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慕容沖後,和袁長一起折回府內,看著顯得空蕩冷清的院子,和袁長商議著找個地兒喝兩杯。
在回房的路上,見文兮絕正在庭院裡一本正經的做著宋譯教他的『俯臥撐』,那是宋譯前世的運動,男孩子鍛煉身體必不可少。然而如今這『俯臥撐』卻被眼前的文兮絕做成那個樣子,宋譯忍不住上前輕踢了臉色通紅的他道:「別做了,小姑娘都比你做的好看。今天就到這裡,你陪我們出去吃一杯,活著得男人一點,別風一吹就倒。」
「母親說我身子弱,不能喝酒。」不停喘氣兒的文兮哭喪著臉道:「學生想不明白,成ri裡搬磚跑路做一些奇怪的動作有什麼意思,學生最近還是覺得頭暈四肢無力你,偶爾還口發乾,看這情況,似乎比過去更嚴重了。」
「少胡扯,」宋譯一把勾著他的脖子把他往裡拽,邊拽邊道:「你頭暈四肢無力口發乾都是累出來的,這是你身體漸漸好轉的跡象。你總覺得頭暈,可你暈過一次沒有?我可聽說,你以前在府裡行動就能暈倒,比小姑娘還不濟事兒。別囉嗦了,回房洗洗換身衣服跟我們出去,聽我的,適當喝點酒沒壞處。你若按照我的意思來還出事的話,即使你走到鬼門關我也要把你扯回來,順便把閻王揪出來揍一頓。」
說話間宋譯把文兮絕扯到他的房門口,不由分說的就把他推了進去。聽到動靜的墨硯正準備出來看個究竟,突然感覺一個龐大的軀體撲向自己。他就算再傻也知道是誰,本能的伸手去扶,卻如同風中落葉一般被那身影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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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不過是三個男人喝悶酒小聚,是以德熏樓那樣的酒樓就不去了,好歹得為府裡省些銀子,畢竟這會兒沒進項。
找了一家小酒館,點了幾罈子烈酒。把酒杯換成碗,宋譯和袁長不由分說連灌了幾碗,然後對著目瞪口呆的文兮絕道:「喝著試試,你喝倒了我們負責找馬車把你拉回去。兮絕,我的土地,怎麼著也得像個男人。男人要做什麼?大碗喝酒,來來來,自己給自己倒一碗再說,墨硯你就在旁邊候著,別插手也別插嘴,不然我把這罈子酒都灌到你肚子裡……」
邊說著,和袁長一起讓文兮絕先喝一口試試。文兮絕自認過去曾偷喝過米酒,是以也沒多想,便硬著脖子灌了一口。酒剛到嘴裡沒停多久,酒杯嗆得大聲咳嗽起來。墨硯見狀一臉心疼的上前給他撫背順氣兒,文兮絕咳的面紅耳赤,最後死活不肯再動酒。
宋譯與袁長心不甘情不願的威逼利誘好多次,依舊沒勸動他,最後只得給文兮絕和墨硯點了幾道小菜,然後倆人對飲。然而文兮絕以前是吃慣山珍海味的,宋府飯食也不錯,是以他沒怎麼挑。可這個小酒館……,文兮絕提起筷子皺著眉頭看了那菜許久,最後只是意興闌珊的擱下筷子。
他的反應被宋譯忙裡偷閒看到,眉頭微皺後擱下酒碗看著興趣缺缺的文兮絕道:「今天只有這一頓飯,你若不吃,那就餓著。」
說完,文兮絕依舊沒有動筷子。宋譯想了想又道:「不怕啊,那好吧,你若不把這些菜吃完,那以後你的飯菜我都會找人來這裡買了打包回去給你吃,直到你吃慣了為止。」