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沒反應過來的顏妲昕,有些呆愣的站在原地,直到一中年婦女來到她身邊,才將她帶回到現實:「太子妃,請。」
看了眼悠哉悠哉地在那品茶的君應祁,這算是他調-教的嗎?真真是有權能使鬼推磨,連捉弄人也只需一聲令下,後自己坐著看好戲,這人是有多閒?沒事坐在那品茶,看她被捉弄?然後他就可以平復心中對她那天的一腳之仇?
搖了搖頭,接下來,小燕子被容嬤嬤調-教的場景該上場了。果不其然,她是走也不對,坐也不對,站也不對,吃也不對,喝也不對,反正就是不對不對不對。
她敢肯定,這金嬤嬤一定是被君應祁給收買了,否則怎麼可能對才只有一面之緣的自己會這般的厭惡,一副不整死她不罷休的神情。
看了眼慵懶地靠著椅背悠閒地聽著看著她被金嬤嬤調-教,然後滿臉笑容地喝著茶水的君應祁,顏妲昕突然不顧一旁的金嬤嬤,直接往他的方向走去,一拍他邊上的桌子,怒氣沖沖地對他說道:「小王爺不是說坐有坐相嗎?那小王爺這坐姿算是哪一相?」
「噗!」本來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一拍,讓他有些嚇到,再加上她的這一言,讓他剛入口的茶水全部噴了出來,「你我能相提並論?男女有別你不懂?」整理了下自己的坐姿,他不以為意的說道。
「若我沒記錯的話,昨日太子可是讓小王爺調-教我。既然男女有別,小王爺憑什麼調-教我?」
「所以爺才找來金嬤嬤啊。」
只見君應祁一副唯有他最有理的神情,讓顏妲昕怒氣不斷上升:「教不嚴,師之惰。小王爺是怕承擔不了這職責吧?」
君應祁臉上露出淡淡笑意,似乎帶著些戲弄之味:「莫不是太子妃比較喜歡爺調-教?」
「呵呵呵~」顏妲昕衝著他呵呵一笑,後立馬拉下臉,「小王爺你想太多了。」
「皇上駕到!」
正當顏妲昕打算再次走向金嬤嬤,繼續著剛剛如小燕子般慘不忍睹的經歷時,外面出現的一個尖銳聲音,似乎拯救了她。
「參加皇上。」在場的所有人跪下對著走進此處的皇帝行禮。
「都起來吧。」皇帝臉上帶著淡淡笑意,後往正位走去,路過君應祁時,他出聲說道,「聽太子說你在太子府調-教太子妃,果真如此。」
「皇上莫不是為此事而來?」君應祁的臉上不再有剛剛得瑟的神情,也對,無論如何,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國之君,誰都得瑟不起來吧。
繼續往正位走去,皇帝的臉上依舊帶著慈愛模樣,似乎少了平日裡那威震四方:「交於你調-教,恐怕會更糟吧。」
顏妲昕忍不住笑了笑,看來,這皇帝對君應祁甚是瞭解,眼神無意間看向了跟皇帝一同走進來的君立荀,為什麼她有種錯覺,彷彿君應祁才是皇帝的兒子,而君立荀不是?搖了搖頭,暗笑自己想太多,如若君立荀不是皇帝的兒子,那怎會讓他成為太子,皇帝又不傻。
「方纔與皇后以及太子討論幾日後朕的壽宴,不知你有何看法?」看了眼邊上的君立荀,皇帝轉向君應祁,突然轉移話題。
原本想要回答自己並未有何看法之類的話語,卻在轉頭之際,看到了顏妲昕正靜靜地看向這邊,他突然一笑,轉向皇帝:「太子妃乃異國之人,應有新穎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