「請你死去吧。」
一個蒼老之極的聲音,一個青春靚麗的聲音,同時從愛麗斯菲爾的口中冒了出來,讓人不寒而慄。
可惡……
saber難以置信地看著逐漸向著自己逼近的愛麗斯菲爾。不,應該說已經被間桐髒硯奪取了身體的人偶,緩緩地向著自己走來。一時之間,死亡的氣息不可阻止地向著名為騎士王的少女襲來。
蟲子最先探出了自己的頭,彷彿篤定了半跪在地上的saber已經沒有任何用來反擊的魔力了。
「聽說你讓間桐櫻成為了你的新master,這真是太好了。在這之後,我會和那個小女孩談一談的,談一談關於如何更好地繼承間桐家的魔術,還有……如何更好的成為我轉生的容器。」
愛麗斯菲爾一邊走著,一邊同時用蒼老而又青春的聲音在夜空之下說著話。
此刻。萬籟俱寂,只有這怪異地聲音在夜空中響起。周圍卻又是如此的黑暗,即使連月光都欠奉,甚至連星光都已經被烏雲遮蔽。
這一刻,saber的眼中看不到任何的光亮,只有一片濃的化不開的黑暗。
愛麗斯菲爾原本逐漸前進的步伐,突然停了下來。只要還有幾步,便已經可以來到saber的身前了,但是為什麼又停下來?
saber心中剛剛冒出疑問。下一秒答案便已經得到了。她絕對不願意接受的答案。
蟲子,是蟲子。
愛麗斯菲爾腹部猛地裂了開來,數不清地蟲子不斷地在其中蠕動著,讓人頭皮發麻。下一秒。這些蟲子彷彿感受到了突然湧入的空氣,齊齊地停滯了起來。
不要……
saber心中呻吟了起來,她似乎已經預見到了即將到來的命運。
一條又一條的蟲子相互交織著,然後一點點地爬出了愛麗斯菲爾的體內。在她的腳下匯聚了起來,向前爬行了起來。
saber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蟲子在地上緩緩地蠕動著,張開了自己滿是利齒的口器。不斷地吞噬著自己臨近的蟲子。
一條又一條的蟲子被自己相鄰的蟲子吞噬,然後變長。
好幾條蠕動著的肉色線條,便出現在了saber的面前。
這樣的死法……簡直就是侮辱!
sabre眼睜睜地看著向著自己靠近地蟲子,卻做不出任何的反擊。即使連想要拔起自己面前的勝利誓約之劍都變得如此困難。
自己已經完全脫力了!
該死!該死!
無論是誰……救救我吧……
看著蟲子爬到了自己身前,距離自己只有一隻手掌的距離,saber此刻心中已經完全絕望了。
便在這一刻,一聲清冽地低喝聲,突然在寒風中響起。
「槍神……模式……
啟動!「
光!
橙色的光瞬間在saber的面前亮起,照亮了她緊閉的雙眼和白皙的面頰。子彈帶著光和熱,從少女的臉頰旁滑過,直接奔向他的目標。
一道又一道的光,彷彿將天上的群星在此刻全部拉了下來,來到了saber的身邊。
「砰!砰!砰!砰!」
一聲又一聲如同天堂般的槍聲,在少女的身旁奏響。
saber微微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像是一片玫瑰花叢。
這是saber的第一映像。
數不清地鮮血,在滿是枯草的地面上綻放開來,開出了一朵又一朵嬌艷動人的花朵。
自己……得救了嗎?
saber下意識地張開嘴,想要詢問,她的身旁卻早已經響起了答案。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saber。」
猩紅色的風衣,在夜空之中迎風招展著。原本早已隱秘不見的月光,此時也探出了自己的頭,灑下了自己的銀白色的光輝。
月亮的光輝,灑在了來人白雪皚皚的頭髮之上。他的眼睛並不大,嘴角微微地咧著,似乎在無聲地譏笑著。
他的雙手分別握著一把黑色和白色的巨型手槍。
槍口正緩緩地飄著青煙。
「間桐髒硯!」
一個無比怨恨地聲音,突然從saber的身後傳了過來。
「我的好兒子,間桐雁夜喲!」
絲毫沒有被攻擊了的覺悟,又是一條蟲子從愛麗斯菲爾的肚子裡面鑽出來,在風中搖晃著打起了招呼。
「砰!」
話剛說出口,卻已經有人用子彈做出了回答。
又是一道血花,綻放在了愛麗斯菲爾的腹部。鮮血染紅了白髮少女的白色衣裙,染上了鮮艷的色彩。
「這麼噁心,就老老實實地呆在泥土裡不好嗎,為什麼要玷污如此美好的月色?」
黑色的黑檀木在左手,白色的白象牙在右手。
左右交叉著,如同西洋鋼琴的黑白鍵盤,即使槍聲沒有響起,也能夠感受到冥冥之中傳來的一股音樂的律動。
「桀桀桀……」
剛剛被打掉的蟲子,又再次從愛麗斯菲爾的腹部冒了出來,像是瘟疫一般,在少女的身軀上蔓延了開來。
「你以為你已經穩操勝卷了嗎,雁夜?」
被間桐髒硯質問的間桐雁夜,深吸了一口氣,握緊了自己的雙拳。
「從者在完好無損的情況下,戰鬥力自然遠遠要高於魔術師。「
「完好無損嗎?你們以為我是誰?archer的master嗎?」
「不……archer的master是言峰綺禮。」
saber掙扎著給說出了口。
saber的話音剛落,幽深地黑暗裡,卻已經傳出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只見他舉著自己的右手,冷漠地走到了archer的身邊。
「以令咒之名,archer恢復傷勢,殺了他們!」
令咒瞬間化成了數不清的紅光,一點點融入到了archer的體內,讓這個前一刻還搖搖欲墜的從者,此刻卻輕巧地站立了起來。
「現在呢?」間桐髒硯譏諷地說道,「我們現在的人數可是佔據了優勢啊。」
佔據優勢?
間桐雁夜皺起了眉頭,看著出現在自己身前的三人。
只是三個人而已,自己這裡也是三個人啊!
「不要忘了我……」
愛麗斯菲爾突然張開了嘴,從她那猶如人偶般精緻臉龐上扯出了淡淡的笑容。
「我也算一個呢,切嗣可是教了我好多的魔術哦!」
衛宮切嗣的遺產嗎……?
柳夢chao嘴角輕蔑地一撇,緩緩搖了搖頭。
「四對三嗎?白癡,我們這裡還有著第四個人呢。」
柳夢chao的話音剛落,夜空中突然傳來了一聲暴喝。
「去死吧,衛宮切嗣的一切!月靈髓液,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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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手!!!!我是提醒了弱智作者君,他第二更忘記上傳的第三更君……
第四更君會在十二點之前被拽上來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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