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單輝這麼快消失,我是有點詫異的,因為麻臉和大康爭吵,是內部的事兒,而玉果明顯知道了這事兒,要不他不會這麼快,安排單輝躲起來。別跟我說單輝自己感覺事兒不對跑的,第一他沒這個智商,第二他有點虎b,說白了在他的思維裡,是不在乎凱撒的。
詫異歸詫異,後來我一想,麻臉和大康的爭吵,是在人間美味發生的,那地方人多嘴雜,有可能是誰看見了,給玉果打了個電話。畢竟我們這行的圈子較窄,弄來弄去,大家其實都認識,所以我也沒往心裡去。
一個月過去,柳迪的傷早都拆線了。由於公司被砸,柳迪索性先將公司搬到恆遠,然後組織一批人,對赫本進行重新裝修。干男鞋的,太他媽壓錢,她經濟狀況不是很好,為此我又藉著張璐的手,給她拿了點。
這天,我和柳迪,去傢俱商場,準備訂購一些辦公桌和沙發。女人在逛街上所表現出的體力,活活能溜死三個泰森,我他媽溜躂一上午,口乾舌燥,後來直接弄煩了,就坐在長椅上死活不動。
「你能爺們點不?」柳迪皺著眉頭不滿的說了一句,好像有多後悔帶我來了似的。
「你把你那兒涼茶給我整兩口,我特麼就爺們了!我現在一張嘴,能整出一桿子三昧真火來,你信不?」」我擦著額頭的汗水,無語的說了一句。
「你葫蘆娃啊?還噴火!呵呵!」柳迪遞給我涼茶,笑著說了一句。
「嗯哪,我火娃!」我粗鄙的拔掉吸管,兩口乾了。
「嘀鈴鈴!」
就在我和柳迪扯著犢子的時候,電話鈴聲突兀的響起,我看了一眼來電號碼,激動的接通說道:「哎呀我操,臉哥,救苦救難的菩薩啊!」
「你是不是在黎華傢俱呢?」
「是啊,咋滴了??」
「cāo,我一猜你就在這兒,你回頭!」
「唰!」
他說完,我一回頭,看見麻臉自己一個人,順著扶梯走了上來。我無語的掛斷電話,衝著他喊道:「你特麼就不會,叫我下去!」
「咋滴了??」麻臉迷茫的問了一句,挺涼爽的喝著雪碧,走了過來。
「臉哥!」柳迪笑著打了聲招呼。
「弟妹,你面色又紅潤了不少,輕點用小飛,這兩天我看他眼眶子都青了。時間還長,別一口氣兒給他整零碎了!」麻臉賤了唧的呲牙沖柳迪說道。
「呵呵,你們聊,我再看看!」柳迪也不生氣,落落大方的說了一句,拿著海報,繼續溜躂著。
麻臉坐在我的旁邊,眨著眼睛問道:「還jb精神戀愛呢?我說你這是,準備給褲襠那玩應,當九龍禪杖留著呢?咋地,要成聖物啦??」
「我最近練一種武功,不能破身!」
「葵花寶典啊?」
「滾jb蛋,一個是割了,一個是就不用,倆路子!」我特別煩這幫人,天天八卦我和柳迪。其實我倆啥事兒沒有,但他們越傳越埋汰,老說什麼半夜聽到我夢裡說著:「迪迪我要我還要!」
要你妹啊!!要要要的,cāo!
「有,但就是不用,也是一種境界,牛b啊!」麻臉感歎的說了一句。
「別扯了,你找我有事兒啊?」我看著他問道。
「還真有事兒!」麻臉停頓了一下,點頭說道。
「那你說唄!」我隨口說道。
「飛,咱倆嘮嗑,我就不繞彎子了!」麻臉打了個預防針,試探著問道。
「沒事兒,你說!」我愣了一下,隨口說道。
「我加入凱撒,其實,比意外懷/孕都意外,跟你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
「哎呀,你快停!!咱倆不用扯這個,直說!」我看著嘟嘟囔囔,磨磨唧唧的麻臉,打斷了一下,焦急的說道。
「前段時間一直太忙,這段時間穩定下來,你看有些事兒,是不是得確定清楚!」麻臉沉默了一下,非常直接的說道。
我聽到這話一愣,突然恍然大悟,心裡有點不好意思,齜牙笑了一下:「cāo,我真忘了!」
「你這胳膊肘子,拐的挺明白,專門往裡拐哈!」麻臉齜牙開了個玩笑。
「你進凱撒拿出多錢了?」我緩緩問道。
「真沒算過!」麻臉隨口說道。
「那你說說,你的看法?」
「我其實對夜場沒啥太大興趣,弄了半輩子,有點煩了。現在twins凱撒也基本成型,我手裡還有點錢,想好好整整恆遠公司。咱在瀋陽的關係可以了,資金充足,恆遠的回報,也很可觀!」麻臉緩緩衝我說道。
「你不會是想躲著大康?」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呵呵,說實話,有點這個原因,但撈點錢,是重點!」麻臉思緒好久,直白的回答道。
「那你心裡的預期,是怎麼個數字?」我tian著嘴唇問道。
「這jb咋說!」
「cāo,一碼歸一碼,沒啥jb不好意思的!!」
「飛,這樣,之前的不算,我再扔出兩億,砸進恆遠,完了你看著給,反正你坑我,就養我老!!」麻臉想了半天,直接開口說道。
「兩億??你有兩億??」我驚愕的問道。
「cāo劉/漢400億呢現在錢毛了,呵呵!」麻臉笑了笑,衝我說道。
「你可沒少坑他錢啊??」我盯著麻臉,眼神曖昧的說了一句。
「你咋不看看,那些年,我給他掙多少呢?」麻臉撇撇嘴說道。
「běijing那邊還沒消息,這樣回頭他們消息有了,咱開個會!具體你拿多少股份,咱再商量?」我想了一下,沖麻臉回了一句。
「行!你看著整!我咋地都行!」麻臉無所謂的回了一句。
「謝了,你總是這麼體諒我!」我用力摟著麻臉的肩膀,突然感覺好像有了依靠。
「呵呵叫大爺!」麻臉笑著說道。
「叔!」我聲音很小的呢喃了一句,麻臉會心一笑,老臉菊/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