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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五章 許駙馬府 文 / 憑江臨風

    此時此刻,我眼前不禁浮現出最後一次看到病榻上昏迷不醒的小煩的情景:小煩躺在床上,恬靜安詳的她就像童話裡的睡公主一般,彷彿只是沉沉地入睡,雖然出水芙蓉般的俏臉上有著些許傷痕,卻絲毫掩蓋不住她那清麗脫俗的風采。

    想到這,我內疚得連連自責:阿二,你還算是人麼?小煩是因為你才昏迷不醒啊!連老蔣都懂得去探望小煩,自己卻連一點表示都沒有,就算現在想打個手機詢問,都不知道要撥向何處……

    「傻瓜,你該不會吃老蔣的醋吧?放心吧,大家都是兄弟,都明白『朋友妻不可欺』的這個道理!」坐在病床上的老豬奇見我臉色低沉,安慰我說。

    「嗯,嗯,嗯……」我心不在焉地敷衍了老豬奇,心裡卻只掛念著小煩的病情,不由得靈魂出竅,飛馳香港。

    「情~哥~哥~,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在想念我呀,嘻嘻!」

    門外飄來一句嬌羞無比的話語,緊接著閃進老豬奇病房內一人,正是渡邊雲子。

    渡邊雲子換了一身休閒打扮,只見她身穿幹練緊身的黑色皮衣,豐滿的胸脯將皮衣撐起一抹驚人的弧度,隱約露出的兩個半球,直接把我和老豬奇的全副心思和目光都勾了去。她那嬌粉勝雪的肌膚,纖細如蜂的小蠻腰,讓人恨不得一把將其攬入懷中,而一條恰到好處的洗白牛仔褲,將她滾圓挺翹的臀部包裹起來,把修長美腿的曲線襯得更為完美。最底下,一雙小巧的匡威鞋將她完美的玉足緊緊的包裹起來,使其嬌柔誘惑的風情中透露出別樣的一種健康美感。

    此時此刻,她嫵媚誘人的俏臉上噙著一抹無比醉人的微笑,彷彿直勾勾地把蜜糖滿滿地灌入人的心窩裡頭,膩得人情不自禁地全身酥麻。我臉上一陣燥熱,話都說不利索了:「沒……沒什麼,我只是有點擔心小煩的病情。」

    「哎喲,你心裡就只有你的情妹妹!」渡邊雲子柳眉緊蹙,嘟起她的烈焰紅唇,一副大為不滿的樣子。

    「親愛的渡邊小姐,我在這吶!我受重傷了,這,這,還有這疼哪!哎喲……痛死我啦!」老豬奇見我倆打情罵俏起來,急得一邊插嘴一邊詐疼博同情。

    渡邊雲子一揚手,直接把一包裝滿燕窩、人參、蟲草等頂級滋補品的禮盒甩在老豬奇鼻子跟前,卻看都不看他一眼,緊接著和我說:「喂,你還記得你欠我兩件事沒做嗎?」

    我愣了一下,旋即回答道:「渡邊小姐,我感覺每一次你給我任務時,都像逼著我往火坑裡跳一樣。」

    渡邊雲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花枝亂顫地問:「情哥哥,又怎麼了?」

    我望著她那張美得叫人窒息的臉龐,輕輕歎了口氣,說:「上一次你使喚我去叩齒庵,讓我手忙腳亂地應對老僧的茶詩不說,還中了『鬼眼』的詭蟲蠱,差點掉了小命……」

    我清了清喉嚨,又說:「這次更絕,一碰頭就讓剝皮猴人搞了個爆炸,還好我兄弟拚死相救……」

    身後老豬奇立馬大叫大吼地補充道:「是啊,還好我皮糙肉厚……」

    我示意老豬奇穩住,繼續說道:「問題是每次你都知道那時會發生什麼狀況,可每次你都姍姍來遲,我就怕下一次你稍微慢半拍,我在閻羅王那都不知道找誰訴苦去。」

    渡邊雲子又莞爾一笑,用手指輕點了一下我的鼻子,嬌嗔道:「情哥哥,你在怪我啊,難道要我二十四小時陪在你身邊是不?壞透了你呀!」

    「不是不是,」面對佳人的發難我有點慌亂,嘴舌有些打結地說,「我只希望下次完成任務前,你好歹告訴我要發生什麼事兒,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嗯~」渡邊雲子嚶嚀一聲,撒嬌道:「你呀好討厭哇,連我想二十四小時和你在一起的機會都不給啊!」

    「撲領母,不識抬舉的傢伙!」我還沒來得急分辨,老豬奇在背後重重地給我來了一記黑腳。就在我「啊」地慘叫一聲的同時,老豬奇已經像大猩猩般,從病床上生龍活虎地一躍,硬生生擠開我,站到了渡邊雲子面前。

    只見他用力地把胸口拍得「彭彭」響,信誓旦旦地說道:「親愛的渡邊雲子小姐,在你需要強壯的臂彎來呵護你弱小的心靈時,我老豬奇,別說二十四小時,永永遠遠都是你最恬靜最溫柔的港口!」

    緊接著造作無比地擺出一副大英雄的姿態,期待著渡邊雲子的垂青和小鳥依人般撲入懷中。

    可渡邊雲子瞄都沒瞄老豬奇一眼,絲毫不領情也完全不來電。她只是立馬緊緊地挨過身子來,伸出嫩白的小手在我背後揉了又揉,滿臉關切之意地說道:「情哥哥,你沒事吧?有沒有疼啊?」完全把搔姿弄態的老豬奇當空氣兼透明,搞得老豬奇只能冷落在一旁,保持那個造型持續尷尬地石化。

    比老豬奇更加尷尬的是我——因為此刻渡邊雲子溫香玉體偎依在我身邊,尤其胸前一對大白兔不時有意無意地磨蹭著我的胳臂,我不由覺得一股熱血往上一湧,血壓陡然升高,不爭氣的下半身開始思考起人生的真諦……

    聰穎過人的渡邊雲子發現了我身體的變化,嚶的一聲,用她那嬌媚入骨的聲腔在我耳邊輕聲說道:「記住第二件事,今晚七點許駙馬府,我會在那等你!」

    我只感到耳朵猶如給萬千小蟲噬咬,身子不由自主地急顫了一下。

    那邊老豬奇已經嫉火心中燒,惱怒地吼道:「阿二,你這披著羊皮的狼,扮豬吃老虎,沒義氣哇!」

    渡邊雲子見狀更得意了,笑靨如花地像花蝴蝶般抽身離去,只留下鼻血四濺的我,和惆悵失魂的老豬奇……

    暮色已濃,我孤身一人走在寒風颼颼的小巷陌中。

    我腦海中只有兩樣東西。

    一個是目的地,另一個是在目的地等候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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