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莞。某娛樂會所後門。
「吱嘎一聲。」鐵門被推開。磊磊領著張西。還有兩個青年。將帶著黑色頭套的悍匪。架了出來。
孫隊長和幾個偵查員。拽開頭套。了一眼悍匪。眼睛頓時放光。不過當到悍匪舌頭被割了。而且膝蓋也崩了兩槍。孫隊長臉色不太好的了我一眼。那表情的意思。明顯是在問。是不是你幹的。
「我們到了以後。他就這樣了。也他媽不知道。他得罪了誰。」我撒了個謊。沒有說出是秦萬天的人。
孫隊長聽完我的話。臉色才緩和了好多。隨後問道:「給我出兩台車行不。」
「你調不出來車。」我疑惑的問了一句。
「呵呵。如果要通知當地警方。我還來幹啥。」孫隊長笑了一下說道。
「行。磊磊派兩台車送送孫隊長。」我衝著磊磊說道。
「沒問題。小西。你開我車去。」磊磊掏出鑰匙。扔給了孫隊長。
「小飛。咱們之間。說謝謝沒意思。你這孩子不錯。有些話。咱們回東北詳聊。」孫隊長從兜裡掏出一盒煙。扔給了我一根「大雲」。用火機給我點上。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你是我孫哥。親哥。」我齜牙。衝他擠眉弄眼一下。有點賤的說道。
「哈哈。你這孩子上道。沒說的弟弟。」孫隊大笑。顯然心情不錯。一揮手。另外幾個同行而來的偵查員。將悍匪接過。放在卡宴裡面。然後帶上手銬子。坐上了車。
「我走了。」
「我朋友受傷了…就不送你了。哥哥。」我指了指磊磊說道。
「送啥。走了。」孫隊長笑著擺了擺手。坐在了卡宴的副駕駛位置。隨後汽車開出了會所的後門。
孫隊長走後。天已經亮了。我們直接在會所開了幾間房。王木木說什麼。他在搞中國失足婦女統計報告。需要一點靈感。硬是無恥的讓磊磊給他。安排兩個8歲以下的「婦女」。來一次傳說中的3p。不過他再三強調。一定不要讓他掏錢。他說一旦涉及到金錢性質就變了……感情就不純粹了。
「木爺。帶我一個唄……」洗完澡過後。晨晨呲牙問道。
「不帶。我是帶有研究性質。才獻身的……」王木木用吹風機。吹了吹濕漉漉的**毛。噴了點嗜喱水說道。
「…你不帶我。我告訴雞腸子。你搞破鞋。」晨晨使出了殺手鑭。
「……算你***狠…你過來吧…我給你噴點嗜喱水……」王木木說著要給晨晨噴點。
「…大哥…大哥…你這又是玩啥花樣啊……我他媽都已經沒毛了。你給我噴幹啥。嗜喱水一會他媽干了。**還不得跟「拋光」了一樣啊。」晨晨死死摀住褲襠。
「你他媽懂個屁。一你就不總調查。噴點。有光澤。油光珵亮。離遠了一瞅。跟jb蠟像似的。多拉風。」王木木扒拉開晨晨的手掌。給他噴了半瓶嗜喱水。
我和大康。還有磊磊都jb傻了。嗜喱水的瓶子上寫著…超值特惠…一千毫升。大瓶裝。
「做個造型不。」王木木拿著個小木梳。專業的著晨晨。
「啥造型。」晨晨摸了摸粘了吧唧。順著大腿「淌水」的褲襠問道。
「…啊。忘了。你這光不出溜的。也做不了啥造型。你等等。我弄個偏分……」
……
「這倆孩子。玩的太埋汰。」我無語的說了一句。拽著磊磊和大康。走出了浴區。
我們三個都沒嫖娼。啥樣人。跟啥樣人能玩一塊去。奇騷無比的木木和晨晨。肯定是一路人。我和大康比較專一。從不搞破鞋。而磊磊更是修煉千年的得道老僧。現代版柳下惠。對張萌的感情。那叫一個海枯石頭爛……
磊磊叫上來三個做足底按摩的美眉。沒拿到悍匪手裡的東西。我們都沒啥心情睡覺。一邊按著腳丫子。一邊喝著茶水。一邊聊著天。
「這個秦萬天。是個禍害。等我得出空。回去研究研究他。」磊磊洗完澡以後。渾身發熱。臉上刀疤通紅。越越猙獰。
「他可不是一般人。玩社會那一套。人家是開山鼻祖級別的。說白了。人家混了二三十年。什麼風浪沒見過。咱們跟他整…太嫩。」大康搖頭說道。
「大康說得對。旭哥都沒發表啥意見。你還是別亂來的好。你在廣州的能量。在東北沒有一點作用。屁都不是。直白點說。你連槍。想要帶回去都費勁。」我也贊同大康的說法。話說的也挺直白。
「……」磊磊見我倆。口徑一致對他。也不再說話。只是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
「磊磊。花有再開日。人無再少年…咱們可以讓青春折騰一點。但不能……」大康把話說了一半。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人活一世。不求流芳千古。但也得野史留名…」磊磊摸了摸臉上的刀疤。笑著說道。
「秦始皇也他媽是名人。趙高也是名人。一個號稱千古一帝。一個是閹臣弄權。哪個更好聽一些。」我閉著眼睛說道。
「當不了秦始皇。趙高也不錯。呵呵…」
「…你他媽淨扯淡…」
「行了。咱們沒事。爭論死了那麼些年的人幹嘛…過幾天。我親自送你們回去。正好旭哥。我怪想他的。」磊磊打斷了我的話。岔開話題說道。
「…你他媽愛上哪。上哪。」我氣得翻了一下身。閉著眼睛。直接睡覺。現在我跟磊磊溝通不了……
「呵呵…給你們飛哥好好按按…氣性大……」磊磊燦笑著。對著我的那個按摩美眉說道。
「唉…」大康歎息一聲。挪著大屁股。翻身睡覺。
磊磊自己眨巴眨巴眼睛。也他媽不知道想啥呢。最後淡淡的說了一句:「後面已經沒路……如何回頭……」
已經「睡著」的我…身體抽搐了一下。大康閉著的眼睛…睜開了。又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