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calibur!」
當這代表著勝利的誓言在澄澈的夜空中響起的時候,archer便覺得自己的命運已經被注定了。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攻擊,一瞬間所能夠產生的衝擊力,幾乎能夠把一座防備完善的城池完全轟塌了。
王之財寶不斷地在英雄王的身前顯現,無論是金色的寶劍,還是金色的刀具,一具接著一具數頁數不清,如同森林一般排列在王者的面前,然後又一具接著一具如同chun雪般,只是一個眨眼間,便已經完全消失殆盡。
自己……要死了嗎?
真是可笑!
英雄王想要大笑,卻突然發現自己根本笑不出來。被lancer擊中的傷口,居然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復原,不僅沒有復原,反而依舊如初。
這是他的寶具嗎?
英雄王下意識地揮了揮手,讓更多的寶具,從自己的王之寶庫裡面湧現,然後遮擋在自己的面前。
不斷湧現的王之財寶,直接在這位英雄王的面前築起了一面金色的牆,用來抵消saber的攻擊。沒有人知道王之財寶裡面究竟有多少寶具,連英雄王自己也不清楚。
但是他知道一點,王之財寶裡面的寶具,每一具都需要自己的魔力供應、。換句話說,也許自己還沒有把所有的寶具全部拿出來,自己身上的魔力卻要搶先消耗殆盡了。
可笑不可笑?明明擁有著無盡的財寶,此刻這些數不清的財寶卻成為了自己的催命符。但是archer吉爾伽美什別無選擇,他只能夠寄希望於自己的王之財寶可以不斷地湧現,支撐到自己的魔力耗盡,或者saber的魔力耗盡為止。
只要到了最後,自己還留有魔力,那麼勝利的人,只會是自己。
這。毋庸置疑。
但是,這一刻究竟還有多久!?
archer拼了命地將自己王之寶庫中的寶具一把接著一把拿出來,但是他卻發現自己的財寶消失的速度,要遠遠大於自己的拿出寶具的速度。
怎麼會這樣!?
archer想要大叫,但是saber的喊叫聲卻先傳了過來。
只見身著鎧甲的騎士王,高高地舉著手中散發著金黃色光輝的勝利誓約之劍,然後狠狠地向前一斬。
「轟!」
金黃色的衝擊波瞬間暴漲了起來,彷彿一汪被激怒了的海洋,掀起了更加猛烈地海潮。
「不……可能……」
archer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身前的王之財寶,如同chun雪般一件接著一件的消失殆盡。最後迎來的卻是saber的攻擊。
勝利誓約之劍的攻擊,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呵……」
archer只來得及輕蔑的發出一聲哼聲,便無奈地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對於身體的控制,整個人搖晃著從天空中衰落了下來。
體內……已經沒有魔力了嗎?
archer想要站起來,卻突然發現自己胸口剛剛被刺出的傷口,正在不斷地湧出鮮血,甚至比剛才lancer刺中自己的時候,流出更多的鮮血。
是saber剛剛的攻擊造成的吧?
archer心中下意識地想到,搖晃著自己已經殘破的金黃色鎧甲。站了起來。他的頭依舊是高高地揚著,眼神中沒有一絲一毫可憐祈求的表情,甚至是施捨一般的看向了正緩緩向著自己走來的saber。
那個騎士王,那個戰場上的花朵。那個……少女。
「還真是美麗呢。」
archer輕笑著說道,鮮血早已經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啪嗒啪嗒地滴落在了地面上。
滿是枯草的地面上,立刻開出了紅色的小花。這些花一朵挨著一朵。在黑夜中無聲地微笑著。
「看來你也到了強弩之末了,saber。」
archer笑著對連走路都出現困難的saber說道。
「但是殺了你,卻沒有任何的困難。」saber說著。用力地把自己的長劍插在了身前,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汗水早已經順著少女的面頰,啪嗒啪嗒地滴落在了地面上。
「新的master還真是不管用,如果是時辰的話,說不定到最後撐不住的就是你。」archer吉爾伽美什微笑著說道,臉上卻看不出一絲的遺憾。
「那麼……既然談到了新的master,archer,你的新master究竟是誰?」
「新的master嗎?」archer吉爾伽美什倒是很享受這種臨死前的交談,意外地坦率地說道,「當然是原來assassin的master了。原來遠阪時辰的弟子,言峰綺禮。」
「言峰綺禮!?」
saber的雙眼立刻亮了起來。她到現在還能夠記得,自己前往言峰教堂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自己原本保護的目標,愛麗斯菲爾德下落。
「那麼……我問你,archer,你可愛麗斯菲爾的消息?」
「愛麗斯菲爾的消息嗎?」archer的眼中突然閃過了一絲怪異的表情,他有些苦惱地搖了搖頭,「我記得……」
「saber!」
就在archer剛要回答的空隙,一聲清麗的女聲突然在遠處響了起來。
「saber!」
那個女人又接著高聲喊了一聲,saber這一次終於看清楚了她的樣子。留著雪白的長髮,有著一雙赤紅的雙眸,身材高挑,肩上披著一條用狐皮織就的披肩。這……
「愛麗斯菲爾!」
saber開心地喊了起來。又能夠再次見到自己曾經的夥伴,可真是太好了。
「saber,能夠再次見到你,真的是太好了。」
愛麗斯菲爾一邊說著,一邊邁開腳。向著saber走了過去。微風不知何時開始,在saber的身邊吹起,帶動起了她那金黃色的秀髮,輕輕地飄揚在了空中。
「愛麗斯菲爾,這裡還是太危險了。等我解決了archer,我們再來敘舊吧。」
saber說著,直接拔起了插在地面上的勝利誓約之劍,向著archer走了過去。剛剛借助著和archer交談的功夫,可以說自己的魔力已經恢復了一些。
相較於剛剛慘敗於lancer偷襲,和自己解放寶具真名的攻擊之下的archer。自己現在已經可以輕而易舉地結果他的性命了。
「saber,你受傷了!」
彷彿是才看到saber艱難蹣跚的腳步,愛麗斯菲爾不由分說地跑到了saber的身邊。此刻身為騎士王的少女,早已解除了身上穿著的粗重的鎧甲,換上了一聲深藍色的連衣裙。這一切都是為了減少魔力的消耗。
畢竟……archer已經再也沒有反抗的能力了。
「嗯……不礙事的,愛麗斯菲爾,我現在已經贏了。」
saber輕笑著,對站在自己面前的愛麗斯菲爾說道。
「不礙事嗎?」愛麗斯菲爾的眼中卻突然顯出了一絲疑惑的神色,「但是對我來說確實很苦惱呢。saber。「
「怎麼了?」
saber下意識地問道。
「saber,因為……我可不想讓你……」
噗!
寂靜的夜空之中,突然響起了一聲悶響。saber吃力地後退,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身前的人。
愛麗斯菲爾……愛麗斯菲爾她?
這怎麼可能!?
saber想要大叫。卻突然被眼前的一切給驚呆了。
「愛麗斯菲爾!你!你怎麼會!」
愛麗斯菲爾並沒有回答saber的話,或者說她的最根本就沒有動。那個純潔而美麗的少女,此刻猶如處子般站立在原地,彷彿剛剛給予了saber致命一擊的人。並不是她。
只是話又說回來,也許真的不是她。
因為saber的目光完全被愛麗斯菲爾肚子上的東西給吸引住了。與其說是吸引,倒不如說是震驚。
蟲子!一隻巨大的蠕動著的褐色蟲子。正在愛麗斯菲爾的腹部,探出自己碩大無比的頭,在空中不斷地搖擺著。
在這只蟲子的最頂端,彷彿是打定了主意似地,上面沾染著一絲鮮紅的血跡。
saber下意識地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腹部。
那裡正是鮮血的來源,自己受傷之處。
一個血淋淋的大洞,正出現在saber的腹部。沒有鎧甲的阻攔,讓這傷口更加的巨大了起來。
而在此時,這個正在蠕動著的的蟲子突然停了下來,從他的頭頂裂開了一條縫,露出了藏在裡面密密麻麻的碎小牙齒。
「我可不想讓你繼續地活下去啊……saber……」
一個蒼老無比的聲音,從蟲子張開的口器中散發了出來,飄到了saber的耳中。
「你究竟是誰!」
saber艱難地跪倒在了地上,鮮血早已經順著腹部染紅了穿在身上的西洋裙。
聽到saber的話,蟲子從腹部探出的部分猛地伸長,一路向上蛇行,盤旋在了愛麗斯菲爾的臉龐,然後緩慢而又溫柔滴摩擦著愛麗斯菲爾潔白的面頰,輕聲說道:
「間桐髒硯。」(……)
ps:
啊啊啊啊啊!!!!!
我究竟是多白癡,才會弱智到上個廁所,就覺得這章已經上傳過了啊啊啊啊啊!!!!!
直到寫好下一章,準備上傳的時候才發現啊啊啊啊!!!!!
捂臉……
這是今天的第二更……第三更在十點左右……也就是一口氣傳兩張……對不起……我的記憶力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感謝訂閱了本章的讀者大大們~~~~~~~~
感謝墨龍、大大,邑塵埃大大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